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王梅芳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死死盯著電腦屏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嘴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媽？媽你怎么了？"女兒陳思雅急忙扶住她的肩膀。

王梅芳緩緩轉過頭，看著女兒，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只是發出幾個破碎的音節。

"這...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終于擠出幾個字，聲音顫抖得厲害。

那一刻，這個43歲的女人仿佛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她在餐館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什么情況沒遇到過，可現在卻被眼前的一切徹底震住了。

屏幕上顯示的內容，完全出乎了她這半個月來的所有預料。

01

中考結束的第三天，正是六月中旬最熱的時候。

王梅芳在自家小餐館里忙得團團轉，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往下滴。這間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店是她和丈夫陳建華十年前開的，專門做家常菜，靠著實在的分量和不貴的價格，在這條街上算是站穩了腳跟。

"老板娘，再來兩個土豆絲！"

"馬上就好！"王梅芳一邊炒菜一邊應著，心里卻七上八下的。

女兒思雅去學校和同學對答案了，說是下午回來報告估分情況。王梅芳雖然嘴上說著"估分不準，等正式成績出來再說"，但心里比誰都著急。

思雅平時成績不算好，在班里排名總是中等偏下。王梅芳雖然只有初中文化，但也知道現在競爭激烈，想上好高中不容易。

"梅芳，你家思雅考得怎么樣？"鄰桌的張大嬸放下筷子問道。

"還不知道呢，孩子去對答案了。"王梅芳勉強笑了笑。

"我家那小子估分五百一十多，應該能上重點高中。"張大嬸滿臉得意，"你家思雅平時成績怎么樣？"

王梅芳的手停了停，"一般般吧，孩子不是很愛學習。"

其實她心里清楚得很，思雅的成績在班里排名總是二十多名，全班四十二個人，這個排名確實不算好。班主任李老師也私下和她說過，思雅這孩子性格內向，上課不愛發言，成績提升空間有限。

下午三點多，思雅回來了。

王梅芳一看女兒的臉色就知道情況不太好。思雅低著頭，手里拿著幾張皺巴巴的草稿紙。

"怎么樣？"王梅芳趕緊迎上去。

"估分...大概420分左右。"思雅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

王梅芳感覺腦袋嗡的一聲。420分，這個分數在他們縣城只能上職高，連普通高中都進不去。

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估分不一定準，可能實際分數會高一些。"

"應該差不多。"思雅坐到店里的小凳子上，"我和班里成績好的同學對了答案，錯了很多。"

王梅芳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想起自己當年因為家里窮沒能繼續讀書，這么多年一直在心里留著遺憾。本來指望女兒能幫她圓這個夢，現在看來...

"媽，你別難過。"思雅抬起頭看著母親，"職高也挺好的，能學技術。"

王梅芳眼睛有些濕潤，"傻孩子，媽不難過。只要你健康快樂就行。"

可是當天晚上，王梅芳怎么也睡不著。她翻來覆去地想著，420分意味著什么，女兒的未來會是什么樣子。

隔壁傳來電視機的聲音，是新聞聯播。主播正在播報著教育改革的消息，說要加強職業教育，培養更多技能型人才。

王梅芳聽著這些話，心情復雜得很。道理都懂，可作為母親，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上好學校，有好前途？

第二天一早，王梅芳就開始打聽職高的情況。

她先是給遠房表妹打了電話。表妹的兒子前年上的職高，學的是汽修專業。

"職高也不錯啊，我家小磊現在在4S店工作，月薪四千多呢。"表妹在電話里說道，"關鍵是學門手藝，不愁沒飯吃。"

"那學費貴不貴？"

"一年大概八千左右，比普通高中稍微貴一點。不過有些專業可以申請助學金。"

掛了電話，王梅芳開始在心里盤算。店里一個月能賺個七八千，除去各種開銷，一年能存下五六萬就不錯了。女兒上職高三年，加上生活費，至少要準備十萬塊。

錢倒不是大問題，關鍵是專業怎么選。

下午，王梅芳托人聯系了縣職高的招生老師。

"現在熱門的專業有護理、學前教育、會計、計算機應用。"招生老師很熱情，"你女兒是女孩子，我建議選護理或者學前教育，將來就業比較穩定。"

"護理是不是很辛苦？"

"辛苦是辛苦，但是社會需求量大，而且越老越吃香。現在醫院、養老院都缺護理人員。"

王梅芳記下了這些信息，回家和女兒商量。

"媽，我覺得護理挺好的。"思雅出乎意料地積極，"能幫助別人，也有意義。"

"那就先了解一下護理專業吧。"王梅芳點點頭，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可是第三天，鄰居們開始議論了。

