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虛構故事,所用人名皆為化名,為保證故事性,部分事件進行了化用,望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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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在王爺爺的院子里,小悠推開吱吱響的木門,喊道:“爺爺,我來啦!”
王爺爺坐在椅子上,瞇著眼笑,“你這丫頭,又來蹭吃了吧?”
她咯咯笑著,跳到桌邊,“爺爺,有水果嗎?我餓了!”
他樂呵呵地遞過一個紅蘋果,“喏,甜得很,慢慢吃。”
小悠接過來,手指玩著蘋果,眼睛卻滴溜溜地轉,瞅著屋里的床單。
“爺爺,這床單臟了,我幫您洗洗吧!” 她聲音脆脆的,像在撒嬌。
王爺爺擺擺手,“不用,你歇著,我自己來就行。”
可她已經卷起袖子,蹲在木盆前,水花濺了一身,汗水濕了衣裳。
他遠遠看著,心里暖暖的,可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滋味。
“您對我真好,村里沒人比您更疼我。” 她回頭一笑,香氣飄在屋里。
王爺爺咳了一聲,手心出了汗,眼神躲閃著。
01
村莊偏僻得很,四周全是連綿的青山,像一堵天然的墻,把外面的喧囂擋得干干凈凈。
小路彎彎曲曲,鋪著碎石子,踩上去咯吱作響,路邊野草長得亂糟糟,卻透著一股生機。
傍晚的天空被晚霞染得紅彤彤的,像誰不小心打翻了顏料盤,暈染出一片暖色。
小悠跟幾個小姐妹并肩走著,身上穿著洗得發白的布衣,腳上的布鞋邊角有點磨破了。
小姐妹們的聲音脆生生的,像一群小鳥,嘰嘰喳喳停不下來。
“鎮上新開了個商場,聽說里面啥都有!” 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小姐妹眉飛色舞地說。
“是啊,衣服、鞋子,還有吃的,可熱鬧了!” 另一個小姐妹接過話頭,眼睛亮晶晶的。
小悠低頭笑了笑,沒吭聲,手卻悄悄伸進兜里,摸了摸那空蕩蕩的布袋。
她抬起頭,天邊的紅霞映在她臉上,襯得皮膚白凈,可眼神里藏著點說不出的情緒。
“哎,小悠,咱們周末去商場做美甲吧!” 麻花辮的小姐妹突然轉過身,聲音里滿是期待。
她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聽說那兒的美甲可漂亮了,花花綠綠的,涂上可好看!”
其他小姐妹也跟著點頭,七嘴八舌地附和:“對啊對啊,小悠你手那么白,肯定好看!”
小悠嘴角輕輕一揚,露出個淺淺的笑,聲音軟軟地說:“做美甲呀?聽起來真不錯。”
她頓了頓,眼睛掃過小姐妹們興奮的臉,又低聲加了一句:“可我今天不行,家里有人過生日,得早點回去。”
小姐妹們愣了一下,麻花辮的那個撇撇嘴,“啊?那多可惜,咱們都想一塊兒去呢。”
“就是啊,小悠,你下次可得跟我們去!” 另一個小姐妹拍了拍胸脯,像下了保證。
小悠點點頭,笑得更甜了,“好,下次一定去,你們先玩得開心點吧。”
小姐妹們也沒多想,嘻嘻哈哈地揮揮手,腳步輕快地往鎮上的方向去了。
她們的身影越走越遠,聲音也漸漸被風吹散,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笑鬧聲。
小悠站在原地,瞇著眼看了一會兒,直到她們徹底消失在路的盡頭。
她轉過身,風吹起她額前的碎發,露出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可眼里卻多了層淡淡的霧氣。
她深深吸了口氣,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吐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田野里靜悄悄的,只有遠處幾聲鳥叫,襯得這傍晚更顯得冷清。
小悠踢了踢腳邊的石子,低頭看著鞋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她心里有點酸,不是因為不能去商場,而是那種說不上來的空落落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陣慢悠悠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打破了這片安靜。
是林爺爺,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頭發花白,走路時背微微駝著,手里拄著根木棍。
他遠遠就看見了小悠,瞇著眼打量她,見她低著頭不說話,臉上也沒了往日的笑模樣。
“喲,小悠啊,咋一個人在這兒站著?” 林爺爺的聲音沙啞卻溫和,像冬天的暖爐。
小悠抬起頭,擠出一個笑,“沒啥,林爺爺,我剛送小姐妹們走,正準備回家呢。”
林爺爺走近了些,看了看她,“咋了,瞧你這小臉,不高興啦?”
