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我要跳樓！"

"你瘋了嗎？！"

電話里傳來王雅琪撕心裂肺的哭聲，她的母親手機差點滑落。昨天還在慶祝女兒估分685分，今天卻收到358分的噩耗。

但王母不知道的是，此刻還有四個家庭正經歷著同樣的絕望。

李明軒，班長，估分693分，實際358分。張浩然，理科天才，估分681分，實際361分。陳思語、劉子豪，情況如出一轍。

五個平時成績優異的尖子生，高考成績全部暴跌300多分。

當五名家長聯合舉報，一個驚天秘密浮出水面。有人告訴他們："你們的孩子被人利用了，他們的成績...不是自己的。"

真相究竟有多可怕？

01

王雅琪的母親徐美華放下電話，整個人癱坐在辦公室的真皮椅上。作為一家外企的高級主管，她見過大風大浪，但此刻卻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自言自語地重復著，顫抖的手指在手機上瘋狂地刷新著查分頁面。

昨天晚上，雅琪還興高采烈地跟她分析各個題目："媽，語文我估計135分，數學145分，英語148分，理綜260分，總分應該有688分。"

"那就穩妥了，清華北大隨便挑。"徐美華當時笑得合不攏嘴，還特意買了香檳慶祝。

可是現在...358分？這個分數連三本都考不上！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李明軒正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任憑父母在門外如何呼喚都不肯開門。墻上貼滿了他的獎狀和榮譽證書，三好學生、優秀班干部、數學競賽一等獎...每一張都在嘲笑著他現在的處境。

"明軒，開門吃飯了！"母親周秀蘭的聲音已經哽咽。

"別管我！讓我死了算了！"李明軒撕碎了桌上的大學錄取分數線表，紙片飛得滿房間都是。

他想不通，自己做過的題目明明都會，英語作文寫得也很順暢，數學最后兩道大題雖然有點難，但他有把握至少能拿80%的分。為什么結果會是這樣？

電話響起，是雅琪班主任李老師："王雅琪媽媽，您先冷靜一下，我也覺得很奇怪。雅琪平時成績一直很穩定，年級前三，這次高考怎么會..."

"李老師，您說會不會是查分系統出錯了？"徐美華急切地問。

"我也希望是這樣，但我剛才又幫她查了一遍，確實是358分。而且我還查了班上其他同學的成績，都挺正常的，只有雅琪的分數異常。"

"那會是什么原因？"

"我也想不通。雅琪這孩子我教了三年，品學兼優，絕對不可能作弊。而且高考監考這么嚴格，也沒有作弊的可能性。"

掛斷電話，徐美華立刻開車趕回家。一進門就聽到雅琪在房間里歇斯底里地哭喊："我不活了！三年的努力全白費了！我怎么見人啊！"

"雅琪，開門！媽媽回來了！"徐美華用力拍著女兒的房門。

"別管我！讓我死了算了！我再也沒臉見同學和老師了！"

門里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徐美華心如刀絞。她知道女兒從小就是個要強的孩子，這次的打擊對她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請問您是王雅琪的家長嗎？"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

"我是李明軒的父親，我兒子和您女兒的情況一樣..."

02

距離徐美華家50公里外的一個老舊小區里，李明軒的父親李國強正坐在沙發上發呆。作為一名普通的工廠技工，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兒子爭氣。

李明軒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年年拿獎學金，老師同事見了都夸他教子有方。

為了供兒子讀書，李國強和妻子省吃儉用，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舍不得買。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盼著他能通過高考改變家庭的命運。

"國強，明軒怎么樣了？"妻子周秀蘭從廚房走出來，眼睛紅腫得像桃子。

"還是不肯出房間，也不吃飯。我剛才聽到里面有撕紙的聲音，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李國強的聲音沙啞，"我怎么也想不通，明軒從小到大就沒考過這么差的成績，連期中期末考試最差也有600多分。"

"會不會是答題卡出問題了？或者閱卷老師搞錯了？"周秀蘭充滿希望地問。

李國強搖搖頭："我下午去學校找了班主任，老師說高考閱卷都是電腦掃描，很難出錯。而且明軒這次估分693，結果358，差了335分，這不是小差錯能解釋的。"

"那怎么辦？咱們家就指望明軒考個好大學，改變命運呢。"周秀蘭說著又哭了起來，"我昨天還跟鄰居們說，明軒肯定能考上清華北大，現在怎么見人啊？"

李國強心里也不好受。昨天下午，他還特意請假早下班，準備和兒子一起慶祝。路上還給老婆打電話，讓她準備好菜，說今天是個好日子。

可是現在...

