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志強,這錢我不能要。"
趙雅琴顫抖著手推回那個裝著35萬現(xiàn)金的禮金袋。
我是王志強,今年35歲,在省城開了三家公司,身家過千萬。
今天是我62歲父親王德明的再婚典禮,而這35萬,是我精心準備的"試探禮"。
我冷笑著看著這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女人,心想:裝什么裝,一會兒你就會露出真面目。
35萬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一個無業(yè)游民來說,足夠暴露她的貪婪本性了。
可是幾小時后,當我在車里打開她硬塞給我8歲兒子王子軒的紅包時。
里面的東西讓我愣住了,完全顛覆了我對這個女人的所有認知...
兩個月前,當父親王德明告訴我他要再婚時。
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末下午。
我正在家里陪兒子做作業(yè),父親突然打來電話說要過來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爸,你說什么?再婚?"
我放下手里的茶杯,不敢置信地看著坐在對面的父親。
"志強,我已經(jīng)決定了。" 父親的語氣很堅定,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緊張,"我和雅琴已經(jīng)領證了,下個月辦婚禮。"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母親去世才三年,父親就要再婚了?
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她多大年紀?做什么工作的?家庭背景怎么樣?" 我連珠炮般地問道,心里已經(jīng)開始各種猜測。
父親有些尷尬,低著頭擺弄著茶杯:"雅琴今年42歲,我們認識有半年了。她...她暫時沒有工作,之前離過婚,沒有孩子。"
聽到"沒有工作"、"離過婚"這幾個關鍵詞,我心里的警鈴大響。
一個42歲的女人,沒有工作,離過婚,卻要嫁給一個62歲的退休工人?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爸,你老糊涂了嗎?"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聲音提高了幾度,"媽才去世三年,你就急著找老伴?這個女人肯定是沖著咱家的錢來的!"
坐在一旁寫作業(yè)的王子軒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看我們,然后又低頭繼續(xù)寫作業(yè)。
"志強,你怎么能這樣說雅琴?" 父親的臉紅了,聲音也有些激動,"她是個好女人,對我很好。這半年來,她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從來不嫌累不嫌煩。"
"好什么好?爸,你想想,你一個退休工人,每個月退休金才三千多,她圖你什么?" 我越說越激動,站起身在客廳里踱步,"還不是看中了我給你買的那套房子,還有媽留下的那些首飾和存款?"
父親的那套房子是我三年前花了150萬給他買的,地段很好,現(xiàn)在市值至少200萬。
加上母親留下的一些金銀首飾和十幾萬的存款。
對一個普通女人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你別胡說!" 父親猛地站起來,臉漲得通紅,"雅琴不是那種人!她從來沒有問過我有多少錢,也從來沒有要過我一分錢!"
"那是因為她還沒有得手!"
我冷笑道,"爸,你被騙了還不知道。等她和你結(jié)了婚,成了合法妻子,你的財產(chǎn)不就是她的了嗎?"
"是不是那種人,我們走著瞧。" 我最后丟下這句話。
從那天起,我就開始暗中調(diào)查這個叫趙雅琴的女人。
我動用了公司的關系,甚至花錢請了私人偵探,想要摸清她的底細。
但奇怪的是,她的資料少得可憐,就像是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王總,這個趙雅琴很神秘," 私人偵探李峰向我匯報調(diào)查結(jié)果,"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她42歲,離異,無子女,無固定工作,目前租住在城郊的一間小公寓里。"
"還有呢?" 我追問道。
"她的生活很簡樸,幾乎沒有社交活動。平時很少出門,偶爾會去一些老年活動中心做義工,照顧一些孤寡老人。"
李峰翻著手里的資料,"最奇怪的是,她明明生活拮據(jù),租的房子只有40平米,但從來沒有向你父親要過錢,甚至連一起吃飯都是AA制。"
這個信息讓我更加困惑。
如果她真的是為了錢,為什么要裝得這么像?
難道她的城府真的這么深?
