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您既然要住在這里，是不是應該交點房租和水電費？"兒子李明冷冷地看著我。

我照顧生病的兒媳張雯整整兩個月，每天凌晨五點起床熬粥喂藥，半夜起來蓋被子，花光了自己的退休金買營養品。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兒子這句話。

當晚我就收拾行李離開了，發誓再也不踏進這個家門。

然而三個月后，兩名穿制服的人敲響了我的房門。他們的第一句話就讓我腿軟："王桂花，關于您兒媳張雯的事情，您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01

我叫王桂花，今年54歲，是紡織廠的退休工人。老伴王國強五年前因為心臟病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我們這輩子沒什么大富大貴，但也算安穩。老王在世的時候，我們省吃儉用把兒子李明供到大學畢業，現在他在建筑公司當項目經理，月薪一萬二，在我們這個三線小城市算是很不錯的收入了。

兒媳張雯是本地銀行的職員，人長得清秀文靜，大學本科畢業，家里條件也不錯。她父母都是中學老師，為人正派。當初李明追她的時候，我還擔心人家姑娘看不上我們家的條件，沒想到張雯挺喜歡李明的，兩人談了兩年戀愛就結婚了。

他們婚后在市中心買了套80平的兩居室，還貸了輛十幾萬的本田車。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我住在老房子里，平時很少去打擾他們。逢年過節才過去坐坐，平時最多就是給他們送點自己做的腌菜和咸鴨蛋。

張雯這孩子挺懂事的，每次見面都會給我買點東西，嘴巴也甜，"媽長媽短"的叫著。李明工作忙，她有時候會單獨來看我，陪我聊天，我心里挺暖的。

那天是個周四的晚上，我剛看完新聞聯播，正準備洗腳睡覺，手機突然響了。

"媽，您能不能過來一趟？雯雯病了，我工作太忙，實在抽不開身。"李明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還帶著疲憊。

我心里一緊："怎么了？嚴重嗎？"

"她從上個星期開始就不舒服，今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腎功能出了問題，需要有人24小時照顧。媽，您能過來幫忙嗎？"

我二話沒說，連夜收拾了換洗衣服和常用藥品，打車就過去了。路上我一直擔心，張雯才26歲，怎么會得腎病？

一進門就看到張雯躺在臥室的床上，臉色蠟黃，比上次見面瘦了一大圈，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

"媽，您來了。"張雯勉強笑了笑，聲音都有氣無力的，"麻煩您了。"

"說什么話，一家人還客氣什么。"我趕緊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發燒，"這是怎么搞的？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李明在一旁解釋："她前段時間工作壓力大，加班比較多，可能是累的。醫生說腎功能指標不太好，需要好好休養，不能勞累。"

我看著床上的張雯，心疼得不行。這孩子平時身體挺好的，很少生病，怎么突然就病成這樣了？

"你們放心，我來照顧雯雯，保證把她照顧得好好的。"我拍拍張雯的手，"你就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情媽都包了。"

李明松了口氣："那太好了，媽，真是麻煩您了。我明天還有個重要的工程要驗收，項目總監要親自過來，實在走不開。"

02

從那天開始，我就搬到了兒子家。第二天一早，我五點就起床了，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我輕手輕腳地到廚房給張雯熬小米粥，又煮了兩個雞蛋。

張雯的胃口很差，看到食物就想吐。我哄著她一勺一勺地喝粥，就像小時候喂李明一樣。

"媽，我真的吃不下了。"張雯皺著眉頭，看起來很難受。

"乖，再喝一口，不吃東西怎么能好得快呢？"我耐心地勸著，"這是我特意熬的小米粥，養胃的。"

張雯很配合，雖然難受，但還是努力把粥喝完了。看她這么聽話，我心里更加心疼了。

李明上班前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媽，雯雯不能吃油膩的，也不能吃咸的。醫生說要清淡飲食，多喝水。"

"放心吧，媽知道怎么照顧病人。"我送他到門口，"你安心工作，家里有我呢。"

照顧張雯的第一個星期，我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她經常半夜發燒，我就用溫水給她擦身降溫。有時候她難受得睡不著，我就陪她聊天，講一些有趣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