他拿起手機，在家長群里看到有人發消息：

"有沒有家長遇到和我們一樣的情況？孩子平時成績很好，高考卻考砸了？"

李國強仔細看了看這個家長的資料，叫張建國，兒子叫張浩然。他想起來了，浩然和明軒是同一屆的，不過在不同的班級。

他立刻私信過去："我兒子也是這樣，估分693，實際358。"

很快，張建國回復："天哪，和我兒子一模一樣！他估分681，實際361。咱們能通個電話嗎？"

十分鐘后，李國強的手機響了。

"李師傅嗎？我是張浩然的爸爸。"電話里的聲音有些粗獷，帶著明顯的外地口音，"咱們孩子的情況太像了，我懷疑不是偶然。"

"您怎么說？"

"我兒子浩然平時理科特別好，數理化幾乎滿分。從小在農村長大，條件不好，但這孩子爭氣，一直保持年級前五。這次他自己估算，數學145，理綜270，語文115，英語150，總共680分。結果一查分，361分。"

李國強倒吸一口冷氣："和我兒子一模一樣。您覺得會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但我不甘心。"張建國的聲音有些激動，"我一個農民工，在這個城市里沒有關系沒有背景，起早貪黑掙錢供兒子讀書，就盼著他能出人頭地。現在這樣，我怎么甘心？"

"那咱們怎么辦？"

"我聽說還有其他家長遇到類似情況，要不咱們聚在一起商量商量？總比一個人瞎著急強。"

03

第二天下午，在市中心一家咖啡廳里，五名家長圍坐在一張圓桌旁。

除了李國強和張建國，還有陳思語的母親林曉雯、劉子豪的父親劉志華，以及王雅琪的母親徐美華。

五個人雖然社會地位不同，但此刻都有著同樣的焦慮和憤怒。

林曉雯是個單親母親，獨自撫養女兒長大。作為三甲醫院的主治醫師，她習慣用理性分析問題，但這次也亂了陣腳。

劉志華經營著一家小餐廳，性格爽朗，平時在生意場上游刃有余，但面對兒子的事情卻顯得束手無策。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徐美華開口道，"我女兒王雅琪，平時成績年級前五，這次估分685，實際358。"

"我兒子李明軒，班長，估分693，實際358。"李國強接著說。

"張浩然，理科尖子生，估分681，實際361。"張建國的聲音有些哽咽。

"陳思語，全科發展均衡，估分679，實際356。"林曉雯說話時眼圈紅紅的。

"劉子豪，體育特長生但文化課也很好，估分674，實際359。"劉志華握緊了拳頭。

五個人面面相覷，李國強率先發聲："太奇怪了，咱們五個孩子都是估分670多，實際350多，差距都在320分左右。這不可能是巧合。"

"而且據我了解，除了咱們五個，其他同學的分數都挺正常的。"徐美華皺著眉頭，"我昨天問了雅琪的幾個同學，人家該考多少就考多少，誤差不超過20分。"

"這說明問題不在閱卷系統，而是出在別的地方。"林曉雯用手指輕敲桌面，"作為醫生，我的職業習慣是找規律。咱們五個孩子一定有什么共同點。"

劉志華點頭："林醫生說得對。我兒子浩然性格開朗，昨天總算開口說話了。他說考試的時候感覺挺順利的，沒有什么異常。"

"明軒也是這么說的。"李國強補充，"他說題目都會做，時間也夠用，交卷的時候還檢查了一遍。"

徐美華若有所思："那問題肯定不在考試過程中，而是在別的環節。"

林曉雯掏出一個筆記本："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把思語從小到大的經歷都梳理了一遍，看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您想到什么了嗎？"劉志華急切地問。

"有一個共同點。"林曉雯翻開筆記本，"咱們五個孩子都參加過同一個課外輔導班。"

"哪個？"其他四人異口同聲。

"'啟航教育'的高考沖刺營。"

徐美華一拍桌子："對！雅琪確實在那里上過課！今年三月份開始的！"

"明軒也是！"李國強激動地說，"我還記得當時為了這個學費，我們夫妻倆商量了好久。"

張建國和劉志華也紛紛點頭確認。

"太巧了！"劉志華感嘆，"這么說咱們五個孩子不僅是受害者，還是同班同學？"

林曉雯搖頭："不是同班，啟航教育的沖刺營是按科目分班的。思語主要補的是數學和物理，每周去兩次。"

"那就更奇怪了。"徐美華皺眉，"不同班級，不同時間，但都在同一個機構學過。"

"這個沖刺營很特別，"李國強回憶道，"只招收成績特別好的學生，而且收費不便宜，三個月要兩萬塊。對我們家來說是一筆巨款，但為了孩子，咬咬牙還是交了。"

