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爸欺負我媽46年，老爸68歲走后，我媽才說給家人真實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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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偉，今年42歲。坐在媽媽面前，看著她紅腫的雙眼，我的心情五味雜陳。

爸爸剛剛下葬三天，我們一家人還沉浸在悲傷中。但更讓我們難受的是，46年來，我們眼睜睜地看著爸爸"欺負"媽媽，卻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真相。

"孩子們，你們都坐好，媽媽有話要對你們說。"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關于你們的爸爸，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

我和妹妹張麗、弟弟張強都圍坐在媽媽身邊，準備聽她說出那個我們等了46年的真相。

"你們爸爸...他其實..."媽媽說到這里，又開始哽咽。

我們都知道，接下來媽媽要說的話，將會顛覆我們對爸爸的所有認知。

01

要說起我爸張建軍，那真是一個讓我們又愛又恨的人。

從我記事開始，爸爸就是家里的"霸王"。他說一，媽媽絕對不敢說二。他讓媽媽往東，媽媽絕對不敢往西。

我記得小時候，爸爸每天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家里的衛生。

"秀芳！這地怎么掃的？還有灰塵！"爸爸的聲音總是很大，充滿了指責。

"對不起，我馬上重新掃。"媽媽總是小心翼翼地道歉，然后重新拿起掃把。

"還有，今天的菜怎么這么咸？你是想齁死我們嗎？"爸爸繼續挑毛病。

"我下次注意。"媽媽低著頭說。

看著媽媽委屈的樣子，我心里就很難受。但是我年紀小，不敢反抗爸爸。

"爸爸，媽媽已經很累了，你能不能對她好一點？"有一次，我忍不住為媽媽說話。

"小孩子懂什么？大人的事情少管！"爸爸瞪了我一眼。

從那以后，我就更加討厭爸爸了。

02

爸爸不僅在家里對媽媽很兇，在外面也從來不給媽媽面子。

記得有一次，我們全家去參加親戚的婚禮。媽媽穿了一件新買的紅色連衣裙，我覺得很漂亮。

"你穿這么艷麗干什么？像個什么樣子！"爸爸在眾人面前大聲訓斥媽媽。

"我...我以為今天是喜事，穿紅色比較好。"媽媽小聲解釋。

"回去換了！"爸爸命令道。

媽媽只好回家換了一身素色的衣服。

在婚禮上，其他人都夸獎別人的妻子漂亮，只有我爸爸從來不夸媽媽。

"建軍，你媳婦真賢惠。"鄰居李叔叔夸獎道。

"哼，還行吧。"爸爸總是這樣冷淡地回應。

我看到媽媽眼中的失落，心里很難受。

03

最讓我們無法忍受的是，爸爸從來不讓媽媽有自己的朋友。

媽媽以前有幾個要好的姐妹，經常一起聊天、逛街。但是爸爸結婚后，就不讓媽媽和她們來往了。

"那些女人就知道八卦，你少和她們接觸。"爸爸說。

"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只是聊聊天而已。"媽媽試圖解釋。

"我說不行就不行！以后她們來找你，你就說不在家。"爸爸態度堅決。

從那以后，媽媽的朋友們再也沒有來過我們家。

有一次，我偷偷聽到媽媽和鄰居王阿姨說話：

"秀芳，你這些年過得真辛苦。"王阿姨同情地說。

"沒事的，習慣了。"媽媽苦笑著說。

"你怎么不和建軍好好談談？"王阿姨建議。

"談什么？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媽媽嘆氣。

聽到這里，我心里很難受。媽媽為什么要忍受這樣的生活？

04

爸爸對媽媽的控制還體現在經濟上。

我們家的錢都是爸爸管著，媽媽想買什么都要向他申請。

"建軍，我想買點菜，給我十塊錢。"媽媽說。

"買什么菜要十塊錢？五塊錢夠了。"爸爸說著，只給了媽媽五塊錢。

"建軍，張偉的鞋子破了，我想給他買雙新的。"媽媽說。

"多少錢？"爸爸問。

"三十塊錢。"媽媽說。

"三十塊錢？太貴了！二十塊錢的就行了。"爸爸說。

媽媽想要買件新衣服，爸爸總是說："你的衣服還能穿，買什么新的？"

媽媽想要買點化妝品，爸爸說："你涂那些東西干什么？浪費錢！"

