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灑在高檔別墅區(qū)的崗亭上,李欣然一身制服,短發(fā)在風中輕輕晃動。
她笑得像春天的花,眼睛亮得能勾人魂,業(yè)主們路過總?cè)滩蛔《嗫磧裳邸?/p>
“欣然,你干保安可惜了!”
劉老板遞過一杯咖啡。
她接過來,手指碰著杯沿,笑著回:“劉哥別逗我,能干活就行?!?/p>
她心里卻像開了朵花,甜得發(fā)膩。
從那天起,她的日子變了味,豪車接送,禮物堆滿屋,富豪們圍著她轉(zhuǎn),爭著討她歡心。
01
陽光灑在上海某高檔別墅區(qū)的入口,微風輕輕拂過,帶起一陣淡淡的花香。
李欣然站在保安崗亭前,一頭短發(fā)在光線下閃著栗色的光,齊整卻不呆板,透著幾分靈氣。
她的臉白得像瓷,眉毛細長彎曲,像天邊的月牙兒,眉下那雙眼睛又黑又亮,笑起來眼角微微上翹,像是會說話。
高挺的鼻子配上總是掛著笑的嘴唇,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既溫柔又有點俏皮。
她個子高,身板直,穿上保安制服,多了幾分干練勁兒,跟一般女保安比起來,氣質(zhì)格外不一樣。
這天是她第一天上班,心里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
她從小就喜歡熱鬧的地方,這別墅區(qū)里豪車來來往往,富人們穿得講究,走路都帶著派頭。
李欣然站在崗亭里,看著這一切,眼睛里滿是好奇。
她想著,能在這兒工作,真是開了眼界。
入職前,她靠著好看的臉蛋、結實的身板,還有學過的安保知識,一路過關斬將。
面試那天,經(jīng)理看了她半天,最后點點頭,說:“你干保安可惜了,但素質(zhì)不錯,留下來吧?!?/p>
李欣然聽了,心里一樂,嘴上卻沒說啥,只笑著回了句:“謝謝經(jīng)理,我會好好干的。”
就這樣,她成了別墅區(qū)的一員。
上班第一天,她穿著嶄新的制服,站在門口,陽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挺直腰板,認真檢查每一輛進出的車,動作麻利又利索。
有輛黑色的豪車停下來,車窗搖下,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探出頭。
“你新來的吧?長得挺俊。”男人語氣隨意,嘴角掛著笑。
李欣然沒多想,點點頭,回道:“是,今天第一天上班,您慢走?!?/p>
男人笑了一聲,車子開走了,留下她站在原地,心里有點小得意。
她想著,這地方的人說話都挺有意思。
工作不忙的時候,她喜歡站在崗亭外,看看花草,聽聽鳥叫。
別墅區(qū)里樹多,草坪修得整齊,空氣比城里干凈多了。
她偶爾會跟同事聊兩句,大家都說她笑起來好看,脾氣也好。
沒幾天,她就跟幾個老保安混熟了,他們愛拿她開玩笑,說她是別墅區(qū)的“門面”。
李欣然聽了,也不生氣,只笑笑說:“那我得站得更好看點,別丟了咱們的臉。”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慢慢摸清了別墅區(qū)的門道。
這里的業(yè)主們個個有錢,可日子過得并不都開心。
有的大老板忙得一年見不著幾次家,家里空蕩蕩的。
有的夫妻倆吵架吵得兇,碰面都不說話,氣氛冷得像冰。
李欣然看在眼里,覺得這些有錢人也有自己的煩心事。
她性格開朗,愛笑,見到誰都樂呵呵地打招呼。
業(yè)主們慢慢注意到她,有人路過時會多看她兩眼,有人還會停下來聊幾句。
有個姓張的大姐,剛搬來那天,手忙腳亂地搬東西。
李欣然瞧見了,跑過去幫忙,扛著箱子就往屋里走。
張大姐看著她,滿臉驚訝,說:“哎喲,小姑娘,你力氣不小??!”