"我記得當時那個招生老師說得天花亂墜，"劉志華補充，"說他們有獨特的應試技巧，能幫孩子再提高50分，還說往年很多學生都因此考上了名校。"

徐美華冷笑："現在看來，不是提高50分，是倒扣320分。"

張建國敲著桌子："這個輔導班肯定有問題！咱們得去找他們討個說法！"

"先別急。"林曉雯制止道，"我昨天已經去過了，那個培訓機構的門面已經撤了，人去樓空。"

"什么？"其他四人大驚。

"我問了大廈的保安，說是一個月前就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搬走的時候很匆忙，連押金都不要了。"

徐美華感到一陣寒意："這太巧合了吧？高考一結束他們就消失了？"

"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張建國咬牙切齒地說，"咱們五個孩子好好的，參加了他們的沖刺營，結果高考全部考砸，而且分數驚人地相似。"

林曉雯站起身走到窗邊："還有一個細節，我昨天想起來的。思語從沖刺營回來后，性格有些變化。"

"怎么變了？"

"以前她很自信，但沖刺營之后，總是擔心自己考不好，還經常做噩夢。當時我以為是高考壓力大，現在想來可能另有原因。"

劉志華恍然大悟："您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子豪也是，從那個沖刺營回來后，變得很焦慮，總是問我如果考不好怎么辦。"

"明軒也是！"李國強激動地說，"他還說過一句奇怪的話，說擔心有人會害他。當時我還笑他想多了。"

徐美華臉色蒼白："孩子們可能感覺到了什么，但說不清楚。"

04

一周后，五名家長再次聚會，這次是在林曉雯的家里。作為一名醫生，她的分析能力很強，成了這個臨時小組的智囊。

"我這幾天查了很多資料，發現了一些線索。"林曉雯指著桌上攤開的文件，"啟航教育的背景很復雜。"

她的客廳里擺滿了打印出來的資料，墻上貼著一張時間軸圖表，詳細記錄著每個線索的時間點。

"怎么說？"徐美華湊過去看。

"表面上它是一家正規的培訓機構，有教育局頒發的辦學許可證。但是我通過醫院的關系打聽到，這家機構的真正老板很神秘，從來不露面。"

劉志華皺眉："那平時誰管理？"

"就是咱們見過的那些老師和招生員，但他們也只是打工的，對內部情況不了解。我托人聯系了幾個曾經在那里工作的老師，他們說工資都是通過銀行轉賬發放，從來沒見過真正的老板。"

張建國急切地問："那咱們怎么找到真正的負責人？"

林曉雯拿出一張地圖："我找到了一個重要線索。啟航教育的注冊地址雖然是在鬧市區，但他們的實際辦公地點好像在郊外有個獨立的園區。"

"您怎么知道的？"李國強問。

"我有個醫院同事的孩子也在那里上過課，無意中提到過這個地址。她說有一次孩子忘了拿課本，她開車去取，發現不是在市區的那個教學點，而是在郊外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徐美華看了看地圖上標記的位置："這地方我知道，離市區挺遠的，開車要一個小時。那里原來是個科技園區，后來很多公司搬走了。"

"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劉志華提議。

李國強搖頭："去了也沒用，肯定人去樓空了。"

"不一定。"林曉雯神秘地說，"我聽說那個園區的物業管理很嚴格，所有進出人員都有記錄。如果咱們能接觸到這些記錄..."

"您的意思是？"

"我建議咱們分頭行動。我去聯系物業公司，看能不能拿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美華你人脈廣，繼續通過官方渠道舉報。志華和國強你們負責收集更多受害家長的信息。建國你去實地探查一下那個園區。"

徐美華點頭："好主意。咱們兵分幾路，一定能找到線索。"

三天后，他們再次聚會，每個人都帶來了新的發現。

張建國率先開口："我去了那個園區，確實空了，但保安告訴我一個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

"保安說，今年三月份開始，那個園區晚上經常有人加班到很晚，有時候深夜一兩點還有車進出。而且那些人很神秘，從來不和保安打招呼。"

林曉雯若有所思："三月份...正好是高考前三個月，也就是沖刺營開課的時間。"

"更奇怪的是，"張建國繼續說，"保安注意到那些車都是外地牌照，而且同一個時間段內，會有好幾輛車同時進出，像是有什么集體活動。"

"外地牌照？"徐美華敏銳地抓住了這個細節，"說明他們不只是在我們這個城市運作。"

劉志華興奮地說："我這邊也有重大發現！我通過兒子的同學家長，又找到了五個類似的受害者！"

"真的嗎？"所有人都看向他。

"真的！而且情況和咱們一模一樣。孩子平時成績優秀，參加了啟航教育的沖刺營，高考成績大幅下滑。最關鍵的是，這五個孩子的成績下滑幅度都在300-350分之間。"