"媽，您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漂亮吧？"張雯虛弱地笑著問我。

"哪有，就是個普通的紡織女工。"我給她掖了掖被子，"不過你爸爸那時候追我，說我是廠里最漂亮的姑娘。"

"那您和爸爸是怎么認識的？"

我給她講我們年輕時候的故事，講李明小時候的趣事。張雯聽得很認真，時不時地笑出聲來，臉色也好了很多。

每天我都陪張雯去醫院檢查，推著輪椅跟醫生仔細詢問病情。醫生說她的腎功能確實有些問題，需要藥物治療和充分休息。

"大夫，這病能治好嗎？"我擔心地問。

"放心，不是什么大病，好好調養就能恢復。年輕人嘛，恢復能力強。"

聽到醫生這么說，我心里踏實了很多。

03

第二個星期，張雯的精神狀態明顯好轉了。臉色沒那么黃了，胃口也好了一些，每天能吃大半碗粥，還能下床走動一會兒。

"媽，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張雯握著我的手說，眼里含著淚水，"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傻孩子，別說這些見外的話。你就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情媽都包了。"我輕拍她的手背，"等你病好了，我們一起去逛街買衣服。"

那段時間，我和張雯的關系更加親密了。她會跟我聊工作上的事情，聊她和李明的戀愛經歷，就像母女一樣無話不談。

"媽，其實我一直想要個孩子，但是明明說要再等兩年，等事業穩定一些。"張雯有些失落地說。

"不急，你們還年輕呢。先把身體養好，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我安慰她，"我都等著抱孫子孫女呢。"

李明那段時間確實很忙，他們公司承接了一個大項目，需要經常加班。我理解他的辛苦，年輕人不容易，要養家糊口，還要還房貸車貸。

但是我發現，即使李明回家了，他對張雯的關心也不夠。有時候張雯叫他倒杯水，他都顯得不耐煩。

"明明，你能不能陪雯雯聊聊天？她一個人在家很無聊。"我提醒兒子。

"媽，我工作已經夠累了，回家就想休息一下。"李明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再說有您陪著呢。"

我有些不高興，但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可能表達關心的方式不同。

除了醫院開的常規藥物，李明有時候也會買一些保健品回來。

"這是我同事推薦的，說對身體恢復有好處。"他拿出一盒包裝精美的營養品，"按說明書的用量給雯雯服用就行。"

我看了看包裝，是正規廠家生產的保健品，心想多補充點營養也是好事。

04

進入第三個星期，我明顯感覺到李明的態度有了變化。以前他下班回家還會問問張雯的情況，現在回來就直接進臥室，連正眼都不看張雯一眼。

"李明，雯雯今天胃口好一些，喝了一碗粥，還吃了半個蘋果。"我高興地向他匯報好消息。

"哦。"他頭也不抬，繼續盯著手機屏幕。

"醫生說明天可以稍微活動一下，我準備推雯雯到樓下花園走走，曬曬太陽。"

"隨便。"

我看著他冷漠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這還是我那個從小就孝順的兒子嗎？張雯是他的妻子啊，她生病了，他怎么能這么無所謂？

更讓我寒心的是，李明開始挑剔我的照顧方式。

"媽，您做飯的油煙太大了，雯雯本來就不舒服，聞到油煙味會更難受。"

"媽，您看電視的聲音能小點嗎？雯雯需要安靜休息。"

"媽，您晚上總是開著燈，會影響雯雯睡眠質量。"

我忍了又忍，告訴自己兒子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他說的這些話讓我越來越難受。我照顧張雯這么辛苦，不僅沒有得到感謝，反而還要被挑三揀四。

有一天，我正在廚房洗碗，聽到臥室里李明和張雯在說話。

"你什么時候能好啊？我都快忙死了。"李明的聲音有些疲憊。

"我也想快點好起來，不想給你添麻煩。"張雯小聲說。

"醫藥費也不便宜，我這個月獎金都被扣了不少。"

