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爸，我下周不來了，公司有事?！彪娫捘穷^，兒子的聲音很淡。

“又不回來？你都多久沒回家了？”老李握著電話的手在發抖。

“好了，就這樣。爸，我忙，先掛了。”

嘟嘟嘟的忙音響起，老李愣愣地看著手機屏幕。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些年來，兒女們越來越不愿意回家。

如果他知道是因為自己曾經說過的那三句話，也許一切都會不同...

01

老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墻上的鐘表滴答滴答地走著。

這是他一天中最難熬的時刻。夕陽西下，家家戶戶都飄出了飯菜的香味，只有他這里冷冷清清。

“老李，吃飯了嗎？”鄰居張大媽敲門進來。

“還沒呢?！崩侠蠲銖娦α诵?。

“怎么又是一個人？小軍和小麗呢？”張大媽四處看了看。

“他們忙?！崩侠畹拖骂^，“都有自己的事情。”

張大媽嘆了口氣?！艾F在的年輕人啊，工作都忙。不過你這么大年紀了，他們應該多回來看看你?！?/p>

“沒事，我習慣了?！崩侠钫酒鹕恚叩綇N房。

一個人的晚飯很簡單。一碗白粥，一盤咸菜，一個饅頭。

老李坐在餐桌前，對面的三把椅子空著。以前這里總是熱熱鬧鬧的，妻子坐在右邊，兒子小軍坐在左邊，女兒小麗坐在對面。

“爸，我不想吃青菜。”小麗撅著嘴說。

“不吃青菜不長高?！崩侠願A了一筷子青菜放在女兒碗里。

“爸，我今天考試考了95分?！毙≤娕e著卷子跑過來。

“不錯，繼續努力?！崩侠蠲嗣鹤拥念^。

這些聲音好像還在耳邊，可是現在，只有老李一個人在這個家里。

他拿起手機，翻到兒子的電話號碼。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很久，最后還是放下了。

“算了，他們都有自己的生活?！崩侠顚χ諝庹f話。

這個習慣是什么時候開始的？老李也記不清了。自從妻子去世后，他經常自言自語。

吃完飯，老李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里播著一則關于空巢老人的報道。

“據統計，目前我國空巢老人數量已經超過...”

老李換了個臺。

電視劇里，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有說有笑。

老李又換了個臺。

廣告里，一個年輕人給老父親打電話：“爸，我回家看您。”

老李關掉了電視。

屋子里安靜得只能聽見墻上鐘表的聲音。滴答，滴答，滴答。

老李走到臥室，打開衣柜。里面整齊地掛著妻子的衣服。他沒有扔掉，也舍不得扔掉。

“小英，你說我做錯了什么？”老李輕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

老李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和今天一樣的一天。

那些美好的時光

老李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

那時候小軍才5歲，小麗3歲。妻子小英在廚房忙活，孩子們在客廳玩耍。

“爸爸，你陪我玩。”小麗拉著老李的手。

“爸爸累了，你自己玩?！崩侠顒傁掳嗷貋?，想休息一會。

“就玩一會兒嘛?！毙←惾鰦?。

老李最受不了女兒撒嬌，馬上就投降了。“好好好，爸爸陪你玩?！?/p>

小麗開心地拍手。“我要玩過家家?！?/p>

“爸爸當什么？”

“爸爸當爸爸，我當媽媽，哥哥當寶寶?！毙←愓J真地分配角色。

小軍在一旁抗議：“我不要當寶寶，我要當爸爸?！?/p>

“你還小，不能當爸爸。”小麗理直氣壯。

“我不小，我比你大。”小軍急了。

“那你當哥哥?！毙←愖屃艘徊?。

“好吧?！毙≤娒銖娡?。

一家人在客廳里玩得很開心。

那時候的日子雖然不富裕，但是很幸福。

老李在工廠上班，妻子在家帶孩子。每天下班回家，妻子都會做好飯菜等著他。

“今天工作怎么樣？”妻子問。

“還行，就是有點累?！崩侠钕粗?。

“辛苦了?！逼拮有奶鄣卣f。

“不辛苦，為了這個家，應該的?！崩侠钫f。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老李坐在主位，妻子坐在右邊，兩個孩子坐在左邊。

