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涉及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過藝術加工,旨在探討家庭關系中的現實問題。
"先生,手術費還差12萬,如果30分鐘內不能繳費,我們就要停止搶救了。"護士站在他面前,聲音冷漠而急促。
凌晨3點,市人民醫院ICU外。
陳偉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機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絕望的臉龐。
陳偉顫抖著翻開錢包,里面散落著三張銀行卡。
剛才在ATM機上查詢的余額記錄還在:
567元、234元、89元。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塊。
他抬頭望向ICU的玻璃門,里面躺著的是他69歲的母親周玉蘭。
僅僅三個月前,這個女人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指著桌上的拆遷協議對他說:
"這300萬是你的,女兒們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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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的那個下午,陽光透過客廳的百葉窗灑在茶幾上。
茶幾上擺著一份厚厚的拆遷協議,上面寫著讓人眼花繚亂的數字:
補償款300萬元整。
69歲的周玉蘭坐在主位上,面前站著她的四個孩子。
大女兒陳麗48歲,二女兒陳芳46歲,三女兒陳萍42歲,還有唯一的兒子陳偉45歲。
"媽,這錢怎么分?"陳麗直接開口問道。
作為長女,她向來說話直接。
周玉蘭瞥了一眼女兒們,然后將目光落在陳偉身上:
"還用分嗎?當然全部給偉子。"
話音剛落,客廳里的氣氛瞬間凝固。
"媽,您說什么?"陳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說這300萬全部給偉子,你們沒意見吧?"周玉蘭的聲音很平靜,但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陳萍是最小的女兒,平時最聽話,但這次也忍不住了:
"媽,我們也是您的孩子啊。"
"你們是我的孩子不錯,但偉子是我的兒子。"周玉蘭強調著"兒子"兩個字,
"女兒潑出去的水,嫁了人就是外人。這錢必須給偉子,將來我的養老送終還得靠他。"
陳偉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
"媽說得對。我是獨子,承擔家里的責任最重。再說,這房子本來就是我們老陳家的祖屋,我有繼承權。"
"什么叫你有繼承權?"陳麗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30年來,我們三個輪流給媽生活費,每月1500塊,從來沒斷過。你呢?除了逢年過節買點禮品,平時連個電話都不打。"
"那是你們應該做的,誰讓你們是女兒。"陳偉滿不在乎地說,"我要工作,要養家,哪有時間天天陪著媽聊天。"
陳芳氣得渾身發抖:
"陳偉,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我們難道不工作?不養家?"
"你們工作是為了自己的小家,我工作是為了老陳家。"陳偉振振有詞,
"媽將來要住在我家,我得給她養老送終。這300萬給我,理所當然。"
周玉蘭滿意地點點頭:
"偉子說得對。我死后,這房子也是他的。現在拆遷了,補償款當然也是他的。"
"媽,您這樣分不公平。"陳麗努力控制著情緒,
"按照法律,我們四個孩子都有繼承權。"
"法律?"周玉蘭冷笑一聲,
"我還活著呢,這錢我愛給誰就給誰。再說,你們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還差這點錢嗎?"
"媽,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這是公平的問題。"陳萍紅著眼睛說,
"我們姐妹三個從小就被區別對待,好吃的給弟弟,好玩的給弟弟,上學的機會也優先給弟弟。現在連拆遷款也全部給他,您讓我們怎么想?"
陳偉聽了這話,不屑地撇撇嘴:
"小時候的事你們還記著?那時候家里窮,當然要緊著兒子。現在你們也都嫁了人,過得不錯,還計較這些干什么?"
"陳偉,你真的太自私了。"陳麗徹底爆發了,
"我們從小到大受了多少委屈,你心里沒數嗎?現在還要繼續這樣下去?"
"委屈?"陳偉冷笑,
"我才委屈呢。你們嫁了人,有老公疼,有孩子陪。我呢?一個人養著媽,壓力多大你們知道嗎?"
"你養嗎?"陳芳氣得直跺腳,
"媽的生活費是我們三個出的,醫藥費也是我們三個出的,你什么時候養過媽?"
"我沒出錢,但我出力啊。"陳偉理直氣壯,
"媽生病了,誰送醫院?媽要買東西,誰陪著去?這些不算付出嗎?"
