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加待與妻子徐靜過著平靜生活,徐靜父親徐老爺子經營小超市。表面安寧下隱藏著膠州黑幫勢力對商業區的虎視眈眈。
膠州黑幫老大杜文龍派手下刀疤強收保護費,徐老爺子拒絕后被殘忍毆打,超市被砸,老人重傷住院。
加代得知岳父被打,獨自前往理論,卻被杜文龍當眾羞辱扇耳光,埋下復仇的種子。
兄弟加代聯系多年好友、青島地下勢力代表人物聶磊,聶磊二話不說帶精銳兄弟前來支援......
01
雨水順著屋檐滴落,在水泥地上砸出一個個小水坑。
加代站在醫院走廊的窗前,指尖的香煙已經燃到盡頭,他卻渾然不覺。
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煙草的苦澀,在他鼻腔里橫沖直撞。
"加代..."妻子徐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濃重的鼻音。
他掐滅煙頭轉身,看見徐靜紅腫的眼睛和蒼白的臉色,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徐靜手里攥著一張CT片子,塑料薄膜在她指間發出細微的脆響。
"醫生怎么說?"加代的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
徐靜的嘴唇顫抖著:"三根肋骨骨折,脾臟破裂,顱內出血..."她突然抓住加代的衣袖,"他們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我爸都六十多歲了!"
加代將妻子摟入懷中,感受到她瘦弱的身體在自己懷里不住地發抖。
透過半開的病房門,他看見岳父徐老爺子躺在病床上,那張總是笑呵呵的臉現在腫得不成樣子,各種管子插在他身上,監護儀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那個刀疤強帶人來的,"徐靜抽泣著說,"說要收什么'商業管理費',我爸不給,他們就..."
加代輕輕拍著妻子的背,眼神卻越來越冷。他知道刀疤強是誰——杜文龍手下的頭號打手,膠州地面上出了名的狠角色。
杜文龍,膠州黑幫老大,這幾年勢力擴張得厲害,把手伸向了老城區的商鋪。
"靜靜,你先照顧爸。"加代松開妻子,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我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徐靜抓住他的手,眼睛里滿是驚恐,"別做傻事!他們人多勢眾..."
加代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輕輕撫過妻子的臉頰:"放心,我就是去店里看看情況。"
02
二十分鐘后,加代站在岳父經營了二十年的小超市門前,玻璃門碎了一地,貨架東倒西歪,商品散落各處,墻上用紅漆噴著"欠債還錢"四個猙獰的大字。
幾個鄰居遠遠地站著,看見加代來了,欲言又止。
"王嬸,"加代叫住隔壁糧油店的老板娘,"當時您在場嗎?"
王嬸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小加啊,那些人兇得很。
老徐就說了句'這是法治社會',那個刀疤臉抄起鐵棍就..."
加代點點頭,彎腰從玻璃碎片中撿起一個相框。那是去年岳父生日時拍的全家福,現在相框裂了,玻璃劃破了照片上所有人的笑臉。
雨又下了起來,加代沒打傘,任憑雨水打濕他的頭發和襯衫。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很久沒聯系的號碼。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
"磊哥,是我,加代。"
"加代?"對方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你小子多久沒聯系我了?有五六年了吧?"
"七年零四個月。"加代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磊哥,我遇到麻煩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位置。"
"膠州,老城區。"
"等著,我明天到。"
掛斷電話,加代長出一口氣。聶磊,他在青島混社會時拜把子的兄弟,現在已經是青島地下勢力數一數二的人物。
七年不見,一個電話對方就二話不說要來,這就是過命的交情。
03
第二天中午,加代在約定的路口等著。
一輛黑色奔馳GLS緩緩停在他面前,車窗降下,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聶磊留著寸頭,左眉上有一道疤,眼睛像鷹一樣銳利。
"上車。"聶磊簡短地說。
加代拉開車門,發現后座還坐著兩個人,一個精瘦的年輕人正在擦拭一把手槍,另一個壯漢抱著一個長條形的帆布包。
"小馬,大壯,我兄弟。"聶磊介紹道,發動車子,"說吧,怎么回事。"
加代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聶磊聽完,猛拍方向盤:"操!欺負到咱家人頭上了!杜文龍是吧?膠州這幾年冒出來的那個?"
"對,就是他。"加代點頭,"昨天我去他場子理論..."
"你一個人去的?"聶磊猛地轉頭看他,眼神凌厲。
加代苦笑:"當時氣昏頭了。"
"然后呢?"
加代下意識摸了摸左臉,那里還隱隱作痛:"杜文龍當著他所有小弟的面,扇了我兩耳光。"
車里的空氣瞬間凝固。小馬停止了擦槍的動作,大壯的手指在帆布包上收緊。
聶磊把車停在路邊,轉身直視加代:"兄弟,這不僅是打你的臉,也是打我聶磊的臉。"他掏出煙點上,"杜文龍今晚在哪?"
"每個周五晚上,他都會在'金碧輝煌'夜總會。"加代說。
聶磊吐出一口煙圈:"小馬,聯系青島的兄弟,再調十個人來。大壯,家伙都帶齊了嗎?"
大壯拍了拍帆布包:"五把噴子,兩把長的,子彈管夠。"
加代心頭一跳:"磊哥,動靜會不會太大了?"