李國強激動地站起來："這就是鐵證！說明問題確實出在啟航教育！"

徐美華匯報自己的進展："我通過朋友的關系，正式向教育監管部門舉報了啟航教育。他們說會立案調查，但需要更多證據。不過我朋友私下告訴我，最近收到的類似舉報不止我們一起。"

"看來受害者很多。"林曉雯點頭，"這說明這不是偶發事件，而是有組織的行為。"

"還有一個重要發現。"她神秘地拿出一個U盤，"我從物業公司的朋友那里拿到了園區三月份以來的進出記錄。"

她把U盤插入電腦，調出一個表格："你們看這里，每周二和周四晚上，都有固定的幾輛車進出，而且停留時間都在4-6小時之間。"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們在進行某種定期的、需要較長時間的活動。而且從車牌號碼看，這些車來自不同的城市，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

徐美華感到不寒而栗："你們說，會不會啟航教育不只是一個培訓機構，而是一個更大的...網絡？"

"很有可能。"林曉雯分析道，"從目前掌握的信息看，他們的運作方式很專業，目標明確，而且涉及范圍很廣。"

李國強握緊拳頭："不管他們是什么組織，毀了我兒子的前途，我跟他們沒完！"

就在這時，林曉雯的手機響了。

"喂？...什么？...好，我知道了。"她掛斷電話，臉色變得蒼白。

"怎么了？"其他人緊張地問。

"剛才給我提供資料的物業公司朋友打來電話，說有人在打聽是誰調取了進出記錄。"

"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人知道我們在查他們，而且開始反查我們了。"

五個人面面相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劉志華壓低聲音問。

"繼續查。"徐美華堅定地說，"既然他們怕我們查，說明我們走對了方向。"

"但我們要更小心。"林曉雯提醒道，"對方顯然不是普通人，我們要做好自我保護。"

又過了三天，就在五名家長準備進一步行動時，林曉雯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

"是陳思語的家長嗎？"聲音很低，帶著明顯的緊張。

"您是哪位？"

"我知道你們在查啟航教育的事情。如果想知道真相，明天晚上八點，到江邊的那家老茶館來，一個人來。"

"你是誰？為什么要幫我們？"

電話里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一聲嘆息："因為...我也承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了。"

第二天晚上，林曉雯忐忑不安地來到江邊茶館。這是一家很老的店鋪，昏暗的燈光下，稀稀落落坐著幾個客人。

角落里，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中年男子朝她揮手。

林曉雯走過去坐下，仔細打量著對方。男子大約四十多歲，神情緊張，不時地朝門口張望。

"您就是昨天打電話的人？"

男子點點頭，壓低聲音說："我姓陳，之前在啟航教育工作過。"

"您知道我們孩子的事情？"

"不只知道，我還參與過其中的一些...工作。"男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我現在很后悔，特別是看到那些孩子和家長的痛苦。"

林曉雯心跳加速："那您能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男子猶豫了很久，最后從包里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這里面有一些文件，可能對你們有用。但我不能直接告訴你們具體的內情，太危險了。"

"什么危險？"

"啟航教育背后的勢力比你們想象的復雜。他們有很強的關系網，能夠影響很多環節。"

林曉雯接過紙袋，但沒有打開："我能問問，您為什么要幫我們？"

男子苦笑一聲："因為我也有孩子，我無法想象如果我的孩子遭遇這樣的事情，我會有多絕望。"

"那您知道我們應該怎么辦嗎？"

"想辦法把這些證據交給更高級別的部門，普通的教育局可能處理不了這種事情。還有，你們最好小心一點，已經有人在關注你們的行動了。"

男子站起身準備離開，突然又回過頭："記住，不要相信任何看起來太巧合的事情。"

說完，他快步走向后門，消失在夜色中。

林曉雯坐在原地，手里緊緊握著那個牛皮紙袋。周圍的茶客們繼續聊著天，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她知道，這個袋子里裝著的可能是揭開真相的關鍵。但她也明白，當她打開這個袋子的那一刻，五個家庭可能將面臨更大的風險。

深呼一吸一口氣，她緩緩打開了紙袋的封口。

里面是一疊復印的文件，第一頁是一個名單，密密麻麻寫著學生的姓名和基本信息。

林曉雯迅速掃視著這些名字，突然，她的手停在了某一行上。

王雅琪、李明軒、張浩然、陳思語、劉子豪...

五個孩子的名字赫然在列，旁邊還有詳細的成績分析和個人檔案。

但這還不是最震驚的。

當她翻到第二頁時，看到了一個讓她完全無法理解的標題。

她瞪大眼睛，反復確認著上面的文字，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