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79歲的江天明拄著鐵鍬，氣喘吁吁地看著眼前的大坑。

"老江，你這是干啥呢？大熱天的挖個坑玩？"鄰居王大媽探頭張望。

"別提了，這死狗天天在這兒刨，我倒要看看底下有啥。"江天明擦著汗珠。

退休警犬"雷霆"蹲在一旁，黑亮的眼睛死死盯著坑底，不停地嗚嗚叫著。

"你看你看，又開始了！"王大媽指著雷霆，"我早說了，這種狗不適合家養，你偏不聽。"

江天明正要反駁，鐵鍬突然碰到了什么硬東西。他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扒開泥土。

當他看清那個用防水布包裹著的東西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01

三個月前，江天明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決定——領養一只退休警犬。

"爸，您這是鬧哪樣？79歲了還要養狗？"電話里，兒子江浩的聲音透著焦急，"那可是警犬，不是寵物狗，萬一咬到人怎么辦？"

"咬什么咬，人家是功勛犬，比你懂事多了。"江天明坐在新買的真皮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再說了，我一個人在家也悶得慌。"

江天明的老伴兩年前因病去世，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一個人。這套學區房是他去年花80萬買的，準備給孫子將來上學用。房子裝修得很好，120平米，三室兩廳，還帶個小院子。但越是寬敞，越顯得冷清。

"那您養個小狗不行嗎？非要養那么大的？"江浩在電話里勸說。

"小狗有什么用？看家都看不住。"江天明的聲音有些倔強，"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就去基地挑。"

"爸，您想清楚了，這房子才買一年，裝修也花了不少錢..."江浩還想再勸。

"禍害就禍害，反正也是給你兒子準備的學區房，他現在才三歲，等他上學還早著呢。"江天明語氣緩和了些，"浩子，你在深圳忙工作，一年回不來幾次，我一個人真的很孤單。"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江浩最終妥協："那您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我江天明當了30年的中學老師，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江天明笑了笑，"明天我就去把咱們家的新成員接回來。"

02

第二天，江天明來到市警犬訓練基地。負責接待的是一個30多歲的訓練員小李。

"江老師，您確定要領養警犬嗎？"小李有些猶豫，"這些都是緝毒犬，脾氣比較烈，而且體型都很大。"

"我當了30年中學老師，什么樣的學生沒見過？"江天明笑了笑，"還怕一條狗？"

小李領著他來到犬舍區。一排排鐵籠子里，各種大型犬安靜地趴著。有德國牧羊犬、羅威納犬、馬里努阿犬，每一只都威風凜凜。

"這些狗都是因為年齡大了才退役的，但它們的職業習性很強。"小李一邊介紹一邊觀察江天明的反應，"比如對某些氣味異常敏感，會表現出特殊的行為。"

"什么特殊行為？"江天明好奇地問。

"比如突然興奮、不停地尋找、追蹤某種氣味。"小李詳細解釋道，"這是它們的工作本能，很難改變。"

走到最后一個籠子前，小李停下了腳步。

"這只叫雷霆，德國牧羊犬，今年8歲，算是人類的50多歲了。"小李介紹道，"它是我們這里的明星犬，參與破獲毒品案件無數，嗅覺特別靈敏。"

江天明看著籠子里的雷霆。這是一只通體黑色的大狗，肩高快到江天明的腰部，肌肉結實，毛發油亮。最吸引人的是它的眼睛，清澈而有神，透著一股子機敏勁兒。

"它怎么一動不動的？"江天明問道。

"雷霆比較沉穩，不像其他狗那么活潑。"小李解釋道，"但是一旦發現目標，它的專注度是最高的。"

仿佛聽到了什么，雷霆突然抬起頭，看向江天明。四目相對的瞬間，江天明感覺到了一種奇妙的聯系。

"就它了。"江天明毫不猶豫地說。

"江老師，您再考慮考慮吧。"小李勸道，"雷霆的職業性很強，如果遇到特殊情況，它可能會表現出一些異常行為。"

"異常行為？"

"比如對某個地方特別感興趣，會一直刨挖尋找。"小李舉例說，"這是緝毒犬的本能，它們能聞到人類察覺不到的氣味。"

"這不是好事嗎？說明它聰明。"江天明不以為然，"我就喜歡有個性的。"

小李見勸不動，只好開始辦理領養手續。"江老師，如果雷霆出現什么異常行為，您一定要及時聯系我們。"

"放心吧，絕對沒問題。"江天明信心滿滿地說。

03

雷霆來到江天明家的第一天，表現得非常乖巧。它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對每個角落都嗅來嗅去，然后安靜地趴在客廳的沙發旁邊。

