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xiàn)。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
01
2014年8月1日,凌晨5點30分。
電話鈴聲刺耳地響起,我從睡夢中驚醒。
「喂,張隊長,九塘村出大事了!」
值班民警小李的聲音,「滅門案!一家六口全死了!」
我瞬間清醒,「什么?說清楚點!」
「九塘村程家,老老小小六個人,全部被殺死在家里。現(xiàn)場......現(xiàn)場血流成河。」
「其中還有個懷孕8個月的孕婦。」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馬上封鎖現(xiàn)場,任何人不準進入!我十分鐘后到!」
趕到九塘村時,天還沒完全亮。
遠遠就看到程家門口圍了一大群村民,有的在小聲議論,有的在抹眼淚。
「都散開,散開!」我大聲喊道,「這里是案發(fā)現(xiàn)場,無關人員立即撤離!」
走進程家院子,我深吸了一口氣。
縱然做了22年刑警,眼前的場景還是讓我震驚不已。
客廳里,78歲的程老爺子倒在沙發(fā)旁,頭部有明顯的重擊傷。
餐廳里,程貴和他55歲的妻子倒在血泊中,看起來是想要逃跑時被追上的。
而在主臥室,懷孕8個月的程家大女兒,也就是21歲的小程,蜷縮在床角,肚子上還有刀傷。她的手緊緊握著手機。
「媽的!」我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得是多狠的心,連孕婦都下得了手!」
法醫(yī)老王在一旁檢查尸體,「初步判斷,作案時間應該在凌晨2點到3點之間。每個人身上都有多處刀傷,兇手下手極其殘忍。」
我走向最后兩個房間。16歲的程家二女兒死在自己房間里,被子還蓋在身上,應該是睡夢中被殺害的。
13歲的程家小兒子倒在房門口,估計是聽到動靜想要逃跑。
「張隊長,」小李走過來,臉色蒼白,「我們問了村民,都說程家是村里最老實的人家,從來不跟人結怨。」
我點點頭,「那就是仇殺的可能性很大。家屬呢?」
「程家還有個親戚,程貴的弟弟程建華,正在趕來的路上。」
半小時后,程建華趕到現(xiàn)場。
這個50多歲的男人一看到哥哥一家的慘狀,當場就哭崩了。
「我哥他們招誰惹誰了?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們?」程建華哭著說。
我拍拍他的肩膀,「節(jié)哀順變。你冷靜一下,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你哥哥最近有沒有跟什么人有矛盾?」
程建華擦了擦眼淚,「我哥老實巴交的,從來不跟人爭吵。要說矛盾......」他猶豫了一下,「最近我大侄女跟她老公鬧離婚鬧得很厲害。」
「她老公?」我立即警覺起來,「叫什么名字?」
「羅偉,去年9月份才結的婚。」
程建華說,「這小子脾氣很暴躁,前幾天還威脅說要殺死我們全家。」
我和小李對視了一眼,「他威脅殺全家?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上個禮拜,我侄女想要離婚,他不同意。兩個人在法院門口吵架,他當著很多人的面說:'你們別逼我,逼急了我殺死你們全家!'」
程建華回憶著,「當時我們都以為他就是說說氣話,沒想到......」
一個曾經威脅要殺全家的女婿,現(xiàn)在這家人全死了,這還用怎么想?
