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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婚5年,出差路過前妻老家,順路看望岳父母,推開門后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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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我從未想過會再次踏進這扇熟悉的門。

手握著門把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厲害,仿佛能聽見胸腔里的鼓聲。出差路過這里,本想著只是遠遠看一眼,可腳步卻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這個曾經(jīng)叫了十年"家"的地方。

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我愣住了。



01

雨下得很大,雨刷器在擋風(fēng)玻璃上來回擺動,發(fā)出單調(diào)的摩擦聲。我握著方向盤,透過模糊的玻璃看著前方的路標——距離云溪縣還有三十公里。

這是我第一次在離婚后回到這里。

五年前,我和蘇雨婷在這里辦的婚禮,那時候岳父母笑得合不攏嘴,說終于有了一個好女婿。五年后,我們在城里的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xù),從此各自天涯。

手機響了,是公司的電話。

"張總,明天的會議您確定能趕到嗎?"秘書小王的聲音有些擔(dān)心。

"能,我今晚就到省城,明天上午準時參會。"我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如果不在這里停留,六點前能到省城。

掛了電話,我本想直接開過去,可是看到路邊那個熟悉的路牌——云溪縣歡迎您,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說不清的情緒。

岳父母待我不薄,離婚這五年來,我一次都沒有看望過他們。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去見他們。我已經(jīng)不是他們的女婿了,蘇雨婷也早就重新開始了新的生活。

雨越下越大,我把車停在路邊,點了一支煙。

煙霧在車內(nèi)彌漫,我想起了第一次見岳父母的情景。那是十二年前,我剛大學(xué)畢業(yè),在一家小公司做銷售,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蘇雨婷帶我回家見父母,我緊張得手心出汗,買了一堆禮品,花光了我半個月的工資。

岳父是個樸實的農(nóng)民,岳母在鎮(zhèn)上開了個小賣部。他們看我誠懇老實,又聽說我父母都是老師,便很快接受了我這個女婿。

"雨婷這孩子從小就有主見,她看上的人,我們做父母的也放心。"岳母當(dāng)時拉著我的手說,"以后你們要好好過日子,有什么困難就回家來。"

那時候的我,真的把那里當(dāng)成了家。

可是后來呢?工作的壓力,生活的瑣碎,還有我們之間越來越多的爭吵,最終還是走到了分手的地步。離婚的時候,蘇雨婷哭了,我也哭了,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請問是張明嗎?"

"是的,您是?"

"我是蘇雨婷的表哥,我叫李強。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我的心忽然緊了一下,"什么事?"

"是這樣的,舅舅舅媽最近身體都不太好,舅舅前段時間住了院,現(xiàn)在在家養(yǎng)病。我知道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但是舅舅舅媽一直很想念你,總是念叨著張明這孩子怎么樣了。"李強的聲音有些猶豫,"我想著,如果你方便的話,能不能抽空來看看他們?就當(dāng)是看望長輩。"

我握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岳父他,病得嚴重嗎?"

"醫(yī)生說是心臟的毛病,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舅媽也是,這幾年操心太多,血壓一直很高。"李強嘆了口氣,"其實雨婷也不知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我只是覺得,有些情分不應(yīng)該因為離婚就斷了。"

我看著窗外的雨,心里五味雜陳。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那你......"

"我現(xiàn)在就在云溪縣附近,等雨小一點,我就過去看看他們。"

掛了電話,我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雨勢漸小,我發(fā)動了車子,朝著那個熟悉的方向駛?cè)ァ?/p>



02

云溪縣還是老樣子,街道不寬,兩邊是些老舊的建筑,偶爾能看到幾棟新蓋的樓房。我開車慢慢地在熟悉的街道上行駛,每一個轉(zhuǎn)彎都能勾起一段回憶。

這里是我和蘇雨婷第一次約會的地方,那家小面館還在,門口掛著同樣的紅燈籠。

這里是我們經(jīng)常散步的小公園,那棵老槐樹依然茂盛,只是樹下的石凳換了新的。

這里是岳父母的小賣部,門面看起來比以前小了一些,招牌也有些褪色。

我把車停在路邊,站在小賣部門口猶豫了很久。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擺放著各種商品,但是沒有看到岳母的身影。

"這不是張明嗎?"

