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相戀五年,總裁未婚夫卻五十二次取消和我領證。
第一次,公司的實習生得罪了客戶,他急匆匆拋下我回去給她撐場子。
第二次,他在領證前一刻得知實習生感冒發燒,直接離場跑去照顧她,剩我和工作人員面面相覷。
此后,不管什么場合什么時間。
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實習生總有各種理由把他叫走。
終于,我心灰意冷,決定放棄這段自欺欺人的感情。
卻不想得知我離開后,未婚夫竟瘋了一樣找尋我的下落。
01
在第52次和蘇文謙約定領證這天,我早上五點就開始起床準備。
化妝,衣裙,情侶對戒,一樣都沒落。
甚至還特意買了一束紅玫瑰。
然而他載著我剛拐過第二個路口時,他的手機就響了,屏幕上跳著“沈里里”三個字——
那個讓我恨得牙癢癢的實習生。
蘇文謙接起電話,車速慢了下來。
我能聽見聽筒里傳來模糊的女聲,帶著點哭腔。
具體說什么聽不清,但蘇文謙的眉頭瞬間皺緊了。
“別急,我馬上過去。”
他匆匆回了一句,直接打方向盤變道。
“你干嘛呢?這不是去民政局的路。”
我看著導航上偏離的路線,心里那股熟悉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前五十一次領證,每次都栽在這個沈里里手里,不是材料弄錯就是客戶刁難,反正總有理由把蘇文謙叫走。
“沈里里那邊證明材料出問題了,客戶催得急,我得回公司幫她弄。”
蘇文謙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語氣跟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平常。
這么見怪不怪的態度讓我一瞬間怒火中燒。
我冷笑一聲:“證明材料?她都在你公司實習快一年了,馬上就畢業的人,這么點小事不能問其他同事?你們公司幾百號人,她就這么離不開你?”
“蘇文謙,你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們約好領證的日子!你到底還記不記得?”
這五年,我從一個普通職員做到部門主管,攢錢買房,規劃著我們的未來。
可每次提到領證,蘇文謙總有理由推脫,后來干脆變成了沈里里的“專屬救兵”。
第一次領證那天,他也是接了個電話就說沈里里被客戶罵哭了,讓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了三個小時。
最后等到的是他“處理完事情”的消息,領證的事只字未提。
結果現在又故技重施?!
“你怎么又跟實習生過不去?”
蘇文謙終于側過頭看我,眼神里帶著不耐煩:
“她剛出社會,遇到事緊張很正常,我作為上司幫一把怎么了?你能不能別這么小肚雞腸,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十二次了,蘇文謙!”
“五十二次領證都被她打斷!你告訴我這是上司對下屬的關心?哪個上司會在領證當天把未婚妻丟在半路,去給實習生處理‘證明材料’?”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
我想起之前領證,他也是說沈里里感冒發燒,直接開車去了醫院,留我一個人在民政局對著工作人員尷尬地笑。
當時他還說“下次一定不會了”,可下次永遠是同樣的劇情。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蘇文謙,你聽著,這是我們第五十二次嘗試領證,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今天非要先去公司找沈里里,那我們以后就別再提結婚的事了。”
我以為這句話能讓他清醒一點,至少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可他竟然猛地踩了剎車,車子在路邊停下。
他轉過頭,眼神里滿是怒火:
“林送晚,你什么意思?用不結婚威脅我?”
“行啊,你要走現在就下車,別耽誤我去處理正事!”
“正事?”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陌生。
這五年的感情,在他眼里竟然抵不過一個實習生的“急事”。
就這一瞬間,我好像一下子心如死灰,配合地解開了安全帶推開車門:
“好,蘇文謙,如你所愿。”
下車前,我把副駕上的紅玫瑰拽了出來,狠狠摔在他的中控臺上。
“這花,你留著送給沈里里吧。”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聽見他罵了句“神經病”,然后車子猛地提速。
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路口。
我站在原地,看著空蕩蕩的馬路,手里還殘留著玫瑰被捏碎的汁液。
陽光很刺眼,可我心里卻像被冰水澆透了一樣,涼得發疼。
五十二次,終于不用再等了。
也好,這樣自欺欺人的日子,該結束了。
02
我身心俱疲,一個人打車回了家。
太陽快要落山,整個家里昏暗無光,手機屏幕在這一刻尤為刺眼。
但更刺眼的,還是沈里里發在朋友圈里的那張照片——
蘇文謙的背影。
照片里的人正低頭在文件上簽字,嘴邊還掛著幾分寵溺的笑意。
配文是:“有你在就有恃無恐。”
我盯著那條朋友圈看了足足十秒,突然笑了。
手指一動,給她點了個贊,評論道:
“你們關系還真是好。”
手機還沒放下,蘇文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剛接起來,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林送晚你什么意思?在里里朋友圈下面陰陽怪氣什么?”
