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湖北母親李娟因無暇親自照料新生女兒,請來月嫂王姨協助。
月嫂到家后,原本還算乖順的嬰兒卻突然開始日夜啼哭,身體也莫名地日漸消瘦。
在不解與焦慮之中,李娟悄悄打開了那罐由月嫂經手的奶粉,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發現,瞬間將這個家庭帶向了毀滅的深淵。
01
李娟第一次抱起女兒的時候,心是顫抖的。
小小的、軟軟的一團,像剛出籠的饅頭,帶著奶香。
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手粗腳弄疼了她。
丈夫張強在一旁咧著嘴笑,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像是盛開的菊花。
“我們有女兒了,娟兒。”他憨厚地說。
李娟嗯了一聲,眼眶有些濕潤。
對于他們這對快四十歲才盼來第一個孩子的夫妻來說,這個小生命的降臨,不亞于久旱逢甘霖。
他們給女兒取名“悅悅”,希望她一生都能快樂無憂。
然而,這份初為人父母的喜悅,并沒有持續太久。
悅悅滿月后不久,就開始了日夜不休的啼哭。
起初,李娟以為是餓了,或者尿了。
她笨拙地學著喂奶、換尿布,可悅悅的哭聲依舊嘹亮,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
那哭聲尖銳,像一把細細的錐子,一下一下扎在李娟的心上。
張強白天要上班,晚上下班回來,看著哭鬧不休的女兒和一臉憔悴的妻子,除了嘆氣,也幫不上太大的忙。
“要不,請個月嫂吧?”張強提議。
李娟有些猶豫,家里經濟條件一般,請月嫂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但看著懷里哭得小臉通紅,幾乎要背過氣的悅悅,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日子就這樣在悅悅尖銳的哭聲和夫妻倆愈發沉重的沉默中,一天天滑過。
空氣里彌漫的,不再是初生嬰兒帶來的馨香,而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焦躁和壓抑。
整個家,仿佛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密不透風。
窗外的陽光似乎也失去了溫度,照不進這個被陰云籠罩的屋子。
李娟開始失眠,悅悅一哭,她就條件反射般地驚醒,再也無法入睡。
她的黑眼圈越來越重,臉色也一天比一天蒼白。
偶爾在鏡子里看到自己,她都覺得陌生,那里面容枯槁、眼神渙散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才讓女兒如此哭鬧不休。
這種自責,像一條毒蛇,悄悄纏上了她的心。
湖北的夏天,悶熱得像個巨大的蒸籠。
知了在窗外聲嘶力竭地叫著,更是平添了幾分煩躁。
李娟抱著懷里依舊啼哭的悅悅,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無休止的哭聲逼瘋了。
02
通過熟人介紹,月嫂王姨來到了這個家。
王姨看起來五十歲出頭,微胖,面相和善,說話慢條斯理。
她說自己帶過很多孩子,經驗豐富。
李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王姨身上。
王姨確實有兩下子。
她抱孩子的姿勢很熟練,給悅悅喂奶、拍嗝、換尿布,都顯得游刃有余。
奇怪的是,悅悅到了王姨懷里,哭聲似乎真的小了一些。
雖然還是會哭,但不再像之前那樣聲嘶力竭,仿佛耗盡了全身力氣。
李娟松了一口氣,多日緊繃的神經終于有了一絲松懈。
張強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連連夸贊王姨是家里的救星。
王姨只是淡淡地笑著,說孩子嘛,總有個適應過程,讓她多費點心就好。
李娟對王姨充滿了感激,將她奉若上賓,好吃好喝地供著。
她甚至把主臥室讓給了王姨和悅悅,自己和張強擠在小一些的次臥。
只要女兒能少哭一些,她受點委屈不算什么。
王姨來了之后,李娟確實輕松了不少。
她終于可以睡上幾個囫圇覺了。
但不知為何,她心里總有一絲隱隱的不安。
這種不安說不清道不明,像一根細小的刺,扎在心底,不時地冒出來,提醒著她什么。
她有時會在夜里醒來,側耳傾聽主臥的動靜。
除了悅悅偶爾幾聲壓抑的啜泣,和王姨輕微的鼾聲,一切都很平靜。
太平靜了,反而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王姨話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房間里照顧悅悅,或者在廚房給悅悅準備輔食。
她很少和李娟、張強談論悅悅的具體情況,問起來,也只是說“挺好的”、“沒什么事”。
