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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父病危要見親兒,他拒絕,繼子連夜趕回,繼父咽氣前說了8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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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嚴華突發心梗,醫生說撐不了多長時間。

他最后的愿望,想見在國外的親兒子一面。

"太忙了。你知道我現在的位置有多重要嗎?一個項目就是幾千萬美金的生意。"
電話那頭傳來親兒冷漠的拒絕。

繼子守在病床前三天三夜。

繼父彌留之際,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對繼子說出了八個字。



01

手機鈴聲在深夜響起,林晨從睡夢中驚醒。

"您好,這里是市人民醫院,請問您是嚴華先生的家屬嗎?"

護士的聲音帶著職業性的冷靜,卻讓林晨瞬間清醒。

"我是,他怎么了?"

"嚴華先生突發急性心肌梗塞,現在正在搶救室,請您盡快趕到醫院。"

林晨來不及多想,匆忙套上衣服就往醫院趕。

深夜的街道空曠安靜,他的車在馬路上飛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爸爸千萬不要有事。

雖然嚴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但這個稱呼他已經叫了二十多年。

到達醫院時,急救室的紅燈依然亮著。林晨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腦海中不斷閃現嚴華平時的樣子。

一個小時后,醫生終于走了出來。

"家屬嗎?"醫生摘下口罩,表情凝重,"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情況很不樂觀。大面積心肌梗塞,心臟功能嚴重受損,隨時可能再次發作。"

林晨的腿一軟,險些站不住。

"病人的情況很嚴重,最好通知所有家屬過來。"

林晨點點頭,想到了遠在美國的嚴磊。

那是嚴華的親生兒子,也是他名義上的哥哥。

只是這個哥哥,已經三年沒有回過家了。

02

嚴華被轉到ICU病房,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林晨透過玻璃窗看著病床上的繼父,心中五味雜陳。

嚴華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清醒的時候總是費力地想要說話。

"小磊……小磊回來了嗎?"嚴華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林晨握住繼父的手:"爸,您別說話,好好休息。"

"我想見見小磊……"嚴華的眼中滿含期盼。

林晨心中一酸。二十多年來,嚴華心中最重要的永遠是那個親生兒子。

從小到大,嚴華對嚴磊可謂是百般寵愛。

嚴磊想要什么,嚴華就給什么。上最好的學校,穿最好的衣服,用最好的東西。

而對林晨,嚴華雖然也很好,但總能感覺到那種微妙的區別。

嚴磊犯錯時,嚴華總是笑著說"孩子嘛,調皮一點正常"。

林晨犯同樣的錯,嚴華會嚴肅地教育半天。

高考那年,嚴磊考得不理想,嚴華二話不說就送他出國留學。

林晨考上了國內的重點大學,嚴華只是點點頭說"不錯"。

但林晨從來沒有怨恨過。

他知道血緣關系是無法改變的,嚴華能夠把他當兒子一樣對待,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



嚴華再次醒來時,第一句話依然是:"小磊什么時候回來?"

林晨咬了咬牙:"爸,我再聯系他。"

嚴華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護士長走過來,輕聲對林晨說:"你父親的情況很不穩定,隨時可能……"

她沒有說完,但林晨明白她的意思。

看著病床上的嚴華,林晨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時他才八歲,母親帶著他改嫁給嚴華。

嚴華蹲下身子,溫和地對他說:"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了,我會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對待你。"

而嚴華確實做到了。

供他上學,教他做人,在他生病時徹夜不眠地照顧。

現在,輪到他來報答這份恩情了。

03

林晨走到醫院外的花園,撥通了嚴磊的電話。

時差關系,美國那邊正是下午。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喂?"嚴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磊哥,我是林晨。"

"哦,有什么事嗎?我正在開會。"

林晨深吸一口氣:"爸爸病了,很嚴重,在ICU搶救。醫生說……說可能撐不了多久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什么病?"嚴磊的語氣依然很平淡。

"急性心肌梗塞,大面積的。爸爸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想見你最后一面。"

"我最近很忙,公司有個重要項目,走不開。"嚴磊說道。

林晨不敢置信:"磊哥,爸爸可能真的不行了,你就不能請幾天假回來看看嗎?"

"請假?你知道我現在的位置有多重要嗎?一個項目就是幾千萬美金的生意。"嚴磊的聲音透著不耐煩。

"磊哥,你怎么能這么說?爸爸疼愛了你這么多年……"

"行了行了,別跟我說這些。"嚴磊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無非就是想讓我回去盡孝。可是我現在真的走不開,再等等吧,也許他能挺過來呢。"

"我也沒辦法,工作要緊。就這樣,我掛了。"

電話被無情地掛斷了。

林晨站在花園里,握著手機的手在微微顫抖。

他無法理解,作為親兒子的嚴磊怎么能毫不在意父親的生命。

回到病房,嚴華醒了。

"小磊……他說什么?"嚴華費力地問道。

林晨咬了咬牙,強顏歡笑:"他說會盡快回來的。"

嚴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好……好孩子……"

看著繼父臉上期盼的表情,林晨心中更加難受。

他不忍心告訴嚴華真相,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嚴磊解釋。

那天晚上,林晨在醫院陪了一夜。

嚴華斷斷續續地醒來好幾次,每次都問同樣的問題:"小磊到了嗎?"