李欣然擦了擦汗,笑著回:“干這行,沒點力氣可不行,您歇著,我來就行?!?/p>
張大姐樂了,說道:“你這丫頭,真會說話,回頭請你喝茶?!?/p>
李欣然擺擺手,說不用,可心里挺暖。
過了幾天,張大姐真找她聊天,端著茶,拉著她坐沙發(fā)上。
“欣然啊,我老公常年在外跑生意,我一個人在家悶得慌,你陪我說說話吧。”張大姐嘆了口氣,眼神有點落寞。
李欣然點點頭,笑著說:“行啊,大姐,您想聊啥,我聽著。”
張大姐聊著聊著就敞開了心扉,說自己日子過得空虛,孩子大了也不常回來。
李欣然聽著,時不時插句話,逗得張大姐笑起來。
她那笑容像陽光似的,暖乎乎的,讓人覺得舒服。
一來二去,李欣然和業(yè)主們的關系愈發(fā)熟絡。
02
時間像沙子一樣悄悄溜走,李欣然跟別墅區(qū)里的富豪們熟了起來。
她每天穿著制服巡邏,笑容還是那么亮,眼睛里卻多了點不一樣的光。
業(yè)主們開始對她客氣起來,有的路過時會遞瓶水,有的還喊她進屋坐坐。
一個雨夜,天黑得像潑了墨,風吹得樹枝亂晃,雨點砸在窗戶上砰砰響。
崗亭電話響了,是個姓劉的老板打來的,聲音急得不行。
“欣然啊,我家沒電了,黑燈瞎火的,你能不能來看看?”劉老板語氣里帶著求助。
李欣然掛了電話,抓起雨衣就往外跑,雨水順著帽檐滴下來,她瞇著眼往前沖。
到了劉老板家,屋里果然一片黑,她打開手電筒,照著配電箱。
箱子在角落,地方窄,她跟劉老板擠在一起,胳膊挨著胳膊。
她低頭修線路,手指麻利地擺弄電線,劉老板站在旁邊,時不時遞個工具。
“欣然,你這手藝真行,哪學的?”劉老板聲音低低的,離她很近。
她抬頭笑笑,回道:“以前跟人學過點皮毛,夠用就行。”
修好電,燈亮了,劉老板松口氣,說:“多虧你了,外面雨大,留下喝杯茶再走吧。”
李欣然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點頭說:“那就謝謝劉哥了?!?/p>
那天之后,她跟劉老板熟絡了不少,他沒事就找她聊天。
慢慢地,這種事多了起來,不止劉老板,其他業(yè)主也開始找她幫忙。
有個姓陳的老板,家里水管爆了,急得滿頭汗,給她打電話。
她趕過去,卷起袖子修水管,陳老板站在旁邊,盯著她看,嘴角掛著笑。
“欣然,你干保安真是屈才了。”陳老板語氣輕飄飄的。
她低頭修管子,隨口回:“您過獎了?!?/p>
陳老板哈哈笑,說她嘴甜,手藝也好,非叫她去吃飯。
那天晚上,餐廳里燈光絢爛,桌上擺的菜她叫不上名字。
陳老板點了瓶紅酒,給她倒上,說:“嘗嘗這個,配你這氣質(zhì)正好?!?/p>
李欣然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味有點澀,她笑笑沒說話。
從那天起,她的生活變了樣,業(yè)主們開始爭著對她好。
有人送她亮閃閃的耳環(huán),說是國外買的,限量款。
她接過來,手指摸著那光滑的金屬,心里跳得有點快。
“這耳環(huán)真好看,我戴著合適嗎?”她抬頭問送禮的王老板,眼睛亮亮的。
王老板笑著回道:“你戴啥都好看?!?/p>
還有人送她包。
她拎著包回家,站在鏡子前試了試,覺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
周末,她常被喊出去吃飯。
業(yè)主們圍著她,聊天的語氣越來越軟。
有個姓趙的老板,請她去吃飯,桌上擺滿海鮮,他夾了塊魚肉放她碗里。
“欣然,多吃點,你瘦了?!壁w老板聲音溫柔得像哄小孩。
她低頭吃魚,笑著說:“趙哥太夸張了,我哪有那么嬌氣?!?/p>
趙老板沒接話,只看著她笑。
漸漸地,這些老板開始比著對她好,誰送的禮物貴,誰請的飯高級,都成了話題。
