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五十五歲的王大媽想找個伴兒搭伙過日子，六十二歲的李大爺看著也踏實。

兩人說定相互照應，本以為晚年能有個依靠。

誰知搭伙才半年，王大媽就堅決要散，給出的理由卻讓人跌破眼鏡。

01

王翠花今年五十五了。

說老不老，說年輕，眼角的褶子也藏不住了。

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年輕時在紡織廠上班，熬壞了眼睛，也熬走了男人。

男人是同廠的，后來嫌她不生兒子，跟一個年輕的跑了。

王翠花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只有自己知道。

女兒現在嫁了人，在城里買了房，日子過得還行。

偶爾會接王翠花去住幾天，但王翠花總覺得寄人籬下，不自在。

還是自己的老平房踏實。

房子不大，兩間屋，一個小院子。

院子里種了些蔥姜蒜，還有幾棵月季。

王翠花每天的生活很簡單。

早上起來，掃掃院子，給花澆澆水。

然后去早市買點菜。

回來做做飯，洗洗衣裳。

下午困了就瞇一會兒，不困就看看電視。

電視上演的那些情情愛愛，她年輕時也幻想過。

現在不了。

覺得都是假的。

一個人過，也挺好，清凈。

就是有時候，夜里醒了，屋里黑漆漆的，靜得嚇人。

會覺得有點孤單。

特別是冬天，手腳冰涼，被窩捂半天也捂不熱。

女兒勸過她，再找個伴兒。

王翠花嘴上說著不要，心里也活動過。

這年頭，老年人搭伙過日子，也常見。

不為別的，就為身邊有個說話的人，生病了有人遞杯水。

但找個什么樣的呢？

她也琢磨過。

太年輕的，靠不住。

太老的，伺候不動。

條件太好的，人家看不上她。

條件太差的，她又不愿意將就。

這事兒就這么耽擱下來了。

小區里有個熱心的張大媽，跟王翠花關系不錯。

張大媽說，她娘家那邊有個遠房親戚，姓李，叫李建國。

今年六十二了。

老伴兒走了好幾年了。

退休前是廠里的門衛，退休金不高，但夠用。

身體還算硬朗，就是一個人過，也挺冷清。

問王翠花愿不愿意接觸接觸。

王翠花猶豫了一下。

六十二，比她大七歲，也還行。

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樣。

張大媽拍著胸脯說，老李人老實，話不多，不抽煙不喝酒，沒啥不良嗜好。

就是想找個伴兒，互相照顧。

王翠花點了頭，說那就見見吧。

心里也沒抱太大希望。

成不成，看緣分。

02

見面的地點約在公園的小亭子里。

那天天氣不錯，有點風，吹在臉上挺舒服。

王翠花特意穿了件新買的襯衫，藍底白花的，看著干凈利索。

李建國比她先到。

穿著一件灰色的舊夾克，頭發花白，但梳得整齊。

人看著比實際年齡顯老一些，臉上皺紋挺深。

手里拎著個布袋子，像是剛從菜市場過來。

看見王翠花，他有點拘謹地笑了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齊的黃牙。

“你就是王妹子吧？”他開口了，聲音有點沙啞。

王翠花嗯了一聲。

兩人就這么站著，一時不知道說啥。

還是張大媽會打圓場，拉著兩人坐下，你一言我一語地介紹。

李建國話不多，大多是王翠花和張大媽在說。

他偶爾插一句，也是嗯啊哦之類的。

王翠花偷偷打量他。

感覺這人，確實挺老實的。

就是有點悶。

不過轉念一想，都這歲數了，還指望啥激情浪漫不成？

踏實過日子就行。

李建國從布袋里掏出兩個大蘋果，紅彤彤的，看著挺新鮮。

“自家樹上摘的，沒打藥，甜。”他把蘋果遞給王翠花和張大媽。

王翠花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后來張大媽找了個借口走了，留下他們倆。

氣氛更尷尬了。

還是李建國先開的口。

“王妹子，俺的情況，張大姐都跟你說了吧？”