周玉蘭看著女兒們憤怒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忍,但嘴上依然強硬:
"夠了,別吵了。我意思已經定了,這錢給偉子。你們要是不同意,可以不要。"
"媽,您真的要這樣做嗎?"陳麗最后問了一遍。
"我說了,這錢給偉子。"周玉蘭斬釘截鐵。
陳麗深深地看了母親一眼,然后對兩個妹妹說:
"我們走吧。"
"姐,我們真的不爭了嗎?"陳萍還有些不甘心。
"爭什么?媽的心意已決。"陳麗苦笑,
"既然我們不配分這筆錢,那就證明我們也不配承擔相應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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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妹準備離開時,陳麗回頭對母親說:
"媽,既然您覺得兒子比女兒重要,那以后就讓兒子照顧您吧。我們不會再插手了。"
"你們這是威脅我?"周玉蘭怒道。
"不是威脅,是實話。"陳麗平靜地說,
"300萬全部給弟弟,那他就應該承擔全部的責任。我們姐妹三個,從此退出。"
說完,三姐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客廳里只剩下周玉蘭和陳偉兩個人。陳偉得意地笑著:
"媽,您看她們的嘴臉。平時裝得多孝順,關鍵時刻就露出真面目了。"
周玉蘭心里有些不安,但還是說:
"沒關系,有你就夠了。"
"當然,我是您的兒子。"陳偉拍著胸脯保證,"媽,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您的。"
拆遷款到賬的第二天,陳偉就去了手機店。
"給我換個新號碼,以前的號碼不要了。"他對營業員說。
"先生,您確定要換號碼嗎?用了這么多年,聯系人都要重新通知。"營業員善意提醒。
"確定。"陳偉毫不猶豫,
"有些人,我不想讓他們再找到我。"
新號碼辦好后,陳偉只把號碼告訴了幾個朋友,連母親都沒有告訴。
他的理由是:"媽年紀大了,記不住新號碼,還是用老號碼聯系方便。"
但實際上,他是想避開姐姐們的打擾。
有了300萬,陳偉感覺自己的人生徹底改變了。
他先是買了一輛30萬的SUV,然后花了80萬重新裝修房子,各種高檔家具、電器一應俱全。
朋友們羨慕地說:
"偉子,你這是發大財了?"
"拆遷款300萬,全部給我了。"陳偉得意洋洋地說,
"我媽還是疼兒子的,女兒一分錢都沒給。"
"你媽真明白,兒子才是自己人。"朋友們紛紛恭維。
"那時,我媽可精明了。"陳偉更加得意,
"我那幾個姐姐還想分錢呢,做夢去吧。"
有了錢的陳偉,對母親的態度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他雖然不常回家,但偶爾回去還會陪母親聊聊天。現在,他覺得母親是個累贅。
"媽,您年紀大了,在家好好休息就行了。"他對母親說,
"我現在忙著做生意,沒時間陪您。"
"什么生意?"周玉蘭問。
"投資啊,錢生錢。"陳偉神秘兮兮地說,
"媽,您不懂這些,我來安排就行了。"
陳偉確實在"投資"。他聽網友推薦,投了100萬到一個P2P平臺,年化收益率高達15%。另外150萬,他投入了虛擬貨幣,聽說有人一夜暴富。
"偉子,你這樣投資風險很大。"朋友勸他。
"富貴險中求。"陳偉不以為然,
"我有內幕消息,穩賺不賠。"
母親偶爾問起錢的事,陳偉總是敷衍:
"媽,您別擔心,我心里有數。"
周玉蘭看著兒子的變化,心里有些不安。
以前的陳偉雖然有些自私,但對她還是很孝順的。現在有了錢,反而變得冷淡了。
更讓她痛苦的是,三個女兒真的斷絕了聯系。
以前她們每周至少來一次,現在連電話都不打了。
"偉子,你給姐姐們打個電話吧,讓她們回來吃頓飯。"周玉蘭試探著說。
"媽,您還想著她們干什么?"陳偉不耐煩地說,
"她們心里只有錢,根本不關心您。"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陳偉打斷母親的話,
"媽,您現在有我照顧就夠了。她們既然選擇了絕情,就別指望她們回心轉意。"
周玉蘭嘆了口氣,心里越來越不安。
春節到了,以往這個時候,家里總是熱熱鬧鬧的。
三個女兒會帶著孩子回來,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
但今年,只有陳偉一個人回來了。
"媽,就我們兩個人,簡單吃點就行了。"陳偉說。
"姐姐們呢?"周玉蘭問。
"她們有自己的家,當然在婆家過年。"陳偉漫不經心地說,
"媽,您別想太多了。"
除夕夜,周玉蘭坐在客廳里,看著空蕩蕩的房子,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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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給女兒們打電話,但又拉不下臉。