有次,她生日,劉老板訂了個大蛋糕,上面插滿蠟燭,送到她崗亭。
她吹蠟燭時,周圍人起哄,她臉紅了紅,心里卻甜得像吃了糖。
禮物越堆越多,首飾盒子擺滿桌子,包包塞滿柜子。
她晚上回家,打開燈,看著這些東西,覺得自己像活在夢里。
她開始習慣這種日子,習慣有人捧著她,習慣那些閃亮的東西。
有時候,她坐在崗亭,望著外面的豪車,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
那時候,她只想干好活,拿份工資,過簡單日子。
可現(xiàn)在,她被這些亮晶晶的東西包圍著,眼睛里滿是滿足。
她深深沉醉于物質(zhì)所帶來的強烈滿足感,當初踏入保安行業(yè)時的那份初心,以及對生活最質(zhì)樸的追求,早已被她拋諸腦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03
李欣然的日子過得像開了花,越來越鮮亮。
她還是那個保安,每天穿著制服巡邏,可眼神里多了點讓人捉摸不透的味道。
業(yè)主們對她越來越上心。
她走路帶風,笑起來像春天的花,輕輕一瞥,就能讓人心跳快幾拍。
別墅區(qū)里,她成了個特別的存在,誰見了她都想多說兩句。
有個姓李的老板,叫李總,平時忙得腳不沾地,公司的事堆得像山。
可有天早上,他開車出門,特意在崗亭前停下來,遞給李欣然一杯咖啡。
“欣然,早上冷,喝點熱的暖暖?!崩羁偮曇舫练€(wěn)。
她接過杯子,手指碰著杯子溫熱,笑著說:“李總真細心,謝了?!?/p>
李總擺擺手,說沒事,車開走前還回頭看了她一眼。
沒兩天,李總又找她,說家里音響壞了,讓她去看看。
她去了,折騰半天修好,李總非留她吃飯,桌上擺滿她沒吃過的菜。
“欣然,你這手藝,干啥都行,跟著我怎么樣?”李總夾了塊肉給她,語氣半真半假。
她低頭笑,回道:“李總別逗我,我干好本職就行。”
可她心里清楚,這話聽著隨意,背后藏著別的意思。
另一邊,姓王的王老板也不閑著,聽說李欣然喜歡花,送了她一屋子玫瑰。
她推開休息室的門,差點被滿地的花瓣嚇一跳,紅得像火,香得讓人暈。
“欣然,這些花配你,喜歡不?”王老板站在門口,笑得一臉得意。
她愣了愣,笑著說:“王哥,這也太夸張了,我可收不下這么多?!?/p>
王老板笑著說:“你值得最好的,收著吧?!?/p>
她沒再推辭,花香鉆進鼻子里,心里像被撓了一下。
慢慢地,她的時間被這些老板占滿,今天這家吃飯,明天那家喝茶。
她開始換上新買的衣服,不再是保安制服,而是裙子和高跟鞋。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覺得像變了個人,漂亮得有點陌生。
有次巡邏完,她路過一棟別墅,里面燈火通明,音樂聲傳出來。
是趙老板辦的派對,特意喊她去,她推門進去,屋里人頭攢動。
趙老板拉著她介紹給朋友,語氣里滿是炫耀。
“欣然,過來坐,今晚你得陪我多喝兩杯?!壁w老板端著酒杯,眼睛亮得嚇人。
她笑著坐下,接過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說:“趙哥開心,我陪著就是。”
那晚,她喝得臉紅,笑聲在屋里飄,周圍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派對散場,趙老板送她回去,車里安靜得有點怪,他突然握了下她的手。
她沒抽開,只笑笑說:“趙哥,夜深了,我得回去休息了?!?/p>
趙老板沒再說話,可那眼神讓她后背有點涼。
她的生活徹底變了樣,住進了城里的大房子,窗外是高樓和霓虹。
她打開衣柜,里面全是新衣服,標簽都沒拆,裙子閃著光,像在勾人。