看著媽媽總是穿著樸素的衣服，用著最便宜的護膚品，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05

隨著我們漸漸長大，對爸爸的不滿也越來越強烈。

妹妹張麗性格比較直，經常和爸爸頂嘴。

"爸，你為什么總是對媽媽這么兇？"張麗問道。

"她是我妻子，我怎么對她是我的事。"爸爸說。

"但是你這樣會讓媽媽很難受的。"張麗說。

"你懂什么？我們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少管。"爸爸不耐煩地說。

弟弟張強也經常為媽媽抱不平。

"爸，你能不能對媽媽溫柔一點？"張強說。

"我已經夠溫柔了。"爸爸說。

"這叫溫柔？"張強不相信。

"你以為你媽媽嫁給別人會更好嗎？"爸爸反問。

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06

高中畢業后，我考上了外地的大學。離開家的時候，我對媽媽說：

"媽，如果爸爸再欺負你，你就給我打電話。"

"傻孩子，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操什么心？"媽媽摸著我的頭說。

"可是我看你過得很辛苦。"我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媽媽說。

在大學里，我經常給家里打電話。每次都是媽媽接電話，她總是說家里一切都好。

但是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讓我擔心。

寒假回家的時候，我發現媽媽又瘦了。

"媽，你怎么又瘦了？"我關心地問。

"可能是年紀大了，胃口不好。"媽媽說。

"爸爸呢？"我問。

"他在里屋看電視。"媽媽說。

我走進里屋，看到爸爸正在看新聞。

"爸，我回來了。"我說。

"回來了？學習怎么樣？"爸爸問。

"還行。"我說。

"還行？什么叫還行？要么好，要么不好。"爸爸說。

我和爸爸的對話總是很簡短，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共同話題。

07

大學畢業后，我在外地工作。每次回家探親，都發現媽媽的狀態越來越不好。

"媽，你為什么不離開爸爸？"有一次，我忍不住問道。

"離開？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離開能去哪里？"媽媽苦笑。

"你可以和我們一起生活。"我說。

"你們都有自己的家庭，我去了也是負擔。"媽媽說。

"媽，你別這樣想。"我說。

"而且，你爸爸雖然脾氣不好，但他從來沒有打過我。"媽媽說。

"但是他對你那么兇。"我說。

"男人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媽媽說。

我知道媽媽是在為爸爸找借口，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勸她。

08

張麗結婚后，她的丈夫李明對她很好。每次他們回家，李明都會幫忙做家務，對媽媽也很尊敬。

"李明，你真是個好孩子。"媽媽夸獎女婿。

"應該的，媽媽。"李明說。

看到李明對張麗的體貼，我們都很羨慕。

"爸，你看人家李明對張麗多好。"我暗示道。

"那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情。"爸爸說。

"你年輕的時候也應該對媽媽好一點。"我說。

"我對你媽媽已經很好了。"爸爸說。

"哪里好了？"我問。

"你們懂什么？"爸爸不耐煩地說。

張強也經常勸爸爸：

"爸，你能不能對媽媽溫柔一點？你看人家的夫妻多恩愛。"

"那是做給別人看的。"爸爸說。

"那你為什么不做給我們看？"張強問。

"我沒必要做給任何人看。"爸爸說。

09

隨著年齡的增長，爸爸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

有一次，媽媽因為感冒沒有及時做晚飯，爸爸就大發雷霆。

"你到底在干什么？都幾點了還沒做飯？"爸爸大聲訓斥。

"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晚了一點。"媽媽解釋。

"身體不舒服？你以為你是千金大小姐嗎？"爸爸說。

"我馬上去做。"媽媽說著，拖著虛弱的身體去廚房。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了。

"爸！媽媽都生病了，你還讓她做飯？"我憤怒地說。

"她不做飯，我們吃什么？"爸爸反問。

"我們可以出去吃，或者叫外賣。"我說。

"浪費錢！"爸爸說。

"那你自己做！"我說。

"我是男人，不做飯。"爸爸理直氣壯地說。

"什么年代了，還說男人不做飯？"我說。

"我就是這樣的人，不服你管。"爸爸說。

那天晚上，我和爸爸大吵了一架。

10

最讓我們氣憤的是，爸爸從來不在公開場合維護媽媽。

有一次，鄰居王阿姨無意中說了一句："秀芳，你這個發型不太適合你。"

"是嗎？那我改天重新做一個。"媽媽說。

"你做什么發型？就你這個樣子，做什么發型都一樣。"爸爸在一旁說。

聽到這話，媽媽的臉瞬間紅了。

"建軍，你怎么能這樣說秀芳？"王阿姨都看不下去了。

"我說我自己的老婆，關你什么事？"爸爸不服氣地說。

"你這樣說話會傷害她的自尊心。"王阿姨說。

"她有什么自尊心？"爸爸說。

聽到這里，媽媽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趕緊上前："爸，你道歉！"