"聽說王梅芳家思雅只能上職高？"

"是啊，那孩子平時成績就不行，我早就看出來了。"

"職高能有什么出息？還不如早點出來打工。"

這些話像針一樣扎在王梅芳心里。她知道鄰居們沒有惡意，但聽著就是不舒服。

02

陳建華接到老婆電話的時候，正在工廠里干活。

"思雅估分420？"他停下手里的活，"這個分數確實不太理想。"

陳建華在外地一家機械廠做技術工人，一個月能拿六千多。本來打算等女兒高中畢業就回來，現在看來計劃要改變了。

"你什么時候能回來？"王梅芳在電話里聲音有些哽咽，"咱們一家人商量商量。"

"我請幾天假，明天就回去。"

陳建華放下電話，心情很沉重。他知道老婆對女兒的期望有多高，這個結果對她打擊很大。

第二天傍晚，陳建華風塵仆仆地趕回家。

一家三口圍坐在小餐館的圓桌前，桌上擺著幾個簡單的菜，但誰都沒什么胃口。

"思雅，你真的確定是420分左右？"陳建華問女兒。

"應該是的。"思雅低著頭，"我和好幾個同學都對過答案，數學錯了很多，英語也不理想。"

陳建華點點頭，他雖然心里失望，但表面上還是很平靜，"那咱們就面對現實，看看職高有什么好專業。"

"我覺得護理不錯。"思雅說道。

"護理確實是個穩定的職業。"陳建華表示贊同，"雖然辛苦一點，但社會需求量大。"

王梅芳卻突然開口，"要不咱們讓思雅復讀一年？"

這話一出，飯桌上頓時安靜了。

"復讀？"陳建華皺起眉頭，"復讀的壓力很大，而且不一定能提高多少分。"

"可是如果能提高個五六十分，說不定就能上普通高中了。"王梅芳眼睛里閃著希望的光，"我打聽過了，復讀班一年學費一萬多，咱們負擔得起。"

思雅抬起頭，看了看父母，"我...我不想復讀。"

"為什么？"王梅芳有些急了，"復讀一年，說不定能考上好高中，將來還能上大學。"

"我覺得職高也挺好的。"思雅的聲音很堅定，"而且我不想給家里增加負擔。"

陳建華看著女兒，心里有些欣慰。這孩子雖然成績不好，但很懂事。

"思雅說得對。"他對老婆說道，"復讀的風險很大，萬一明年考得更差怎么辦？而且孩子壓力會很大。"

王梅芳還想爭辯，但看到女兒堅決的眼神，最終還是妥協了。

"那就選個好專業，好好學。"她嘆了口氣，"護理就護理吧。"

吃完飯，陳建華單獨和女兒聊了一會。

"思雅，你真的不后悔嗎？"他問道。

"不后悔。"思雅搖搖頭，"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強求也沒用。"

陳建華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爸相信你，不管走哪條路，只要努力就能有出息。"

可是那天晚上，夫妻倆還是聊了很久。

"我總覺得對不起孩子。"王梅芳躺在床上，眼淚止不住地流，"要是我們有文化，能輔導她學習就好了。"

"別這么說。"陳建華安慰道，"孩子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們能做的就是支持她。"

"可是職高出來能有什么前途？護士累死累活的，工資還不高。"

"行行出狀元，關鍵看個人努力。"

王梅芳翻了個身，"我明天再去職高詳細了解一下情況。"

接下來幾天，王梅芳真的很用心地了解職高的情況。她不僅和招生老師詳細溝通，還專門去學校實地看了看。

縣職高的環境確實比普通高中差一些，但教學設備還算不錯，特別是護理專業的實訓室，各種醫療器械都很齊全。

"我們護理專業的就業率很高。"招生老師介紹道，"畢業生基本都能進醫院或者養老院工作。"

"工資待遇怎么樣？"

"剛畢業可能不太高，三四千左右。但是干個幾年，有了經驗，月薪七八千不成問題。"

王梅芳聽了這些，心里稍微踏實了一些。

03

一周后，班主任李老師打電話給王梅芳。

"思雅媽媽，明天你能來學校一趟嗎？我想和你聊聊思雅的情況。"

第二天上午，王梅芳來到學校。

李老師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教了二十多年書，經驗豐富。她看著王梅芳，神情有些復雜。

"思雅這孩子平時在班里不太起眼，性格比較內向。"李老師斟酌著詞語，"中考這種大考，估分往往不太準確，可能會有一些誤差。"

王梅芳點點頭，"那您覺得她大概能考多少？"