小悠搖搖頭,嘴上說:“沒有,就是走累了,想歇歇。”
可她那眼神騙不了人,林爺爺活了大半輩子,一眼就看出這丫頭有心事。
他呵呵一笑,也不追問,從兜里掏出一顆糖,糖紙皺巴巴的,卻透著股甜味。
“來,孩子,吃顆糖吧。” 林爺爺把糖遞過去,手掌滿是皺紋,像老樹皮似的。
小悠愣了愣,接過糖,低聲說了句:“謝謝林爺爺。”
她捏著那顆糖,手指輕輕摩挲著糖紙,若有所思,一個念頭在她心中悄然萌生。
02
小悠家住在一棟老舊的土房里,墻角有些地方已經裂了縫,風一吹就往里灌。
屋前有塊小院子,種著幾棵歪歪斜斜的玉米,旁邊還搭了個簡陋的雞窩。
她爹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每天天不亮就扛著鋤頭下地,回來時天都黑透了。
她娘年輕時模樣俊俏,可生小悠那年得了場大病,差點沒熬過去。
從那以后,她娘身子骨就弱得像風里的柳條,走幾步路就喘得厲害。
家里就小悠這一個孩子,爹娘把她當寶貝似的,生怕她磕著碰著。
小時候,小悠想要啥,他們就給啥,哪怕自己餓著肚子,也要把最好的留給她。
她爹常蹲在門口抽著旱煙,笑呵呵地說:“咱閨女長大了肯定有出息。”
她娘坐在炕邊,摸著小悠的頭,輕聲說:“只要你好好的,娘就知足了。”
可這份疼愛時間長了,慢慢變了味,小悠開始不聽話了。
她小時候還算乖巧,眼睛大大的,笑起來像彎月亮,誰見了都喜歡。
可上了學,麻煩就來了,她腦子不笨,就是懶得動心思。
老師講課時,她要么盯著窗外發呆,要么偷偷在課本上畫小人兒。
作業本經常空空的,交上去時,她就低著頭,嘀咕一句:“忘了寫了。”
五年級那年,學校實在管不住她,曠課的事兒越來越多。
有一次,她跟幾個同學跑去河邊玩,差點掉進水里,老師氣得臉都白了。
爹娘被叫到學校,老師拍著桌子說:“這孩子再這樣下去,沒法教了!”
她爹低著頭,一個勁兒賠不是,她娘攥著衣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最后,學校發了警告,說再不改就別來了,小悠干脆輟了學。
回了家,她爹嘆著氣說:“不讀書就不讀吧,咱家也沒啥指望她考大學。”
她娘抹了抹眼角,點點頭:“只要她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強。”
可小悠不這么想,她覺得自己被管得太嚴,心里憋著一股火。
十九歲的小悠,出落得越發好看了,個子竄得高挑,身形也勻稱得很。
她的臉蛋像瓷器似的,五官精致得挑不出毛病,尤其是那雙眼睛,水汪汪的。
村里人見了她,總忍不住夸一句:“這丫頭,長得跟畫里的人似的。”
她走路時,步子輕快,頭發披在肩上,隨風晃晃悠悠,帶著股少女的靈氣。
可她不愛干活,爹娘下地時,她就在家躺著,要么翻翻舊雜志。
她娘有時勸她:“小悠啊,學點手藝吧,以后也能幫家里。”
小悠撇撇嘴,回一句:“學啥呀,多累,我才不干呢。”
她爹聽了也不生氣,搖搖頭說:“隨她吧,孩子還小呢。”
日子久了,村里人都看出來了,這丫頭被寵得有點野了。
可小悠有個優點,誰也比不了,那就是嘴甜得像抹了蜜。
她見了人就笑,聲音脆脆的,像春天的溪水,清得讓人心里舒服。
早上碰見隔壁的李嬸,她就喊:“嬸子,今天您氣色真好!”
李嬸樂得合不攏嘴,回頭就跟人說:“這丫頭,真會說話。”
路過張大爺家,她又揚聲說:“大爺,您這菜園子收拾得真漂亮!”