"繼續(xù)跟蹤,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我咬牙說道。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我?guī)缀趺刻於寄苁盏疥P于趙雅琴的報告。
她的生活確實如私人偵探說的那樣簡單到不能再簡單:早上六點起床,去菜市場買最便宜的菜,回家給父親做飯,下午陪父親散步或者下棋,晚上八點準時回到自己的小公寓。
"王總,我們跟蹤了一個月,這個女人的生活軌跡非常單一,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地方。"
李峰有些無奈地說,"而且據(jù)我觀察,她對你父親確實很好,照顧得很周到。"
"你不懂,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
我擺擺手,"繼續(xù)監(jiān)視,總會露出馬腳的。"
這更加堅定了我的判斷——她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先博得父親的信任,然后一口吞掉我們家的財產(chǎn)。
這種女人最可怕,表面上裝得很純良,實際上心機深得很。
我試圖勸說父親,但他像著了魔一樣,完全聽不進去。
我甚至威脅要斷絕父子關系,但父親只是嘆氣,說我將來會明白的。
"爸,我最后問你一次,你真的要娶她?" 我做最后的努力。
"志強,我知道你擔心我被騙,但雅琴真的是個好女人。"
父親的眼中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情感,那是一種深深的眷戀和感激,"等你見到她,和她接觸一段時間,你就會明白的。"
"行,那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婚禮前一周,我終于見到了這個讓父親神魂顛倒的繼母。
那天父親把她帶到我家,說是想讓我們認識一下。
我特意提前下班回家,想要好好"會會"這個女人。
趙雅琴比我想象中的要樸素得多,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藍色外套,下身是一條普通的深色褲子,腳上穿著一雙看起來已經(jīng)穿了很久的平底鞋。
她沒有化妝,頭發(fā)簡單地扎在腦后,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老一些。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神情——她看起來很緊張,說話聲音很小,總是低著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這和我想象中那種老練的騙子形象完全不符。
"志強,我知道你不歡迎我。"
她主動開口,聲音有些顫抖,"我理解你的想法,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兒子,我也會擔心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想看她還要演多久。
"我不會和你爸爸要任何東西,房子、存款、首飾,我都不要。"
她繼續(xù)說,眼中甚至有些祈求的意思,"我只是想陪伴他度過余生,僅此而已。我知道這樣說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說得好聽," 我嗤笑,"等婚禮過后,你還會這么說嗎?"
她沒有生氣,只是輕輕搖頭:"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但我希望時間能夠證明我的真心。"
就在那一刻,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給她一個"試探"——我要在婚禮上隨禮35萬,這個數(shù)字足夠巨大,足以暴露她的真實面目。
如果她是為了錢而來,看到這么大一筆錢,肯定會露出貪婪的本性。
那天晚上,她走后,父親特意留下來和我談話。
"志強,你對雅琴有什么看法?" 父親問道。
"演技不錯。" 我毫不客氣地說。
父親嘆了口氣:"你啊,就是太聰明了,反而看不清楚真相。雅琴是個好女人,她這半年來對我的照顧,我都記在心里。"
"爸,你是不是太寂寞了,所以才..."
"不是寂寞。" 父親打斷我,"是感激,是心疼,也是愛。你媽媽走的時候跟我說過,如果遇到合適的人,不要一個人孤獨終老。"
看著父親眼中的堅定,我知道再說什么都沒用了。
婚禮定在一家不太豪華的酒店舉行。
父親說趙雅琴不想太鋪張,只邀請了最親近的親友,總共不到50個人。
"爸,為什么不辦得隆重一點?" 我問父親。
"雅琴說,我們這個年紀了,圖的不是排場,而是真心。" 父親笑著說,"而且她也不想讓我花太多錢。"
這更讓我覺得她是在裝。
真正貪財?shù)娜送鶗谶@種細節(jié)上表現(xiàn)得很"賢惠",以博取好感。
婚禮當天,我特意穿了一身價值3萬的名牌西裝,戴著價值十萬的江詩丹頓手表,開著我的奔馳S級轎車,牽著兒子王子軒的手走進婚禮現(xiàn)場。
我要讓所有人,特別是那個趙雅琴看到,我們王家是有錢的。
王子軒今年8歲,很懂事,知道今天是爺爺?shù)拇笙踩兆印?/p>
他穿著我給他買的小西裝,打著小領帶,看起來像個小紳士。
"爸爸,新奶奶漂亮嗎?" 子軒好奇地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目光在尋找那個女人的身影。
婚禮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有些寒酸。
沒有什么豪華的布置,沒有昂貴的鮮花,連婚慶公司都是最普通的那種。
趙雅琴穿著一身樸素的紅色連衣裙,沒有任何名貴飾品,甚至連化妝都很淡。
她和父親站在一起時,看起來有些不自在,但眼中確實有幸福的光芒。