林晨每次都只能說:"快了,快了。"

04

第二天一早,林晨向公司請了假,在醫院陪護嚴華。

醫生查房時告訴他,嚴華的情況很不穩定,需要有人時刻陪伴。

林晨在病房里支了一張折疊床,開始了日夜陪護的生活。

給嚴華喂水、擦身、按摩,處理各種生活起居。

雖然累,但林晨心甘情愿。



病房里的其他病友家屬都羨慕嚴華有這樣的好兒子。

"你這兒子真孝順啊,日夜不離地守著。"隔壁床的老太太感慨道。

"是啊,現在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另一個家屬也點頭贊同。

林晨苦笑著沒有解釋,他是繼子,不是親兒子。

但在這個時候,這些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嚴華每次醒來,第一句話依然是詢問嚴磊的消息。

"小磊的飛機什么時候到?"

"他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他一定很忙吧,工作那么重要……"

"爸,您別想這些,好好休息。"

嚴華總是點點頭,然后安靜地閉上眼睛。

林晨知道,嚴華是在為嚴磊的"忙碌"找借口,甚至在為他辯解。

第三天下午,嚴華的病情突然惡化。

監護儀器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醫生護士匆忙趕來搶救。

林晨被推出病房,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一個小時后,醫生走了出來。

"暫時穩定了,但是……家屬要有心理準備。"

林晨明白醫生的意思。

時間不多了。

他再次撥通了嚴磊的電話,這次是視頻通話。

"我不是說了嗎,我很忙,別總是打擾我。"嚴磊顯然很不高興。

"磊哥,爸爸剛剛又搶救了一次,醫生說……"

"說時間不多了。"林晨的聲音有些哽咽,"你真的不回來嗎?"

嚴磊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但林晨聽得出來,這只是敷衍。

05

第四天,嚴華的病情急劇惡化。

醫生把林晨叫到辦公室,表情嚴肅地說:"準備后事吧,最多還有24小時。"

林晨感覺天都要塌了。

他不能讓嚴華帶著遺憾離開,必須想辦法讓嚴磊回來。

林晨開始瘋狂地聯系嚴磊的同事、朋友,所有能聯系到的人。

"請你們幫忙勸勸嚴磊,他父親真的不行了。"

"林先生,我們也勸過了,但是嚴磊說工作太重要,走不開。"

"他現在在哪里?"

"好像在參加公司的慶祝酒會,今天簽了一個大合同。"

林晨通過嚴磊的同事要到了酒會現場的聯系方式,直接打了過去。

"請幫我找一下嚴磊先生,我是他弟弟,家里有急事。"

幾分鐘后,嚴磊接了電話,背景音是嘈雜的音樂和談笑聲。



"你瘋了嗎?打到這里來?"嚴磊壓低聲音,顯然很憤怒。

"磊哥,爸爸真的不行了,醫生說只有24小時了。"林晨幾乎是哀求著,"我開視頻給你看看爸爸現在的樣子。"

"我現在在酒會上,不方便。"

"求你了,就看一眼。"

嚴磊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視頻。

林晨把手機對準病床上的嚴華。

昏迷中的嚴華面色蒼白,呼吸微弱,身上插滿了管子。

"看到了嗎?這就是爸爸現在的樣子。"林晨的聲音顫抖著,"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想見你最后一面。"

視頻那邊傳來嚴磊的聲音:"我看到了。"

"林晨,我最后說一遍,我現在真的走不開。"嚴磊的語氣變得冷硬,"別拿道德綁架我,我有我的生活和工作。"

"道德綁架?"林晨不敢置信,"這是道德綁架嗎?這是你的父親啊!"

"嚴磊,你還有良心嗎?"林晨終于憤怒了,"爸爸養育你二十多年,供你出國留學,給你最好的一切,到頭來在你心里他連一個慶祝酒會都比不上?"

嚴磊啪的掛斷了視頻。

林晨癱坐在椅子上,徹底絕望了。

他終于明白,嚴磊是真的不會回來了。

回到病房,嚴華恰好醒來。

"小磊……到了嗎?"嚴華費力地問道。

林晨看著繼父期盼的眼神,只能繼續撒謊:"快了,他在路上了。"

嚴華點點頭,臉上浮現出安慰的笑容。

"好孩子……一直都是好孩子……"

林晨握住嚴華的手,淚水模糊了雙眼。

06

凌晨兩點,監護儀器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

林晨驚醒,看到嚴華的各項生命指征都在急劇下降。

他匆忙按下呼叫鈴,醫生護士很快趕到。

"準備搶救!"主治醫生下達命令。

但這次,搶救持續的時間很短。

醫生摘下聽診器,看了看監護儀,然后對林晨搖了搖頭。

"節哀。"

護士們開始收拾醫療器械,準備離開病房。

"等等。"林晨叫住了她們,"能不能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醫生點點頭:"我們在外面等。"

病房里只剩下林晨和嚴華兩個人。

嚴華的眼睛微微睜開,目光渙散,但還有一絲清明。

他費力地抬起手,林晨趕緊握住。



嚴華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緊緊握住林晨的手,渾濁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

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什么。

林晨俯下身子,把耳朵貼近嚴華的嘴邊。

嚴華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字一頓地說出了八個字。

當林晨聽清這句話時,整個人如遭雷擊,眼淚瞬間決堤。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嚴華,而嚴華的眼中滿含著慈愛和歉意。

"爸爸……"林晨哽咽著說道。

嚴華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眼睛緩緩閉上,嘴角卻帶著一絲安詳的笑意。

監護儀器發出了長長的一聲鳴響。

而此時,遠在國外的嚴磊還在酒會上舉杯慶祝。

林晨握著嚴華已經冰涼的手,淚如雨下。

第二天一早,他開始聯系殯儀館,準備后事。

三天后,林晨收到了律師事務所的電話。

"請問您是林晨先生嗎?嚴華先生生前委托我們事務所保管他的遺囑,現在需要您到場參與遺囑的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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