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李啊，都結婚三年了，房子的事兒考慮得怎么樣了？"岳父張建國放下酒杯，聲音在包廂里格外清晰。

"爸，我們正在努力..."李明剛想解釋。

"努力？"張建國冷笑，"我女兒跟著你租房子住了三年，你就是這么努力的？隔壁老王家的兒子，去年就在市中心買了套120平的。"

桌上的親戚們都停下了筷子，空氣瞬間凝固。妻子小雨低著頭，臉色通紅。

"張叔，現在房價..."李明的表弟想替他說話。

"房價高就不買了？"張建國越說越激動，"沒能力就別結婚，耽誤我女兒青春！"

李明緩緩站起身，所有人都以為他要道歉離場。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在場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

01

三年前的春天，李明第一次見到小雨的時候，就知道這會是一場艱難的愛情。

那是在市圖書館里，小雨正在翻閱一本厚厚的專業書籍，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的側臉上，安靜得像一幅畫。李明鼓足勇氣走過去搭訕，卻被小雨禮貌地拒絕了。

"對不起，我不太習慣和陌生人聊天。"小雨的聲音很輕，但態度很堅決。

李明并沒有放棄。他開始頻繁出現在圖書館，不是為了看書，而是為了遠遠地看著小雨。漸漸地，兩人熟悉起來，從點頭示意到簡單交流，再到一起喝咖啡。

李明發現小雨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她學歷高，在一家外貿公司做翻譯，工作體面，人也溫柔善良。可每當李明提到見家長的事情，小雨總是支支吾吾地回避。

"我爸比較傳統，他對女婿的要求...比較高。"小雨這樣解釋道。

李明心里明白，所謂的"要求高"，無非就是看重門第和經濟條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每個月固定的薪水，除去房租和生活費，剩不下多少錢。在小雨父親眼里，他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人選。

果然，當李明第一次登門拜訪時，張建國的臉色就很難看。

張建國是某機關單位的退休干部，退休前是副處級，在單位里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住的房子是單位分的，位置不錯，裝修也很講究。家里擺著各種獎牌和合影，顯示著主人曾經的輝煌。

"小李是吧？在哪里工作？"張建國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語氣很冷淡。

"在一家科技公司，做技術方面的工作。"李明老實地回答。

"技術？什么技術？"張建國追問。

"軟件開發。"

張建國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但李明能感受到他眼中的失望。在張建國的認知里，私企的技術員能有什么出息？比起那些在銀行、國企工作的年輕人，簡直不值一提。

接下來的交流更加尷尬。張建國問李明的家庭背景，得知他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后，臉色更加陰沉。當問到房子的問題時，李明只能如實說自己還在租房。

"租房？"張建國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多大了？"

"28歲。"

"28歲還租房？那你打算什么時候買房？"

李明咬咬牙："我正在存錢，爭取兩年內買房。"

張建國冷哼一聲："兩年？現在房價漲得這么快，兩年后你還買得起嗎？"

小雨在一旁急得直使眼色，想要緩解氣氛，但張建國顯然沒有給李明好臉色的打算。整個晚上，他都在明里暗里地挑李明的毛病，從工作到收入，從家庭到前途，沒有一樣讓他滿意的。

臨走時，張建國把小雨叫到一邊，聲音雖然不大，但李明還是聽到了："小雨，你要想清楚，這種條件的男人，能給你什么樣的生活？"

小雨沒有回答，但李明看到她的眼圈紅了。

從那以后，李明和小雨的感情進入了一個艱難的階段。張建國時不時地會在小雨面前說一些話，比如某某家的兒子又買了房，某某同事的女兒嫁了個好人家，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小雨夾在中間很為難，但她還是選擇了李明。"我不在乎這些，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她這樣對李明說。

于是，兩人在一年后結了婚。婚禮很簡單，張建國雖然出席了，但全程都黑著臉，仿佛參加的不是女兒的婚禮，而是女兒的葬禮。

婚后，李明和小雨租住在一套一居室的公寓里。房子不大，但兩人收拾得很溫馨。小雨很會過日子，把有限的空間利用得井井有條。李明每天上班下班，周末陪小雨逛街看電影，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算幸福。

可是張建國從來不會讓他們安生。他經常會"突然造訪"，每次來都要挑毛病。

"這房子這么小，連個書房都沒有，以后孩子怎么學習？"

"這個小區環境太差，進進出出的都是什么人？"

"租房子就是浪費錢，這三年的房租都夠付首付了。"