當司儀宣布他們正式成為夫妻時,我看到她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真能裝。" 我在心里冷笑。
輪到隨禮的環(huán)節(jié)了。
按照慣例,我應該隨個1萬或者2萬就很多了,但我準備了35萬現(xiàn)金,全部是嶄新的百元大鈔,裝在一個特制的大紅包里。
我走到禮金臺前,把那個裝著35萬現(xiàn)金的紅包遞了過去。
紅包上用金筆寫著"35萬"三個字,非常顯眼。
負責收禮的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哥,他接過紅包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圓圓的。
他小聲地數(shù)了數(shù)厚度,然后趕緊告訴了旁邊的其他親戚。
消息很快傳到了趙雅琴那里。
我看到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她立刻朝這邊看過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快步走過來,看到紅包上寫著"35萬"的字樣時,整個人都在顫抖。
"志強,這錢我不能要。" 她顫抖著手推回紅包,聲音都在發(fā)抖,"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怎么,嫌少嗎?" 我故意挑釁,"我以為你會很高興呢。"
"不是的,是太多了。" 她的眼中竟然有淚光,"你爸爸養(yǎng)你不容易,這錢你留著吧。"
這個反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她真的是為了錢,看到35萬應該高興才對,為什么反而要推辭?
"我送給父親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繼續(xù)試探。
"可是...可是這錢太多了,我心里不安。"
她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志強,我知道你是在試探我,但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為了錢才和你爸爸在一起的。"
就在這時,父親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在爭執(zhí),連忙上前了解情況。
"志強隨了35萬?" 父親聽說后也很震驚,"志強,你這孩子,隨禮哪有隨這么多的?"
"爸,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兒子高興。" 我表面上笑著說,心里卻在觀察趙雅琴的反應。
父親拉著趙雅琴到一邊低聲安慰,我看到她不停地搖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她的這個反應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如果她真的是為了錢,現(xiàn)在應該暗自竊喜才對,為什么看起來這么難受?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但我注意到趙雅琴始終很安靜,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貪婪或得意的樣子。
相反,她看起來很沉重,好幾次我都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淚。
"爸爸,新奶奶為什么哭?" 子軒拉著我的衣角問,"是不是不高興?"
"可能是太高興了吧。" 我敷衍地回答,心里卻越來越困惑。
儀式結(jié)束后,賓客們開始陸續(xù)離開。
我正準備帶著子軒離開,趙雅琴突然追了上來。
"志強,等等。" 她手里拿著一個紅包,"這是給子軒的。"
我看了看那個紅包,很普通的紅包,看起來不厚,應該不會有多少錢。
"不用了,他不缺這點錢。"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這不是錢的問題。" 趙雅琴堅持把紅包塞給子軒,眼中滿含淚水,"子軒,這是奶奶給你的禮物,一定要收下。"
子軒看看我,見我沒有反對,就乖巧地接過紅包:"謝謝奶奶。"
"乖孩子。" 趙雅琴蹲下身子,用顫抖的手摸摸子軒的頭,眼中再次涌出淚水,"奶奶希望你健康快樂地成長。"
"爸爸,奶奶又哭了。" 子軒小聲地對我說,"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有理會,拉著兒子快步離開了酒店。
在電梯里,我回頭看了一眼,趙雅琴還站在那里,目送我們離開,眼中的淚水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在回家的車上,子軒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紅包。
"爸爸,我能看看奶奶給了多少錢嗎?"
"隨便你。"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心想一個做義工的女人能給多少,估計也就是一兩百塊錢意思意思。
子軒小心翼翼地撕開紅包,我從后視鏡里看到他愣住了。
"爸爸...這里面不只有錢。" 子軒的聲音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 我在路邊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停下車,轉(zhuǎn)身看向后座。
子軒把紅包里的東西都倒在座位上。
當我看清楚倒出來的東西時,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