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工地門口一家僅30元的按摩店,聲稱專為農民工服務,這究竟是溫情還是陷阱?
記者帶著疑問臥底探訪,不料技師在按摩床上的一個動作,竟讓他當場驚起,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01
揚塵像是這座新建開發區永恒的背景板,裹挾著夏末依舊不肯退去的燥熱,黏在李明剛換上不久的白襯衫上,形成一片片淡黃的汗漬。
他煩躁地扯了扯已經有些變形的領口,感覺每一次呼吸都吸進一肺的粉塵和焦躁。
手里的采訪提綱,那幾張輕飄飄的A4紙,此刻卻重逾千斤,上面的鉛字已經被汗濕的手指捻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關于“城中村改造后新型社區居民幸福生活”的選題,是他來這片被戲稱為“新大陸”的開發區的初衷,一個由上面直接指派下來的,帶著明顯宣傳意圖的任務。
但連著跑了三天,接觸到的所謂“幸福居民”大多說著官方通稿一般流暢卻空洞的套話,臉上的笑容像是統一培訓過,標準,卻毫無生氣。
李明覺得這差事就像是嚼一塊風干的蠟,無味且費勁,讓他從骨子里感到一種職業性的倦怠。
他是一家不大不小的都市報的調查記者,干這行快十年了,棱角早已被現實磨平了不少,早過了看見點不平事就熱血沸騰、一驚一乍的年紀。
他曾經也揭露過一些不大不小的黑幕,但更多的時候,是面對著銅墻鐵壁般的阻力,或者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渾水,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見多了粉飾太平,也見多了藏污納垢,他甚至覺得自己對“真相”這個詞都快有些過敏了。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嗅覺都變得麻木了,對那些精心編織的謊言和表演,已經懶得去費力分辨。
車子七拐八繞,在一片黃土裸露的臨時停車場停下,揚起一陣新的塵土,嗆得他咳嗽了兩聲。
空氣里混凝土攪拌機的轟鳴聲、鋼筋切割機摩擦時發出的刺耳尖嘯、卡車卸貨的沉重撞擊聲,還有工頭用沙啞的嗓子聲嘶力竭地吼叫著什么,交織成一首狂躁而又充滿生命力的工業交響曲。
李明這次的目標是采訪幾位參與重點工程建設的模范工友,報社需要一些“正能量”的素材。
不出所料,工頭領來的那幾位,臉上帶著淳樸的黝黑,手掌粗糙得像是老樹皮,回答問題時,眼睛總是習慣性地瞟向旁邊一位戴著嶄新安全帽、腋下夾著文件夾的宣傳干事。
又是一次可以預見的“圓滿成功”的采訪,稿子他甚至都能提前背出來。
李明敷衍地在本子上記錄著一些關鍵詞,心思卻早已不在這里,飄向了窗外那片喧囂而真實的世界。
他的目光越過那些堆積如山的建材和高聳入云的塔吊,落在了工地大門斜對面,一排用藍色鐵皮瓦和白色泡沫板搭建的低矮臨時板房上。
那排板房像是一群匍匐在鋼鐵巨獸陰影下的可憐蟲,簡陋,破敗,與身后那些日新月異拔地而起的高樓形成了刺眼的對比。
其中一間的門頭上,掛著一個極不協調的粉紅色塑料招牌,因為日曬雨淋,顏色已經有些斑駁,上面歪歪扭扭地用紅色油漆寫著幾個字:“舒鑫按摩,30元,解除疲勞”。
“舒鑫”兩個字旁邊,還畫蛇添足般地畫了顆同樣掉色的粉紅色的愛心,顯得既廉價又充滿了某種暗示。
30元。
這個價格,在如今物價飛漲的城市里,連一碗像樣點的牛肉面都快吃不起了,更別提正規的按摩服務。
李明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那包快要見底的香煙,喉嚨有些發干,突然對這個地方來了點莫名的興趣。
招牌下還用稍小一點的字寫著“專為農民工兄弟服務”。
為農民工服務?是雪中送炭的關懷,還是另一種更隱蔽的生意經?