"道什么歉？我又沒說錯。"爸爸說。

"你這樣說話會傷害媽媽的。"我說。

"她是我老婆，我怎么說是我的自由。"爸爸說。

那天晚上，我看到媽媽偷偷在哭。

11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

有一次，媽媽在家里招待客人，她做了一桌子菜。

"秀芳，你的手藝真不錯。"客人夸獎。

"哪里不錯？每天都是這幾道菜，都吃膩了。"爸爸說。

"建軍，你太不會說話了。"客人都替媽媽感到尷尬。

"我實話實說而已。"爸爸說。

還有一次，我們全家去拍全家福。

"你們一家人真幸福。"攝影師說。

"幸福什么？每天都是一堆麻煩事。"爸爸說。

"爸，你能不能積極一點？"我說。

"我為什么要積極？"爸爸反問。

那張全家福，媽媽笑得很勉強。

12

爸爸對媽媽的"欺負"還體現在日常生活的細節上。

比如，媽媽想看電視，爸爸總是搶遙控器。

"我要看新聞。"爸爸說。

"我想看電視劇。"媽媽說。

"電視劇有什么好看的？看新聞有用。"爸爸說著，就換了臺。

媽媽想開空調，爸爸說浪費電。

"這么熱的天，不開空調怎么睡覺？"媽媽說。

"以前沒有空調的時候，人們不是照樣過嗎？"爸爸說。

"可是現在有空調了。"媽媽說。

"有空調就要用嗎？電費不要錢？"爸爸說。

媽媽想買點水果，爸爸說太貴。

"蘋果這么貴，買什么蘋果？"爸爸說。

"偶爾買點水果不行嗎？"媽媽說。

"有那個錢，不如買點肉。"爸爸說。

看著媽媽總是妥協，我們心里很不是滋味。

13

隨著我們都成家立業，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但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媽媽更加憔悴的面容。

"媽，你怎么又瘦了？"張麗擔心地問。

"年紀大了，胃口不好。"媽媽總是這樣回答。

"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我問。

"檢查什么？就是老了而已。"媽媽說。

"媽，你應該多注意身體。"張強說。

"我身體好著呢。"媽媽說。

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媽媽的身體越來越差。

而爸爸呢，他似乎從來不關心媽媽的身體狀況。

"爸，媽媽最近身體不太好，你應該多照顧她。"我對爸爸說。

"她能有什么毛病？就是懶，不想動。"爸爸說。

"她已經快70歲了，你怎么能說她懶？"我說。

"我都快70歲了，還不是該干什么干什么？"爸爸說。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我說。

"有什么不一樣？都是人。"爸爸說。

14

去年春天，媽媽因為肺炎住院了。我們都很擔心，趕緊請假回家。

在醫院里，我看到媽媽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心里很難受。

"媽，你感覺怎么樣？"我問。

"還行，就是有點累。"媽媽說。

"醫生說你的身體很虛弱，平時有沒有好好吃飯？"張麗問。

"有啊，我每天都吃飯。"媽媽說。

"那為什么會這么虛弱？"張強問。

"可能是年紀大了吧。"媽媽說。

這時，爸爸走了進來。

"醫生說什么了？"爸爸問。

"醫生說要住院觀察幾天。"我說。

"住院費多少錢？"爸爸問。

"爸，現在不是考慮錢的時候。"我說。

"不考慮錢考慮什么？"爸爸說。

"考慮媽媽的身體。"我說。

"住院能住好嗎？在家里休息不是一樣？"爸爸說。

聽到這話，我們都很生氣。

"爸，媽媽都生病了，你還在乎那點錢？"張麗說。

"我不是在乎錢，我是覺得沒必要住院。"爸爸說。

"醫生說必須住院。"我說。

"醫生就是想賺錢。"爸爸說。

我們和爸爸爭了很久，他才同意讓媽媽住院。

15

媽媽住院期間，我們輪流照顧她。但是爸爸，他只來過兩次，每次都待不了多長時間。

"建軍，你怎么不多陪陪秀芳？"王阿姨問道。

"我在家里還有事情要做。"爸爸說。

"什么事情比老婆的身體更重要？"王阿姨問。

"家里的花花草草都要人照顧。"爸爸說。

"花草有什么好照顧的？"王阿姨說。

"你不懂。"爸爸說。

聽到這些話，我們都很寒心。

媽媽出院后，身體更加虛弱了。我們建議她多休息，但是爸爸依然讓她做家務。

"媽，你身體不好，就別做家務了。"我說。

"不做家務，誰來做？"爸爸在一旁說。

"你來做。"我說。

"我是男人，不做家務。"爸爸說。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說男人不做家務？"我說。