我回頭,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正朝我走來,是住在附近的王阿姨。

"王阿姨,您好。"我有些尷尬地打招呼。

"哎呀,真的是你啊,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王阿姨上下打量著我,"聽說你和雨婷......"

"是的,我們離婚了。"我低著頭說。

"唉,多好的一對孩子啊,怎么就......"王阿姨搖搖頭,"你這次回來是看望叔叔阿姨的吧?"

"是的,聽說岳父身體不好。"

"可不是嘛,前段時間住院住了半個月,把老太太嚇壞了。現(xiàn)在好一些了,但是還得好好養(yǎng)著。"王阿姨指了指小賣部,"店都關(guān)了,老太太天天在家照顧老頭子。"

我點點頭,"那我去看看他們。"

"去吧,他們一定很高興見到你。不管怎么說,你在他們心里還是女婿。"

我朝著岳父母家的方向走去,心情越來越復(fù)雜。那是一個老式的院落,青磚灰瓦,門前有個小花園,岳母種了很多花。

走到門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敲門。

"誰啊?"里面?zhèn)鱽碓滥傅穆曇簦犉饋肀纫郧吧n老了許多。

"阿姨,是我,張明。"

里面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開了,岳母站在門口,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瞬間紅了。

"張明,真的是你?"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阿姨,我來看看您和叔叔。"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站在門口。

"快進來,快進來,外面涼。"岳母趕緊讓開身子,"老頭子,你看誰來了!"

我跟著岳母走進屋子,看到岳父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來。他明顯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太好,但是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張明啊,你怎么來了?"岳父想要站起來,我趕緊走過去扶住他。

"叔叔,您別起來,我聽說您身體不舒服,特意來看看您。"

"好孩子,好孩子。"岳父拍著我的手,"坐,快坐下。"

岳母在一旁忙活著,一會兒倒茶,一會兒拿水果,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我。

"你瘦了。"她忽然說道,"是不是一個人生活不會照顧自己?"

我的鼻子一酸,"我挺好的,阿姨,您不用擔(dān)心。"

"怎么能不擔(dān)心呢?"岳母在我身邊坐下,"雖然你和雨婷離婚了,但是在我們心里,你還是我們的孩子。"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張明啊,"岳父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和雨婷的事,我們也不好說什么。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但是不管怎么樣,你們都要好好生活。"

"叔叔,我知道的。"

"雨婷她......"岳母欲言又止。

"她過得怎么樣?"我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她......"岳母看了看岳父,"她在省城工作,有了新的朋友。"

我點點頭,心里有些復(fù)雜的感受。這些年來,我一直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但是又不敢主動去打聽。現(xiàn)在聽到她有了新的生活,我既為她高興,又有些說不出的失落。

"那就好,她應(yīng)該有新的開始。"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屋子里安靜了一會兒,只有電視里傳來的聲音。

"你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岳父打破了沉默。

"還是做銷售,不過現(xiàn)在自己開了個小公司。"

"那很好,有自己的事業(yè)了。"岳父點點頭,"結(jié)婚了嗎?"

我搖搖頭,"還沒有遇到合適的。"

岳母握住我的手,"不著急,慢慢來。找個好姑娘,好好過日子。"

"我會的,阿姨。"

天色漸暗,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五點多了。如果現(xiàn)在出發(fā)去省城,晚上九點多能到,還來得及休息。

"叔叔阿姨,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我站起身來。

"這就走?"岳母有些不舍,"要不在家里吃了飯再走?"

"不了,我還要趕路。"我不敢多停留,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

岳父也站了起來,"那你路上小心,有空常回來看看。"

"我會的。"

岳母送我到門口,忽然拉住我的胳膊,"張明,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停下腳步,"阿姨,您說。"

她猶豫了一下,"雨婷她......"

03

"雨婷她其實過得并不好。"岳母的聲音很輕,像是怕被人聽到。

我的心忽然緊了一下,"怎么了?"