他看著那些剛從腳手架上下來,渾身泥灰、汗流浹背的工人,他們穿著被汗水浸透又被太陽曬干、泛著白色鹽漬的藍色工裝,拖著灌了鉛一樣沉重的步子,有些人會下意識地朝那個粉紅招牌的方向瞥一眼。
眼神里有疲憊,有渴望,有好奇,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著的躁動。
那是一種極其復雜的情緒,李明覺得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一點什么。
02
接下來的兩天,李明白天依舊按部就班地完成那些“規定動作”的采訪,和各色人等打著太極,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但只要一有空閑,他的思緒就像被那個粉紅招牌上褪色的愛心牽著一樣,總是不自覺地往工地門口那個角落飄。
他甚至在某個傍晚特意繞路,開車從那條街經過,看到昏黃的路燈下,那塊粉紅色的招牌亮起了幾顆閃爍的霓虹燈珠,像一只廉價的眼睛,在夜色中眨動。
他嘗試著在午休時,趁著宣傳干事不在,和工地上幾個年紀稍大、看起來話多一些的工人閑聊。
“老師傅,干活累了吧?對面那個按摩店,寫著三十塊錢,能管用不?”李明裝作不經意地遞上一根自己平時不怎么抽的、勁兒大些的本地煙。
工人們接過煙,先是有些受寵若驚,然后臉上露出被社會人搭訕時特有的那種謹慎和一絲絲的討好,以及不易察覺的探究。
“哦,那個啊,就那樣唄,俺們粗人一個,隨便按按,能松快點就成。”一個顴骨高聳、皮膚黝黑的漢子吸了口煙,煙霧繚繞中,眼神有些含糊地應著,眼睛卻不直接看李明,而是瞟向了工棚的方向。
“是嗎?我這頸椎也不太好,天天坐辦公室。三十塊錢能按個啥名堂?”李明繼續試探,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做出個難受的表情。
“嗨,三十塊錢,你還想按出朵花來啊?圖個放松嘛,睡一覺也行,還能真指望它治病不成?”另一個工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煙熏得焦黃的牙齒,笑容里帶著點成年男人都懂的那種促狹和了然。
他又壓低了點聲音,湊近了些:“都是給咱這些出力人開的,方便,解乏。”
“解乏”兩個字,他說得意味深長。
話雖這么說,但李明能感覺到他們的眼神總是有些閃爍,似乎在刻意回避著什么核心的東西。
其中一個年輕些的工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嘴角撇了撇,露出一絲不屑,又像是羨慕的復雜表情,很快又低下了頭。
李明注意到,那個粉紅招牌下的按摩店,白天幾乎沒什么動靜,門簾總是死死地低垂著,像是隔絕了外面所有的陽光和喧囂,顯得有些神秘和陰沉。
只有到了傍晚,大約五點半以后,工人們陸續收工的時候,那扇門才像是被注入了某種活力,門簾偶爾會被掀開一條縫,露出一小片昏暗的內景。
偶爾,會有一兩個穿著比周圍環境顯得“鮮亮”許多的女人,站在門口,她們通常不怎么說話,只是倚著門框,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那些成群結隊、拖著疲憊身軀下工的男人。
她們的穿著并不算特別暴露,大多是些顏色鮮艷但質地粗劣的連衣裙,或者緊身的T恤和短褲,那種刻意強調身材曲線的廉價衣料,以及臉上那略顯職業化的、缺乏溫度的笑容,在粗礪、陽剛的工地背景下,顯得格外扎眼和不協調。
她們的發型也大多是精心打理過的,與周圍灰頭土臉的環境格格不入。
李明還看到,有些年輕氣盛的工人,三五成群地路過時,會故意朝著那門口的方向大聲說笑,吹著口哨,言語間夾雜著粗俗的玩笑和帶著點虛張聲勢的挑逗,目光卻貪婪地粘在那些女人身上。
而那些女人也只是淡淡地笑笑,既不接話,也不著惱,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程度的“互動”,那笑容如同面具一般。
那種沉默的曖昧,像一層黏稠的、看不見的薄紗,籠罩著那個小小的店面,也籠罩著這片屬于男人的、充滿汗水和荷爾蒙的工地邊緣地帶。
“為農民工服務”,這幾個字,在李明心里反復咂摸,越來越覺得像是一句精心設計的廣告語,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復雜味道。
是真正的體恤民情,還是打著溫情脈脈幌子的另一種形式的……剝削和誘餌?
