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部分對話和細節(jié)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人物已作化名處理。
"現(xiàn)在什么人都敢穿軍裝!"
"大媽,您說話注意點。"
"注意什么?這破爛軍裝也好意思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我是正兒八經(jīng)的退伍軍人。"
"退伍軍人?誰信啊!現(xiàn)在騙子都這么說!"
當公交車緩緩?fù)?吭谡九_邊,車門即將打開。
大媽手里的保溫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瞪大的雙眼里寫滿了不敢置信。
01
七月的下午,烈日炎炎。
312路公交車緩緩駛?cè)牍まr(nóng)路站臺,車門打開,一陣熱浪涌入車廂。
王大爺拖著略顯疲憊的步伐上了車。
他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舊軍裝,雖然顏色已經(jīng)褪去了大半,但熨燙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褶皺。
軍裝的領(lǐng)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損,顯然是穿了很多年的老衣服。
老人年約七十,身材不高但很挺拔,走路時背脊筆直,每一步都很穩(wěn)健。他的頭發(fā)花白,但梳得一絲不茍,臉上雖然有了歲月的痕跡,但雙眼依然有神,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堅毅。
"師傅,到軍區(qū)醫(yī)院。"王大爺對司機說道,聲音洪亮有力。
司機點點頭,王大爺投幣后開始尋找座位。
車廂里乘客不多,大多是下午出門辦事的中年人和老年人。王大爺?shù)某霈F(xiàn)立刻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坐在前排的劉桂花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燙著卷發(fā),穿著一身花哨的連衣裙,手里拿著一個不銹鋼保溫杯。
她看到王大爺?shù)能娧b后,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哎呀,這年頭什么人都有。"
劉桂花對身邊的另一個大媽低聲說道,"你看那老頭穿的什么玩意兒,軍裝都破成那樣了還穿出來。"
"是啊,現(xiàn)在有些人就愛裝。"
另一個大媽附和道,"說不定是從哪個舊貨市場淘來的破爛。"
兩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相對安靜的車廂里還是能聽得清楚。
王大爺聽到了,但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然后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現(xiàn)在這些老頭子真是的,"
劉桂花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些,"明明就是個普通老百姓,偏要穿軍裝裝樣子。"
"可能是想讓人家給他讓座呢。"
另一個大媽猜測道,"現(xiàn)在有些人就是這樣,什么招都想得出來。"
坐在中間的一個年輕小伙子聽不下去了,轉(zhuǎn)過頭說道:"兩位阿姨,您們說話小聲點,人家老爺子能聽見。"
"聽見怎么了?"
劉桂花瞪了小伙子一眼,"我又沒說錯,現(xiàn)在確實有人喜歡穿軍裝的樣子。"
"可是人家穿什么衣服是人家的自由吧。"小伙子據(jù)理力爭。
"自由?"劉桂花冷笑一聲,"軍裝是能隨便穿的嗎?這是對軍人的不尊重!"
王大爺依然沒有回頭,只是微微握了握拳頭,然后又松開了。
車廂里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緊張。
一些乘客開始注意到這邊的爭論,紛紛轉(zhuǎn)過頭來看。
"我說老先生,"
劉桂花直接對王大爺說話了,"您這軍裝是從哪兒來的?不會是買的假貨吧?"
王大爺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劉桂花。他的眼神很平靜,但透著一種威嚴。
"這是我退伍時發(fā)的軍裝。"
王大爺緩緩說道,聲音很溫和,但有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退伍?"
劉桂花明顯不信,"您這年紀,就算真當過兵,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哪有人把幾十年前的軍裝還留著穿的?"
"而且,"劉桂花的聲音越來越刺耳,"真正的軍人都很愛惜軍裝,不會穿成這個樣子出門的。"
王大爺看了看自己的軍裝,然后輕聲說道:"這套軍裝跟了我四十多年了,我舍不得扔。"
"四十多年?"劉桂花更加不信了,"您別編故事了,四十多年前的軍裝早就爛了,哪能保存到現(xiàn)在?"
"我保養(yǎng)得好。"王大爺簡單回答道。
"保養(yǎng)得好?"
劉桂花指著王大爺?shù)能娧b說道,"您看看這顏色,都洗得發(fā)白了,袖口都磨破了,這也叫保養(yǎng)得好?"
車廂里的其他乘客開始議論起來。
"我覺得老爺子說得有道理,"
一個中年婦女說道,"有些老兵確實會保留自己的軍裝。"
"保留是一回事,穿出來是另一回事。"
劉桂花反駁道,"真正的軍人都知道,軍裝是神圣的,不能隨便穿。"
"那您怎么知道人家是隨便穿的?"
