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頭子，你瘋了嗎？！"

民政局門口，72歲的林桂花聲音顫抖得厲害，手中緊攥著一個陳舊的小布包，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滾落。剛剛拿到離婚證的她，此刻卻像是受到了比離婚更大的沖擊。

身旁74歲的陳德富，這個剛剛在離婚協議上毫不猶豫簽下名字的男人，臉上竟然露出了解脫般的笑容："桂花，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圍觀的人群炸開了鍋："什么情況？剛離完婚怎么又哭又笑的？""那個布包里裝的啥？""看老太太那表情，像是見了鬼！"

五十年夫妻，一朝分離。

01

清河村的秋天總是來得特別早，九月末的晨風已經帶著幾分涼意。林桂花像往常一樣五點半就起了床，開始為一家人準備早飯。

這個在村里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女人，有著農村婦女特有的勤勞和堅韌。雖然已經72歲，但她的身體依然硬朗，每天依然堅持下地干活，操持家務。她和丈夫陳德富育有一子陳志華，如今在省城打工，兒媳王麗娜人很好，孫女陳小荷正在讀大學二年級。在村里人眼中，這是個讓人羨慕的四世同堂家庭。

"桂花，你咋又忘記放鹽了？"陳德富嘗了一口稀粥，苦笑著搖搖頭。

林桂花愣了一下，趕緊嘗了一口："哎呀，我這記性，越來越不中用了。"

陳德富起身從廚房拿來鹽罐："沒事，人老了都這樣，我去給你加點鹽。"

"老頭子，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昨天我找鑰匙找了半天，結果鑰匙就在我手里攥著呢。"林桂花有些擔憂地說道。

"哪有那么嚴重，你就是操心太多了。志華他們在城里過得挺好的，小荷學習也不錯，你就別瞎操心了。"陳德富安慰著妻子。

可接下來的幾天，類似的事情接連發生。林桂花忘記關煤氣，差點釀成大禍；出門買菜忘記帶錢包，到了集市才發現；有時候會問陳德富同一個問題好幾遍，前一分鐘剛問過，轉眼就忘了。

陳志華國慶節回家探親，發現母親的變化有些明顯。"媽，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您去縣醫院檢查檢查？"

"檢查啥？我好好的，就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你爸也是，天天大驚小怪的。"林桂花不以為然。

王麗娜也發現了婆婆的異常："媽，您昨天問了我三遍小荷什么時候放假，我都回答了您還是記不住。"

"有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林桂花一臉困惑。

陳小荷放假回家的時候，更是發現奶奶有時會叫錯她的名字，甚至問她"你是誰家的孩子"。小荷把這個情況告訴了父母，卻被長輩們輕描淡寫地帶過了。

"奶奶只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很正常的。"陳志華安慰女兒，心里卻有些不安。

村里的老人們也開始議論："桂花這是咋了？昨天見我還問我是哪家的，我們可是鄰居幾十年了。"

"聽說她經常找東西，剛放下的東西轉眼就忘了在哪。"

"這可不是普通的老糊涂，我看像是得了啥病。"

陳德富聽到這些議論，心里越來越擔心。他開始寸步不離地陪著妻子，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02

十月中旬的一個下午，林桂花在村里迷路了。

這個在清河村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女人，竟然在自己家門口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找不到回家的路。村民李大嬸發現她時，林桂花正穿著單薄的家居服，赤著腳站在村口的大槐樹下，眼神茫然地四處張望。

"桂花，你這是要去哪？"李大嬸關切地問道。

"我...我要回家，可是我忘了家在哪了。"林桂花的聲音帶著哭腔。

李大嬸趕緊扶著她："你家就在前面啊，走，我送你回去。"

陳德富聽到消息趕來，看到妻子這副模樣，心里五味雜陳："桂花，你怎么跑出來了？"

"老頭子，我剛才想去買點菜，結果...結果就找不到家了。"林桂花緊緊抓住丈夫的手，"我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