"看見沒，多聽話。"江天明給兒子打電話炫耀，"我就說我有養狗的天賦。"

"爸，您可別大意，剛來的時候都這樣，慢慢就露出本性了。"江浩提醒道。

"本性？它能有什么本性？"江天明不以為然，"你看它這眼神，多純凈，比你小時候還乖。"

"爸，您別忘了它是警犬出身，天生就有野性。"江浩在電話里說，"而且這么大的狗，萬一發起脾氣來，您一個人怎么應付？"

"應付什么？"江天明看著趴在沙發旁的雷霆，"它現在連叫都不叫一聲，哪來的野性？"

那天晚上，江天明睡得格外香甜。有雷霆在身邊，他不再感到孤獨和不安。半夜起來上廁所時，他看到雷霆安靜地趴在客廳里，眼睛卻依然警覺地注視著四周。

"真是個好狗。"江天明在心里想道。

第二天，雷霆開始熟悉環境。它在房子里四處轉悠，對每個角落都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江天明覺得這很正常，狗嘛，都喜歡到處聞聞。

"雷霆，要不要去院子里轉轉？"江天明打開后門，帶著雷霆來到院子里。

院子不大，大概30平米，江天明種了一些花草，還有幾棵小樹。圍墻高約兩米，用青磚砌成，看起來很結實。

雷霆在院子里轉了一圈，然后在各個角落仔細地嗅著。它的鼻子貼得很近，有時候甚至會用爪子輕輕地刨一下土。

"怎么樣？還滿意吧？"江天明摸著雷霆的頭，"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地盤了。"

雷霆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話，搖了搖尾巴。

04

第三天，問題開始出現了。

江天明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突然聽到院子里傳來"咚咚咚"的聲音。他探頭一看，雷霆正在院子西南角的墻根處瘋狂刨土。

"雷霆，你在干什么？"江天明急忙跑過去，"這是剛種的草坪，別給我刨壞了。"

雷霆聽到主人的聲音，停下了動作，但眼睛還是盯著腳下的土地，鼻子不停地嗅著。它的表情很專注，就像在執行什么重要任務一樣。

"乖，離開這里。"江天明把雷霆拉到一邊，重新鋪好草皮。

心想可能是狗的天性，刨土埋東西很正常。但他注意到，雷霆刨的地方很特別，正好在院子的西南角，靠近圍墻的地方。

第四天，雷霆又開始在同一個地方刨土。這次比昨天更加起勁，不僅前爪并用，連后爪也加入了進來。

"雷霆，不許刨！"江天明嚴厲地呵斥，"再刨我就不要你了！"

雷霆被主人的語氣嚇了一跳，乖乖地停下了。但是江天明一轉身，它又開始行動了。

"這是怎么回事？"江天明有些頭疼，"難道這個地方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角落，除了普通的泥土和草皮，看不出任何異常。土質和其他地方也沒有明顯區別，顏色也一樣。

"也許是埋了什么動物的骨頭？"江天明自言自語道，"可我從來沒有在這里埋過任何東西啊。"

05

接下來的幾天，雷霆的行為越來越異常。它每天都要去那個角落刨土，而且時間越來越長，動作越來越急切。

"老江，你家那狗是不是有病？"鄰居王大媽隔著圍墻喊道，"天天在那里刨土，吵得我午覺都睡不好。"

"狗嘛，都這樣，喜歡刨土。"江天明有些尷尬，"過幾天就好了。"

"什么過幾天？都快一個星期了！"王大媽提高了音量，"我看它就是想挖個洞逃跑，你還是趁早送走吧。"

"逃跑？"江天明不服氣，"它要是想逃跑，直接翻墻就行了，還用得著刨土？"

"那你說它為什么總是在那一個地方刨？"王大媽也覺得奇怪，"而且每次都是同一個位置，分毫不差。"

江天明被問得啞口無言。確實，雷霆每次刨土的位置都一模一樣，就像GPS定位一樣精準。

"可能是那里有什么特殊的氣味。"江天明猜測道。

"什么氣味？"王大媽嗤笑一聲，"你家院子里能有什么氣味？"

當天晚上，江天明打電話給警犬基地。

"小李，我想問問，雷霆為什么總是在同一個地方刨土？"

"江老師，您別著急，這可能是它的職業習性。"小李在電話里解釋，"緝毒犬的工作就是尋找和追蹤目標，如果它對某個地方表現出強烈的興趣，說明可能聞到了什么特殊的氣味。"

"特殊氣味？"江天明皺起眉頭，"我家院子里能有什么特殊氣味？"