小伙子又插話了,"說不定人家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呢。"
"特殊的事情?"劉桂花冷笑,"什么特殊的事情需要穿破軍裝?"
王大爺依然保持著沉默,但從他緊握的雙手可以看出,他內(nèi)心并不平靜。
02
"我說老先生,"劉桂花的語氣變得更加咄咄逼人,"您到底是不是真的當過兵?"
"是。"王大爺簡短地回答。
"那您當了幾年兵?在哪個部隊?"劉桂花追問道。
"在部隊的事情不方便說。"王大爺說道。
"不方便說?"
劉桂花抓住了這個點,"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當兵的事情有什么不方便說的?我看您就是心虛!"
"部隊有紀律,不能隨便向外人透露。"王大爺耐心解釋道。
"紀律?"劉桂花的聲音更大了,"都退伍幾十年了,還有什么紀律?我看您就是編不出來了!"
車廂里的爭論聲越來越大,連司機都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
"兩位別吵了,"司機說道,"都是乘客,和氣一點。"
"師傅,我這是為了維護軍人的尊嚴,"
劉桂花振振有詞地說道,"現(xiàn)在有些人就是喜歡冒充軍人,敗壞軍人的形象。"
"您憑什么說人家是冒充的?"小伙子實在聽不下去了,"您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劉桂花指著王大爺?shù)能娧b說道,"您看看這破軍裝,哪個真正的軍人會穿成這樣?"
"衣服舊不代表人有問題。"
中年婦女也為王大爺說話,"說不定人家就是節(jié)儉呢。"
"節(jié)儉?"劉桂花冷笑,"節(jié)儉也不能穿破軍裝出門啊,這是對軍人的侮辱!"
王大爺終于忍不住了,他站起身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黃的小本子。
"這是我的退伍證。"王大爺遞給劉桂花,"您可以看看。"
劉桂花接過退伍證,仔細翻看。
證件上確實寫著王大爺?shù)拿趾鸵恍┎筷犘畔ⅲ捎谀甏眠h,有些字跡已經(jīng)模糊了。
"這個..."劉桂花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剛才的態(tài)度,"現(xiàn)在什么證件都能造假,這也不能說明什么。"
"您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小伙子憤怒地說道,"人家都拿出證件了,您還不信?"
"證件能造假,這是常識。"
劉桂花把退伍證還給王大爺,"現(xiàn)在的騙子可精明了,什么證件都能弄。"
王大爺接過退伍證,默默地放回口袋里。
他的臉色依然很平靜,但眼神中透出一絲失望。
"我說老先生,"劉桂花得寸進尺,"您要是真的當過兵,就說說您在部隊里都干什么了?"
"保密規(guī)定,不能說。"王大爺簡單回答。
"又是保密規(guī)定?"劉桂花更加不信了,"我看您就是編不出來了!"
"阿姨,您這樣說話太難聽了。"
一個年輕女孩忍不住說道,"人家老爺子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您就不能客氣一點?"
"我客氣什么?"
劉桂花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這是在維護軍人的尊嚴!現(xiàn)在有些人就是喜歡冒充軍人騙同情,我見過不少這樣的人。"
"您見過的人冒充軍人,不代表所有穿軍裝的人都是冒充的。"中年婦女說道。
"那您說說,"劉桂花反問道,"一個真正的軍人會穿這么破的軍裝出門嗎?"
"說不定人家就是喜歡穿這套軍裝呢。"年輕女孩說道,"這有什么不對的?"
"不對的地方多了,"
劉桂花數(shù)落道,"首先,軍裝是神圣的,不能隨便穿;其次,這么破的軍裝穿出來,影響軍人形象;第三,現(xiàn)在確實有很多人冒充軍人。"
"那您怎么確定人家就是冒充的?"小伙子問道。
"我憑經(jīng)驗。"劉桂花自信地說道,"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
王大爺聽著這些爭論,臉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但從他不斷調(diào)整坐姿可以看出,他內(nèi)心并不平靜。
03
"老先生,"劉桂花直接對王大爺說道,"您要是真的當過兵,就說說您的部隊番號,這總可以說吧?"