“今天幼兒園學了什么？”老李問小麗。

“學了兒歌，老師說我唱得最好?！毙←惖靡獾卣f。

“那你唱給爸爸聽聽?！?/p>

小麗清了清嗓子，開始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

唱完后，全家人都鼓掌。

“我女兒真棒?！崩侠羁洫劇?/p>

“我也會唱?！毙≤姴桓适救酢?/p>

“那你也唱一個?！?/p>

小軍唱了一首《小星星》。雖然跑調了，但是老李還是夸他唱得好。

“我們家的孩子都有音樂天賦?！崩侠铗湴恋卣f。

妻子笑著說：“就你會夸孩子。”

“夸孩子有什么不好？要讓他們有自信。”老李說。

那時候的老李，對孩子們很溫柔，也很有耐心。

他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02

時間過得很快，孩子們漸漸長大了。

小軍上了中學，小麗上了小學。老李還是那個老李，但是孩子們不再是以前的孩子了。

“爸，我同學請我去他家玩?！毙≤娬f。

“不行，在家寫作業?！崩侠钫f。

“我作業寫完了。”小軍說。

“寫完了也不行，再檢查一遍?！崩侠钫f。

“為什么？”小軍不解。

“沒有為什么，我說不行就不行?！崩侠畹恼Z氣有些嚴厲。

小軍撅著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對孩子太嚴了?！逼拮诱f。

“不嚴不行，現在不管，以后怎么辦？”老李說。

“孩子也需要自由。”妻子說。

“自由？現在給他自由，以后他就不聽話了。”老李說。

妻子不再說話。

小麗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爸爸，我想學畫畫?！毙←愓f。

“學畫畫有什么用？好好學習就行了?！崩侠钫f。

“但是我喜歡畫畫?！毙←愓f。

“喜歡不能當飯吃?！崩侠钫f。

“別的同學都有興趣班。”小麗說。

“別的同學是別的同學，我們家是我們家。”老李說。

小麗失望地低下了頭。

妻子看不下去了：“讓孩子學點自己喜歡的東西，有什么不好？”