"這個不好說。"小李頓了頓，"也許是以前埋過什么東西，或者有什么殘留的氣味。緝毒犬的嗅覺比普通狗靈敏上百倍，能夠探測到人類根本察覺不到的氣味。"

"那我該怎么辦？"

"如果實在不行，您可以試著挖開看看。"小李建議道，"滿足它的好奇心，也許就不會再刨了。"

"挖開？"江天明有些猶豫，"萬一什么都沒有怎么辦？"

"那就證明我們的判斷錯了。"小李笑了笑，"但是根據我的經驗，警犬的直覺很少出錯。"

06

第二天，江天明還在糾結要不要挖開那塊地時，電話響了。

"江老師，您好，我是物業張經理。"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張經理，什么事？"

"是這樣的，有幾個業主反映，說您家的狗太吵了，影響大家休息。"張經理的語氣很客氣，"您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江天明臉上掛不住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江老師，我們也理解您的難處，但是鄰里和睦很重要。"張經理繼續說，"您看是不是可以考慮..."

"我會解決的。"江天明打斷了張經理的話，"給我一點時間。"

掛了電話，江天明看著院子里的雷霆。它又在那個角落刨土，動作比之前更加急切。

"雷霆，過來！"江天明喊道。

雷霆聽到主人的聲音，立刻跑過來，但眼睛還是不時地瞟向那個角落。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天明蹲下身子，看著雷霆的眼睛，"是不是那里真的有什么東西？"

仿佛聽懂了主人的話，雷霆興奮地搖起尾巴，然后跑到那個角落，用爪子指著地面。

"好吧，我相信你。"江天明下定了決心。

07

中午，兒子江浩打來電話。

"爸，聽說狗的事情鬧得挺大？"江浩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同事家就住您那個小區，說業主群里都在討論您家的狗。"

"討論什么？"江天明心里一沉。

"說那狗可能有狂犬病，天天在那兒刨土，像發瘋一樣。"江浩嘆了口氣，"爸，要不您還是把狗送回去吧，咱們別給別人添麻煩了。"

"什么狂犬病？胡說八道！"江天明激動了，"雷霆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就是喜歡刨土而已。"

"爸，您別固執了。"江浩語氣嚴肅起來，"我明天就回去，把狗送走。"

"你敢！"江天明怒了，"我說了不送就不送，誰也別想把它從我身邊帶走！"

"爸，您怎么這么不講理？"江浩也急了，"鄰居們都有意見了，物業也來電話了，您還要怎么樣？"

"我不管！"江天明的聲音帶著哭腔，"雷霆是我唯一的伙伴，我不能失去它！"

"爸..."江浩的語氣緩和了些，"要不這樣，您先想辦法讓它別再刨土了，如果還不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不用想別的辦法！"江天明咬牙切齒地說，"我明天就把這事解決了。我倒要看看，這地底下到底有什么東西讓雷霆這么執著！"

08

當天下午，江天明去了趟五金店，買了一把新鐵鍬。回家的路上，他遇到了住在隔壁的李大爺。

"天明，聽說你要把狗送走？"李大爺關心地問。

"誰說的？"江天明反問。

"王大媽說的，她說你兒子要來接狗。"李大爺搖搖頭，"我覺得你養狗挺好的，有個伴兒。"

"我也這么想。"江天明感激地看著李大爺，"總算還有人理解我。"

"不過那狗確實有點奇怪。"李大爺壓低了聲音，"昨天我路過你家，看到它在墻根那里刨土，那個專注的勁兒，就像在找什么寶貝似的。"

"你也這么覺得？"江天明眼睛一亮。

"當然。"李大爺點點頭，"狗的直覺很準的，我養了幾十年狗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那你覺得地底下會有什么？"江天明好奇地問。

"這個誰知道呢。"李大爺想了想，"你知道嗎？我們這個小區以前不是住宅區。"

"不是住宅區？"江天明來了興趣。

"對，以前是個化工廠，廢棄了好多年，五年前才改建成小區的。"李大爺回憶著，"你這房子的前房主是誰？"

"姓趙，好像叫趙建華。"江天明回憶著，"當時賣房子的時候特別著急，價格都比市場價低了10萬呢。"

"10萬？"李大爺吃了一驚，"那可不是小數目，為什么要便宜賣？"

"說是要出國做生意，急需資金。"江天明皺著眉頭，"現在想想，確實有點奇怪。那個人看起來挺有錢的，開著奔馳，戴著勞力士，不像是缺錢的人。"

"那就更奇怪了。"李大爺若有所思，"天明，我覺得你真的應該挖開看看，萬一真有什么東西呢？"