王翠花點點頭。

“俺也沒啥大本事，就是想找個人，一起做做飯，說說話。”李建國搓著手，看著地面。

“俺也是這么想的。”王翠花輕聲說。

沉默了一會兒。

李建國又說：“你要是覺得俺還行，咱倆就……搭個伙？”

王翠花心里盤算著。

這人看著不壞，條件也跟自己差不多。

搭伙過日子，不用領證，省去不少麻煩。

合得來就過，合不來就散，誰也不耽誤誰。

她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李建國像是松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那，俺搬過來住？俺那屋子小，還是你這兒敞亮。”他說。

王翠花想了想，她這兩間房，她住里間，李建國住外間，也行。

“行，你哪天方便就搬過來吧。”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李建國搬來的那天，東西不多，一個舊皮箱，一床被褥。

王翠花幫著收拾了一下外間。

給他換了新的床單被罩。

李建國挺過意不去，一個勁兒地說麻煩了。

王翠花說，沒事兒，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別客氣。

搭伙的日子就這么開始了。

李建國果然話不多。

每天早上，他起得比王翠花早。

會主動把院子掃了，有時候還會把早飯買回來。

豆漿油條，或者包子小米粥。

王翠花負責做午飯和晚飯。

李建國不挑食，做什么吃什么。

吃完飯，他會主動洗碗。

王翠花覺得，這樣也挺好。

省了她不少事。

兩人白天各忙各的。

王翠花有時候去跳跳廣場舞，或者跟老姐妹們打打小牌。

李建國就待在家里，看看報紙，或者去公園溜達溜達。

晚上一起看看電視。

也沒啥共同語言，就那么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

日子過得不咸不淡，但也算安穩。

王翠花有時候會想，這樣的日子，應該能長久吧。

03

搭伙過日子，總要有個磨合期。

王翠花和李建國也不例外。

起初，王翠花覺得李建國這人還行，勤快，不多事。

但時間一長，一些小問題就慢慢浮現出來了。

李建國有些生活習慣，王翠花不太適應。

比如，他吃飯聲音有點大，呼嚕呼嚕的。

王翠花聽著，心里有點不舒服，但也不好意思說。

還有，李建國睡覺打呼嚕。

聲音不算特別響，但王翠花睡覺輕，夜里總被他吵醒。

醒了就睡不著，翻來覆去地烙餅。

白天精神就不好。

這些都是小事，王翠花忍忍也就過去了。

但有一件事，讓她心里越來越不踏實。

那就是李建國，好像不怎么好好睡覺。

剛開始，王翠花沒太在意。

她睡里間，李建國睡外間。

中間隔著一道布簾子。

晚上她睡下了，有時候迷迷糊糊能聽到外間有動靜。

悉悉索索的，像是沒睡著，在床上翻身，或者下地走動。

她以為是李建國年紀大了，覺少。

或者剛換了地方，不適應。

也就沒往心里去。

有幾次，她半夜起來上廁所，路過外間。

發現李建國的燈還亮著。

也不是明晃晃的大燈，是床頭那個小臺燈，發出昏黃的光。

簾子沒拉嚴實，能看到他靠在床頭，也不知道在干嘛。

王翠花心里納悶，這么晚了還不睡，第二天能有精神嗎？

但她也沒問。

覺得問了，顯得自己多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入秋了。

天氣涼了，夜晚也更長了。

李建國不好好睡覺的情況，似乎更明顯了。

王翠花有時候凌晨四五點醒了，還能聽到外間有輕微的響動。

她心里就犯嘀咕。

這老李，到底怎么回事？

白天看著也挺正常的，該吃飯吃飯，該干活干活。

就是有時候，王翠花覺得他眼神里有點東西。

說不出來是什么。

有點過于精神，不像個六十多歲的人。

特別是晚上，兩人一起看電視的時候。

李建國偶爾會轉過頭來看她。

眼神在昏暗的光線下，有點發亮。

看得王翠花心里毛毛的。

她會下意識地避開他的目光。

有一次，小區停電。

家里黑漆漆的。

王翠花找出蠟燭點上。

搖曳的燭光下，李建國的臉顯得有些模糊。

他那天話特別少，就那么靜靜地坐著。

王翠花覺得氣氛有點壓抑。

她找了個借口，說困了，就回里間睡了。

躺在床上，她能聽到外間李建國的呼吸聲。

