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六十歲生日那天，我花光積蓄買了金鐲子。

兒媳趙敏瞥見后冷笑："就您那點退休金，配戴這個？"

飯桌上她數落不停，兒子王磊低頭扒飯。

三年來我每月轉6000幫他們還房貸，卻看見趙敏給她媽買金項鏈。

當銀行再次發來催款短信，我破天荒沒轉賬。

趙敏帶著兒子上門鬧："你的錢不給我們給誰？"

此刻我終于明白——有些孝順，不過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01

六十歲生日那天，我揣著銀行卡走進金店。

柜臺里的金手鐲在射燈下泛著暖光，導購用鑷子夾起來時，金屬碰撞發出清脆的響。

"阿姨，這款 ' 福壽紋 ' 賣得最好，按克重算下來兩萬八。" 她笑著遞過放大鏡，"您看這花紋多精致，戴著顯氣質。"

我摩挲著冰涼的鐲身，想起老周走前說的話："等你退休了，咱買對金鐲，你一只我一只，當紀念。" 他走得急，心梗突發，沒來得及兌現承諾。

付款時手機震了震，是兒子王磊發來的微信："媽，晚上來家里吃飯，梅梅燉了您愛吃的排骨。"

我提著紅絲絨首飾盒去兒子家時，趙敏正對著鏡子試新口紅。

她瞥了眼我手里的盒子，語氣淡淡的："爸的忌日剛過，您倒有閑心買這些。"

"今天是我生日。" 我把盒子放在玄關柜上，金屬搭扣碰出輕響。

飯桌上，王磊給我夾了塊排骨："媽，您嘗嘗，梅梅特意給您燉的。" 趙敏在旁邊冷笑："是啊，知道您愛吃，特意多放了冰糖，就是不知道您配不配這么精細的吃食。"

我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剛想開口，趙敏突然盯著我的手腕："喲，還真買了金鐲子？媽，不是我說的，一個月就萬把塊退休金，打腫臉充胖子給誰看？說實話，您就不配戴金鐲子。再說您這年紀，戴這么扎眼的東西，不怕招賊？"

"我自己的錢，想買就買。" 我盡量讓語氣平靜，手腕卻下意識往袖子里縮。

"您的錢？" 趙敏放下筷子，聲音陡然拔高，"您忘了每個月給我們還 6000 房貸？要不是我們幫您花，您那點錢留著下崽？"

"梅梅！" 王磊終于開口，卻只是輕輕碰了碰妻子的胳膊，"少說兩句。"

那晚的排骨燉得很爛，我卻嚼不出味。

離開時，王磊塞給我個信封："媽，這是這個月的生活費，您別往心里去。" 信封里是四千塊，比往常少了兩千 —— 想必是趙敏的意思。

樓道里的聲控燈忽明忽暗，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首飾盒，金屬的冰涼透過布料滲進來，像根細小的刺。

02

周一去銀行交水電費，柜員笑著說："張阿姨，您這退休金真高，每月都轉六千給兒子啊？"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說那是給他們還房貸。

王磊結婚時，我掏空積蓄付了首付，說好房貸由小兩口承擔。

可趙敏總說 "孩子奶粉貴"" 物業費漲了 "，王磊就紅著眼圈來求我：" 媽，就幫這一次。" 這一幫，就是三年。

走出銀行時，遠遠看見趙敏從金店出來，手里拎著個精致的盒子。

她母親張桂芬跟在旁邊，脖子上戴著條嶄新的金項鏈，陽光下晃得人睜不開眼。

"還是我閨女孝順，" 張桂芬摸著項鏈笑，"比你弟弟那沒良心的強多了。"

趙敏拍著她的肩："媽您放心，下個月再給您換個新冰箱，那臺舊的早該扔了。"

我躲在樹后，看著她們上了出租車。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王磊發來的微信："媽，這個月房貸該交了，您記得轉一下。"

回到家，我翻出存折，三年來的轉賬記錄密密麻麻。

老周的遺像擺在電視柜上，他笑得溫和，仿佛在說："蘭啊，你太慣著他們了。"

周三晚上，王磊又發來微信，這次加了個哭臉表情。

我盯著屏幕看了很久，第一次沒有立刻回復。

周四清晨，手機 "叮咚" 響，是銀行的逾期提醒："您尾號 xxxx 的房貸已逾期，請盡快還款。"

中午，王磊的電話打了過來，語氣帶著慌："媽，您沒看到微信嗎？銀行打電話催了。"

"看到了。" 我望著窗外的梧桐樹，葉子黃了大半，"強子，媽這個月不想給你們轉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傳來趙敏尖利的喊叫："周磊你讓她再說一遍！她是不是老糊涂了？" 接著是王磊慌亂的聲音："媽您別聽她的，我跟她好好說......"