"不可以。"王大爺搖搖頭,"這涉及相關(guān)規(guī)定。"
"相關(guān)規(guī)定?"劉桂花夸張地笑了,"幾十年前的部隊番號也有什么規(guī)定?您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部隊的事情,確實不能隨便說。"王大爺堅持道。
"我看您就是編不出來,"
劉桂花咄咄逼人,"真正的軍人都很自豪,會主動說自己的部隊,哪有像您這樣遮遮掩掩的?"
"不是遮遮掩掩,是遵守規(guī)矩。"王大爺耐心解釋。
"規(guī)矩?"
劉桂花的聲音更大了,"都退伍幾十年了,還有什么規(guī)矩?我看您就是心虛!"
車廂里的爭論聲越來越激烈,一些乘客開始站隊。
支持王大爺?shù)娜苏J為,老人確實有可能是真的退伍軍人,而且即使不是,也不應(yīng)該這樣咄咄逼人。
支持劉桂花的人則認為,確實有人冒充軍人,需要謹慎一些。
"我說各位,"司機忍不住了,"都別吵了,影響我開車。"
"師傅,我這是在維護軍人的尊嚴。"
劉桂花不依不饒,"現(xiàn)在有些人就是喜歡冒充軍人,必須要揭穿他們。"
"那您也不能這樣說人家啊。"司機說道,"萬一人家真的是退伍軍人呢?"
"真的退伍軍人?"
劉桂花冷笑,"真的退伍軍人會穿這么破的軍裝出門?真的退伍軍人會對自己的部隊遮遮掩掩?"
王大爺終于抬起頭,看著劉桂花說道:"大媽,我理解您的想法,但請您不要這樣說話。"
"我怎么說話了?"劉桂花理直氣壯,"我說的都是實話。"
"您說的不是實話,是猜測。"王大爺?shù)穆曇粢廊缓軠睾停钢环N威嚴。
"猜測?"劉桂花更加憤怒了,"我看您才是在撒謊!"
就在這時,王大爺?shù)氖謾C突然響了起來。
04
鈴聲在嘈雜的車廂里顯得格外清晰。
王大爺看了看手機屏幕,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他接起電話,聲音低沉而有力。
"喂。"
"王老,安排已經(jīng)準備就緒,請確認時間。"手機里傳來一個年輕而恭敬的聲音。
"按原定時間執(zhí)行。"王大爺簡短回答,"我五分鐘后到。"
"明白,我們在站點等您。"
王大爺掛斷電話,整個車廂瞬間安靜了下來。
雖然聽不太清楚具體內(nèi)容,但電話里那個年輕人對王大爺明顯很恭敬的語氣,讓在場的人都感到意外。
劉桂花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了剛才的囂張。
"喲,還有人這么客氣地和您說話呢,"
劉桂花陰陽怪氣地說道,"現(xiàn)在的騙子真是什么戲都敢演啊。"
"什么意思?"小伙子皺著眉頭問道。
"您沒看出來嗎?"
劉桂花得意地說道,"這明顯是提前安排好的,找人給他打電話裝樣子。"
"您這想法也太惡毒了吧。"年輕女孩說道,"人家接個電話,您都能想到這些。"
"我是見過世面的人,"
劉桂花自信地說道,"這種把戲我見過不少。現(xiàn)在的騙子為了騙人,什么招都想得出來。"
王大爺聽到這些話,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不悅的表情。
"大媽,您說話要負責(zé)任。"王大爺?shù)穆曇糇兊脟绤柶饋怼?/p>
"我說什么了?"
劉桂花毫不示弱,"我說的都是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您要是真有什么身份,怎么會穿這么破的軍裝?"
"衣服的新舊不代表一個人的品格。"王大爺說道。
"那您說說,您到底是做什么的?"劉桂花追問道,"為什么有人對您這么客氣?"
"這個不需要向您解釋。"王大爺搖搖頭。
"有不需要解釋?"劉桂花更加得意了,"我看您就是編不出來了!"
"老人家的私事確實不需要向陌生人解釋。"
中年婦女為王大爺說話,"這是常識。"
"常識?"劉桂花不屑地說道,"要是真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還怕說出來嗎?我看就是心虛!"
車廂里的爭論再次激烈起來,一些乘客開始錄像,準備把這個場面發(fā)到網(wǎng)上。
"我說各位,"司機再次勸阻,"都別吵了,馬上就到站了。"
"師傅,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劉桂花說道,"現(xiàn)在有些人就是喜歡冒充這冒充那,必須要揭穿他們。"
"那您也得有證據(jù)啊。"小伙子說道,"人家都拿出退伍證了,您還想怎么樣?"