「羅偉現(xiàn)在在哪?」我急忙問道。
「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就沒回來。我侄女還問我見過他沒有。」
程建華說,「現(xiàn)在看來,他早就跑了。」
我立即掏出對講機,「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全市通緝羅偉,男性,27歲,身份證號碼待查,重大殺人嫌疑犯。各路口、車站、碼頭立即布控!」
小李在旁邊說,「張隊,羅偉跑了多長時間了?」
我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是上午7點,如果案發(fā)時間是凌晨2-3點,那么羅偉已經逃跑了4-5個小時。
「媽的,讓他跑了這么長時間!」
我心里著急,「立即調取周邊所有監(jiān)控,查看羅偉的逃跑路線!」
「張隊,」小李走過來,「我們剛才問了村民,昨天晚上確實有人聽到狗叫得很兇,但是沒有人聽到呼救聲。」
「說明兇手行動很快,沒給受害者呼救的機會。」
我分析著,「而且對房屋結構很熟悉,知道每個人睡在哪個房間。」
這時,法醫(yī)老王走過來,「張隊,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客廳的茶幾上有兩個杯子,看起來兇手進門后還跟程貴坐下來聊過天。」
「聊天?」我覺得奇怪,「然后突然動手?」
「很可能是這樣。程貴可能以為女婿只是來談離婚的事,沒想到對方已經起了殺心。」
我點點頭,這個細節(jié)很重要。說明羅偉很可能是有預謀的,而不是臨時起意。
「我們聯(lián)系了羅偉的母親,她說羅偉昨天晚上9點多回過家,拿了一些衣服和現(xiàn)金就走了。說是要出去辦事。」
我的拳頭緊握,「這小子早就計劃好了!」
現(xiàn)在是上午8點,距離案發(fā)已經過去了5-6個小時。按照以往的經驗,兇手如果想要逃跑,前48小時是最關鍵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血腥的現(xiàn)場,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各位,」我對著所有在場的民警說,「我們只有一個任務,就是在48小時內找到羅偉!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我們都要把他抓回來!」
「是!」所有人齊聲回答。
02
上午9點,專案組成立。我把所有能調動的警力都集中到了一起,足足30個人。
「各位,」我站在白板前,「我們面對的是一個極其狡猾的對手。羅偉不是沖動殺人,而是有預謀的。」
小李舉手發(fā)言,「張隊,我們剛才調取了羅偉家附近的監(jiān)控。」
「說!」
「昨天晚上9點15分,羅偉確實回過家,但是他進門前在路口停了很久,像是在觀察什么。而且他選擇了一條幾乎沒有監(jiān)控的小路。」
「說明早就計劃好了逃跑路線!」
老劉是我們隊里的技術專家,他接過話說,「我們發(fā)現(xiàn)羅偉的手機從昨天晚上10點開始就失去了信號。」
「關機了?」
「不,應該是把手機卡銷毀了。」老劉搖搖頭,「想通過手機定位找到他,基本不可能。」
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媽的,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狡猾。」
這時,外勤組的小王匆匆跑進來,「張隊,我們有重要發(fā)現(xiàn)!」
「快說!」
「我們在羅偉家搜查時,發(fā)現(xiàn)他的衣柜里少了很多衣服。而且他媽媽說,家里原本有8萬塊現(xiàn)金,現(xiàn)在只剩下2萬了。」
我的心更沉了,「6萬塊現(xiàn)金,夠他潛逃很長時間了。」
「還有,」小王繼續(xù)說,「羅偉家的摩托車也不見了。是一輛藍色的雅馬哈,車牌湘B8756。」
「立即通知各個路口,重點查找這輛摩托車!」我命令道。
但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們并沒有收獲。
中午12點,各個路口的反饋都是一樣的: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車輛。
「張隊,」小李走過來,臉色很難看,「我們查遍了所有的監(jiān)控,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輛摩托車的蹤跡。」
我覺得奇怪,「不可能啊,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老劉分析道,「很可能羅偉知道哪些路段沒有監(jiān)控。他是本地人,對地形太熟悉了。」
「該死!」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
下午2點,我決定改變策略。既然技術手段找不到人,那就從人際關系入手。
「小李,你帶人去調查羅偉的所有社會關系。同學、朋友、親戚,一個不落。」