"我也是這么想的。"江天明握了握手里的鐵鍬，"明天就挖！"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江天明家門口。雷霆聽到腳步聲，立刻跑到門口迎接。

"你看，多聰明的狗。"李大爺伸手想摸摸雷霆的頭，但雷霆卻沒有理會，徑直跑到了那個角落。

"又來了。"江天明搖搖頭。

"天明，我覺得你真的應該挖開看看。"李大爺認真地說，"萬一真有什么東西呢？"

"就是擔心挖開了什么都沒有，那就尷尬了。"江天明有些猶豫。

"不會的，你看雷霆那個樣子，肯定有東西。"李大爺指著正在刨土的雷霆，"而且你不挖開，它是不會停止的。"

"那好吧，明天就挖。"江天明下定了決心。

09

當天晚上，江天明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想著明天要挖開那塊地的事情。

"萬一真的有什么東西怎么辦？"他自言自語道，"萬一是什么不好的東西呢？"

雷霆似乎感覺到了主人的不安，走到床邊，用鼻子輕輕蹭了蹭江天明的手。

"雷霆，你真的確定那里有東西嗎？"江天明摸著雷霆的頭，"如果沒有，咱們就白忙活了。"

雷霆看著主人，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好吧，我相信你。"江天明嘆了口氣，"明天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你這么執著。"

第二天一早，江天明起床后，發現雷霆已經在院子里等著了。它蹲在那個角落旁邊，眼睛一直盯著地面。

"你這么著急啊？"江天明笑了笑，"好，咱們馬上就開始。"

第二天一早，江天明拿著鐵鍬來到院子里。雷霆看到主人手里的工具，立刻興奮得跳了起來，圍著江天明轉圈。

"好了好了，今天就讓你如愿。"江天明深吸一口氣，"我倒要看看，這地底下到底埋了什么！"

剛開始挖的時候，圍觀的人并不多。但隨著江天明越挖越深，動靜越來越大，鄰居們都被吸引過來了。

"老江，真的要挖啊？"王大媽趴在圍墻上看熱鬧。

"挖都挖了，當然要挖到底。"江天明擦了擦汗，"雷霆，你確定是這里對吧？"

雷霆蹲在坑邊，緊緊盯著坑底，不停地嗚嗚叫著，顯得異常興奮。

"看這狗的樣子，好像真的有什么東西。"李大爺也過來湊熱鬧。

"能有什么東西？"王大媽撇撇嘴，"我看就是狗有病。"

江天明沒有理會鄰居們的議論，專心致志地挖著。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衣服也濕透了，但他顧不上休息。

挖到半米深的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小區里的幾個老太太都過來看熱鬧，還有一些遛彎的老頭也停下了腳步。

"老江，要不要我幫你？"李大爺主動提出。

"不用，我自己來。"江天明擺擺手，"這是我和雷霆之間的事。"

"這么深了，還沒挖到？"有人開始質疑。

"我看就是白費力氣。"王大媽在一旁風涼話，"狗能有什么判斷力？"

江天明聽到這些話，心里也開始打鼓。挖到八十厘米深的時候，他的體力已經快到極限了。

"也許真的什么都沒有。"他停下來休息，看著坑底的黃土，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雷霆聽到主人的話，急了。它跳到坑邊，用爪子指著坑底，嘴里發出急促的嗚嗚聲，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焦急。

"好吧，我再試試。"江天明重新拿起鐵鍬，"雷霆，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挖到一米深的時候，江天明已經汗流浹背，手上也磨出了泡。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這么深都沒有，肯定是沒有東西了。"

"我就說嘛，狗哪能有那么準的判斷。"

"老江，別挖了，沒有就是沒有。"

江天明聽著這些話，心里五味雜陳。他看了看雷霆，發現它依然堅定地盯著坑底，眼神中沒有絲毫動搖。

"再挖最后一點。"江天明咬咬牙，"如果還沒有，我就認輸。"

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

"咚！"

鐵鍬碰到了什么硬東西，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有東西！"李大爺激動地喊道。

圍觀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空氣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江天明小心翼翼地用鐵鍬清理著泥土，一個用黑色防水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長方形物體慢慢顯露出來。

"這是什么？"有人小聲問道。

江天明的手開始顫抖。雷霆更加興奮了，圍著坑不停地轉圈，嘴里發出激動的嗚嗚聲。

"天明，小心點。"李大爺緊張地提醒。

江天明蹲下身子，用顫抖的手觸摸著那個包裹。防水布很厚，包得非常嚴實，顯然是有人刻意隱藏的。

他緩緩地解開防水布的一角，當看到里面的東西時，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嘴巴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搖搖晃晃，差點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