張大爺瞇著眼笑,擺擺手:“小悠啊,你這嘴可真甜。”
雖然學習不好,可她嘴巴特別甜,見到長輩總是熱情地打招呼,因此很受街坊鄰居的喜歡。
03
田埂上的風吹得莊稼沙沙響,太陽掛在天邊,懶洋洋地灑下一片金光。
小悠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腿晃來晃去,手里攥著一根草,眼神有點飄忽。
她盯著遠處那片綠油油的田野,心里翻騰著,怎么開口跟爹娘要錢。
家里日子緊巴巴的,她知道爹娘的錢都攢著給她娘買藥,哪有多余的。
可她心里癢癢的,總想著鎮上的商場,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讓她眼饞。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慢悠悠的,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小悠抬頭一看,是王爺爺,手里提著個布袋子,走得不太穩當。
王爺爺今年68了,頭發白得像雪,臉上皺紋深得能夾住手指。
他穿著件灰撲撲的褂子,袖口磨得起了毛邊,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
“小悠啊,又在這兒發呆呢?” 王爺爺走近了,聲音粗啞卻透著股親切。
小悠跳下石頭,拍了拍褲子上的土,笑瞇瞇地說:“王爺爺,您今天看著精神可好!”
王爺爺呵呵一笑,從布袋里掏出一塊兔子形狀的糕點,遞到她面前。
“這是我兒子從城里帶回來的,我吃不完,給你嘗嘗吧。” 他樂呵呵地說。
小悠眼睛一亮,接過糕點,低頭聞了聞,一股甜香鉆進鼻子里。
“謝謝爺爺,您兒子可真孝順!” 她咬了一口,嘴角彎得像月牙。
王爺爺擺擺手,瞇著眼看她,“孝順啥呀,就是偶爾寄點東西回來。”
他家在村里算過得去的,兩個兒子都在外打工,每個月都往家寄錢。
老伴幾年前走了,他一個人守著那間老屋,日子過得清靜又孤單。
小悠吃著糕點,眼睛滴溜溜轉,忽然抬頭說:“爺爺,您老一個人怪悶的吧?”
王爺爺愣了愣,笑著說:“習慣了,年紀大了,也沒啥好熱鬧的。”
小悠歪著頭,咬著嘴唇想了想,甜甜地說:“那我常來陪您聊聊天怎么樣?”
王爺爺一聽,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好啊,你這丫頭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平時就喜歡叫小悠去家里,拿點水果點心給她,逗她開心。
小悠家窮,零花錢少得可憐,她嘴饞,次次都高高興興地去。
這次,她看著王爺爺那慈祥的笑臉,心里冒出個主意,嘴角微微上揚。
“爺爺,我不能老白吃您的東西呀。” 她一邊說,一邊往他家屋子那邊瞅。
王爺爺樂了,“你這丫頭,吃點東西算啥,我樂意給你。”
小悠沒接話,徑直走到他家門口,推開那扇吱吱作響的木門。
屋里光線暗暗的,桌子上擺著個舊茶壺,墻角堆著些雜物。
她一眼就看見床上的床單,灰撲撲的,邊上還有點發黃的痕跡。
“爺爺,您看這床單多臟了,我幫您洗洗吧!” 小悠回頭沖他一笑。
王爺爺擺擺手,“不用不用,你歇著就行,這活我自己來。”
可小悠已經卷起袖子,麻利地掀起床單,抱在懷里往院子里走。
“哎呀,爺爺,您就讓我幫幫您吧,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 她聲音脆生生的。
王爺爺拗不過她,只好點點頭,站在門口看她忙活。
院子里有個大木盆,小悠蹲下來,把床單泡進水里,手指靈活地搓洗。
太陽照在她身上,汗水順著額頭滴下來,衣服被浸濕,貼在身上。
她低著頭,嘴里哼著小調,動作快得像一陣風。
王爺爺遠遠看著,心里暖暖的,可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小悠手腳十分麻利,很快就洗完了床單,晾好后,留下一個纖細的背影便匆匆離開了。
04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村里的公雞扯著嗓子叫了幾聲,打破了清晨的安靜。
小悠早早起了床,穿上她那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衫,頭發隨便扎了個馬尾。
她站在院子里伸了個懶腰,陽光灑在她臉上,映得皮膚白得發光。
吃了碗稀粥,她拍拍手,對著屋里喊:“爹娘,我出去轉轉啊!”
她娘探出頭,聲音虛弱地說:“別跑太遠,早點回來吃飯。”
小悠應了一聲,腳步輕快地出了門,直奔王爺爺家去了。
路上,她哼著小調,踢著路邊的石子,心情像天上的云,飄飄忽忽的。
到了王爺爺家門口,她沒敲門,直接推門就進,嘴里喊:“爺爺,我來啦!”
王爺爺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手里拿著一把蒲扇,慢悠悠地扇著。
他抬頭一看是小悠,咧嘴笑了,“你這丫頭,快進來坐。”
屋里還是那股老房子的味道,夾雜著點木頭的清香,桌上的茶壺冒著熱氣。
小悠一進門就嚷嚷開了,“爺爺,我餓了,有沒有水果吃呀?”