“我不就是耽誤了領證嗎,你評論那種話是不是存心讓別人對里里想歪!”
我聽著電話那頭他氣急敗壞的聲音,突然覺得特別可笑。
“耽誤領證?”我冷笑,“蘇文謙,這是第五十二次了。你管這叫‘耽誤’?”
“那你想怎么樣?”
他聲音突然拔高了八度:
“里里剛畢業,工作上遇到困難我作為上司不該幫她嗎?你總是跟實習生較什么勁!”
我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傳來沈里里假惺惺的聲音:
“蘇總,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對,我不該麻煩你的……”
那語氣,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連我都能聽得出來她在假裝委屈,蘇文謙竟然還偏吃這一套。
他聞言立刻放軟了聲音:
“里里你別管,這事跟你沒關系。”
隨即轉臉對我又兇起來:
“林送晚,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到公司來,當面給里里道歉!”
我握著手機,突然覺得特別累。
自從沈里里出現,他就變了。
每次吵架他永遠會站在沈里里那邊。
上次我生日,他因為沈里里說客戶刁難,放了我鴿子。
情人節,沈里里一個電話就把他叫走了。
現在連領證的日子,他都能為了沈里里把我扔在半路。
我松了松始終禁錮我的側身拉鏈,長嘆了一口氣:
“蘇文謙,我不會去的。”
“你說什么?林送晚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一字一頓,“我、不、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然后炸開了:
“好!你有種!我告訴你,你要是不來道歉,就別想在辰星混下去!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蛋!”
辰星是蘇文謙家的公司,我確實在那里上班。
但這一刻,我突然覺得無比惡心。
我的確愛了他很久,但就這一刻,我不想再包容了。
“隨便你吧。”
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手機立刻瘋狂震動起來。
蘇文謙的短信一條接一條:
“你敢掛我電話?”
“立刻給我滾過來!”
“林送晚你完了,我讓你在行業里混不下去!”
我一條都沒回,只是默默把短信全部刪除。
然后打開電腦,開始寫辭職信。
寫到一半,手機又響了。
是我部門同事小李:
“晚晚姐,蘇總剛在群里發飆,說要開除你……怎么回事啊?”
我回她:“沒事,我正要辭職。”
小李很快回復:
“是不是因為沈里里?其實公司里大家都看得出來,蘇總對她……唉,晚晚你別往心里去。”
我笑了笑,沒再回復。
連外人都看得明白的事,我卻自欺欺人了五年。
03
辭職信寫完,我直接在第二天上班時發到了人事郵箱,然后開始收拾辦公室的東西。
剛收拾到一半,辦公室門被猛地推開。
蘇文謙怒氣沖沖進來,身后跟著眼睛通紅的沈里里。
“林送晚!”蘇文謙把手機摔在我桌上,“你什么意思?辭職?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
我抬頭看著他精致的發絲和憤怒的表情,竟然再察覺不到半分對他的愛意。
我搖了搖頭,語氣平靜:
“我沒想威脅你,只是不想干了。”
“就因為里里?”他冷笑,“你怎么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心眼比針尖還小!”
沈里里在旁邊拉了拉他的袖子:
“蘇總,算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總麻煩你……晚晚姐生氣也是應該的……”
“你閉嘴!”我終于忍不住吼了出來,“沈里里,你裝什么裝?”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哪天不找借口把蘇文謙叫走?感冒發燒要他陪,客戶刁難要他救,現在連領證的日子你都能編出‘證明材料’這種爛借口!”
沈里里被我吼得縮了縮脖子,眼眶更紅了。
蘇文謙立刻把她護在身后:
“林送晚你發什么瘋!里里才多大?你跟她計較什么?”
“她二十二了蘇文謙!”我指著沈里里,“只比我小兩歲!裝什么未成年?”
蘇文謙氣得發抖:“你簡直不可理喻!”
“里里比你懂事多了!至少她知道體諒我工作辛苦,不像你,整天就知道結婚結婚!”