「小王,你去調查羅偉的工作單位和經常活動的場所。」
「老劉,你繼續(xù)分析監(jiān)控,重點查看城郊結合部的小路。」
我自己則決定親自去見羅偉的母親。
羅偉的母親叫周桂花,今年58歲,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
見到我時,她的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
「張隊長,我兒子真的殺人了嗎?」周桂花顫抖著問道。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周大姐,現(xiàn)在證據(jù)都指向你兒子。你最好配合我們,這樣對大家都好。」
「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這種事啊!」周桂花哭著說,「他從小就脾氣不好,但是殺人......我真的沒想到。」
「他最近有什么反常嗎?」
「有!」周桂花想起來,「最近一個月,他經常半夜出門,說是去散步。我當時還奇怪,大晚上的散什么步。」
我的心一動,「他都去哪里散步?」
「不知道,每次都是兩三個小時才回來。」
「他有沒有提到過要去哪里?有沒有說過要離開株洲?」
「沒有,但是......」周桂花猶豫了一下,「前幾天他問我,如果他出遠門,我一個人在家怎么辦。我說你要去哪里,他說可能要去外地工作。」
羅偉早就在為逃跑做準備。
「他在外地有朋友嗎?」
「有個初中同學在長沙開餐廳,叫李建軍。兩個人關系不錯。」
我立即記下這個名字,「還有嗎?」
「還有個表哥在廣州打工,不過很久沒聯(lián)系了。」
我把這些信息都記錄下來,然后問了一個關鍵問題:「周大姐,你覺得你兒子現(xiàn)在最可能躲在哪里?」
周桂花想了想,「如果他真的要躲起來,可能會去山里。他從小就喜歡爬山,對附近的山路都很熟悉。」
這個信息讓我眼前一亮,「哪些山?」
「主要是城西的天臺山一帶,那里有很多廢棄的礦洞和山洞。」
我立即用對講機聯(lián)系小李,「馬上組織人手,搜查天臺山地區(qū)!」
下午4點,我們兵分三路開始搜山。
但是天臺山地區(qū)足足有50多平方公里,光是搜查就需要好幾天。
天快黑了。
「張隊,」小李通過對講機聯(lián)系我,「山里地形復雜,晚上搜查很危險。」
我咬咬牙,「再堅持兩個小時,天黑前再搜一遍重點區(qū)域。」
但是一直到晚上8點,我們還是一無所獲。
回到局里,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張隊,」老劉走過來,「我們已經48小時沒有睡覺了。」
「是啊,張隊,」小李也說,「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看看墻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9點了。距離案發(fā)已經過去了19個小時,而我們連羅偉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不行!」我堅決地說,「黃金48小時,我們已經浪費了快20個小時。如果再找不到他,這個案子就難辦了。」
「可是張隊,我們已經把能想到的辦法都試過了。」小王說。
我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是的,技術手段失效了,人際關系也查遍了,山區(qū)搜查也沒有結果。
「各位,」我對著所有人說,「我們來分析一下羅偉的心理狀態(tài)。」
「他殺了6個人,心理壓力一定很大。」
「他有錢,但是不敢住酒店,因為需要身份證。」
「他熟悉地形,但是不敢回家,因為我們在監(jiān)控。」
「他有交通工具,但是不敢上高速,因為到處都是攝像頭。」
「那他現(xiàn)在最需要什么?」我問道。
「安全感。」小李說。
「對!」我一拍桌子,「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安全感。而能給他安全感的地方,要么是他最熟悉的,要么是他最信任的人那里。」
「我們已經查過他的朋友了。」
「那就是最熟悉的地方。」我繼續(xù)分析,「但是不能是他家,不能是他工作的地方,這些地方我們都在監(jiān)控。」
「會是哪里呢?」大家都在思考。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可能,「他經常半夜出門散步,會不會是在踩點?」
「踩點?」
「對!他可能早就找好了藏身之所,然后半夜去熟悉環(huán)境,準備逃跑后躲藏。」
這個想法讓我興奮起來,「周桂花說他每次散步都是兩三個小時,按照步行速度,活動范圍應該在他家周圍5公里以內。」
「我們重新搜查這個范圍內的所有可疑地點!」
03
8月3日,星期天,上午10點30分。
這是案發(fā)后的第三天,我們已經連續(xù)工作了60多個小時,所有人都累得眼睛發(fā)紅,但還是沒有找到羅偉的蹤影。
我正在辦公室研究地圖,試圖找出我們可能遺漏的地方。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