“你懂什么？現在競爭這么激烈，不好好學習，以后怎么辦？”老李說。

“孩子也要有自己的興趣愛好?！逼拮诱f。

“興趣愛好能考上大學嗎？”老李反問。

妻子被問得啞口無言。

孩子們越來越大，老李越來越嚴格。

“這次考試怎么樣？”老李問小軍。

“還行，數學95，語文90，英語88?！毙≤娬f。

“英語怎么這么差？”老李皺眉。

“88分還差嗎？”小軍不服氣。

“88分當然差了，你看看別人，都考95分以上?！崩侠钫f。

“我已經很努力了。”小軍說。

“努力就應該有好結果?！崩侠钫f。

“不是每個人都能考滿分?！毙≤娬f。

“別人能考好，你為什么不能？”老李的聲音提高了。

小軍不說話了。

小麗的情況也差不多。

“今天的作業多嗎？”老李問。

“不多，我都做完了?！毙←愓f。

“做完了再做一遍?！崩侠钫f。

“為什么？”小麗問。

“做兩遍才能記住?！崩侠钫f。

“我已經記住了?！毙←愓f。

“記住了也要再做一遍。”老李堅持。

小麗只好回到房間，重新做作業。

妻子看著孩子們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你對孩子們太嚴了?！逼拮诱f。

“我這是為了他們好?！崩侠钫f。

“你看看孩子們的臉色，都不開心?！逼拮诱f。

“現在不開心，以后會感謝我的?！崩侠钫f。

“真的會感謝你嗎？”妻子問。

“當然會?！崩侠羁隙ǖ卣f。

當孩子們上了高中，家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小軍成績不錯，但是老李總是不滿意。

“這次模擬考試怎么樣？”老李問。

“還行，全班第五。”小軍說。

“第五？為什么不是第一？”老李問。

“第一名很厲害，我比不過?！毙≤娬f。

“比不過就要努力，不能找借口?！崩侠钫f。

“我已經很努力了?！毙≤娬f。

“努力還不夠?！崩侠钫f。

小軍沉默了。

小麗的成績一般，老李更是著急。

“你看看你的成績，怎么這么差？”老李看著成績單。

“我已經盡力了。”小麗說。

“盡力就這個樣子？”老李說。

“我不是學習的料。”小麗說。

“什么叫不是學習的料？這是偷懶的借口?！崩侠钫f。

“我真的盡力了?！毙←愌劾镉辛藴I水。

“哭什么哭？哭能解決問題嗎？”老李說。

小麗跑回了房間。

妻子看不下去了：“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這是為了她好。”老李說。

“你看看孩子都被你說哭了?！逼拮诱f。

“哭一下怎么了？不哭怎么長記性？”老李說。

“你這樣下去，孩子們會恨你的?！逼拮诱f。

“恨我？”老李冷笑，“等他們長大了，就知道我的好了?！?/p>

03

妻子搖了搖頭，走向小麗的房間。

小麗趴在床上哭。

“別哭了?！逼拮虞p拍著女兒的背。

“媽媽，我真的很努力了?！毙←愓f。

“媽媽知道。”妻子說。

“為什么爸爸總是不滿意？”小麗問。

“爸爸是希望你們更好。”妻子說。

“但是我做不到。”小麗說。

“你已經很好了。”妻子說。

“可爸爸不這么認為。”小麗說。

妻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家里的矛盾越來越多。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很少說話。

“今天學校有什么事嗎？”妻子問。

“沒有。”小軍和小麗異口同聲。

“老師說什么了嗎？”妻子繼續問。

“沒有。”還是同樣的回答。

老李看著孩子們的表情，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們怎么不說話？”老李問。

“沒什么好說的。”小軍說。

“怎么會沒什么好說的？”老李問。

“說了你也不會同意?！毙≤娬f。

“你試試看?！崩侠钫f。

“算了?！毙≤娬f。

老李有些生氣：“你這是什么態度？”

“我沒有態度?！毙≤娬f。

“頂嘴！”老李拍了桌子。

餐桌上的氣氛更加緊張了。

妻子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吃飯?！?/p>

一家人默默地吃完了飯。

這樣的場面越來越多。

妻子私下里勸老李：“你對孩子們溫和一點?！?/p>

“我已經很溫和了。”老李說。

“溫和？你天天板著臉?！逼拮诱f。

“我這是嚴肅?！崩侠钫f。

“嚴肅過頭了?！逼拮诱f。

“不嚴肅怎么有威嚴？”老李問。

“威嚴和親近可以并存。”妻子說。

“我和孩子們很親近?！崩侠钫f。

“真的嗎？”妻子問。

老李想了想，確實很久沒有和孩子們好好聊天了。

“他們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崩侠钫f。

“正因為這樣，你更應該理解他們?！逼拮诱f。

“我理解他們?！崩侠钫f。

“你理解他們為什么還要這樣？”妻子問。

老李說不出話來。

小軍高考結束后，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

老李很高興，但是他的表達方式還是那樣。

“這次考得還行。”老李說。

“還行？”小軍有些不滿，“我考了全省前一千名?！?/p>

“前一千名有什么好驕傲的？”老李說。

“我同學的父母都在夸獎他們?！毙≤娬f。

“夸獎有什么用？關鍵是以后怎么樣。”老李說。

小軍不說話了。

妻子看不下去了：“孩子考得這么好，你就不能夸夸他？”