就這一句話,讓我瞬間熄了火。
他說我整天就知道想結婚的事。
可是他忘了,當初是他枕在我膝頭,笑盈盈地說以后一定要娶我,說我們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
果然,愛到最后就是惡語相向。
看著他現在拼命維護另一個女人的樣子,我無力地塌下了肩膀。
“行,那你們慢慢互相體諒吧。”
“辭職流程麻煩盡快批一下,工資該結的結清,我不想再跟你們有任何瓜葛。”
我抱起收拾好的箱子就要走,蘇文謙卻突然攔住我:
“林送晚!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門,我們就徹底完了!”
我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
“蘇文謙,我們早就完了。從你為了她把我扔在馬路上的時候,就完了。”
說完,我繞過他往外走。
沈里里突然沖過來抓住我的箱子:
“晚晚姐你別走!文謙真的很愛你,你們別因為我吵架……”
我猛地甩開她:“別碰我東西!”
箱子角不小心刮到了沈里里的手臂,她“啊”地叫了一聲,其實連皮都沒破。
蘇文謙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沖過來:
“林送晚你干什么!你敢動手?!”
我看著他緊張地檢查沈里里“傷勢”的樣子,一下子笑了:
“蘇文謙,你知道嗎,去年我發燒到39度,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一個都沒接。”
“后來我才知道,那天你在陪沈里里……買衣服。”
蘇文謙愣住了,臉色變了幾變:
“那、那是因為……”
“不用解釋。”我打斷他,“祝你們幸福。”
這次我真的走了。
身后傳來蘇文謙的尖叫:
“林送晚!你給我回來!我命令你回來!”
我沒有回頭。
走出公司大樓時,陽光刺得我眼睛發疼。
五年的感情,原來還不如一個會裝可憐的實習生。
好在,終于要解脫了。
04
我辭職后的第三天,公司大群里突然一陣轟動。
蘇文謙@了所有人,發了一條通知:
“由于林送晚個人原因離職,她負責的項目將由沈里里全權接手。里里雖然年輕,但能力出眾,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緊接著,他又單獨@了我,補了一句:
“有些人以為撂挑子不干就能威脅到我,太天真了。公司離了誰都能轉,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我盯著那條消息看了兩秒,冷笑一聲,直接退群。
沒過多久,小李私聊我:
“晚晚姐,蘇總今天一直在辦公室發脾氣,摔了好幾個杯子……沈里里在旁邊哄了半天。”
我回:“關我屁事。”
小李又發:
“不過,蘇總朋友圈突然發了好多和沈里里的合照,以前他從來不發這些的……他是不是在故意氣你啊?”
我點開蘇文謙的朋友圈,果然,最新動態全是他和沈里里的合影——
吃飯的、加班的、甚至還有一張沈里里靠在他肩上笑的。
配文都是些什么“可靠的搭檔”、“幸好有你”之類的酸話。
要是以前,我看到這些肯定會瘋了一樣去哄他,生怕他真的被搶走。
他會冷著臉等我道歉,等我低聲下氣地說“我錯了”。
然后才勉為其難地原諒我,還要補一句“下次再這樣我們就完了”。
但這次,我只是面無表情地劃過去,連點贊都懶得點。
晚上,我媽突然給我打電話,語氣焦急:
“晚晚,你和文謙怎么了?他媽媽剛問我,說文謙這兩天情緒特別差,是不是吵架了?”
我這才想起來,兩家人之前拉了個群,一直在商量婚事。
我沉默了兩秒,說:
“媽,我和他分手了。”
“什么?!”我媽震驚,“怎么回事?你們不是都要領證了嗎?”
“他選了別人。”
我簡短地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然后,我點開那個“幸福一家人”的群,里面最后一條消息還是蘇文謙媽媽發的:
“婚禮場地我看好了,兩個孩子什么時候有空去看看?”
我打字:
“阿姨,叔叔,我和蘇文謙已經分手了,婚事取消。以后不用再商量這些了,祝他幸福。”
發完,我沒等他們回復,退群刪除一氣呵成。
結果不出兩分鐘,蘇文謙的電話就一個接一個打進來,我全部掛斷。
他又發短信:
“林送晚你瘋了?你跟我爸媽胡說八道什么?!”
“誰允許你單方面宣布分手的?!”
“你是不是以為這樣就能逼我低頭?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沒回,直接關機。
第二天早上,我一開機,發現蘇文謙竟然半夜跑來我家樓下,發了條短信:
“我在你家樓下,下來談談。”
我走到窗邊往下看,他果然站在那兒,穿著單薄的外套,臉色很差。
沈里里也跟著來了。
她坐在駕駛座,一臉擔憂地望著他。
我拉上窗簾,給他回了最后一條消息:
“回去吧,別折騰了。你選的,別后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