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虛構故事,所用人名皆為化名,為保證故事性,部分事件進行了化用,望知悉。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老張,65歲,山村木匠,半生坎坷,獨守秘密。
年輕時喪妻,中年兒走,晚年只剩孫子明明相伴。
八年前,他撿回一口紅木棺材,鎖進倉庫,從此沉默寡言。
明明好奇心旺,偷偷摸摸想探究竟,卻不知藏著多大禍事。
文物販子趙剛上門,口口聲聲說棺材值錢,撩撥老張的心弦。
一夜,火光沖天,警笛刺耳,倉庫的秘密即將揭開……
老張今年65歲了。
他出生在1950年代的一個窮山村,家里條件苦得叮當響。
母親走得早,老張小時候就跟父親相依為命。
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飯桌上經常只有野菜和稀粥。
15歲那年,老張跟村里的老師傅學了木匠手藝。
他手腳麻利,腦子也靈活,幾年下來,手藝學得有模有樣。
20歲那年,他娶了村里一個俊俏的姑娘,叫秀蘭。
秀蘭模樣好看,心地也善良,村里人都夸老張有福氣。
婚后沒多久,秀蘭生了個胖乎乎的兒子,取名叫張峰。
老張高興得不得了,每天干活回來,都要抱抱兒子才肯吃飯。
可好日子沒過多久,秀蘭卻得了怪病。
孩子剛滿月,她就整天沒力氣,臉色蒼白得像張紙。
村里的大夫束手無策,沒幾個月,秀蘭就撒手人寰了。
老張抱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張峰,愣是沒掉一滴眼淚。
從那以后,他的話越來越少,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魂。
他一個人拉扯著張峰長大,白天干活,晚上哄孩子。
張峰18歲那年,拍拍屁股進城打工去了。
他說城里機會多,能掙大錢回來孝敬老張。
可這一走,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一年到頭也見不著幾面。
后來,張峰在城里結了婚,生了個兒子叫明明。
老張聽說自己當了爺爺,心里別提多高興。
可還沒等他抱上孫子幾回,兒媳婦卻突然不見了。
張峰回來時,只帶了個瘦瘦小小的明明,沒多解釋。
老張問了幾句,見兒子臉色不好,也就沒再追問。
從那以后,家里就剩老張和明明爺孫倆。
明明小時候挺黏人,老張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老張干活時,明明就蹲在一旁看,遞個錘子拿個釘子。
日子雖然清苦,但爺孫倆也算過得下去。
八年前的一個傍晚,老張在村外的垃圾堆里翻到個東西。
那是一口破舊的紅木棺材,漆面斑駁,邊角還有裂縫。
村里人見了都皺眉頭,說這玩意兒晦氣,勸他趕緊扔掉。
可老張倔得很,搖了搖頭,說:“扔啥扔,能用。”
他費了好大勁兒,把棺材拖回了家。
村里人見他不聽勸,也不好多說,只在背后嘀咕幾句。
老張把棺材鎖進了自家的小倉庫,上了把大鐵鎖。
從那以后,他常一個人下倉庫待著。
有時拿塊布,默默地擦拭棺材,擦得仔仔細細。
有人好奇,問他干啥,他總是不吭聲。
時間長了,村里人也懶得再問,隨他去了。
明明長到10歲,個子竄得快,性子也越來越野。
他活潑好動,成天在村里跑來跑去,逮蛐蛐抓泥鰍。
可他最感興趣的,還是爺爺那間神秘的倉庫。
那扇上了鎖的門,對他來說像個藏著寶藏的箱子。
他好幾次湊過去,想偷偷瞄一眼里面啥樣。
可每次都被老張發現了,劈頭蓋臉一頓訓。
“別瞎鬧!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的!”老張瞪著眼吼。
明明嘴上應著,可心里好奇得像貓爪子撓。
有一天,村里來了個外鄉人,開著一輛小貨車。
這人叫趙剛,城里來的,自稱是收老物件的。
他滿臉堆笑,挨家挨戶問有沒有古董家具。
村里人聽說他給錢給得爽快,都挺熱情。
趙剛打聽了一圈,聽說老張倉庫里有口紅木棺材。
他眼睛一亮,立馬找上了門。
那天,老張正在院子里劈柴,明明在一旁玩泥巴。
趙剛笑瞇瞇地走進來,手里拿著一疊厚厚的現金。
“張大爺,我聽說您這兒有口棺材,能讓我瞧瞧嗎?”