陳偉吃完飯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說要看投資行情。
"媽,您早點休息,我有事要忙。"他頭也不回地說。
周玉蘭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里的春節聯歡晚會,心里越來越孤獨。
正月過完,陳偉的投資開始出現問題。
P2P平臺的收益開始延遲發放,虛擬貨幣的價格也開始暴跌。
"偉子,你投資的那個平臺好像有問題。"朋友提醒他。
"不可能,我看過他們的資質,很正規。"陳偉還在堅持。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越來越糟糕。
P2P平臺開始限制提現,虛擬貨幣的價格更是一路下跌。
陳偉開始慌了,他每天都在盯著行情,希望能有轉機。
但現實是殘酷的,他的投資正在快速縮水。
為了掩蓋投資失敗的事實,陳偉開始頻繁回家蹭飯。
"媽,我今天特意回來陪您吃飯。"他對母親說。
周玉蘭很高興:
"偉子,你最近怎么總回來?"
"我想您了唄。"陳偉勉強笑著,
"媽,您做的飯最香了。"
實際上,他是想節省開支。
300萬的投資已經虧損了大半,他現在連正常的生活費都緊張。
但他不敢告訴母親真相,只能編造各種理由。
"媽,我最近在談一個大項目,可能要出差幾個月。"他說。
"什么項目?"周玉蘭關心地問。
"保密項目,不能說。"陳偉搪塞道,
"媽,您自己在家要注意身體。"
周玉蘭點點頭,但心里總覺得兒子有什么事瞞著她。
與此同時,三個女兒的生活還在繼續。
她們雖然嘴上說斷絕關系,但心里還是牽掛著母親。
陳麗偶爾會經過母親住的小區,遠遠地看一眼那棟樓,心里五味雜陳。
陳芳在超市購物時,總是不自覺地看看母親愛吃的食品,但最終還是放回了貨架。
陳萍最心軟,好幾次都想打電話給母親,但想到那天的分錢場景,又把電話放下了。
她們在心里都在等待,等待母親的一個道歉電話,等待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但周玉蘭同樣在等待,等待女兒們的主動聯系,等待她們回心轉意。
兩方的等待形成了死循環,時間在無聲地流逝。
三個月后,陳偉的投資徹底失敗了。
P2P平臺跑路了,虛擬貨幣也跌到了幾乎歸零的價格。
300萬的拆遷款,現在只剩下不到20萬。
陳偉徹底崩潰了。
他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看著賬戶里的數字,欲哭無淚。
他想過向朋友借錢,但以前炫耀的時候得罪了太多人,現在誰都不愿意借給他。
他想過告訴母親真相,但又怕母親承受不住打擊。
他想過聯系姐姐們,但新號碼她們不知道,而且以他的性格,也拉不下這個臉。
就這樣,陳偉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他開始變得易怒,對母親也越來越不耐煩。
"媽,您能不能別總問這問那的?"他對母親發脾氣。
"我就是關心你......"周玉蘭委屈地說。
"關心我?您關心的是錢吧!"陳偉怒道。
這話讓周玉蘭很受傷。她只是想了解兒子的情況,沒想到換來的是這樣的指責。
母子關系開始惡化,周玉蘭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一天傍晚,周玉蘭獨自在家做飯,突然感到胸口劇烈疼痛。
她扶著墻壁,想要去拿電話,但疼痛讓她無法動彈。
她想到了三個女兒,想到了她們以前的孝順,想到了那次分錢時她們失望的眼神。
她想給她們打電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想給陳偉打電話,但又怕他嫌她麻煩。
就在這時,疼痛突然加劇,周玉蘭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陳偉是在晚上9點接到鄰居電話的。
"小陳,你媽媽暈倒了,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
電話里傳來的消息如晴天霹靂,陳偉瞬間清醒了。
他匆忙趕到醫院,看到母親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醫生,我媽怎么樣?"陳偉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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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心肌梗塞,情況比較嚴重。"醫生說,
"需要立即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
"那就手術啊,趕緊的!"陳偉急道。
"手術費需要15萬,請家屬先去繳費。"醫生說。
15萬?陳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現在全部的積蓄也就20萬不到,還要留著生活費。