岳母看了看屋里,確定岳父沒有跟出來,才繼續(xù)說道:"她在省城的工作很辛苦,一個人住在小出租屋里,我們每次打電話,她都說自己很好,但是我能聽出來,她很累。"

"那她...有男朋友嗎?"我還是問了出來。

"有過一個,但是分手了。"岳母嘆了口氣,"那個男人家里條件不錯,但是看不起我們農(nóng)村人,總是對雨婷挑三揀四的。雨婷受不了,就分手了。"

我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蘇雨婷是個很要強的人,她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她為什么不回家?"

"你還不了解她的性格?她不愿意讓我們擔(dān)心,每次回來都裝作很開心的樣子。但是我是她媽媽,怎么會看不出來?"岳母的眼圈紅了,"有時候我真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勸你們好好溝通,也許就不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阿姨,這不是您的錯。"我安慰道,"是我們自己沒有處理好。"

"張明,我知道這樣說不合適,但是我還是想說。"岳母握著我的手,"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只是年輕的時候不懂得珍惜。現(xiàn)在都成熟了,如果有機會......"

"阿姨。"我打斷了她的話,"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五年了,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我知道,我知道。"岳母連忙擺手,"我只是一個老太太的胡思亂想,你別往心里去。"

我看著岳母花白的頭發(fā),心里很不是滋味。這五年來,她一定承受了很多痛苦,女兒離婚,老伴生病,自己也要強撐著照顧家庭。

"阿姨,您要保重身體,有什么困難就給我打電話。"我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

"這怎么行?"岳母推辭著。

"您就當(dāng)我還是您的女婿,應(yīng)該的。"

岳母接過名片,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我轉(zhuǎn)身快步走向車子,不敢再回頭。發(fā)動車子的時候,我看到岳母還站在門口,朝我揮手。

開出縣城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我打開車燈,在空曠的公路上行駛。雨已經(jīng)停了,但是路面還很濕滑,我開得很慢。

腦子里一直回想著剛才的對話,岳母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里。蘇雨婷過得不好,這讓我既心疼又自責(zé)。如果當(dāng)初我們能夠多一些耐心,多一些理解,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手機響了,是一個本地號碼。

"喂,請問是張明先生嗎?"

"我是云溪縣人民醫(yī)院的護士,有位病人想見您。"

我的心猛地一跳,"什么病人?"

"是蘇建國先生,他說您是他女婿。"

"什么?岳父怎么了?"我趕緊把車停在路邊。

"他剛才突然胸悶,我們建議他住院觀察,但是他堅持要見您一面。"

我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半,"我馬上回去。"

掉頭,踩油門,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縣城。一路上心急如焚,不停地祈禱岳父不要有事。

到了醫(yī)院,我直奔急診科。看到岳母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睛紅腫,顯然哭過了。

"阿姨,叔叔怎么樣?"

"醫(yī)生說要住院觀察,可能需要做手術(shù)。"岳母的聲音顫抖著,"他一直說要見你,我不知道你的電話,還好醫(yī)院里有你留的聯(lián)系方式。"

"我去看看他。"

推開病房門,岳父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是看到我進來,眼睛亮了一下。

"張明,你回來了。"

"叔叔,您感覺怎么樣?"我走到床邊。

"沒事,就是有點胸悶。"岳父想要坐起來,我趕緊扶住他,"醫(yī)生說要住院,我想著,萬一有什么事,得見你一面。"

"您別胡思亂想,醫(yī)生說了只是觀察,沒什么大問題。"

"張明,"岳父拉住我的手,"我有句話想對你說。"

"您說。"

"我知道你和雨婷離婚了,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老人家不好插手。但是有些話,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岳父的聲音很輕,"

"我知道你和雨婷都是好孩子,你們離婚一定有各自的苦衷。這五年來,我和你阿姨從來沒有怪過你。"岳父的手有些冰涼,但握得很緊,"可是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我靜靜地聽著,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雨婷她......她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岳父的聲音更輕了,"每次回家,她都會問起你的消息,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

我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前段時間她回來,我無意中看到她在翻你們以前的照片,哭得很傷心。"岳父嘆了口氣,"她以為我們不知道,其實我和你阿姨都心疼得要命。"

"叔叔......"