我趕緊放下碗走過去："李明，雯雯生病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媽，我只是隨口說說，您別當真。"李明敷衍地說。

張雯看起來很委屈，我心疼地握住她的手："雯雯別難過，你安心養病就行。"

05

照顧張雯的第四個星期，她的狀態有了明顯改善。能夠自己下床走動，胃口也恢復了不少，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我心里很高興，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但是李明的態度卻越來越差。他開始抱怨家里的開支增加了。

"媽，這個月的水電費比以前多了一百多塊。"他拿著繳費單給我看。

"人多了嘛，用水用電自然多一些。"我不在意地說。

"還有買菜買藥的錢，花銷確實大了不少。"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照顧張雯，買菜買藥都是我自己掏錢，從來沒有找他們要過一分錢。我的退休金雖然不多，每個月也有兩千八，足夠我自己的生活費，還有一些積蓄。

"我花的都是我自己的錢，沒有動你們的。"我有些生氣地說。

"我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李明解釋，但語氣很不耐煩，"我只是說現在經濟壓力比較大。"

我越來越覺得兒子變了，變得斤斤計較，完全不像我教育出來的孩子。

那段時間李明確實很忙，經常要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他們公司的項目進度很緊，有時候工地出現問題還要半夜趕過去處理。

"明明最近是不是壓力特別大？"我問張雯。

"可能是吧，他們公司的項目確實很重要。"張雯為丈夫辯護，"他也不容易。"

我覺得張雯太善良了，總是為別人著想，從不抱怨什么。

06

照顧張雯的第六個星期，她的身體基本恢復了。可以正常吃飯，也能做一些輕松的家務。醫生說再調養一段時間就能完全康復了。

我心里很高興，覺得這段時間的付出是值得的。但就在這時，發生了那件讓我徹底寒心的事。

那天晚上，我正在客廳給張雯按摩腿部，這是我在網上學的，說是可以促進血液循環，有助于恢復。張雯躺在沙發上，感激地看著我。

"媽，您的手法真好，比專業按摩師還厲害。"張雯舒服地閉著眼睛。

"這都是我自己學的，以前你爸腰不好，我經常給他按摩。"我輕柔地為她按壓穴位，"看到你身體一天天好轉，我比什么都高興。"

就在這時，李明下班回來了。他看到我們在客廳，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以為他又要挑毛病，沒想到他說出了那句讓我震驚的話。

"媽，您既然要住在這里，是不是應該交點房租和水電費？我們夫妻倆也不容易。"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擊中了我。我的手停在半空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我顫抖著聲音問。

"這房子是我們的，您住了快兩個月了，總得交點費用吧。"李明理直氣壯地說，"我們每個月房貸就要三千多，水電氣費也要幾百塊，壓力很大的。"

張雯在沙發上愣住了，她想要坐起來說話，但還沒完全康復，動作有些吃力。

"李明，你在說什么？"我氣得渾身發抖，"我是來照顧雯雯的，不是來蹭住的！"

"反正您住了就是住了，占用了我們的空間，總不能白住吧。"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媽，您別生氣，明明他不是那個意思。"張雯虛弱地從沙發上坐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是我不好，是我拖累了您。"

"雯雯，這不關你的事。"我強忍著眼淚，心如刀割，"是我教子無方。"

07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心徹底涼了。我照顧張雯快兩個月，每天起早貪黑，連自己的生活都顧不上，自己的退休金都花得差不多了，換來的卻是兒子這樣的話。

李明在旁邊冷冷地說："反正話我已經說清楚了，您要是不愿意交費用，那就..."