"醫生,能不能先手術,費用的事后面再說?"陳偉試圖爭取時間。
"不行,這是醫院的規定。"醫生搖搖頭,
"你們先去湊錢,我們盡量穩定病人的情況。"
陳偉走出急救室,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掏出手機,想給朋友打電話借錢,但想到以前的種種,又把電話放下了。
他想到了三個姐姐,但他連她們的新號碼都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以他的性格,怎么能拉下臉去求她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醫生幾次出來催促繳費。
陳偉越來越急,汗水浸濕了他的衣服。
他嘗試向銀行申請貸款,但手續太復雜,來不及了。
他想到了網絡借貸,但額度不夠,而且利息高得嚇人。
絕望之中,陳偉想到了一個可能:給姐姐們發短信。
他找到了陳麗的舊號碼,試著發了一條短信:
"大姐,媽媽心臟病發作,在醫院搶救,需要15萬手術費。"
短信發出去后,陳偉緊張地等待回復。
十分鐘過去了,沒有回復。
二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回復。
陳偉又給陳芳和陳萍發了同樣的短信,但都石沉大海。
他開始懷疑姐姐們是不是換了號碼,或者故意不回復。
凌晨1點,醫生再次找到陳偉:
"情況緊急,必須馬上手術。如果再耽擱,就真的來不及了。"
陳偉咬咬牙,決定把剩下的錢全部拿出來,先交一部分。
"醫生,我先交3萬,剩下的能不能手術后再補?"
"不行,我們必須看到全部費用才能開始手術。"醫生堅持。
陳偉徹底絕望了。他蹲在醫院的走廊里,頭埋在雙手之間,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這時,他想起了剛才母親在病床上對他說的話。
那時母親已經很虛弱了,但還是拉著他的手說:
"偉子,媽媽對不起你姐姐們。錢給錯了,害了這個家。"
陳偉當時還安慰她:
"媽,您別想太多,好好養病。"
但現在,他終于明白了母親話里的意思。
300萬的拆遷款,如果當初分給四個孩子,現在至少還有三個人可以分擔醫療費。
但現在,他一個人承擔不起,姐姐們也沒有義務幫忙。
他掏出手機,再次看了看發出去的短信。依然沒有回復。
絕望的陳偉開始撥打姐姐們的電話。
第一個是陳麗的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后,傳來了關機的提示音。
第二個是陳芳的號碼,同樣是關機。
第三個是陳萍的號碼,還是關機。
三個姐姐的電話都打不通。
陳偉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
他終于明白,當初他和母親的決定是多么愚蠢。
凌晨3點,醫生最后一次走到陳偉面前:
"先生,病人的情況已經不能再等了。如果您籌不到錢,我們只能采取保守治療。"
保守治療,就意味著放棄手術,等待生命的結束。
陳偉跪在了醫院的走廊里,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想到了母親的養育之恩,想到了自己的自私和愚蠢,想到了被他傷害的三個姐姐。
就在這時,ICU的門開了,一個護士走了出來。
"家屬,病人醒了,想見你。"護士說。
陳偉擦干眼淚,走進了ICU的那一瞬間,心臟仿佛被重錘擊中。
母親靜靜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那張曾經紅潤的臉龐此刻蒼白如紙,但那雙熟悉的眼睛依然清澈,正凝視著他。
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偉子......" 母親虛弱的聲音如絲線般飄來,她顫抖著伸出那只青筋暴露的手。
陳偉的視線瞬間模糊了,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握住母親冰涼的手,聲音哽咽:
"媽,您別說話,好好休息。"
然而,母親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她用盡全身力氣,一字一句地說出了那句話。
話音剛落,病房里的空氣瞬間凝固,時間仿佛靜止了。
陳偉感到血液從全身抽離,一股刺骨的寒意從頭頂直沖腳底。他
踉蹌著后退一步,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不......這不可能......" 他瞪大眼睛,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媽,您......您剛才說什么?"
陳偉的手在顫抖,他死死盯著母親的眼睛,希望剛才聽到的只是幻覺。
整個世界在這一刻轟然倒塌,他感到自己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