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01
我叫張偉,今年三十五歲,在一家普通的國企上班。
我的生活很簡單,朝九晚五,偶爾加班,周末陪妻子看看電影或者去公園散步。
王麗是我的妻子,比我小三歲,在一家服裝店當銷售經理。
她長著一張圓圓的臉,眼睛不大但很有神,笑起來時嘴角會微微上揚,露出兩個小酒窩。
我們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的,當時她穿著淡藍色連衣裙,安靜地坐在角落里。
那天晚上我主動去搭訕,沒想到她說起話來特別健談,我們一聊就是一整晚。
三個月后我向她求婚,半年后我們結婚,轉眼已經五年了。
我們結婚五年了,沒有孩子,但生活還算和諧,至少我一直這么認為。
每天早上我們一起吃早餐,她總是會為我煎一個荷包蛋,說這樣補充蛋白質。
晚上我們一起看電視,有時候討論一下工作上的事情,有時候就只是靜靜地依偎在一起。
我們很少吵架,即使有分歧,也會心平氣和地商量,這一點我很珍視。
王麗喜歡打麻將,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她說打麻將能讓她放松,忘記工作中的壓力和煩惱。
打麻將時她眼睛會閃閃發光,整個人都顯得特別有活力,這是我很喜歡看到的。
每周二和周五晚上,她都會和幾個老朋友去小區附近的麻將館玩幾個小時。
那個麻將館不大,在小區南門外的一條小巷子里,門口掛著一盞紅燈籠。
王麗說那里的老板是她朋友的親戚,環境雖然簡陋但很干凈,而且不允許賭博,就是單純地玩牌消遣。
起初我并不在意,畢竟每個人都需要自己的社交圈和放松方式。
有時候我會在她打麻將的晚上約上自己的朋友去喝酒,或者在家看看球賽,一個人的時間也過得挺愜意。
直到三個月前,我開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是一個平常的周五晚上,我提前下班回到家,正好遇到王麗從麻將館回來。
她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勉強笑了笑:“你今天回來得真早。”
不等我回答,她就快步走向衛生間,鎖上了門。
王麗每次從麻將館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衛生間。
我能聽到里面傳來翻包的聲音,還有打開藥瓶的聲音,但具體在做什么,我無從得知。
她會在里面待上十幾分鐘,有時甚至更久。
那次我在門外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她才出來,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珠。
剛開始我以為只是她在麻將館憋了太久,畢竟女人上廁所時間本來就比男人長。
又或者是她在補妝,雖然王麗平時并不是很注重這些。
我甚至想過她可能是在衛生間抽煙,盡管她從沒有這個習慣。
但次數多了,我發現事情沒那么簡單。
她進衛生間時總是帶著包,出來時神色有些不自然。
那個包是她兩年前買的一個棕色皮包,看起來很普通,但她最近格外珍視它,幾乎形影不離。
有一次我無意中碰到了那個包,她立刻緊張地搶了過去,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反應。
有幾次我想進去拿東西,她會緊張地說:“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聲音里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急促。
這種反常的表現讓我開始懷疑,我的妻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
我開始回憶近半年來王麗的其他變化。
首先是她的作息變得不規律,常常早出晚歸,說是工作忙,但電話聯系她時常常不在店里。
她的體重在下降,臉頰不再像以前那樣圓潤,眼睛下方常常有淡淡的黑眼圈。
我問她是不是太累了,她只是笑笑說最近減肥有成效,讓我別擔心。
她去打麻將的頻率從一周一次變成了兩次,有時甚至三次。
以前她對打麻將只是隨便玩玩,現在卻像是著了魔一樣,即使生病也堅持要去。
每次外出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從原來的兩三個小時延長到四五個小時。
她說是牌局打得投入,時間就過得快,但我總覺得不只是這么簡單。
更奇怪的是,她的手機突然設了密碼,這在我們的婚姻里是從未有過的事。
我們一直很信任對方,從不設置這些屏障,這突如其來的改變讓我很不安。
有幾次深夜,她的手機收到消息,看到我醒著,她會迅速把手機藏起來。
那聲音是特別設置的,不是普通短信或微信的提示音,而是一種獨特的鈴聲。
“誰啊,這么晚還發消息?”我問。
“沒什么,就是店里的事。”她總是這樣回答,眼神卻不敢與我對視。
這樣的回答明顯敷衍,店里哪有這么多事情要在半夜處理?