當天晚上，林桂花又出現了異常行為。凌晨兩點，她突然起床開始收拾東西，說要回娘家。

"桂花，你娘家早就沒人了，你忘了嗎？你爹媽都過世二十多年了。"陳德富心疼地勸說。

"不可能！我媽昨天還托人捎信說想我了，讓我回去看看。"林桂花堅持著，眼中滿是困惑。

陳德富只能陪著妻子坐到天亮，直到她重新睡著。第二天一早，林桂花醒來后完全不記得夜里發生的事情。

村醫老宋聽說了林桂花的情況，專門上門來看看："德富啊，桂花這個情況不太對勁。我建議你們趕緊去縣醫院檢查檢查，別耽誤了。"

"老宋，你說會是啥病？"陳德富擔憂地問。

"這個我也說不準，但是記憶力突然下降得這么厲害，還是要去大醫院看看。現在醫學發達，早發現早治療。"

陳志華接到父親的電話后，立刻請假從城里趕回來。看到母親的狀態，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媽，我們去縣醫院檢查一下吧，就當是體檢。"陳志華溫和地勸說。

"我又沒病，去醫院干嘛？浪費錢。"林桂花有些抗拒。

"媽，您就當陪我去，我最近也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咱們一起檢查。"陳志華撒了個善意的謊。

在家人的勸說下，林桂花終于同意去醫院。縣醫院的醫生初步檢查后，建議他們去省城的大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醫生，我媽這是啥病？"陳志華緊張地問。

"從癥狀來看，可能是阿爾茨海默病，也就是俗稱的老年癡呆癥。但具體情況需要更詳細的檢查才能確診。"醫生如實相告。

聽到"老年癡呆癥"這幾個字，全家人都愣住了。林桂花更是難以接受："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就是記性不好，怎么可能得那種病？"

"別著急，現在只是初步判斷，具體還要看大醫院的檢查結果。即使確診了，現在的醫療條件也能很好地控制病情發展。"醫生安慰道。

回家的路上，一家人都沉默不語。林桂花靠在兒子肩膀上，眼中含著淚水："志華，媽是不是真的得了不治之癥？"

"媽，您別胡思亂想，醫生不是說了嗎，現在醫學發達，什么病都能治好。"陳志華強忍著眼淚安慰母親。

03

省城大醫院的檢查結果證實了最壞的猜測。

主任醫師看著檢查報告，神情嚴肅地對陳志華說："你母親確實患上了阿爾茨海默病，目前是早期階段。這種病會逐漸加重，患者的記憶力、認知能力會不斷衰退，最終會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需要24小時照護。"

"醫生，這病能治好嗎？"陳志華的聲音有些顫抖。

"目前還沒有根治的方法，但可以通過藥物治療延緩病情發展。早期干預很重要，規律服藥、適當鍛煉、保持良好的生活環境都有幫助。"

"那費用方面..."

"這是個長期過程，藥費一個月大概需要兩三千，如果病情加重需要專業護理，費用會更高。"

走出醫院，陳志華感覺天都塌了。兩三千的月藥費對于他們這個家庭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負擔。他在省城打工，每月收入也就四五千，還要供女兒上學，現在又要承擔母親的醫療費用。

王麗娜看出丈夫的憂慮："志華，錢的事我們慢慢想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給媽治病。"

"可是咱們家那點積蓄，能撐多久？小荷還要上學，她馬上就要大三了，正是花錢的時候。"陳志華愁眉苦臉。

林桂花在清醒的時候，似乎察覺到了家人的焦慮。她拉著兒子的手說："志華，媽知道這病治不好，你們別為了我花太多錢。"

"媽，您別這么說，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會放棄。"

"傻孩子，媽活了這么大歲數，也算夠本了。你們年輕，日子還長著呢，不能因為我把家底都掏空了。"

陳德富聽到妻子這么說，心如刀絞："桂花，你別胡說，咱們一家人一起想辦法，肯定能渡過難關的。"

可是現實很快給了他們當頭一棒。林桂花的病情發展得比預想的要快，僅僅一個月后，她就出現了更嚴重的癥狀。有時候她會認不出家人，有時候會在半夜起來到處找"回家的路"，甚至有一次差點走失。