李娟覺得,王姨似乎不太愿意讓她過多地接觸悅悅。
每次她想抱抱女兒,王姨總會找各種理由,比如“孩子剛睡著,別吵醒了”,或者“剛喂完奶,別折騰她”。
李娟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到王姨畢竟是專業的,也許有她的道理,便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那份不安,像水底的暗流,越來越洶涌。
悅悅的哭聲,似乎并沒有真正減少。
只是那種聲嘶力竭的嚎啕,變成了斷斷續續、時高時低的嗚咽。
那種嗚咽,在安靜的夜晚,聽起來更加令人心悸。
像是小獸受傷后的哀鳴,帶著一種絕望的意味。
李娟的心,又一點點揪緊了。
她開始仔細觀察王姨的一舉一動。
王姨給悅悅喂奶粉的時候,總是背對著她。
她問過奶粉的牌子,王姨也只是含糊其辭地帶過。
李娟去超市買過同樣的奶粉,但總覺得王姨沖泡出來的,顏色似乎有些不一樣。
是心理作用嗎?她不敢確定。
03
日子一天天過去,悅悅依舊是那個愛哭的孩子。
只是哭聲里,多了幾分有氣無力。
李娟眼睜睜看著女兒的小臉蛋,一天比一天瘦削,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總是半睜半閉,透著一股倦意。
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她開始懷疑王姨,盡管王姨表面上看起來無可挑剔。
那種懷疑一旦生根,就像瘋長的藤蔓,迅速爬滿了她的心房。
她和張強提過自己的疑慮。
張強卻覺得她有些神經質。
“王姨不是照顧得挺好嗎?悅悅比以前好多了。”他說。
“好多了?你沒看到悅悅越來越瘦了嗎?她哭起來都沒力氣了!”李娟的情緒有些激動。
張強皺了皺眉,“孩子嘛,不都這樣,有個過程。你別胡思亂想了,王姨經驗比你豐富。”
李娟看著丈夫不以為然的表情,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在這個家里,她好像成了一個孤軍奮戰的士兵。
沒有人理解她的焦慮和恐懼。
她決定自己尋找答案。
她開始留意王姨的作息規律。
王姨每天下午會給悅悅洗澡,雷打不動。
那段時間,是王姨唯一離開悅悅比較久的時候。
李娟覺得,那或許是她的機會。
她也開始留意家里的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王姨的房間,她不敢輕易進去。
但客廳、廚房,甚至衛生間,她都悄悄地觀察過。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王姨是個很愛干凈的人,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幾乎到了一塵不染的地步。
這反而讓李娟覺得更加詭異。
一個要照顧日夜啼哭的嬰兒的月嫂,怎么能把家里維持得如此整潔?
她真的有那么多精力嗎?還是說,她對悅悅的照顧,并沒有那么盡心盡力?
李娟不敢往下想。
她害怕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那種恐懼,像一只冰冷的手,緊緊攫住了她的心臟,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甚至開始做噩夢。
夢里,悅悅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對著她無聲地哭泣。
而王姨,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
每次從噩夢中驚醒,李娟都是一身冷汗。
她看著身邊熟睡的張強,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獨和無助。
她只能依靠自己。
為了女兒,她必須找出真相。
哪怕真相是她無法承受的。
湖北的梅雨季節到了,連綿不絕的陰雨,讓本就壓抑的家更添了幾分濕冷。
空氣潮濕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李娟的心情,也像這天氣一樣,陰沉到了極點。
她知道,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04
李娟開始變得沉默寡言,眼神里也多了幾分警惕和審視。
她像一只受傷的母獸,用盡全身力氣守護著自己的幼崽,警惕著周圍一切可能的危險。
她偷偷觀察王姨給悅悅準備的每一頓輔食,每一瓶奶。
但王姨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動作更加小心謹慎,不給李娟留下任何可乘之機。
李娟也曾想過,要不要直接辭退王姨。
可沒有證據,張強那邊肯定不同意。
而且,如果王姨真的有問題,就這樣讓她走了,那悅悅豈不是白白受了這么多苦?