“夸什么？這是他應該做的?！崩侠钫f。

“應該做的也要鼓勵。”妻子說。

“鼓勵多了就驕傲了?！崩侠钫f。

妻子小英皺了皺眉，沒說什么。

小軍去上大學的時候，老李送他到車站。

“到了學校好好學習。”老李說。

“知道了?！毙≤娬f。

“不要和壞學生來往?！崩侠钫f。

“我會注意的?！毙≤娬f。

“有什么事給家里打電話。”老李說。

“好?！毙≤娬f。

車來了，小軍準備上車。

“等等?！崩侠罱凶×怂?/p>

“還有什么事？”小軍問。

老李想說些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沒事，路上小心。”老李說。

小軍上了車，透過車窗看著老李。

老李就站在那里，看著車子開走。

04

小軍在大學里過得很好，但是和家里的聯系越來越少。

“小軍怎么這么久不打電話？”妻子問。

“可能忙。”老李說。

“忙也要給家里打個電話?！逼拮诱f。

“他長大了，有自己的事情?！崩侠钫f。

“你去給他打個電話。”妻子說。

老李撥通了小軍的電話。

“喂，爸。”小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匆忙。

“最近怎么樣？”老李問。

“挺好的?！毙≤娬f。

“學習緊張嗎？”老李問。

“還行?！毙≤娬f。

“有什么需要的嗎？”老李問。

“沒有。”小軍說。

“那就好?！崩侠钫f。

電話里安靜了一會兒。

“爸，我這里有事，先掛了?！毙≤娬f。

“好，你忙?！崩侠钫f。

電話掛了，老李看著手機發呆。

“怎么樣？”妻子問。

“他說挺好的。”老李說。

“就這些？”妻子問。

“就這些?！崩侠钫f。

妻子有些失望。

小麗也長大了，成績雖然不好，但是人很善良。

“爸，我想學美術?！毙←愓f。

“美術？”老李皺眉。

“我覺得我有這方面的天賦?！毙←愓f。

“天賦？你的成績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天賦？”老李說。

“成績不好不代表沒有其他能力。”小麗說。

“其他能力能考大學嗎？”老李問。

“美術也可以考大學。”小麗說。

“美術大學有什么用？”老李問。

“我喜歡?！毙←愓f。

“喜歡不能當飯吃。”老李還是老話。

小麗失望地走了。

妻子又要勸老李。

“你為什么不能支持一下孩子的想法？”妻子問。

“我這是為了她好?！崩侠钫f。

“你總是說為了她好，但是你有沒有問過她想要什么？”妻子問。

“她想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對她好。”老李說。

“你怎么知道什么對她好？”妻子問。

“我是她爸爸，我當然知道。”老李說。

“你是她爸爸，但是你不是她?！逼拮诱f。

老李被說得無話可說。

小麗最終還是沒有學美術，按照老李的要求，選擇了理科。

高考的時候，小麗發揮失常，只考上了一所?？茖W校。

老李很失望。

“你看看你，考成這樣。”老李說。

“我已經盡力了。”小麗說。

“盡力就這個樣子？”老李說。

“我不是學習的料?！毙←愓f。

“你早就應該知道這一點。”老李說。

小麗哭了。

妻子心疼女兒，和老李大吵了一架。

“你太過分了！”妻子說。

“我怎么過分了？”老李問。

“孩子都這樣了，你還要說她。”妻子說。

“不說她怎么知道錯了？”老李問。

“她沒有錯！”妻子說。

“沒有錯？考成這樣還沒有錯？”老李問。

“她已經盡力了！”妻子說。

“盡力不夠！”老李說。

“你要她怎么樣？”妻子問。

“我要她爭氣！”老李說。

“她已經夠爭氣了！”妻子說。

兩人吵得很厲害，小麗在房間里哭得更大聲了。

從那以后，家里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重。

妻子開始生病了。

醫生說是心病，需要心情愉快才能好。