很輕，但很有力。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

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不是具體的什么事，就是一種感覺。

一種讓她越來越不安的感覺。

她開始有點后悔了。

后悔當初答應搭伙。

覺得一個人過，雖然孤單點，但至少清凈自在。

現在身邊多了個人，卻多了份莫名的煩躁。

她甚至想過，要不要跟李建國挑明了說，讓他搬走。

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畢竟人家也沒做錯什么。

就是不怎么好好睡覺而已。

這算什么理由呢？

說出去，人家不得笑話她小題大做。

王翠花只能自己憋著。

白天盡量少跟李建國說話。

晚上早早回屋，把簾子拉嚴實。

但那種不安的感覺，卻像藤蔓一樣，在她心里越纏越緊。

04

轉眼，搭伙的日子就快半年了。

王翠花心里的疙瘩，也越來越大。

她開始失眠。

夜里一點動靜就能把她驚醒。

然后就睜著眼睛到天亮。

白天頭昏腦漲，什么事也做不好。

跳廣場舞也沒精神了，打小牌也老出錯。

老姐妹們都問她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王翠花搖搖頭，說沒事，就是沒睡好。

她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她非得憋出病來不可。

這天，女兒帶著外孫來看她。

女兒叫劉芳，是個細心的人。

一進門就看出王翠花臉色不好。

“媽，你這是怎么了？看著這么憔悴？”劉芳放下手里的東西，關切地問。

王翠花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最近天干物燥的，有點上火。”

“上火也不能這樣啊，眼圈都黑了。”劉芳不信。

“真沒事，你別瞎操心。”王翠花不想讓女兒擔心。

李建國從外間走出來，跟劉芳打了個招呼。

“李大爺也在啊。”劉芳客氣地叫了一聲。

李建國憨厚地笑了笑，“芳芳來了啊，快坐。”

中午，王翠花做了幾個菜。

吃飯的時候，劉芳幾次想問王翠花，都被王翠花用眼神制止了。

吃完飯，李建國說出去溜達溜達，就走了。

屋里只剩下王翠花和劉芳母女倆。

劉芳終于忍不住了。

“媽，你跟我說實話，你跟李大爺，是不是處得不好？”

王翠花嘆了口氣，“也說不上不好，就是……有點合不來。”

“怎么合不來了？他欺負你了？”劉芳緊張起來。

“那倒沒有，他人還行，挺勤快的，也不跟我吵架。”王翠花搖搖頭。

“那是為什么啊？我看你這精神狀態，肯定是有事兒。”劉芳追問。

王翠花低著頭，摳著手指，不說話。

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女兒開口。

這種事，太難為情了。

“媽，你跟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劉芳拉著王翠花的手，“你要是不說，我心里不踏實。”

王翠花看著女兒關切的眼神，心里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吸了吸鼻子，小聲說：“芳芳啊，媽想……想跟他散伙了。”

“散伙？”劉芳吃了一驚，“這才半年啊，怎么就要散了？當初不是說挺好的嗎？”

“好什么呀……”王翠花聲音更低了，“有些事，相處久了才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啊？您跟我說說，我也幫您分析分析。”劉芳耐心地勸道。

王翠花猶豫了半天，顯得有些不自在。

她左右看了看，確定李建國沒回來。

“芳芳啊，那個……那個老李他……”

王翠花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一絲難以啟齒的窘迫。

“他……他晚上，不好好睡覺。”

劉芳聽著，起初還有點疑惑，覺得不好好睡覺算什么大不了的理由。

但看著母親那扭捏又羞臊的神情。

劉芳漸漸瞪大了眼睛，她好像……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