我掛了電話，把手機調成靜音。

老周的遺像在陽光下泛著暖光，我輕輕說："老周，我想為自己活幾天。"

03

周五下午，門鈴響了。

趙敏拎著袋蘋果站在門口，臉上堆著笑："媽，我給您買了點水果。" 身后的王磊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進了屋，趙敏把蘋果往茶幾上一放，開門見山："媽，您是不是還在生我氣？我那天說話是沖了點，但也是為您好啊。您一個人住，手里留那么多錢干啥？"

"我的錢，我自己會管。" 我給他們倒了水，"你們工資加起來一萬五，還 6000 房貸夠了。"

"夠什么夠？" 趙敏突然提高聲音，"孩子幼兒園學費 3000，物業費 800，還有水電費、買菜錢...... 您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

"那你們給親家母買金項鏈的錢哪來的？" 我盯著她，"上周我在金店門口看見了。"

趙敏的臉瞬間漲紅："那是我媽自己買的！跟你有啥關系？"

"是嗎？" 我拿出手機，翻出那天拍的照片 —— 雖然模糊，但能看清趙敏刷卡的動作。

王磊趕緊打圓場："媽，梅梅就是孝順，她媽養大她不容易......"

"孝順？" 我笑了，"你們結婚時，我給親家母包了兩萬紅包；她生病住院，我又送去一萬。這還不夠？"

趙敏突然站起來，把房產證拍在桌上："這房子首付您付的又怎樣？貸款不還就得被銀行收走！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睡大街，您就高興了？"

"你這是威脅我？" 我的手開始發抖，"這三年我給你們還了 21 萬房貸，夠買半套房了！"

"那是你自愿的！" 趙敏眼睛瞪得通紅，"誰讓你就王磊一個兒子？你的錢不給他花給誰花？"

王磊在旁邊拉她："梅梅別說了......" 卻被她甩開："你別攔我！我早就想說了，她就是偏心！我弟結婚她才給兩萬，給自己買鐲子倒舍得花三萬！"

我這才知道，去年我偷偷塞給王磊的 "幫扶錢"，全被他轉給了趙敏的弟弟。

窗外的風吹進來，帶著深秋的涼意，我突然覺得很累。

04

銀行第二次打電話來時，語氣帶著警告："再不還款，我們就要走法律程序了。" 我握著聽筒，聽見王磊在那頭低聲下氣地道歉，心里像被針扎。

掛了電話，我去兒子家樓下等他。

王磊出來時，眼圈發黑，下巴上冒出了胡茬。"媽，您就幫幫我們這一次吧。" 他抓住我的手，掌心全是冷汗，"梅梅說再不還錢就跟我離婚。"

"離婚？" 我看著他，突然想起他小時候摔斷腿，我背著他走了三站地去醫院，他趴在我背上說："媽，等我長大了保護您。"

"她就是說說氣話。" 王磊低下頭，"其實...... 其實我們是有錢的，梅梅把錢借給她弟了。"

"借了多少？"

"五萬......" 他的聲音像蚊子哼，"說年底還。"

我看著他懦弱的樣子，突然覺得心涼。"強子，" 我掰開他的手，"媽不是不給你錢，是不能再給了。你們得學會自己過日子。"

回到家，我把金手鐲拿出來，輕輕套在手腕上。

老周的遺像擺在旁邊，我摸著冰涼的金屬，仿佛聽見他說："蘭啊，該放手了。"

周六早上，趙敏突然闖進我家，手里拿著我的退休金存折 —— 是上次她來 "送水果" 時偷偷翻到的。"您一個月花 4000 塊養老？太奢侈了吧！" 她把存折摔在桌上，"買保健品、報旅游團，您就不能省著點給我們還房貸？"

"我花自己的錢，關你什么事？" 我撿起存折，指尖氣得發顫。

"您的錢就是我們的錢！" 趙敏堵在門口，"今天您不轉錢，我就不走了！"

我們僵持了半小時，她突然捂著肚子蹲下去："哎喲，我肚子疼......" 我剛要去扶，就看見她給王磊發微信："快來，你媽把我氣病了。"

那一刻，我突然徹底清醒。這個家，早已不是我能捂熱的了。

05

斷供的第三周，我去兒子小區找老同事李娟。

她住在隔壁樓，退休前跟我搭班教語文，最是心直口快。

"蘭姐，你可算來了。" 李娟拉著我往公園走，"我正想跟你說個事。"

李娟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差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