"那就怎么樣？"我憤怒地瞪著他，這還是我的兒子嗎？

"那就只能請個保姆了。反正保姆一個月也就三千塊，包吃包住，還比較專業。"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個保姆三千塊，我這個當媽的照顧兒媳，他也要收我錢？

"好，很好。"我顫抖著站起身，"我這就走，以后你們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媽！"張雯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媽，您別走，我們想辦法，我回娘家養病。"

"雯雯，你是個好孩子，這不關你的事。"我走過去抱了抱她，她在我懷里哭得像個孩子，"你好好保重身體，實在不行就回娘家去，別在這里受委屈。"

我回到次臥開始收拾行李。衣服胡亂塞進袋子里，我的手一直在抖。這個家，我待了快兩個月，付出了那么多，現在卻像個外人一樣被趕走。

張雯一直在客廳哭，李明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收拾好行李，我拖著箱子往外走。經過客廳的時候，我停下來看著李明。

"李明，你記住今天你說的話。我王桂花養你這么大，含辛茹苦二十多年，沒想到養了個白眼狼。"

說完這句話，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我傷心的家。

回到自己的老房子，我坐在沙發上哭了整整一個晚上。這是老王走后，我哭得最傷心的一次。我不是為了受委屈而哭，我是為了自己的失敗而哭。我怎么就養出了這樣的兒子？

第二天，鄰居老劉過來看我。他是我們小區的老住戶了，老王在世的時候經常一起下棋。

"桂花，我昨天看你回來了，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雯雯的病好了？"老劉關心地問。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老劉聽完后很憤怒。

"這個李明，怎么能這樣對自己的母親？簡直是忘恩負義！"

"算了，老劉，孩子大了翅膀硬了，由他去吧。"我苦笑著說，"以后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子。"

"桂花，你也別太傷心。等他想明白了就會后悔的。"老劉安慰我，"你先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最重要。"

接下來的幾天，我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我重新開始自己的退休生活，去公園跳廣場舞，和老姐妹們聊天，買菜做飯，生活逐漸回到了正軌。

但是我心里還是會想起張雯，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身體有沒有完全恢復。我幾次想要打電話問問，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既然李明不歡迎我，我也沒必要自討沒趣。

三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我的生活重新平靜下來。我告訴自己，就當沒有過這段經歷，沒有這個忘恩負義的兒子。

三個月來我過得很平靜，每天去公園跳舞，和老姐妹們聊天，努力忘記那個讓我寒心的兒子。鄰居老劉經常來看我，有時候還會帶點他老伴做的菜給我嘗嘗。

這天上午我正在家里收拾衣柜，準備把夏天的衣服收起來。翻出了一些張雯以前給我買的衣服，心里五味雜陳。雖然我對李明很失望，但對張雯這個孩子，我心里還是掛念的。

突然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很有規律，不像是平常鄰居來串門的敲法。

"請問是王桂花嗎？"門外傳來嚴肅的男聲。

我透過貓眼看到兩個穿制服的年輕人，心里頓時一緊。這個年紀了，最怕遇到這種事情。打開門后，其中一人掏出證件亮了亮："我們是市局的，有重要情況需要您配合調查。"

"我一個老太太能有什么事？是不是搞錯了？"我的聲音都在顫抖，"我可是良民，從來沒做過什么壞事。"

"關于您兒媳張雯的情況，事情很嚴重，您必須現在就跟我們走一趟。"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張雯？她出什么事了？難道是病情惡化了？還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我都離開三個月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王阿姨，請您配合，這件事關系重大，不能耽擱。"

看著他們嚴肅的表情，我心跳得厲害，雙腿都在發軟。鄰居老劉聽到動靜也探出頭來，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桂花，出什么事了？"老劉關心地問。

"沒事，可能是有些情況需要了解。"我強撐著對老劉說，然后轉向兩個工作人員，"我換個衣服就跟你們走。"

我顫抖著手換好外套，拿上鑰匙和手機。坐在車里，我忍不住問："張雯她...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情惡化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緩緩開口："王阿姨，您照顧張雯期間的一些細節，對我們的調查非常關鍵。"

"調查？"我更加困惑了，"調查什么？"

"到了您就知道了。請您仔細回憶照顧期間的每一個細節，這很重要。"

車子在市區穿行，最后停在了一棟我不認識的大樓前。我被帶進了一間辦公室，房間里很安靜，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王阿姨，請您坐。"其中一人指了指椅子，然后從文件夾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

"這是什么？"我緊張地問。

"一些需要您確認的材料。"他把材料放在我面前，慢慢翻開第一頁。

然而，當我看到第一頁上的內容時，眼前的一切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