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電話鈴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我看著來電顯示,手指懸在半空。十年了,這個號碼終于出現。"總裁,您姐姐的電話。"秘書提醒道。
窗外高樓林立,我西裝革履,與當年那個被趕出門的窮小子判若兩人。"告訴她,我很忙。"掛斷電話的那一刻,往事如潮水般涌來,曾經那個雨夜,她將我推出門外時的冷漠表情,我至今記憶猶新。
01:
二十三歲那年,我大學剛畢業,拿著可憐的工資,租住在城中村的地下室里。姐姐比我大七歲,早已嫁入豪門,住在城郊的別墅區。我與姐姐從小感情就不深,父母離異后,我跟著媽媽,她跟著爸爸,只在逢年過節才會見面。隨著年齡增長,這點聯系也逐漸消失。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我剛被公司裁員,身上只剩下不到兩千塊錢。房東又來催租,我實在無處可去,便想到了許久未聯系的姐姐。電話接通后,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同意我去她家暫住幾天。
"只能住兩天,我老公不喜歡家里有外人。"姐姐在電話里叮囑。
我提著簡單的行李,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到了姐姐家。站在那棟三層別墅前,我感到一種強烈的格格不入。門鈴響過幾分鐘后,姐姐才來開門,她穿著真絲睡衣,頭發精心盤起,臉上是淡淡的妝容,與我記憶中的樣子大相徑庭。
"你來了。"她淡淡地說,側身讓我進門。
別墅內部裝修奢華,大理石地面擦得發亮,水晶吊燈在頭頂閃爍。姐姐領我上樓,指著盡頭的一個小房間說:"你就住這吧,明天記得早點起,別讓我老公看見你。"
我放下行李,看著她的背影,想說些感謝的話,但姐姐已經轉身離開。那一晚,我躺在陌生的床上,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想著如何重新找工作,如何擺脫這種窘境。
第二天一早,我正準備出門找工作,卻在樓下遇到了姐姐的丈夫——一個西裝革履、舉止傲慢的中年男人。他上下打量著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這是誰?"他冷冷地問姐姐。
"我弟弟,他暫時遇到些困難,在這住一兩天。"姐姐的聲音有些發抖。
"你什么時候有個弟弟了?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男人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
姐姐似乎被這問題難住了,支支吾吾地解釋:"我們不是很熟...父母離婚后就很少聯系..."
"所以你就把一個陌生人帶到我家里來?"男人打斷她,轉向我,"你是來干什么的?缺錢?"
我感到一陣羞辱,但還是低聲解釋:"我最近失業了,只是想借住幾天,很快就會找到工作搬出去。"
02:
"失業了?"姐夫冷笑一聲,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扔在茶幾上,"拿著錢滾吧,我家不是收容所。"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抬頭看向姐姐,希望她能說些什么,但她只是低著頭,避開我的目光。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的選擇。
"姐,我不要錢,只是想借住兩天..."我嘗試著最后的掙扎。
"你聽不懂人話嗎?"姐夫提高了聲音,"還是你姐姐的話在你心里沒有分量?"
姐姐終于抬起頭,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決絕:"小凡,你還是走吧。我老公不喜歡家里有外人。"
"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弟弟。"我的聲音哽咽了。
"夠了!"姐夫厲聲喝道,"保安!把這個人送出去!"