車庫里多了輛車,油門一踩,風從耳邊呼呼過,她覺得自己像在飛。
晚上,她常去高檔會所,燈光昏暗,杯子碰得叮當響,笑聲沒完沒了。
她坐在沙發(fā)上,旁邊是哪個老板,手里是冰涼的酒杯,心卻熱得發(fā)燙。
她學會了跟他們打趣,學會了用眼神讓人心動,學會了游刃有余。
李總推掉重要會議,只為陪她去逛街,買下她看上的項鏈。
王老板訂了游艇,帶她去看海,浪花拍在船邊,她笑得像個孩子。
趙老板送她手表,表盤上鉆石閃得刺眼,她戴上后舍不得摘。
她被這些東西包圍著,像掉進了蜜罐,甜得讓人忘了別的味道。
有時候,她半夜醒來,盯著天花板,想起自己剛來時的樣子。
那時的她,穿著樸素的制服,只想干好活,攢點錢,過踏實日子。
可現(xiàn)在,她被鮮花、燈光和掌聲裹住,忘了回頭看自己的影子。
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被追捧,喜歡這些亮晶晶的東西堆滿生活。
然而,這看似完美無瑕、令人艷羨的生活,實則如同一座搖搖欲墜的危樓,背后隱匿著深不見底的巨大危機,只待一個契機,便會轟然崩塌。
04
李欣然的生活像一團越滾越大的雪球,越來越熱鬧,也越來越亂。
她每天打扮得光鮮亮麗,頭發(fā)梳得一絲不亂,衣服挑得都是最時髦的。
她在別墅區(qū)走來走去,腳步輕快,像只花蝴蝶,引得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她跟那些富豪們走得更近了,今天跟這個吃飯,明天跟那個喝咖啡。
他們的車停在她樓下,喇叭一響,她就笑著跑下去,跳上車就走。
有天晚上,她跟陳老板吃飯,餐廳里燈光暗,桌上擺著花和蠟燭。
陳老板給她倒酒,笑得一臉溫柔,說:“欣然,你最近氣色真好?!?/p>
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回道:“陳哥你真會開玩笑。”
兩人聊著天,聲音低低的,旁人看著,總覺得他們眼神不對勁。
她跟劉老板也常出去,他帶她去看電影,買了整場票,就他們倆。
“欣然,這片子我特意挑的,你喜歡不?”劉老板靠在她旁邊,手搭在椅背上。
她歪頭笑,回道:“劉哥眼光好,我當然喜歡。”
電影散場,劉老板送她回家,車停在樓下,他盯著她看了半天。
她下了車,回頭揮揮手,說:“劉哥,晚安啊?!?/p>
可她剛轉(zhuǎn)身,就聽見車門響,劉老板跟下來,非要送她上樓。
她沒拒絕。
這樣的日子多了,別墅區(qū)里的人開始不對勁。
有天,她巡邏完,路過一棟別墅,幾個女業(yè)主站在門口聊天。
她走近時,她們停了嘴,眼神斜過來,像刀子一樣尖。
她沒在意,笑著打招呼:“姐幾個聊啥呢?”
沒人回她,只有一個姓張的大姐冷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她愣了愣,聳聳肩,繼續(xù)往前走,心里卻有點不舒服。
沒幾天,她又聽見風聲,說有人看見她跟王老板半夜從車里下來。
這話傳得快,像風一樣鉆進每家每戶,業(yè)主們看她的眼神變了味。
有次,她在崗亭值班,兩個男業(yè)主路過,指著她小聲嘀咕。
“這女的,整天跟那幾個老板聯(lián)系,誰知道啥關系?!逼渲幸粋€聲音不大,卻刺耳。
她耳朵尖,聽見了,抬頭看過去,那兩人趕緊走開,頭都沒回。
她皺了皺眉,嘴上沒說啥,手卻攥緊了桌上的筆。
別墅區(qū)里,富豪們也開始不對付,誰跟她走得近,誰就成了別人的刺。
李總有天在健身房碰見趙老板,冷著臉說:“老趙,欣然那丫頭,你少摻和。”
趙老板笑笑,回道:“李總,憑本事吃飯,你管得著嗎?”