"退伍證能造假,"
劉桂花堅持道,"而且您看看他穿的這身軍裝,哪個真正的軍人會穿成這樣?"
"說不定人家就是喜歡穿這套軍裝呢。"年輕女孩說道。
"喜歡穿?"劉桂花冷笑,"軍裝是神圣的,不是隨便穿著玩的。"
"那您怎么知道人家是隨便穿的?"小伙子反問。
"我憑經(jīng)驗判斷。"劉桂花自信地說道,"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
王大爺聽著這些爭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他看了看手表,然后對司機說道:"師傅,還有幾站到目的地?"
"下一站就是。"司機回答。
"目的地?"
劉桂花抓住了這個詞,"您不是說去軍區(qū)醫(yī)院看病嗎?怎么又變成目的地了?"
"確實是要去哪里。"王大爺簡單回答。
"去那里干什么?"
劉桂花更加懷疑了,"您前后說的都不一樣,我看您就是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王大爺平靜地說道。
"沒有撒謊?"劉桂花冷笑,"那您解釋一下,為什么前后說法不一樣?"
"沒有不一樣,只是表達方式不同。"王大爺說道。
"表達方式不同?"劉桂花更加不信了,"我看您就是編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王大爺?shù)氖謾C又響了。
05
這次,王大爺接電話時聲音稍微大了一些,車廂里的人都能聽到他這邊的對話。
"喂。"
"王老,都安排妥當了,大家都在等您。"手機里的聲音透著某種特殊的嚴肅感。
"知道了,我馬上就到。"王大爺說道,"辛苦大家了。"
"應(yīng)該的,這是我們的榮幸。"
王大爺掛斷電話,整個車廂再次安靜了下來。
這次,連劉桂花也有些意外,因為電話里那個人說話的語氣明顯不是普通的客套。
"還挺像回事的,"劉桂花嘲諷道,"現(xiàn)在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您這話說得太難聽了。"中年婦女說道,"人家接個電話,您都能說成是演戲。"
"不是演戲是什么?"
劉桂花得意地說道,"您看看他這樣子,哪里像有什么特殊身份的人?"
"說不定人家就是低調(diào)呢。"年輕女孩說道。
"低調(diào)?"劉桂花冷笑,"低調(diào)也不能穿破軍裝出門啊,這是丟軍人的臉!"
王大爺聽到這些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他看了看窗外,然后對司機說道:"師傅,下一站我下車。"
"好的。"司機回答。
"下車?"劉桂花更加得意了,"我看您是說不下去了,想要逃跑?"
"我沒有逃跑,是到地方了。"王大爺平靜地說道。
"到地方了?"劉桂花看了看窗外,"您不是說去看病嗎?"
"確實是去處理一些事情。"王大爺簡單回答。
"處理事情?"劉桂花更加懷疑了,"我看您就是編不下去了,想要逃跑!"
"您想多了。"王大爺站起身來,準備下車。
"站住!"劉桂花突然大聲喊道,"您不能就這樣走了!"
"為什么不能走?"王大爺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劉桂花。
"您冒充軍人,我要舉報您!"劉桂花振振有詞地說道。
"您要舉報就舉報吧。"王大爺平靜地說道,"我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劉桂花冷笑,"我看您是死不承認!"
就在這時,公交車開始減速,即將到站。
透過車窗,可以看到站臺上有一些人影,但由于距離和角度的關(guān)系,看不清具體是什么情況。
"我告訴您,"
劉桂花最后一次開口,聲音很大,"您要是真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我劉桂花當眾給您道歉!"
"您不用道歉。"王大爺平靜地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看法?"劉桂花更加憤怒了,"我這是基于事實的判斷!"
公交車緩緩?fù)?吭谡九_邊,車門即將打開。
劉桂花依然在說著什么,但她的注意力開始被窗外的情況吸引了。
站臺上似乎有不少人,而且排列得很整齊,好像在等待什么。
"這是什么情況?"年輕女孩好奇地問道。
"可能是什么活動吧。"小伙子猜測道。
劉桂花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但她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不管外面什么情況,"劉桂花說道,"都改變不了您冒充軍人的事實!"
王大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車門打開。
隨著"嘶"的一聲,車門緩緩打開。
外面的情況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站臺上,整整齊齊地站著數(shù)十名身穿軍裝的人員,他們列隊等候,表情嚴肅而莊重。
當王大爺出現(xiàn)在車門口時,所有人同時立正,齊聲高喊。
響亮的聲音震徹整個站臺,也震撼了車廂里的每一個人。
劉桂花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手里的保溫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