"我就是這樣的人。"爸爸說。

看著媽媽拖著虛弱的身體做家務，我們心里很難受。

16

今年春節，我們全家聚在一起。媽媽又瘦了很多，而爸爸對她的態度依然沒有改變。

"媽，你要多吃點。"張麗給媽媽夾菜。

"我吃不下。"媽媽說。

"怎么吃不下？是不是又挑食了？"爸爸說。

"我沒有挑食。"媽媽說。

"你就是挑食，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爸爸說。

"我真的沒有挑食。"媽媽解釋。

"還說沒有？昨天的魚你就沒吃。"爸爸說。

"我不太喜歡吃魚。"媽媽說。

"不喜歡吃魚？那么好的魚，你不吃浪費了。"爸爸說。

看著他們又開始爭吵，我們都很無奈。

那天晚上，我們三兄妹私下聊了很久。

"爸爸這樣對媽媽，我們應該怎么辦？"張麗問。

"我也不知道。"我說。

"我們應該勸他們分開。"張強說。

"他們都這個年紀了，分開能去哪里？"我說。

"那就讓媽媽和我們一起生活。"張麗說。

"媽媽不會同意的。"我說。

"那我們就這樣看著媽媽受欺負？"張強說。

"我們也沒有辦法。"我說。

那天晚上，我們都沒有睡好。

17

三個月前，爸爸突然病倒了。

那天晚上，媽媽給我打電話："偉偉，你爸爸不行了，你們趕緊回來。"

我聽到這個消息，心情很復雜。雖然爸爸對媽媽不好，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我們連夜趕回家，看到爸爸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困難。

"爸，你感覺怎么樣？"我問。

"不...不行了。"爸爸艱難地說。

"爸，你別說這樣的話。"張麗哭著說。

"我...我對不起你們。"爸爸說。

"爸，你別亂說。"張強說。

"特別是...對不起你們媽媽。"爸爸說。

聽到這話，我們都很震驚。爸爸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建軍，你別說話了，保存體力。"媽媽擦著眼淚說。

"秀芳，我...我愛你。"爸爸握住媽媽的手說。

這是我們第一次聽到爸爸對媽媽說"我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媽媽哭著說。

爸爸就這樣走了，享年68歲。

18

爸爸的葬禮很簡單，來了很多鄰居和朋友。

"建軍是個好人，就是脾氣不太好。"有人說。

"是啊，他對秀芳要求太嚴了。"有人說。

"但是他從來沒有打過秀芳。"有人說。

"不打人就算好丈夫嗎？"有人說。

聽著這些議論，我們心里很難受。

媽媽哭得很傷心，我們以為她是在為爸爸的離世而悲傷。

但是現在想想，也許她的眼淚還有別的含義。

葬禮結束后，我們陪著媽媽回到家。

空蕩蕩的房子讓人感到寂寞。

"媽，你以后和我們一起生活吧。"我說。

"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媽媽說。

"那你有什么事情就給我們打電話。"張麗說。

"我知道。"媽媽說。

我們離開了，讓媽媽獨自面對這個沒有爸爸的家。

19

三天后，媽媽打電話讓我們都回來。

"媽，你怎么了？"我擔心地問。

"我有話要對你們說。"媽媽說。

"什么話？"張麗問。

"關于你們的爸爸。"媽媽說。

我們都圍坐在媽媽身邊，準備聽她說話。

"孩子們，這些年你們一直認為你們的爸爸在欺負我，對不對？"媽媽問。

"是的，我們都看在眼里。"我說。

"你們恨他嗎？"媽媽問。

"恨倒不至于，但是很不理解。"張麗說。

"不理解他為什么要那樣對你。"張強說。

"那么現在，媽媽要告訴你們真相。"媽媽說。

"什么真相？"我們異口同聲地問。

媽媽深吸一口氣，開始說道："你們的爸爸，他其實..."

說到這里，媽媽又開始哭泣。

"媽，你慢慢說。"我安慰道。

"你們的爸爸，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媽媽說。

"什么？"我們都愣住了。

"媽，你說什么？"張麗不敢相信。

"他對你那么兇，怎么能說是好人？"張強問。

"孩子們，你們聽媽媽慢慢說。"媽媽說。

媽媽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在整理思緒。然后，她說出了一句讓我們震驚的話：

"你們的爸爸，他這些年對我兇，對我嚴厲，都是為了保護我。"

"保護你？"我們都不理解。

"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麗問道。

媽媽擦了擦眼淚，顫抖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

"這些年，我一直在隱瞞一個秘密。"媽媽說，"一個關于我，也關于你們爸爸的秘密。"

她打開盒子，里面有一疊發黃的病歷本和一堆藥瓶。

"媽，這些是什么？"我拿起病歷本，看到了一個讓我震驚的診斷。

"這是我的病歷。"媽媽說道，"我患這個病已經46年了，從你們爸爸和我結婚那年開始。"

我們都愣住了。

"現在，讓我告訴你們，你們的爸爸，真正的爸爸..."媽媽的聲音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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