王爺爺樂呵呵地起身,走到屋角的竹籃前,挑了個紅彤彤的蘋果。
“喏,給你,這蘋果甜得很,你肯定喜歡。” 他把蘋果遞過去,笑瞇瞇的。
小悠接過來,拿在手里掂了掂,沒急著吃,反而往椅子上一坐。
她翹起腿,手指玩著馬尾辮,眼睛滴溜溜地轉,掃了王爺爺一眼。
王爺爺被她看得有點發毛,摸了摸后腦勺,干笑兩聲,“咋了,不好吃?”
小悠沒說話,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啪一下把電視打開,聲音調得老大。
電視里正放著個老戲,咿咿呀呀的唱腔響得滿屋子都是,吵得人心慌。
王爺爺皺了皺眉,忍不住說:“小悠啊,這聲音開這么大干啥,耳朵都震疼了。”
小悠歪著頭,笑得甜甜的,“爺爺,我怕您聽不清嘛,您年紀大了。”
她一邊說,一邊把蘋果放到桌上,身子微微前傾,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王爺爺心里咯噔一下,喉嚨發干,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蒲扇。
他往后靠了靠,椅子吱吱響了一聲,掩不住他那點慌張。
“聽不清啥呀,我耳朵好著呢,你這丫頭凈瞎操心。” 他聲音有點抖。
小悠咯咯笑了,站起身,慢悠悠地在屋里轉了一圈,像在自個兒家似的。
“爺爺,您總給我吃的,我也得報答您呀,不然多不好意思。” 她語氣輕快。
她走到窗邊,推開半扇窗,風吹進來,卷起她散落的幾縷頭發。
王爺爺坐在那兒,眼睛跟著她轉,可又不敢多看,手心都出了汗。
小悠回頭沖他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聲音軟得像棉花糖。
“您看這屋子多悶,我給您透透氣,舒服多了吧?” 她歪著頭問。
王爺爺點點頭,嗯了一聲,腦子里卻亂糟糟的,像被風吹散的麥穗。
小悠又走回桌子旁,拿起那個蘋果,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咬了一口。
蘋果脆生生的,汁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她笑得更甜了。
“爺爺,您對我真好,村里沒人比您更疼我了。” 她這話說得軟乎乎的。
王爺爺咳嗽兩聲,掩飾心里的那點不自在,擺手說:“疼你啥呀,就是隨便給你點吃的。”
可他眼神閃躲,低頭扇著蒲扇,扇得風都亂了方向。
小悠沒再說話,靠著桌子站著,身子挺得直直的,腰線在陽光下若隱若現。
她頭發散下來,風一吹,帶著股淡淡的香味,像是田野里的花草味。
少女特有的香氣在屋內彌漫開來,仿佛讓屋里的空氣都變得燥熱了幾分。
05
屋里的光線暗了下來,窗外的太陽被云遮住,風吹得窗框吱吱作響。
小悠站在桌子旁,眼神變得有些迷糊,嘴角掛著一抹讓人猜不透的笑。
王爺爺坐在椅子上,手里的蒲扇停了,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小悠,你這是干啥呀?” 他聲音低低的,像在試探,又像在掩飾什么。
小悠沒急著回答,慢慢走近幾步,腳步輕得像貓,屋里的空氣一下子緊繃起來。
王爺爺往后縮了縮,背靠著墻,椅子腿在地上蹭出一聲刺耳的響動。
他心里有點亂,猜到小悠可能有別的想法,可又不敢往深處想。
“爺爺,別這么緊張嘛。” 小悠的聲音軟得像水,帶著點笑意。
她停下腳步,歪著頭看他,眼里的光亮得讓人心里發慌。
王爺爺的手扣著墻,指關節都泛白了,喉嚨里像堵了塊石頭。
“我就是想跟您玩個游戲,沒啥大不了的。” 小悠輕聲說,語氣里藏著點狡黠。
王爺爺眉頭皺得更深了,腦子里嗡嗡響,一個老漢能跟小姑娘玩啥游戲?
他掃了眼四周,見小悠已經走到門邊,手指輕輕一撥,門鎖咔噠一聲合上了。
“小悠,你這是……” 他聲音發顫,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寫著慌張。
小悠轉過身,靠著門,笑得更深了,“爺爺,這么多年您一個人住,難道就不想……”
她話沒說完,停在那兒,眼神卻像鉤子似的,直往王爺爺心里鉆。
王爺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老臉漲得通紅,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