但是家里的氣氛哪里愉快得起來？

05

老李和孩子們的關系越來越疏遠。

小軍大學畢業后，留在了外地工作。

“你什么時候回來？”老李問。

“暫時不回來，這邊工作挺好的?！毙≤娬f。

“外地有什么好的？”老李問。

“這邊發展機會多?！毙≤娬f。

“家里也有機會。”老李說。

“家里沒有適合我的工作。”小軍說。

“什么叫適合？”老李問。

“就是我喜歡的工作?！毙≤娬f。

“喜歡不重要，穩定才重要。”老李說。

“爸，我們的想法不一樣?！毙≤娬f。

“我是為了你好?！崩侠钫f。

“我知道，但是我有自己的想法?！毙≤娬f。

“你的想法不對。”老李說。

“為什么不對？”小軍問。

“因為我是你爸爸?！崩侠钫f。

小軍沉默了。

小麗上了?？坪?，也很少回家。

“學校里怎么樣？”老李問。

“挺好的?！毙←愓f。

“學習跟得上嗎？”老李問。

“跟得上。”小麗說。

“有什么打算嗎？”老李問。

“還沒想好?！毙←愓f。

“沒想好？你都多大了？”老李問。

“我才19歲?！毙←愓f。

“19歲不小了?！崩侠钫f。

“別的同學也沒有想好?！毙←愓f。

“別的同學是別的同學?！崩侠钫f。

小麗不說話了。

妻子的病越來越重。

她經常對老李說：“你對孩子們溫和一點?！?/p>

“我已經很溫和了?！崩侠钫f。

“你看看孩子們的表情。”妻子說。

“他們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老李說。

“正因為這樣，你更應該理解他們?！逼拮诱f。

“我理解他們?！崩侠钫f。

“你理解他們為什么還要這樣？”妻子問。

老李說不出話來。

妻子越來越虛弱。

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老李，你答應我一件事?！逼拮诱f。

“什么事？”老李問。

“對孩子們好一點。”妻子說。

“我對他們已經很好了?！崩侠钫f。

“不夠好?！逼拮诱f。

“怎么才算好？”老李問。

“理解他們，支持他們，愛他們?！逼拮诱f。

“我愛他們?！崩侠钫f。

“你的愛太沉重了?！逼拮诱f。

老李不明白。

“什么叫太沉重？”老李問。

“你把你的想法強加給他們，這不是愛?！逼拮诱f。

“我這是為了他們好。”老李說。

“你總是說為了他們好，但是你有沒有問過他們想要什么？”妻子問。

“他們想要什么不重要。”老李說。

“為什么不重要？”妻子問。

“因為他們不懂?！崩侠钫f。

“他們已經長大了。”妻子說。

“在我眼里他們還是孩子?！崩侠钫f。

“你不能永遠把他們當孩子。”妻子說。

老李沉默了。

妻子去世的那天，孩子們都回來了。

小軍從外地趕回來，小麗從學校趕回來。

一家人圍在妻子的病床前。

“媽媽，你不要走?！毙←惪拗f。

“我們舍不得你?！毙≤娬f。

妻子看著孩子們，眼里滿是不舍。

“你們要好好照顧爸爸?！逼拮诱f。

“我們會的?！毙≤娬f。

“你們也要好好照顧自己?！逼拮诱f。

“媽媽，你不要說這些?！毙←惪拗f。

“媽媽要走了?！逼拮诱f。

“不要走?！毙←愓f。

妻子看著老李：“你要對孩子們好一點。”

“我會的?！崩侠钫f。

“真的嗎？”妻子問。

“真的?！崩侠钫f。

妻子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妻子走了，老李一個人整理她的遺物。

在妻子的抽屜里，老李發現了一本日記。

日記的封面已經很舊了，顯然是寫了很多年。

老李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日記。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妻子的這本日記會讓他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