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有了外遇,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像野草一樣瘋長。
那天和朋友聚會,酒過三巡,有人開始聊起城里的麻將館。
我們坐在一家燒烤店的露天座位上,夜風吹來,帶著一絲燥熱和煙火氣。
“你們知道嗎,有些麻將館后面其實有灰色交易。”一個朋友壓低聲音說。
他喝得有點多,眼睛微微發紅,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
“什么灰色交易?”我問,心頭突然一緊。
我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啤酒杯,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各種各樣的,賭博只是表面,里面可能有更復雜的東西。”朋友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他沒有明說,但那眼神里包含的意思讓我一陣心驚。
“有人專門利用麻將館做掩護進行各種交易,毒品、假藥,甚至是...”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那一刻,我感覺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王麗卷入了什么非法活動?這怎么可能?她一直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
但那些異常的行為又該如何解釋?我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可怕的畫面。
回家的路上,我問王麗:“你每次從麻將館回來都急匆匆進衛生間,到底在做什么?”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不帶任何質疑或指責。
她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女人的事,你一個大男人問這個干嘛?”
她的手指不自然地絞在一起,這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我太熟悉了。
她笑得很自然,但眼睛里卻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東西。
那不是愧疚,也不是心虛,更像是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那晚我輾轉難眠,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可能性。
我躺在床上,聽著王麗均勻的呼吸聲,卻怎么也無法入睡。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細長的光線。
我數著天花板上的紋路,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異常。
她是不是在麻將館認識了別的男人?
我們最近的親密次數確實減少了,她總是說太累了,明天還要早起。
是不是染上了賭博的惡習,輸了很多錢不敢告訴我?
我曾經查看過我們的銀行賬戶,并沒有大筆資金異常流動,這個可能性似乎不大。
還是說,她在做什么違法的事情?
朋友說的那些灰色交易,她會參與嗎?這太荒謬了,她一直是個本分的人啊。
我試圖說服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相信王麗。
畢竟我們相愛多年,彼此了解,她不會無緣無故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但那些細節像刺一樣扎在我心里,越想越痛。
我們結婚時說好了要彼此坦誠,無論發生什么都要一起面對。
我還記得婚禮上她含著淚對我說:“張偉,我永遠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
如果她現在有困難,為什么不能告訴我?
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同甘共苦,共同面對一切困難嗎?
02
猶豫了幾天后,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集中注意力工作。
坐在辦公室里,我的思緒總是飄向王麗,猜測她此刻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去了那個麻將館。
同事跟我說話,我常常聽不進去,需要他們重復好幾遍。
領導交代的任務,我也時常出錯,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一次偶然的機會,王麗去洗澡時,我翻看了衛生間的垃圾桶。
那是一個周日的晚上,她洗澡前特意叮囑我不要進去,說是剛剛打掃過,地上還濕著。
但這反常的叮囑反而引起了我的懷疑,趁她進浴室后,我悄悄溜進了衛生間。
里面有幾張小票和一張折疊的紙條。
小票是藥店的,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出是某種藥物的名稱。
藥名很長,似乎是些專業術語,我完全看不懂,只能辨認出“每日三次”之類的用藥說明。
紙條上寫著一個地址和一串數字,像是電話號碼。
地址是城西的一個我從未去過的地方,電話號碼的區號也不是本地的。
這個發現讓我更加不安。
王麗生病了嗎?
如果只是普通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她不會這么神秘兮兮。
是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疾病?還是說,她在幫別人買藥?
為什么要瞞著我?
我們之間的信任呢?那個說永遠不會對我有隱瞞的王麗去哪了?
我猶豫著是否要直接問她,又怕她不會告訴我真相。
或者更糟的是,她會編造一個謊言來搪塞我,那樣我們之間的裂痕只會越來越大。
深思熟慮后,我做了一個決定:下次她去麻將館時,我要跟蹤她。
這個想法一出現,我就被自己嚇了一跳。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去跟蹤自己的妻子,這感覺太糟糕了。
這個想法讓我感到愧疚和恐懼,畢竟這違背了我們之間的信任。
我是不是太偏執了?也許她真的只是有些女性的私事不想讓我知道?