老張手里的斧子頓了頓,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趙剛也不急,又掏出一張模糊的照片遞過去。
“您瞧瞧,這棺材可能是清代的,值大錢呢!”
老張接過照片,瞇著眼看了半天。
照片上是個紅木棺材,跟他倉庫里那口有點像。
可他還是搖了搖頭,把照片塞了回去。
“沒啥好瞧的,不賣。”老張低聲說。
趙剛愣了一下,臉上笑意淡了點,但沒放棄。
“大爺,您再想想,這可是發財的機會啊!”
老張沒再搭理他,揮揮手讓他走。
趙剛悻悻地離開了,可臨走時瞥了倉庫一眼。
那天晚上,老張坐在炕上抽旱煙,眉頭皺得緊緊的。
“值大錢”這幾個字,像蟲子一樣鉆進他腦子里。
他想著這些年苦哈哈的日子,又想想明明將來上學要花錢。
心里頭亂糟糟的,像一團麻。
可一想到那口棺材,他又覺得有點發毛。
幾天后,趙剛又來了,這次還帶了個金屬探測儀。
他敲開老張的門,語氣比上次硬了不少。
“大爺,我這回真得看看,您別攔著我。”
老張還沒來得及說話,趙剛就往倉庫走。
明明在一旁瞪大眼,好奇地看著那臺機器。
趙剛進了倉庫,打開探測儀,四處掃起來。
沒一會兒,機器“嘀嘀”響個不停,趙剛頓時樂了。
“大爺,這里面肯定有東西!快打開看看吧!”
老張臉一下子沉下來,胸口憋著一團火。
他沖過去,一把搶過探測儀,推著趙剛往外走。
“你給我出去!別在這兒瞎折騰!”老張吼道。
趙剛被推出門,嘴里還嘀咕著:“錯過這機會你可別后悔!”
趙剛走后,老張一個人站在院子里發呆。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像被什么東西攥著。
那口棺材,他撿回來時沒細看,只覺得是個物件。
可現在想想,趙剛說得那么肯定,里面真有東西?
他越想越不安,晚上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夜深了,村里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梢的聲響。
老張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院子里有動靜。
他豎起耳朵聽了聽,又沒聲音了。
“興許是老鼠吧。”他嘀咕一句,翻身繼續睡。
其實,他沒聽錯,院子里真有動靜。
明明這小子,早就惦記上倉庫那把鎖了。
白天他趁老張不注意,偷偷拿走了鑰匙。
晚上等老張睡下,他躡手躡腳出了屋。
他手里攥著一盒火柴,心跳得像擂鼓。
月光下,他走到倉庫門前,哆哆嗦嗦開了鎖。
推開門,一股霉味撲鼻而來,他皺了皺鼻子。
借著微弱的月光,他摸到棺材邊,咽了口唾沫。
他劃了根火柴,小心翼翼湊過去,想看個究竟。
火光一亮,他輕輕推開棺材一角。
突然,一股刺鼻的臭味沖出來,他差點沒站穩。
陰影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晃了晃,他嚇得“啊”一聲叫出來。
慌亂中,手里的火柴掉下去,點著了旁邊的破布。
火苗“噌”一下躥起來,明明嚇得腿都軟了。
他趕緊掏出兒童手表,按下報警鍵喊:“救命!著火了!”
老張聽到動靜,猛地從炕上爬起來。
他沖出屋,看到倉庫里火光閃爍,嚇得魂兒都飛了。
與此同時,村里的狗狂吠不止,吵得人心慌。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警笛聲,越來越近。
明明癱坐在地上,手表里傳出警察的聲音:“別怕,我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