他那顆因為日復一日的程式化工作而沉寂了許久的記者之心,似乎真的被這三十塊錢的“誘惑”和它背后可能隱藏的故事給勾了起來。
他想知道,這扇廉價的門簾背后,到底藏著些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不僅僅是好奇,更像是一種職業的本能驅使。
03
這天下午,李明提前結束了一個冗長且索然無味的關于“提升城市精神文明建設”的座談會。
會議室里煙霧繚繞,發言的人慷慨激昂,聽的人昏昏欲睡,李明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那些陳詞濫調給熏干了。
他站在街邊,深深吸了一口混合著汽車尾氣和路邊小吃攤油煙味的空氣,反而覺得比會議室里要清新許多。
他看著遠處工地門口那個依舊在夕陽的余暉下泛著廉價光澤的粉紅色招牌,那顏色在此刻顯得有些刺目,也有些詭異的誘惑。
今天一定要進去看看。
他對自己說,語氣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不是為了獵奇,他早已過了那個階段;也不是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想象,他還沒那么不堪。
他只是想知道,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用這樣一種近乎不可能的低廉價格,所謂的“服務”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那些每天在工地上揮灑汗水、消耗著生命的男人們,那些被城市的高樓大廈襯托得無比渺小的個體,他們疲憊的靈魂,在這里尋求的,僅僅是招牌上寫的“解除疲勞”嗎?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給自己鼓勁,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濕又風干后有些褶皺的襯衫,然后邁開步子,朝著那排在暮色中顯得更加破敗的板房走去。
越走近,空氣中那種劣質洗發水、廉價香水和汗液混合發酵后的特殊氣息就越明顯,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試圖掩蓋什么,卻反而欲蓋彌彰。
門口沒有窗戶,只有一個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深色棉布簾子厚重地擋著,將內外隔絕成兩個世界,透不出一點里面的光景和聲音。
簾子下緣有些破損,沾染著不明的污漬。
他站在門口,能聽到自己略微加速的心跳聲,手心也微微有些出汗。
他猶豫了一下,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被當成什么奇怪的人?萬一里面真的是……
但最終,職業的本能壓倒了一切。他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那粗糙的棉布簾子,掀開了它。
里面比他想象的還要暗。
唯一的光源,是角落里一個用紅色塑料啤酒筐罩著燈泡的小臺燈,散發著一種極其曖昧不明的幽暗紅光,讓整個空間都顯得影影綽綽,不真切。
空間不大,大概也就十來個平方,除去狹窄的過道,幾乎都被幾張用白色或者淺藍色布單鋪著的簡易按摩床占滿了。
床與床之間用同樣材質的布簾隔開,形成了幾個模糊不清的、幾乎密不透風的小隔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更濃郁的、混雜著霉味、煙味、汗味和廉價空氣清新劑的復雜氣味,讓人聞了有些胸悶。
一個穿著略緊身碎花連衣裙的女人正坐在其中一張靠近門口的床邊,低頭專注地刷著手機短視頻,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她臉上,忽明忽暗。
聽到門簾響動,她迅速抬起頭,臉上那種沉浸在虛擬世界里的松弛表情瞬間消失,換上了一種警惕而又熟練的打量。
她的眼神很直接,像探照燈一樣上下掃了李明一番,重點在他的衣著和神態上。
李明的襯衫西褲,雖然算不上高檔,但在這環境里,和那些穿著沾滿泥點工裝的常客相比,顯然格格不入。
“老板,按摩嗎?”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長期熬夜或者抽煙造成的,語調平平,帶著點程式化的客氣,卻聽不出太多熱情。
