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每天在你家擦桌子、做飯的保姆,可能正睡在你丈夫的床上?
我叫王麗,一個普通的小學老師,和丈夫林建國結婚十五年,女兒乖巧,公婆和睦,生活看似美滿無憂。
直到有一天,我在丈夫的舊手機里,發現了他和我們家42歲保姆張淑芬的露骨聊天記錄—
"寶貝,你今天穿的那條裙子真性感,我差點沒忍住。"
"你老婆今晚不在家吧?我去你房間..."
01
我叫王麗,今年38歲,和丈夫林建國結婚15年了。
我們有個上初中的女兒小雨,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林建國在一家建筑公司當項目經理,我則是小學老師。
三年前,我們請了個住家保姆張淑芬,42歲,專門照顧我行動不便的婆婆。
"麗麗,我今晚又要加班,可能不回來吃飯了。"林建國一邊系領帶一邊對我說,眼睛卻沒看我。
"這周第三次了,"我皺眉,"你們公司最近這么忙?"
"嗯,新項目趕工期。"他敷衍地應著,拿起公文包就往外走,連個告別吻都沒有。
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半年來,他加班的次數越來越多,回家也越來越晚,而且總是心不在焉的。
"媽,我上學去了!"小雨匆匆喝完牛奶,抓起書包就跑。
"慢點,路上小心!"我喊道,轉頭看見張淑芬正從婆婆房間出來。
"阿姨,早飯給您留好了。"張淑芬沖我笑笑,她今天穿了件新連衣裙,領口開得有點低。
我發現她最近越來越注重打扮了,還燙了頭發。
"謝謝,淑芬。"我點點頭,"對了,老太太昨晚睡得怎么樣?"
"挺好的,就是半夜起來上了趟廁所。"她回答,眼睛卻瞟向門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我收拾著餐桌,突然發現林建國的咖啡一口沒動。
奇怪,他每天早上必喝一杯我煮的咖啡,這個習慣保持了十幾年,最近卻常常剩下。
02
下午沒課,我提前回家想給家人做頓好的。
推開門,聽見婆婆房間傳來笑聲。我輕手輕腳走過去,從半開的門縫看見林建國坐在婆婆床邊,而張淑芬正彎腰給他削蘋果,胸口幾乎貼到他臉上。
"建國?你不是說今天要加班嗎?"我推門進去。
他明顯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啊,我...我回來拿份文件,順便看看媽。"
張淑芬迅速直起身,蘋果皮掉在了地上。"王姐回來了啊,我去準備晚飯。"她低著頭快步走出去。
那天晚上,林建國難得地早早回家了,還給我帶了束花。
"怎么突然這么浪漫?"我接過花,聞了聞。
"就是覺得最近太忙,忽略你了。"他摟住我的腰,這個動作久違得讓我鼻子一酸。
睡覺前,我幫他整理明天要穿的西裝,摸到口袋里有個硬物。
掏出來一看,是個珠寶店的收據,一條金項鏈,價格不菲。
我的心跳加速了——我的生日還有兩個月,而且上周我們剛為女兒補習班費用吵過架,他說要節省開支。
第二天是周六,林建國又說公司有事要出門。
他一走,我就開始檢查他的書房。
抽屜上了鎖,這太反常了。結婚這么多年,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秘密。
我在書架后面找到了他的舊手機,充上電后居然還能開機。
微信自動登錄了,我手指發抖地點開最近聯系人。
"張淑芬"三個字刺得我眼睛生疼。聊天記錄已經被刪除,但朋友圈的互動還在。
我看到他給她的每條動態都點了贊,包括一周前她發的自拍,穿著低胸裝,配文"感謝某人送的裙子,很喜歡"。
03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但還是強迫自己繼續翻找。
在云備份里,我找到了刪除的照片——張淑芬戴著那條金項鏈的自拍,而拍攝地點明顯是我們臥室。時間顯示是上個月我帶隊學生春游的那天。
最致命的一擊是在回收站里找到的聊天記錄備份。
露骨的調情,不堪入目的親密照片,還有林建國叫她"寶貝",說"你比我老婆溫柔多了"。
我癱坐在地上,全身發抖,眼淚模糊了視線。
三年,他們竟然背著我搞了三年!