"具體還要等成績出來才知道。"李老師擺擺手，"以她平時的成績來看，上普通高中還是有些困難。我建議你們還是做好上職高的準備。"

"那您建議她選什么專業？"

"護理確實不錯，或者學前教育也可以考慮。"李老師想了想，"思雅這孩子性格比較安靜，適合做這些工作。"

從學校出來，王梅芳心情復雜。李老師的話給了她一絲希望，但也沒敢抱太大期望。

回到家，她把李老師的話告訴了思雅。

"老師說你可能比估分要好一些。"

思雅只是點點頭，沒說什么。她最近話特別少，除了必要的交流，基本不主動說話。

王梅芳有些擔心，"思雅，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沒有，我挺好的。"思雅勉強笑了笑，"我去房間看會書。"

看著女兒的背影，王梅芳心里說不出的難受。這個15歲的孩子，承受的壓力比她想象的要大。

又過了幾天，思雅的同學們開始陸續收到一些學校的錄取通知。

成績好的同學收到了重點高中的預錄取通知，成績中等的也有普通高中的意向書。只有像思雅這樣成績不太理想的，還在等著正式成績公布。

"媽，我同桌小慧收到師范附中的預錄取了。"思雅回家后告訴母親。

"是嗎？那挺好的。"王梅芳強顏歡笑，"你們平時成績差得多嗎？"

"她比我好一些，平時能排前十。"

王梅芳點點頭，心里更加確定女兒只能走職高這條路了。

那天下午，她正式和職高的招生老師確定了報名意向。

"護理專業今年招收兩個班，一共八十個人。"招生老師說道，"你女兒的分數應該沒問題，我們可以先預留個名額。"

"學費什么時候交？"

"正式錄取后再交，第一年八千五，包括住宿費。"

"那就先預留吧。"王梅芳下定了決心。

掛了電話，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從女兒估分到現在，半個月的時間里，她的心情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現在終于塵埃落定了，雖然結果不如人意，但至少有了明確的方向。

"媽，你在干什么？"思雅從房間里出來。

"剛才和職高老師通了電話，給你預留了護理專業的名額。"

思雅點點頭，"謝謝媽。"

"傻孩子，謝什么。"王梅芳摸摸女兒的頭，"不管怎樣，媽都支持你。"

晚上，陳建華又打電話回來。

"職高的事情定了嗎？"

"定了，護理專業。"王梅芳把下午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那就好，早定下來心里也踏實。"陳建華在電話里說道，"你別有太大壓力，孩子有她自己的路。"

"我知道。"王梅芳看著正在做作業的女兒，"就是有些不甘心。"

"誰都有不甘心的時候，關鍵是要面對現實。"

掛了電話，王梅芳覺得肩膀上的擔子輕了一些。

04

距離正式出分還有一周的時間。

王梅芳已經徹底接受了現實，開始為女兒上職高做各種準備。她特意去商場給思雅買了幾套新衣服，還買了些護理專業可能用到的文具。

"媽，你買這么多干什么？"思雅看著一大包東西，有些不好意思。

"馬上就要上新學校了，當然要準備齊全一點。"王梅芳笑著說道，"這身白色的衣服你試試，將來當護士穿白大褂肯定很好看。"

思雅拿起那件白色的上衣，在鏡子前比劃了一下。確實很合身，也很好看。

"謝謝媽。"

"還有這個。"王梅芳拿出一個粉色的小包，"放些零錢和小東西，上學用得著。"

思雅接過包，心里暖暖的。雖然沒能考上理想的學校，但媽媽依然這么關心她，這么支持她。

接下來幾天，王梅芳還帶著思雅去了趟縣醫院，想讓女兒提前了解一下醫護工作的環境。

醫院里人來人往，護士們穿著白大褂在各個科室之間忙碌著。她們動作熟練，神情專注，看起來很專業。

"怎么樣？感覺還可以吧？"王梅芳問女兒。

"嗯，挺好的。"思雅點點頭，"感覺很有意義。"

"護士確實是個很有意義的職業。"一位年輕的護士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主動走過來，"你是想學護理嗎？"

"是的，已經報了職高的護理專業。"

"那挺好的。"護士小姐姐笑著說道，"雖然辛苦一些，但能幫助很多人。我當初也是職高畢業的，現在在這里工作三年了，感覺很充實。"

聽了這話，王梅芳心里更踏實了。

從醫院出來，母女倆又去了趟書店，買了幾本關于護理的基礎書籍。

"提前看看，開學后能更快適應。"王梅芳一邊翻書一邊說道。

"媽，你比我還積極。"思雅忍不住笑了。

"當然了，這是你的專業，我當然要了解一下。"