“嗯,我看招牌上寫著三十塊。”李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而自然,不暴露自己的一絲緊張。
“是的,三十塊,普通按摩。”女人站起身,指了指旁邊一張剛剛空出來,床單還沒來得及完全撫平的床。
她的年紀看起來不大,估摸著也就二十多歲,但眉宇間卻帶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倦怠和麻木,眼神深處似乎藏著深深的疲憊。
李明注意到,她裸露在連衣裙袖子外的胳膊上,皮膚并不光滑,有一些不太明顯的、像是煙頭燙過的細小圓形疤痕,星星點點。
“就……按按肩膀,脖子就行,最近有點累。”李明說,他刻意讓自己的聲音帶上一點疲憊感。
“好的,那你先躺下吧,我去給你拿毛巾。”女人說著,轉身走向角落里一個用木板釘的、油漆都已剝落的簡陋柜子,柜門打開時發出“吱呀”一聲難聽的摩擦聲,在這安靜得有些壓抑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空氣中除了之前聞到的那些混合氣味,似乎還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不知道從哪個隔間飄出來的、廉價的香薰味道,甜膩得有些發慌,讓人聯想到某些不那么正規的場所。
李明的心跳莫名地又快了幾分。
他告訴自己,冷靜,你只是來做一個社會觀察,記錄下你看到的一切。
04
李明依言在女人指引的那張硬邦邦的按摩床上側身躺了下來。
床板很硬,上面鋪的褥子很薄,幾乎能感覺到下面的木板條。
床單摸上去有些潮,帶著一股說不清的、許多人躺過之后留下的復雜氣味,既有汗味,也有煙草味,甚至還有一些更私密的、讓人不太舒服的味道。
他盡量屏住呼吸,但那股味道還是執拗地往他鼻子里鉆。
他能聽到隔壁布簾后面傳來細微的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聲,還有男人刻意壓低的、含混不清的說話聲和女人偶爾發出的、同樣壓抑的輕笑聲,聽不真切具體內容。
那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人很快回來了。
她手里端著一個小小的塑料盆,盆里是冒著熱氣的水,水面上還孤零零地飄著幾片早已干枯變形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的玫瑰花瓣,像是一些廉價的裝飾。
這大概就是她們這里所謂的“儀式感”了,拙劣而又可悲。
李明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
他能感覺到女人將水盆放在了床頭的一個小破凳子上,然后,她站在了床邊。
他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通過其他感官去捕捉周圍的動靜,努力記住每一個細節。
女人的呼吸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又或許是李明自己因為緊張而產生的錯覺。
她身上那股廉價香水味和洗發水的味道更清晰了,混合著她自身的一點淡淡的體味。
她放下水盆,李明聽到塑料盆和凳子碰撞發出的輕微聲響。
然后,他感覺到她似乎彎下了腰,接著,自己襯衫的下擺被輕輕地、試探性地拉了拉。
動作很輕柔,但李明的心卻猛地一沉。
他心里犯著嘀咕,身體有些僵硬,但依舊強迫自己沒有動,沒有睜眼。
他想看看,這三十塊錢的服務,到底能“深入”到什么程度,能揭開多少這個行業的潛規則。
他閉著眼睛,睫毛卻在微微顫動,神經已經繃緊到了極致,像一根即將斷裂的琴弦,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了,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他能聽到自己心臟在胸腔里“咚咚咚”地劇烈跳動聲,幾乎要蓋過房間里所有的聲音。
他依舊躺在按摩床上,身體紋絲不動,但內心的警覺已經提到了最高。
下一秒,技師的一個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舉動,令他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間凝固了,他瞬間愣住,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一下從床上猛地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