"我不是要你們復(fù)合,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些情感,不是說斷就能斷得了的。"岳父松開我的手,"你們都還年輕,如果心里還有對方,就勇敢一點。"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岳父的話像一塊石頭投進了我平靜的心湖,激起了層層漣漪。

這時,病房門開了,醫(yī)生走了進來。

"蘇建國,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需要馬上手術(shù)。"

我和岳母同時站了起來,"嚴重嗎?"

"冠心病,血管堵塞比較嚴重,必須立刻做介入手術(shù)。"醫(yī)生神情嚴肅,"家屬在手術(shù)同意書上簽字。"

岳母的手顫抖著接過同意書,我扶住她,"阿姨,您別擔(dān)心,現(xiàn)在醫(yī)療技術(shù)很發(fā)達,沒問題的。"

"我簽字。"我從岳母手中接過筆。

"你不是家屬......"護士有些猶豫。

"他是我女婿。"岳父虛弱地說道。

我在同意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這五年來第一次以"家屬"的身份。

岳父被推進手術(shù)室,我和岳母在外面等待。走廊里很安靜,只有墻上的鐘表發(fā)出滴答聲。

"張明,謝謝你。"岳母握著我的手,"如果沒有你在,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阿姨,您別這么說。"我看著手術(shù)室的紅燈,"我應(yīng)該做的。"

"你還記得十年前,你第一次帶雨婷來醫(yī)院看病的事嗎?"岳母忽然說道。

我點點頭。那時蘇雨婷急性闌尾炎,我背著她跑到醫(yī)院,在手術(shù)室外等了整整三個小時。那是我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岳母看著我,"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個會為我們擔(dān)心的張明。"

我的眼眶濕潤了。

手術(shù)進行了兩個小時,紅燈終于熄滅了。醫(yī)生走出來,脫下口罩。

"手術(shù)很成功,病人需要在重癥監(jiān)護室觀察24小時。"

我和岳母同時松了一口氣。

"可以探視嗎?"

"每次只能一個人,每次不超過十分鐘。"

岳母先進去看了岳父,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

"你也去看看他,他剛才還念叨著你。"

我穿上無菌服,走進重癥監(jiān)護室。岳父躺在病床上,臉色比之前好了一些,各種儀器發(fā)出滴滴的聲音。

"叔叔,您感覺怎么樣?"

岳父轉(zhuǎn)過頭,虛弱地笑了笑,"好多了,謝謝你,孩子。"

"您好好休息,我會照顧好阿姨的。"

"張明,"岳父叫住我,"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我停下腳步。

"雨婷明天要回來。"



04

從重癥監(jiān)護室出來,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蘇雨婷明天要回來。

這個消息像一顆炸彈在我心里爆炸,五年了,我們終于要見面了。

"張明,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岳母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累。"我勉強笑了笑,"阿姨,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

"那怎么行?你明天還要工作呢。"

"我已經(jīng)推了明天的會議,這幾天就在這里陪您。"

岳母的眼睛又濕潤了,"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

我們在醫(yī)院附近找了個小旅館住下。夜里,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滿腦子都是明天要見到蘇雨婷的事。

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會尷尬嗎?還是會當(dāng)作陌生人一樣?這五年來她變了嗎?還是原來那個愛笑愛鬧的雨婷嗎?

我拿起手機,翻到她的號碼,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醫(yī)院。岳父的情況穩(wěn)定了很多,已經(jīng)轉(zhuǎn)到普通病房。醫(yī)生說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上午十點,我正在病房里陪岳父說話,忽然聽到走廊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媽,爸怎么樣了?手術(shù)順利嗎?"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那是蘇雨婷的聲音,五年了,還是那么好聽。

"雨婷,你來了。"岳母的聲音里帶著驚喜,"手術(shù)很成功,你爸現(xiàn)在好多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站在病房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出去見她,還是先躲一躲?