聶磊冷笑:"他杜文龍不是喜歡玩暴力嗎?咱們就陪他玩個夠。"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老周,是我。對,膠州這邊...嗯,今晚可能有'煙花表演'...對,麻煩您跟當地打個招呼...好,改天請你吃飯。"
掛掉電話,聶磊對加代眨眨眼:"警方那邊打點好了,今晚只要不傷及無辜,隨我們折騰。"
04
加代這才意識到,七年不見,聶磊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方方面面。
他們找了家偏僻的旅館住下,聶磊開始布置行動計劃。
"金碧輝煌有三層,杜文龍通常在頂樓的VIP包廂。"聶磊在紙上畫著示意圖,"前后兩個出口,后門通廚房,前門有四個保鏢。"
小馬插嘴:"消防通道呢?"
"鎖著的,但有警報。"加代補充道,他以前去過那家夜總會。
聶磊點點頭:"大壯,你帶三個人堵后門。小馬,你和另外兩個兄弟負責解決前門的保鏢。加代,你跟我直接上三樓。"
"杜文龍身邊至少有七八個保鏢,都帶槍。"加代提醒道。
聶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所以才要帶夠'玩具'啊。"
他打開大壯帶來的帆布包,里面整齊地排列著幾把手槍和兩把鋸短了槍管的霰彈槍。
加代拿起一把手槍,沉甸甸的質感讓他想起多年前混社會的日子。他熟練地檢查彈匣,上膛,動作一氣呵成。
聶磊滿意地點頭:"身手沒生疏嘛。"
傍晚時分,青島來的援兵到了——十個精干的年輕人,清一色的黑西裝,眼神銳利。
聶磊簡短地交代了任務,眾人開始分發武器。
加代站在窗前,看著天色漸漸暗下來。手機響了,是徐靜。
"喂,靜靜。"
"加代,你在哪?爸醒了,想見你。"
加代握緊手機:"我...有點事要處理,晚點過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些人?加代,別..."
"靜靜,"加代打斷她,"有些事,男人必須去做。"
掛掉電話,加代發現聶磊站在身后,手里拿著兩杯酒。
"來,干一杯。"聶磊遞給他一杯,"為了兄弟。"
05
加代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烈酒燒灼著喉嚨,卻澆不滅胸中的怒火。
晚上十點,五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距離"金碧輝煌"兩個街區的地方。
聶磊和加代坐在頭車里,通過無線電確認各小組就位。
"記住,"聶磊對著無線電說,"目標是杜文龍和他的核心手下,盡量不要傷及無辜。行動開始后,我們有二十分鐘時間。"
加代深呼吸,心跳加速。七年了,他以為自己已經遠離了這種生活,但此刻握著槍的手卻沒有一絲顫抖。
"走吧。"聶磊推開車門,"讓杜文龍知道,動我們兄弟的代價。"
加代跟著下車,夜風拂過他的臉,遠處"金碧輝煌"的霓虹燈在雨后的霧氣中顯得格外刺眼。他摸了摸腰間的手槍,眼神變得堅定。
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安分守己的女婿加代,而是七年前那個讓青島黑道聞風喪膽的"冷血加代"。
"按計劃,分三組進入。"聶磊壓低聲音對著無線電說道,"A組前門,B組后門,C組守住消防通道。我和加代直取目標。"
十名黑衣人無聲地分散開來。加代戴上黑色口罩,與聶磊并肩走向夜總會正門。
門口的保鏢剛想阻攔,聶磊已經一把手刀砍在他頸部,保鏢軟綿綿地倒下,被迅速拖到一旁。
推開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撲面而來。
舞池里人群扭動著身體,五彩燈光掃過一張張沉醉的面孔。
加代的目光越過人群,鎖定二樓VIP區域——那里站著四個穿黑西裝的壯漢,腰間鼓鼓囊囊。
"有槍。"加代低聲道。
聶磊點點頭,對著衣領處的麥克風輕聲道:"B組就位了嗎?"
"就位。"耳機里傳來回應。
加代深吸一口氣,七年了,他以為自己早已忘記這種感覺,但此刻血液卻在血管里沸騰。他和聶磊穿過舞池,向樓梯走去。
"站住!私人區域!"一個保鏢伸手阻攔。
06
加代沒給對方反應時間,一記肘擊狠狠撞在對方太陽穴上。保鏢踉蹌后退,聶磊補上一拳,將他打暈過去。
另外三個保鏢見狀立刻掏槍,但加代更快。他閃電般拔出手槍,連開三槍。
砰!砰!砰!
三發子彈精準地打在保鏢們的手槍上,金屬碰撞聲被音樂掩蓋。
保鏢們驚恐地看著被打飛的手槍,加代已經沖到面前,槍口頂在為首者的眉心。
"杜文龍在哪個包廂?"加代聲音冰冷。
保鏢額頭滲出冷汗,顫抖著指向走廊盡頭:"金...金龍廳..."
聶磊一個手刀將保鏢擊暈,同時對無線電道:"目標確認,金龍廳。行動!"
夜總會突然斷電,音樂戛然而止。人群瞬間騷動起來,尖叫聲四起。
借著混亂,加代和聶磊沖向金龍廳,兩名守在門外的保鏢剛掏出手槍,就被從消防通道沖出的B組成員制服。
加代一腳踹開包廂門,里面煙霧繚繞,杜文龍正摟著兩個女人喝酒,周圍坐著七八個手下。看到破門而入的黑衣人,杜文龍猛地推開女人,伸手去摸茶幾下的手槍。
"別動。"加代的槍口已經對準他的額頭。
杜文龍僵住了,瞇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口罩男子:"你是誰?知道我是誰嗎?"
加代緩緩摘下面罩。杜文龍的表情從憤怒變成困惑,最后化為驚恐。
"冷...冷血加代?"他聲音發抖,"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嗎?"
加代冷笑:"你動我家人時,沒打聽清楚我是誰?"
杜文龍臉色慘白,強裝鎮定:"誤會!都是誤會!徐剛那事是我手下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