我回想起這三年來每個可疑的細節:他突然熱衷健身,買了新內衣,手機永遠面朝下放,洗澡也要帶進浴室...
晚上林建國回來時,我正坐在客廳等他,面前擺著打印出來的聊天記錄和照片。
"這是什么?"他臉色瞬間慘白。
"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我的聲音出奇地平靜,"你和張淑芬,三年了?在我眼皮底下?"
"麗麗,你聽我解釋..."他伸手想碰我,我猛地躲開。
"解釋什么?解釋你怎么在我買的床上和她上床?
解釋你怎么用我們共同的錢給她買禮物?"
我的聲音開始發抖,"你知道最惡心的是什么嗎?她用的護膚品、香水,全是我推薦的!"
林建國跪了下來,眼淚鼻涕一起流:"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她勾引我的,我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三年叫一時?"我抓起一個杯子砸在地上,"滾出去!現在!立刻!"
他走后,我給公婆打了電話。兩位老人連夜趕了過來,看到那些證據后,公公氣得差點心臟病發作。
"這個畜生!我們老林家的臉都被他丟光了!"公公拍著桌子怒吼。
婆婆老淚縱橫:"麗麗啊,媽對不住你,都是我們沒教育好兒子..."
"爸媽,這事不怪你們。"我抹了把眼淚,"我決定離婚,小雨跟我。"
"應該的,應該的..."婆婆握著我的手,"房子存款都歸你,我們給你做主。"
04
第二天一早,林建國灰溜溜地回來了,身后跟著提著行李的張淑芬。
看到客廳里坐著的父母,他明顯慌了。
"爸、媽,你們怎么..."
"我們怎么來了?"公公站起來,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我們要不來,你還打算把這個賤人帶回家?"
張淑芬想溜,被我婆婆攔住:"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們對你這么好,你就這樣報答?"
事情很快在小區的業主群里傳開了。
有人拍到了林建國和張淑芬在超市牽手的照片,還有人在酒店門口見過他們。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這個傻子被蒙在鼓里。
離婚手續辦得很快。林建國凈身出戶,連女兒都不愿見他。
張淑芬拿了筆錢后就消失了,據說去了另一個城市。
諷刺的是,三個月后,林建國開始頻繁聯系我,說后悔了,想復婚。
原來張淑芬卷走了他所有積蓄,還和他公司年輕保安搞在了一起。
"麗麗,我真是鬼迷心竅..."他在電話里哭訴。
我平靜地聽完,只說了一句:"林建國,有些錯誤,是要用一輩子來后悔的。"
掛掉電話,我看著女兒在書房認真寫作業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場噩夢般的經歷,也許是我們新生活的開始。
離婚后的第六個月,我帶著小雨搬進了學校附近的一套兩居室。
雖然比原來的房子小了一半,但陽光充足,最重要的是,這里沒有一絲林建國的氣息。
"媽,看我畫的!"周六早晨,小雨舉著一幅水彩畫沖進廚房。
畫上是兩個手牽手的女性背影,站在向日葵花田里。
"真漂亮!是要參加下周的比賽嗎?"我擦干手上的水漬,仔細欣賞女兒的作品。
自從離開那個家,小雨的繪畫老師說她"突然有了靈魂",作品里開始出現陽光和希望。
"嗯!老師說這幅很有希望得獎。"小雨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半年前那個躲在房間里不肯吃飯的女孩判若兩人。
我把畫小心地放在餐桌上,轉身繼續準備早餐。
煎蛋在鍋里滋滋作響,窗外傳來小區孩子們的笑鬧聲。
這種平靜的日子,是我過去十五年婚姻里從未真正擁有過的。
05
門鈴突然響了。小雨跑去開門,然后我聽見她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