還沒等我做出決定,病房門就開了。

蘇雨婷走了進來,她還是那么美,只是比五年前瘦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以前那么燦爛。她看到我的那一刻,整個人愣住了。

"張明?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站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針織衫,黑色的長褲,頭發(fā)扎成馬尾,就像我們剛認識時的樣子。

"我......我來看望叔叔阿姨。"

"雨婷,是張明救了你爸爸。"岳母趕緊說道,"昨天晚上你爸突然發(fā)病,是張明簽字做的手術(shù),還在醫(yī)院陪了一夜。"

蘇雨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岳父,眼圈慢慢紅了。

"爸,您感覺怎么樣?"她走到床邊,握住岳父的手。

"好多了,有你們在身邊,爸爸什么都不怕。"岳父笑著說,"雨婷,你要謝謝張明,如果不是他......"

"我知道。"蘇雨婷低著頭,"謝謝你,張明。"

"不用謝,應(yīng)該的。"我的聲音有些干澀。

病房里安靜了一會兒,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

"我去給爸爸買點水果。"蘇雨婷站起身,"媽,您想吃什么?"

"不用買了,張明已經(jīng)買了很多。"岳母指了指床頭柜上的水果籃。

蘇雨婷看了我一眼,"那我去辦理住院手續(xù)。"

"我已經(jīng)辦好了,費用也交了。"

她又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我去樓下透透氣。"

說完,她快步走出了病房。

"你也去吧。"岳父對我說,"和她好好聊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

蘇雨婷站在醫(yī)院樓下的花園里,背對著我,肩膀在微微顫抖。我慢慢走到她身邊,不知道該說什么。

"五年了。"她忽然開口,聲音很輕。

"是啊,五年了。"

"你過得好嗎?"她轉(zhuǎn)過身,眼睛紅紅的。

"還好,你呢?"

"也還好。"她笑了笑,但是笑容很勉強,"謝謝你照顧我爸媽。"

"他們也是我的長輩。"

"可是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她低著頭,"你沒有義務(wù)為我們做這些。"

"雨婷,不要說這樣的話。"我看著她,"不管怎么樣,我們曾經(jīng)是一家人。"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淚終于掉了下來,"張明,這五年來......我過得很不好。"

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想要伸手為她擦掉眼淚,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放了下來。我們已經(jīng)沒有那種親密的權(quán)利了。

"我也是。"我說,"我一直都很想念你,想念叔叔阿姨,想念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那為什么你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我?"她哭得更厲害了,"哪怕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以為你有了新的生活,我不想打擾你。"

"什么新的生活?"她擦了擦眼淚,"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們的過去,想如果當(dāng)初我們能夠多一些耐心,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

我的眼眶也濕潤了,"雨婷......"

"我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了,對嗎?"

我看著她,想要說出心里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是啊,五年了,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雨婷!"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我們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正朝我們走來。

"李峰?你怎么來了?"蘇雨婷有些驚訝。

"聽說叔叔住院了,我特意請假趕過來。"李峰走到我們面前,看了看我,"這位是?"

"我的......"蘇雨婷猶豫了一下,"朋友,張明。"

李峰伸出手,"你好,我是李峰,雨婷的男朋友。"

05

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我機械地伸出手和李峰握了握,"你好,我是張明。"

李峰看起來很年輕,應(yīng)該比我小幾歲,穿著得體,長相也算英俊,是那種很容易讓女孩子產(chǎn)生好感的類型。

"雨婷從來沒有提過你。"李峰笑著說,但是眼神中有一絲審視,"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們......"蘇雨婷看了我一眼,"我們是老同學(xué)。"

"哦,原來是這樣。"李峰點點頭,然后挽住蘇雨婷的胳膊,"叔叔的情況怎么樣?我買了些補品過來。"

"謝謝你,李峰。"蘇雨婷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我爸爸已經(jīng)好多了。"

我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原來岳母說她分手了是為了安慰我,蘇雨婷確實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男朋友。

"我們上去看看叔叔吧。"李峰提議。

"好的。"蘇雨婷轉(zhuǎn)向我,"張明,你......"