每當這時，小雨總是很尷尬，而李明只能默默承受。他知道岳父是愛女心切，但這種方式讓他很難受。

最讓李明無法忍受的是，張建國總是當著外人的面貶低他。

有一次，小雨的表姐結婚，全家人都去參加婚禮。婚禮現場，張建國遇到了很多老同事和親戚，大家都在聊各自孩子的情況。

"老張，你女兒的對象是做什么的？"有人問道。

張建國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別提了，就是個打工的，到現在連個房子都買不起。"

李明就站在旁邊，但張建國仿佛他不存在一樣，繼續說著："我就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什么，結婚都不買房，這不是胡鬧嗎？"

周圍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李明，這種目光比刀子還鋒利。小雨拉著李明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類似的情況發生過很多次。每次聚會，張建國都要當眾羞辱李明一番，仿佛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正確"。而李明每次都只能忍著，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和張建國起沖突，最難受的還是小雨。

三年來，李明一直在努力存錢買房。他把每個月的收入都仔細規劃，除了必要的生活開支，其他的錢都存起來。他不買名牌衣服，不去高檔餐廳，連和朋友聚會都很少參加。

小雨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老公，其實我們不一定要買房，租房也挺好的。"

"不行。"李明很堅決，"我要給你一個家，一個真正屬于我們的家。"

可是現實很殘酷。房價漲得比他存錢的速度還快，三年下來，他的存款雖然增加了不少，但距離買房的目標還是很遠。

就在李明為此煩惱的時候，小雨懷孕了。

這本來是個好消息，可是張建國的反應卻讓人意外。

"孩子是要生下來的，可是住房的問題怎么解決？總不能讓我孫子一出生就住在租來的房子里吧？"張建國在電話里對小雨說。

小雨很委屈："爸，現在租的房子也挺好的，而且我們正在看房子。"

"看房子？看了三年了，看出什么結果了嗎？"張建國的語氣很不耐煩，"我看你們還是考慮現實一點，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什么叫"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小雨聽出了父親的潛臺詞，他是在暗示她考慮這段婚姻。

這件事讓小雨很受打擊，她開始變得沉默寡言，經常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呆。李明看在眼里，心如刀割。他知道，如果再不做出改變，這個家就要散了。

02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張建國提出要舉辦一次家庭聚會，美其名曰是為了慶祝小雨懷孕，實際上李明心里清楚，這更像是一次"審判"。

聚會定在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酒店。張建國訂了一個包廂，邀請了家里所有的親戚。小雨的大姑、二姑、表哥表姐，還有幾個張建國的老同事，足足坐了兩桌。

李明換上了最好的衣服，但在這群人面前，他還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大家穿的都是名牌，談論的都是房價、股票、孩子的升學問題，而他只能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小雨現在懷孕了，正是需要安心養胎的時候。"張建國舉起酒杯，"作為長輩，我們都希望她能有一個好的環境。"

大家紛紛舉杯祝賀，但李明敏感地察覺到，這話里有話。

果然，張建國接著說："孩子是家庭的未來，但前提是要有一個穩定的家。我一直在想，現在的年輕人，結婚這么草率，連個房子都沒有，這對孩子公平嗎？"

小雨的臉色變了，她悄悄拉了拉李明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理會。但李明已經感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不解，也有鄙夷。

"建國說得對。"小雨的大姑接話道，"現在這個社會，沒房子怎么行？孩子以后上學都是問題。"

"就是，我兒子去年買房的時候，我和他媽媽砸鍋賣鐵也要幫他湊首付。"張建國的一個老同事說，"為了下一代，當父母的再苦再累也值得。"

李明聽出了這話的深意。他們是在指責他的父母沒有能力幫助他買房，同時也在暗示他自己沒有擔當。

"小李啊，你父母怎么想？他們對孫子的事情不關心嗎？"小雨的二姑直接問道。

李明深吸一口氣："我父母年紀大了，身體不太好，我不想讓他們操心。"

"不想讓他們操心？"張建國的聲音提高了，"那你自己的能力呢？結婚三年了，連個房子的影子都沒有。"

包廂里的氣氛變得很尷尬，連服務員上菜的腳步都放輕了。小雨低著頭，手緊緊地攥著餐巾紙。

"張叔，現在房價確實很高..."李明的表弟想為他辯護。

"房價高就是借口嗎？"張建國打斷了他的話，"你們看看，這是今天的房產報紙。"