兩個保安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架著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的行李被扔在雨中的泥地上,衣服散落一地。雨水浸濕了我的頭發,順著臉頰流下,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姐姐站在門廊下,隔著雨簾看著我,表情復雜。我以為她會說些什么,也許是道歉,也許是解釋,但她只是轉身,關上了那扇厚重的大門。
就這樣,在那個雨夜,我被趕出了姐姐的家門。我拖著濕漉漉的行李,在陌生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身上的錢連住旅館都不夠。
最終,我在一家24小時便利店的屋檐下度過了那個夜晚。便利店的老板是個和藹的中年人,看我可憐,給了我一杯熱咖啡和一個三明治。
"小伙子,遇到什么困難了?"他遞給我一條毛巾。
我簡單地講述了自己的遭遇,沒有提及被姐姐趕出門的細節,只說自己剛失業,暫時無處可去。
"我店里正好缺個夜班店員,工資不高,但包吃住,你有興趣嗎?"老板提議道。
那一刻,我幾乎要落淚。這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給了我比親姐姐更多的關心和幫助。
"謝謝您,我愿意。"我接過他遞來的工作服。
就這樣,我開始了便利店夜班店員的工作。白天,我繼續投簡歷找工作;晚上,我在便利店值班,為顧客提供服務。生活雖然艱苦,但我并沒有放棄。
03:
兩個月后,我的一份簡歷得到了回應。那是一家新興的互聯網公司,正在招聘基層程序員。面試那天,我特意借了老板的自行車,早早地來到了公司。
面試官是個戴眼鏡的年輕人,他對我的自學能力和在便利店的工作經歷表示了興趣。
"你在便利店工作時還堅持自學編程,這種毅力很難得。"他翻看著我的簡歷,"不過,我們公司需要的是有經驗的程序員,你可能還需要更多的實踐。"
我感到一絲失望,但并不氣餒:"我可以從最基礎的工作做起,哪怕是倒咖啡、整理文件,只要能給我一個學習的機會。"
面試官似乎被我的誠懇打動,思考了一會兒:"這樣吧,我們公司最近有個小項目,你可以先以實習生的身份參與,表現好的話再考慮正式錄用。"
就這樣,我成為了這家互聯網公司的實習生。工資不高,但我終于有了一個發展的平臺。我比誰都努力,常常工作到深夜,節假日也不休息,只為了多學一點技術,多積累一些經驗。
半年后,我被正式錄用,成為了公司的程序員。一年后,我升任項目組長。三年后,我已經是技術總監,帶領著一個十幾人的團隊。
公司的創始人注意到了我的能力和努力,開始讓我參與更重要的決策。當公司準備拓展海外市場時,他選擇了我作為項目負責人。
"小凡,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潛力的年輕人。"創始人拍著我的肩膀說,"我相信你能把這個項目做好。"
海外項目的成功讓公司的價值翻了幾番,我也因此獲得了豐厚的股權獎勵。三十歲那年,我已經是這家市值上百億的互聯網公司的副總裁,擁有了自己的豪宅和跑車。
那個被趕出姐姐家門的落魄青年,已經蛻變成了一個成功的商業精英。
但我從未聯系過姐姐,也刻意避開了可能與她交集的社交場合。那個雨夜的屈辱,我選擇了埋藏在心底,而不是遺忘。
我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透過落地窗俯瞰城市的全景。秘書輕輕敲門進來,遞給我一份文件。
"總裁,這是并購方案的最終版本,需要您過目。"
我接過文件,隨意翻了翻:"目標公司的背景調查做了嗎?"
"做了,都在附件里。公司法人是劉志遠,創立于十年前,主要業務是..."
劉志遠?這個名字讓我停下了翻閱的動作。這不是姐夫的名字嗎?
"把詳細資料給我。"我打斷秘書的匯報。
半小時后,我確認了這個即將被我們并購的公司,正是姐夫的公司。更有趣的是,這家公司現在正處于經營困境,負債累累,急需資金注入。
命運真是會開玩笑。十年前,我寄人籬下被趕出門;十年后,他的公司生死卻掌握在我手中。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助理的號碼:"幫我查一下劉志遠的個人情況,越詳細越好。"
調查報告很快送到我手上。姐夫的公司這些年經營不善,大量舉債擴張,如今已是債臺高筑。他和姐姐的婚姻也出現了問題,據說他在外面有了情人,兩人經常爭吵。
我冷笑一聲,把報告放在一旁。這是個絕佳的復仇機會,我可以輕松收購他的公司,然后將他掃地出門,讓他也嘗嘗無家可歸的滋味。
正當我考慮如何操作時,秘書再次敲門:"總裁,有位自稱是您姐姐的女士要見您,說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