"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強裝鎮(zhèn)定地說,"你們先上去吧。"

看著他們一起走向電梯,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剛才蘇雨婷說她過得不好,說她一直想念我,可是現(xiàn)在看來,也許只是一時的感傷罷了。她有新的生活了,有人陪伴,有人照顧,這樣也好。

我在醫(yī)院外面的咖啡廳坐了一個小時,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才重新回到病房。

病房里,李峰正在和岳父聊天,蘇雨婷在一旁削蘋果。看到我進來,她的手停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xù)削著。

"張明回來了。"岳父笑著說,"李峰是雨婷的朋友,很好的小伙子。"

我點點頭,"叔叔,您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我看了看時間,"我明天還有工作要處理,可能要先回去了。"

"這么急?"岳母有些不舍,"多住幾天吧。"

"公司那邊催得緊,實在走不開。"我撒了個謊。

"那你路上小心。"岳父說,"有空常回來看看。"

蘇雨婷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岳父,然后對我說:"張明,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陪著叔叔阿姨吧。"

"我就送到樓下。"

走到電梯口,蘇雨婷忽然拉住我的胳膊。

"張明,剛才的話......"

"你不用解釋什么。"我按了電梯按鈕,"我很高興你有了新的生活。"

"他不是我男朋友。"她急忙說道,"他只是在追求我,我還沒有答應(yīng)。"

電梯門開了,我走了進去,"雨婷,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應(yīng)該向前看。"

"張明......"

電梯門慢慢關(guān)上,我看到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開車離開醫(yī)院的時候,我強迫自己不要回頭。這次的重逢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有些感情,即使深埋在心底五年,一旦重新見面,還是會洶涌而出。但是,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路上,我接到了岳母的電話。

"張明,雨婷哭了,哭得很傷心。"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一下,"為什么?"

"她說她錯過了很多東西,問我為什么當(dāng)初不阻止你們離婚。"岳母嘆了口氣,"孩子,你們到底怎么了?"

"阿姨,都過去了。"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您好好照顧身體,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我把車停在路邊,點了一支煙。

手機響了,是蘇雨婷的號碼。我看著屏幕上那個熟悉的名字,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按了接聽鍵。

"張明,我們能見一面嗎?"她的聲音很哽咽。

"雨婷......"

"就最后一次,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閉了閉眼睛,"在哪里?"

"老地方,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個咖啡廳,你還記得嗎?"

"記得。"

"一個小時后,我等你。"

掛了電話,我掉了個頭,又開回了縣城。

那家咖啡廳還在,裝修還是老樣子,連播放的音樂都沒有變。我推門進去的時候,蘇雨婷已經(jīng)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那是我們以前最喜歡的座位。

她換了一身衣服,化了淡妝,看起來比在醫(yī)院時精神了一些。

"你來了。"她站起身,有些拘謹。

"坐吧。"我坐在她對面,"你想說什么?"

她低著頭,手指不停地擺弄著咖啡杯,"張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如果時間能夠倒回到五年前,你還會選擇和我離婚嗎?"

我看著她,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自己無數(shù)次。

"我不知道。"我誠實地回答,"也許不會,也許還是會。我們當(dāng)時都太年輕,不懂得如何經(jīng)營一段感情。"

"是啊,我們都太年輕了。"她苦笑了一下,"我一直以為愛情就是浪漫,就是甜蜜,從來沒有想過還要面對那么多現(xiàn)實的問題。"

"現(xiàn)在想起來,我們當(dāng)時確實很幼稚。"我說,"一點小事就要吵架,誰也不肯退讓。"

"還記得我們最后一次吵架嗎?"她抬起頭看著我,"就是因為你要出差,我覺得你不關(guān)心家庭,只知道工作。"

我點點頭,那次吵架是我們離婚的導(dǎo)火索。其實現(xiàn)在想起來,真的是很小的事,如果當(dāng)時我們能夠坐下來好好溝通,也許結(jié)果會不一樣。

"雨婷,你現(xiàn)在過得好嗎?真的好嗎?"我忍不住問道。

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不好,一點都不好。這五年來,我每天都在后悔,后悔當(dāng)初的沖動,后悔沒有好好珍惜我們的感情。"

"我也一樣。"我伸手為她擦掉眼淚,"我也后悔,后悔沒有更加珍惜你。"

"張明,我們......我們還有機會嗎?"她握住我的手,"我知道這樣說很自私,但是我真的還愛著你。"

我看著她,心里的防線徹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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