但我又想到那些藥店小票,那個陌生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我告訴自己,如果她真的遇到了麻煩,我有責任幫助她,即使她不愿意主動告訴我。
這不是不信任,而是關心,是愛,我這樣說服自己。
周五那天,王麗像往常一樣說要去打麻將。
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這是她最近新買的,說是為了顯得年輕一點。
化了淡妝,噴了一點淡淡的香水,看起來很精致,不像是去打麻將的樣子。
“今天可能會晚一點回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她對我說。
她的語氣很平靜,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包包,這是她緊張時的小習慣。
我點點頭,假裝漫不經心:“好的,你玩得開心點。”
她前腳剛出門,我后腳就換了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悄悄跟了出去。
我選了一件深色的外套,一頂普通的棒球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顯眼。
口罩是因為疫情期間的習慣,現在反而成了我偽裝的好工具。
初夏的傍晚,街上人來人往,我保持著安全距離跟在王麗后面。
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灑在街道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色彩。
王麗走得不快不慢,時不時看看手表,似乎在計算時間。
她沒有直接去麻將館,而是先去了一家藥店。
那是一家連鎖藥店,裝修得很現代,櫥窗里展示著各種保健品和藥物。
王麗進去后直接走向柜臺,似乎是來取預約好的東西。
在藥店里待了約十分鐘后,她拿著一個小袋子出來,神色凝重。
藥店的燈光照在她臉上,我發現她比我想象中瘦了許多,臉頰都有些凹陷。
接著她才向麻將館方向走去。
我原本以為她會直接進麻將館,沒想到她在門口停了下來,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片刻后,一個中年女人從麻將館里出來,和王麗簡單交談了幾句。
那女人遞給王麗一個信封,王麗點點頭,兩人就分開了。
王麗沒有進麻將館,而是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個發現讓我更加困惑,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躲在馬路對面的奶茶店里,點了一杯飲料,靜靜地等待。
奶茶店的位置很好,正對著麻將館,我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舉一動。
店里播放著輕柔的音樂,有幾對情侶在低聲交談,氣氛溫馨而放松。
但我的心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手中的奶茶幾乎沒動幾口。
等待的過程漫長而煎熬,我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畫面。
我想起我們相識的場景,第一次約會時她害羞的笑容。
那天我們去了動物園,她對每一種動物都充滿好奇,像個孩子一樣開心。
想起結婚那天,她穿著白色婚紗,眼中閃爍著幸福的淚光。
她說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嫁給我,我們會白頭偕老,永遠在一起。
想起這些年來,我們一起度過的每一個平凡又美好的日子。
周末一起逛超市,挑選食材,回家做一頓簡單的飯菜。
夏天一起去海邊度假,她穿著花裙子,在沙灘上奔跑,留下一串串腳印。
冬天一起窩在沙發里看電影,共享一條毯子,手牽著手,溫暖而滿足。
如果她真的背叛了我,這一切還有意義嗎?
三個小時后,王麗從一個我完全陌生的方向走來,徑直走向麻將館。
她在麻將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跟那個中年女人又交談了幾句。
隨后她從麻將館出來了,神色疲憊,但步伐堅定。
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拐進了一條小巷。
巷子很窄,兩邊是老舊的居民樓,墻壁上爬滿了常春藤,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條巷子通向哪里,只能遠遠地跟著,心跳加速。
巷子里有幾家小店,最里面是一家不起眼的小診所。
招牌上寫著“康健診所”,門口站著幾個神色匆忙的人。
招牌的漆已經掉了一半,字跡模糊,如果不仔細看,很容易就會錯過。
王麗熟門熟路地走了進去,仿佛已經來過很多次。
我心跳加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跟進去。
如果被她發現,我該如何解釋我的行為?
她會原諒我這種不信任的表現嗎?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恐懼,我悄悄走到診所窗戶外,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向內看去。
診所里光線昏暗,幾張簡易的病床被白色簾子分隔開。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某種我說不上來的藥味。
王麗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對面是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
醫生看起來五十歲左右,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我看到她從包里拿出藥店買的東西和一個小本子遞給醫生。
那個小本子我從未見過,看起來像是某種記錄簿。
醫生翻看著本子,不時點頭,嘴里說著什么。
他的表情時而凝重,時而安慰,拍了拍王麗的肩膀。
因為隔著玻璃,我聽不清他們的對話。
我多么希望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了解王麗到底遇到了什么問題。
醫生給了王麗一瓶藥和一些單據,兩人交談時,我明顯看到王麗幾度擦拭眼角。
她在哭,我的妻子在哭,而我卻不知道為什么。
這一幕讓我心如刀絞,我從未見過她這樣脆弱的一面。
這一幕讓我更加困惑。
她到底生了什么病?為什么要到這種小診所看病?為什么不告訴我?
是不是什么絕癥?不,不可能,她還那么年輕,那么健康。
但我心里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王麗從診所出來后,直接打車回家。
03
我騎著共享單車,一路飛馳,希望能在她之前到家。
夜色已深,街上的行人漸漸稀少,只有路燈孤獨地亮著。
我的心跳得厲害,既害怕發現真相,又急切地想要了解一切。
幸運的是,我比她早到了五分鐘,迅速換回家居服,假裝在看電視。
電視里正播放著一檔綜藝節目,笑聲不斷,與我緊張的心情形成鮮明對比。
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王麗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比出門時更加蒼白,眼睛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
“回來了?麻將玩得怎么樣?”我假裝隨意地問道。
我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不要露出任何異常。
“還行,今天運氣不太好,輸了一點。”她脫下外套,語氣平靜。
她的謊言讓我心痛,但我不能表現出來,不能讓她知道我已經跟蹤了她一整晚。
“我去洗個澡。”她說完,像往常一樣直奔衛生間。
我的心跳加速,知道關鍵時刻到了。
今晚我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在隱瞞什么。
等她進去后,我悄悄跟了上去。
我的腳步盡量輕,生怕驚動了她,打斷了即將揭曉的真相。
衛生間的門沒有完全關閉,留下一條細縫。
透過那條縫隙,我看到了讓我瞬間崩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