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報紙，翻到房產版面，開始念起來："市中心，精裝修，三室兩廳，現在的價格是每平方米三萬五。按照120平方米計算，總價420萬。首付三成，就是126萬。"

他停頓了一下，看著李明："小李，你存了多少錢？夠首付嗎？"

這個問題像一把尖刀，直接插在李明的心上。他當然存不夠126萬，這個數字對他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我...我還在努力。"李明的聲音很小。

"努力？"張建國冷笑，"三年前你說努力，現在還在說努力。照你這個速度，等孩子上大學了，你也買不起房子。"

其他人都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場"審判"。李明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犯人，被綁在恥辱柱上示眾。

"建國，話不能這么說..."小雨的大姑想要緩解氣氛。

"我說錯了嗎？"張建國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女兒跟著他受了三年苦，現在又懷孕了，難道還要在租來的房子里生孩子？"

小雨終于忍不住了，眼淚掉了下來："爸，你能不能別說了？"

"我不說？我不說誰說？"張建國站起身，指著李明，"你看看你嫁的這個人，三年了，給了你什么？連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

李明也站了起來，他的臉色很蒼白，但還在努力保持克制："張叔，我知道您是為了小雨好，但是請您給我一點時間。"

"時間？我已經給了你三年時間！"張建國的聲音在包廂里回蕩，"三年！你知道三年是什么概念嗎？我女兒最好的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

這話說得太重了，連其他親戚都覺得過分。但張建國似乎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繼續說著刺耳的話。

"我就不明白，你一個大男人，連房子都買不起，還有臉結婚？還有臉讓我女兒懷孕？"

"爸！"小雨站起來想要阻止，但張建國已經停不下來了。

"你們知道嗎？隔壁老王家的兒子，比小李還小兩歲，去年就在市中心買了套120平的房子。人家父母出了首付，小伙子自己還房貸，這才叫有擔當！"

他轉向李明，眼神里滿是輕蔑："你呢？你給了我女兒什么？一個破爛的租房，一個沒有未來的婚姻！"

李明的手開始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三年來所有的委屈和屈辱，在這一刻全部涌了上來。

"我告訴你，要么立刻買房，要么就離婚！"張建國最后丟下這句話，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包廂里死一般的安靜，只能聽到小雨的抽泣聲。其他人都低著頭，不敢看李明的表情。

李明站在那里，整個人都在發抖。他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沒想到岳父會說得這么絕情。離婚？這兩個字像雷一樣擊中了他。

"張叔，您這話說得太重了。"李明的表弟實在看不下去了。

"重？"張建國冷哼，"我說的都是事實！現在就是現實，沒房子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現在房價確實高，小李他們也在努力..."有親戚想要為李明說話。

"努力有用的話，還要能力干什么？"張建國不依不饒，"我就問一句，按照他現在的收入，什么時候能買得起房？十年？二十年？"

李明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眼中的某種變化。

"您說得對。"李明突然開口，聲音很平靜，"沒能力確實不應該結婚。"

小雨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丈夫。她從來沒有見過李明這樣的表情，平靜中帶著一種危險的信號。

"既然您覺得我沒有能力，那我今天就證明給您看。"李明從椅子上站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03

李明的話讓包廂里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張建國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一直逆來順受的女婿會突然"反擊"。

"證明？"張建國冷笑，"你拿什么證明？"

李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地看著岳父。這種平靜讓張建國有些不安，但他還是保持著強硬的態度。

"小李，你別沖動。"小雨擔心地拉住丈夫的手，"坐下來好好說話。"

"不用坐下了。"李明輕輕地拍了拍妻子的手，"有些話，站著說比較合適。"

其他人都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氣氛，包廂里安靜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張叔，三年來，您一直在質疑我的能力。"李明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說得很清楚，"您覺得我買不起房，您覺得我配不上小雨，您覺得我沒有給她好的生活。"

張建國點點頭："這些都是事實，不是我的看法。"

"好，既然您這么確定，那我們就用事實說話。"李明伸手進口袋，"您剛才說，沒能力就別結婚，我非常同意這個觀點。"

小雨的心跳開始加速，她不知道丈夫要做什么，但直覺告訴她，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尋常的事情。

"那么現在，我想請您看一樣東西。"李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文件袋，放在桌子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文件袋上，張建國的表情有些困惑："這是什么？"

"您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李明的聲音依然很平靜。

張建國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文件袋。當他打開袋子，看清里面的內容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這是什么意思？"張建國的聲音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