那天晚上，王梅芳破天荒地沒有看電視，而是陪著女兒一起看護理書籍。雖然很多專業術語她都看不懂，但還是很認真地聽思雅念給她聽。

"媽，你其實不用這么操心。"思雅合上書，看著母親。

"我不操心誰操心？"王梅芳拍拍女兒的手，"雖然沒能上重點高中，但職高也能學到真本事。說不定將來你還能考護理方面的大專、本科呢。"

"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現在國家很重視職業教育，職高畢業也能繼續深造。"

思雅眼睛亮了亮，"那我一定好好學。"

看著女兒重新燃起的希望，王梅芳心里很欣慰。雖然路不是她最初期望的那條，但只要女兒努力，一樣能有好前途。

05

出分前兩天，王梅芳接到了職高招生老師的電話。

"王女士，我們護理專業的新生入學指南出來了，你什么時候方便來拿一下？"

"今天下午就去。"

下午，王梅芳來到職高招生辦，拿到了厚厚一本入學指南。

"里面有詳細的課程安排、生活須知，還有學費繳納方式。"招生老師耐心介紹道，"開學是九月一號，到時候會有新生培訓。"

"住宿條件怎么樣？"

"六人間，上下鋪，有獨立衛生間。條件還不錯。"

"那就好。"王梅芳放心了。

回到家，她把入學指南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護理專業的課程安排很滿，除了基礎文化課，還有解剖學、生理學、護理學基礎等專業課程。

"課程還挺多的。"她對思雅說道，"看起來很專業。"

"是啊，要學的東西不少。"思雅翻看著入學指南，"不過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那天晚上，王梅芳又給遠房表妹打了電話，詳細了解了一下職高的生活。

"適應起來很快的。"表妹說道，"我家小磊剛開始也不太習慣，但一個月后就完全融入了。職高的孩子大部分都很實在，沒那么多心眼。"

"學習壓力大嗎？"

"肯定有壓力，但比普通高中要輕松一些。主要是實踐多，理論少。"

聽了這些，王梅芳心里的最后一點擔憂也消除了。

第二天，她開始準備思雅的行李。被褥、洗漱用品、換洗衣服，還有一些常用藥品，整整裝了兩個大箱子。

"媽，你準備得太齊全了。"思雅看著滿床的東西，"學校附近應該都能買到。"

"第一次住校，當然要準備充分一點。"王梅芳一邊整理一邊說道，"免得到時候缺東少西的。"

收拾到一半，鄰居張大嬸過來串門。

"梅芳，在給思雅收拾東西呢？"

"是啊，準備上職高了。"

"職高也挺好的，學門手藝。"張大嬸看了看那些東西，"護理專業是吧？將來不愁工作。"

"就是這么想的。"王梅芳笑著回應。

"我家那小子考了五百二十多，去師范附中了。"張大嬸忍不住又炫耀了一下，"不過說實話，職高出來工作得早，說不定比高中生還賺得多呢。"

"各有各的路吧。"王梅芳表面平靜，心里卻有些不舒服。

張大嬸走后，思雅看著母親，"媽，你是不是還是有些不甘心？"

王梅芳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女兒，"說不遺憾是假的，但是既然現實就是這樣，那就面對現實。"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傻孩子，說什么傻話。"王梅芳抱了抱女兒，"媽從來沒有對你失望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只要你努力，媽就滿足了。"

當天晚上，王梅芳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腦子里反復想著這半個月來的種種。從最初的震驚和失望，到后來的接受和規劃，心路歷程可謂跌宕起伏。

明天就要出分了，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有些緊張。萬一思雅的實際分數比估分高一些呢？萬一能上普通高中呢？

可是她又告訴自己不要抱太大希望，免得到時候失望更大。

06

出分的日子終于到了。

王梅芳凌晨五點就醒了，腦子里全是職高的事情。昨天她剛和招生老師確認過，護理專業還有名額，學費可以分兩次交。

早上八點，查分系統準時開放。

她坐在那臺二手電腦前，手心全是汗。思雅站在身后，安靜得像個透明人。

"420分左右吧，差不多就這樣。"王梅芳一邊輸入準考證號一邊自言自語，"職高也挺好的，學護理將來不愁工作。"

思雅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看著母親的背影。

頁面開始加載，她已經做好了看到420分的心理準備。甚至還想好了怎么安慰女兒，怎么跟鄰居們解釋。

幾秒鐘后，頁面完全加載出來。

王梅芳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的那串數字上，整個人瞬間石化了。她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又仔細看了一遍。

當那串數字再次清晰地出現在眼前時，她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