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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孫思邈,這位被后世尊為"藥王菩薩"的一代醫圣,一生懸壺濟世九十余載,醫治眾生無數。他不僅精通岐黃之術,更深諳佛道玄機,將醫理與佛理融為一體。臨終之際,這位曠世奇人卻留下了一句令弟子們困惑不解的話:"眾生之疾,皆起于心;心病不除,藥石無功。"
為何一生以藥濟世的藥王,最終卻說藥石無功?為何精通千方萬劑的醫圣,臨終時卻指向了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心"?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玄機?
藥王此言,絕非否定醫藥之效,而是道出了一個更為深刻的醫理真諦。這個秘密,關乎眾生身心康泰的根本,更是修行悟道的不二法門。
貞觀年間,長安城外終南山中,藥王孫思邈的茅廬前總是人滿為患。這位已過古稀之年的老人,每日天未亮便起身,為遠道而來的病患診治。無論貧富貴賤,他一視同仁,從不收取分文。
這一日,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扶著一個面色蠟黃的青年來到茅廬前。這中年人名叫李德望,乃長安城中首富,家財萬貫。而那青年正是他的獨子李明軒。
"藥王在上,請救救犬子性命!"李德望一見到藥王便跪地不起,"小兒這病已延續三年有余,遍訪名醫,服藥無數,非但不見好轉,反而日漸沉重。"
藥王仔細端詳著李明軒,只見這青年雖然年方二十,卻形容枯槁,目光黯淡,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藥王伸手搭脈,良久之后,眉頭緊鎖。
"公子脈象虛弱,但并無大病。"藥王緩緩開口,"敢問公子,可有什么心事?"
李明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心事。只是身體不適,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藥王觀其神色,心中已有幾分明白。他轉而詢問李德望:"令公子平日里可有何愛好?"
"犬子自幼聰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擅長作詩。三年前還曾在長安詩會上奪得頭名。"李德望說起兒子的才華,臉上露出驕傲之色。
"那為何三年來不再作詩?"藥王問道。
李德望面露難色:"自那次詩會之后,犬子便說再無詩興,從此封筆不作。"
藥王點了點頭,又問:"可還記得那次詩會的情形?"
李明軒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雙手微微顫抖。李德望見狀,連忙說道:"那次詩會,犬子雖然奪得頭名,但評判的李學士卻說......"
"父親不必說了。"李明軒打斷了父親的話,聲音虛弱卻帶著明顯的痛苦。
藥王看在眼里,心中越發明朗。他開了一副調理脾胃的方子給李明軒,又囑咐道:"此方先服三日,三日后再來。"
三日后,李德望父子如約而至。李明軒的臉色依然沒有好轉,甚至更加憔悴。
"藥王,犬子服藥后不但未見好轉,反而更加虛弱,這可如何是好?"李德望焦急萬分。
藥王卻似乎早有預料,他沒有再號脈,而是直接對李明軒說道:"公子,老朽今日想聽你作一首詩,可否?"
李明軒如遭雷擊,連連搖頭:"我......我不會作詩,我沒有才華,我......"
"李學士那日說了什么?"藥王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如重錘一般敲在李明軒心上。
李明軒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他說......他說我的詩雖然技巧嫻熟,但毫無真情實感,只是堆砌辭藻的匠氣之作,永遠成不了真正的詩人。"
"所以你便認為自己真的沒有才華?"
"難道不是嗎?"李明軒痛苦地說道,"我從小到大所學所做,原來都是無用之功。我以為自己有才華,原來只是自欺欺人。"
藥王看著眼前這個被一句話擊垮的青年,心中既憐憫又無奈。他緩緩說道:"公子,你可知道,你這病的病根在哪里?"
"在哪里?"李德望急切地問道。
"在心。"藥王指了指胸口,"公子的身體并無大恙,真正的病在這里。因為一個人的幾句話,便否定了自己的一切,這心病比任何身病都要嚴重。"
李明軒聞言,更加痛苦:"可是他說得對啊,我確實沒有真正的才華。"
"誰規定詩一定要有所謂的真情實感?誰規定技巧嫻熟就不是好詩?"藥王反問道,"《詩經》中的《關雎》,難道不是技巧之作?唐人李白的詩,難道沒有技巧?"
李明軒愣住了,從未有人這樣對他說過。
藥王繼續說道:"一個人的評價,哪怕他是學士,哪怕他有名望,也不能代表天下人的看法,更不能否定你的全部。你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否定自己,這本身就是不智的。"
"可是......可是我現在確實寫不出詩來了。"李明軒苦澀地說道。
"因為你的心被束縛住了。"藥王說道,"你現在寫詩,不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情感,而是在想著如何迎合別人的標準。這樣的心境,如何能寫出好詩?"
藥王起身走到屋后,采了幾株普通的草藥回來。他將這些草藥碾碎,用清水調成糊狀。
"這是什么藥?"李德望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藥。"藥王淡淡一笑,"這只是幾株普通的草,加上清水而已。"
"那你給犬子服用這個做什么?"
"因為他需要的不是藥,而是明白一個道理。"藥王看著李明軒說道,"你現在服下這些草水,然后告訴我,你有什么感覺。"
李明軒雖然疑惑,但還是遵照藥王的吩咐服下了那些草水。
"感覺如何?"藥王問道。
"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就像喝水一樣。"李明軒老實回答。
"那你再想想,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千年靈芝熬制的仙藥,你會有什么感覺?"
李明軒想了想,說道:"可能會覺得身體有些發熱,精神也會好一些。"
"這就對了。"藥王點頭道,"同樣的草水,因為你心中的想法不同,身體的感受也會不同。這說明什么?"
"說明......心的力量很強大?"李明軒試探著回答。
"正是如此。心的力量大得超乎你的想象。你現在病了,不是身體病了,而是心病了。你的心被李學士的幾句話給束縛住了,認為自己一文不值,于是身體也跟著衰弱下去。"
李德望聽得似懂非懂,忍不住問道:"那該如何治療這心病?"
藥王正要回答,卻突然咳嗽起來,臉色也變得蒼白。李德望父子都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扶住藥王。
"藥王您怎么了?"
藥王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他看了看天色,已是黃昏時分。
"天色已晚,你們今日先回去吧。明日再來,老朽有一個重要的方法要傳授給公子,這個方法......"
藥王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神色變得極為鄭重。他凝視著李明軒,仿佛在衡量著什么。
"這個方法,是老朽一生行醫所悟出的治療心病的根本大法。"藥王緩緩說道,"此法一旦掌握,不僅能治愈一切心病,更能讓人身心俱康,甚至可以說是修行悟道的不二法門。"
李德望父子聽得心潮澎湃,李明軒更是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不過。"藥王話鋒一轉,"此法雖然簡單,但其中蘊含的道理卻極為深奧。老朽擔心,以公子現在的心境,恐怕難以真正理解其中的精髓。"
"藥王,您就直說吧,無論多么困難,我都愿意學習!"李明軒急切地說道。
藥王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李明軒,最終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明日一早,你們再來。老朽會將這個方法的精要全部傳授給你們。記住,這個方法關乎的不僅僅是治病,更是......"
藥王的話還沒說完,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鐘聲,那是附近寺院晚課的鐘聲。藥王聽到鐘聲,神色更加凝重。
"明日,老朽將告訴你們,什么是真正的心藥,以及如何用心藥治心病。這個秘密,老朽參悟了七十年才真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