兩人話沒說完,氣氛就僵了,差點動手。
她聽說了這事,覺得好笑,覺得自己像個寶貝,誰都想搶。
她不覺得有啥不對,反而挺得意,覺得自己有本事讓這些人圍著轉(zhuǎn)。
她還是照常跟他們見面,禮物照收,飯照吃,日子過得更花哨了。
有天,她穿了新裙子,去參加王老板的飯局,桌上全是山珍海味。
“欣然,這裙子襯你,回頭我再送你幾件。”王老板端著酒杯,眼里閃著光。
她笑得甜,回道:“王哥真大方,我都不好意思了。”
飯桌上,她跟每個人碰杯,笑聲脆得像鈴鐺,屋里熱鬧得像過年。
可她沒看見,窗外有人盯著,眼神冷得像冰。
這些事傳得越來越廣,別墅區(qū)里沒人不知道她跟那幾個老板的事。
有人偷偷議論,說她腳踩幾條船,有人罵她不要臉,話難聽得像針。
她走在路上,總能聽見背后有人嘀咕,指指點點的眼神像影子一樣跟著她。
有次,她去超市買東西,收銀員盯著她看,嘴角掛著怪笑。
她裝沒看見,拿了東西就走,可心里像堵了塊石頭。
她跟同事聊天少了,老保安問她:“欣然,最近咋不愛說話了?”
她笑笑,回道:“忙唄,沒啥大事?!?/p>
其實她心里明白,大家都在看她笑話,等著她出丑。
可她不在乎,她覺得自己過得好,別人說啥都無所謂。
05
別墅區(qū)的日子原本熱熱鬧鬧,可突然間,像被潑了盆冷水,安靜得讓人發(fā)慌。
李欣然還是每天巡邏,穿著制服,臉上掛著笑,可空氣里多了點說不上來的怪味。
她跟那幾個富豪來往照舊,吃飯喝酒,禮物也沒停過。
可沒多久,事情就變了樣,第一個失蹤的是劉老板。
那天早上,他沒像往常那樣開車出門,車還停在車庫,家里空蕩蕩的。
鄰居覺得不對勁,打電話報警,警察來了,翻遍了屋子也沒找到人。
李欣然聽說了這事,愣了愣,問同事:“劉哥咋回事???”
同事聳聳肩,回道:“誰知道呢,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沒了?!?/p>
她嘴上沒說啥,心里卻像被撓了一下,有點不安。
沒過幾天,趙老板也不見了,電話沒人接,家里門鎖著,像沒人住過。
別墅區(qū)里開始亂了套,大家湊在一起嘀咕,眼神里滿是害怕。
警察又來了,拉起警戒線,問東問西,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李欣然站在崗亭,看著警車來來去去,眉頭皺了皺。
她想起趙老板前幾天還請她吃飯,笑著說要帶她去海邊玩。
“欣然,下周咱倆出去散散心,怎么樣?”趙老板當時端著酒杯,笑得一臉暖。
她點了頭,回道:“好啊,趙哥安排就行?!?/p>
可現(xiàn)在,他人沒了,連個影子都找不著。
接連失蹤的人越來越多,半年不到,十個跟她走得近的老板全不見了。
這事像炸彈一樣,轟得整個別墅區(qū)不得安寧。
警察成立了專案組,天天在小區(qū)轉(zhuǎn)悠,挨家挨戶查線索。
李欣然因為跟這些老板關系近,成了警察眼里的重點人物。
有天,她剛下班,兩個警察走到她面前,表情嚴肅得像石頭。
“李欣然,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得問問你?!币粋€警察聲音低沉,手里拿著本子。
她愣了下,點點頭,說:“行,我配合。”
到了警局,她坐在椅子上,屋里燈光刺眼,空氣冷得像冰。
警察問她跟那些老板的事,她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
“就是朋友,平時吃吃飯,聊聊天,沒啥特別的。”她手指攥著衣角,眼睛不敢抬。
警察盯著她看,追問:“那他們失蹤前,你最后一次見他們是啥時候?”
她咬了咬唇,回道:“記不清了,日子多,混一塊兒了?!?/p>
她不說多,警察也問不出啥,只好讓她先回去。
可她走出去時,背上全是汗,腿有點軟。
負責此案的老警察手按揉著太陽穴,似乎對此事毫無頭緒。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年輕警察急匆匆的跑進辦公室。
“頭兒,我發(fā)現(xiàn)了一條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