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
家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張強也隱約感覺到妻子的不對勁,但他只是歸咎于產后抑郁,勸她多休息,別想太多。
這種不被理解的痛苦,讓李娟更加堅定了要自己查出真相的決心。
她把家里所有可能和悅悅健康有關的東西都暗中檢查了一遍。
悅悅的衣服、被褥、玩具,甚至是每天用的濕巾和紙尿褲。
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王姨帶來的那些育兒書籍,她也偷偷翻看過,上面都是些常見的育兒知識,沒什么特別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這個念頭像一盆冷水,澆在李娟心頭。
如果一切都是她的臆想,那她這段時間的焦慮、懷疑、失眠,豈不都成了一個笑話?
不,她不相信。
悅悅的哭聲,悅悅日漸消瘦的臉龐,都在提醒她,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一定有什么東西,是她忽略了的。
那是什么呢?
李娟坐在沙發上,目光在不大的客廳里逡巡。
最后,她的視線落在了廚房角落里那個半人高的儲物柜上。
那里放著幾罐未開封的奶粉,還有一些雜物。
王姨平時很少打開那個柜子。
因為悅悅現在喝的奶粉,都放在主臥床頭柜的小儲物箱里,方便王姨隨時取用。
李娟的心,突然狂跳起來。
奶粉。
她一直懷疑奶粉有問題,但苦于沒有機會接觸到王姨正在給悅悅喝的那一罐。
而那些儲存在主臥的奶粉,王姨看管得很嚴。
這天下午,王姨像往常一樣,抱著悅悅進了浴室,準備給孩子洗澡。
嘩嘩的水聲從浴室里傳來。
李娟深吸一口氣,悄悄走到主臥室門口。
門虛掩著,她能聽到王姨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以及悅悅偶爾幾聲不滿的哭鬧。
她的心怦怦直跳,手心也滲出了汗。
她躡手躡腳地走進主臥室,目光迅速鎖定了床頭柜上的那個小儲物箱。
箱子沒有上鎖。
李娟屏住呼吸,輕輕打開了箱蓋。
里面果然放著一罐已經開封的奶粉,正是悅悅現在喝的那個牌子。
她拿起奶粉罐,入手感覺分量不輕,應該還有大半罐。
她小心翼翼地揭開塑料蓋,湊近聞了聞。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似乎沒什么異常。
她又用手指捻起一點奶粉,放在眼前仔細觀察。
顏色、質地,看起來都和她自己買的沒有區別。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一絲失望和迷茫涌上心頭。
她正準備把奶粉罐放回去,動作卻突然頓住了。
就在她晃動奶粉罐的一瞬間,她似乎感覺到罐底有什么東西,隨著奶粉的晃動而發出了輕微的異響。
不是奶粉本身摩擦罐壁的聲音。
更像是……有什么硬物,被埋在了奶粉下面。
李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手有些發抖,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環顧四周,從梳妝臺上拿起一把平時用來挑面膜的小勺子。
然后,她用那把小勺子,一點一點,輕輕地將上層的奶粉撥開。
奶粉很細膩,隨著她的動作,像細沙一樣流向兩邊。
漸漸地,罐底的一些東西,露出了模糊的輪廓。
不是奶粉。
顏色也和奶粉截然不同。
李娟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覆蓋在上面的奶粉全部撥開。
終于,罐底的東西,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那一瞬間,李娟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