陳志華為了照顧母親，不得不經常請假，老板已經對他表示不滿。王麗娜也因為擔心婆婆，無法安心工作，收入大幅減少。

"爸，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想個長久之計。"陳志華和父親商量。

"要不我們把房子賣了，用這錢給你媽治病？"陳德富提議。

"房子賣了您二老住哪？再說賣房子的錢也撐不了幾年。"陳志華搖頭。

就在全家人為醫療費用發愁的時候，陳小荷突然提出要退學打工。

"爺爺奶奶，我不讀書了，出去打工賺錢給奶奶治病。"小荷認真地說。

"胡說！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好好讀書，其他的事大人來想辦法。"陳志華堅決反對。

"可是家里現在這么困難..."

"再困難也不能耽誤你的學業，你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大學畢業。"

林桂花聽到孫女要為自己退學，眼淚止不住地流："小荷，奶奶對不起你們，都是奶奶拖累了這個家。"

04

十一月的一個雨夜，發生了改變一切的事情。

陳德富半夜起床上廁所，發現客廳里亮著燈。他走過去一看，林桂花正坐在沙發上抹眼淚，面前擺著家里所有的存折和證件。

"桂花，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干啥？"陳德富關切地問。

"老頭子，我睡不著。"林桂花擦了擦眼淚，"我一直在想，我這個病是治不好的，只會越來越重。咱們家為了給我看病，已經花了不少錢，再這樣下去，小荷的學費都成問題了。"

"別胡思亂想，錢的事有我呢。"

"有你？你一個農民，一年能掙幾個錢？志華他們在城里生活本來就不容易，現在又要供小荷上學，還要給我買藥，這個家遲早要被我拖垮。"

陳德富坐到妻子身邊："桂花，咱們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的病我們一起面對，別把自己當成負擔。"

"老頭子，我想了很久，我有個決定。"林桂花突然直視丈夫的眼睛，"我們離婚吧。"

陳德富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離婚。"林桂花的語氣異常平靜，"離婚了，我就不是你們家的人了，我的病也就不用你們管了。我自己想辦法，去縣里的敬老院，那里有專門照顧我這種病人的。"

"桂花，你是不是病糊涂了？咱們都老夫老妻了，說什么離婚的話？"陳德富苦笑。

"我沒糊涂，我想得很清楚。"林桂花的眼中閃著淚光，但語氣卻無比堅決，"老頭子，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家因為我而垮掉。小荷還要上學，志華他們還要生活，我不能成為大家的累贅。"

"別說了！"陳德富有些激動，"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跟你離婚！"

"那我就離家出走，你們永遠別想找到我！"林桂花威脅道。

陳德富被妻子的話嚇住了，以林桂花現在的病情，如果真的離家出走，后果不堪設想。

第二天一早，陳志華夫婦接到父親的電話，急匆匆地趕回了村里。

"媽，您怎么能有這種想法？我們是一家人，怎么能拋下您不管？"王麗娜哭著勸說。

"麗娜，你是個好孩子，這些年沒少照顧我。可是我不能再拖累你們了。"林桂花搖頭，"我已經想好了，離婚后我去縣里的敬老院，那里有醫保定點，費用也不高。"

"媽，您這是哪的話？兒子養母親天經地義，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給您治病！"陳志華跪在母親面前。

"志華，媽知道你孝順，可是媽也不能看著你們一家子為了我過苦日子。小荷還要上學，她是咱們家的希望，不能因為我而毀了她的前程。"

無論家人怎么勸說，林桂花的態度始終堅決。更讓人心痛的是，她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一些，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

陳小荷放假回家，看到奶奶的堅持，忍不住抱著她痛哭："奶奶，您別離開我們好不好？我不上學了，我出去打工賺錢給您治病！"

"小荷，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大學畢業，你可不能為了奶奶放棄學業。"林桂花撫摸著孫女的頭，"奶奶雖然得了這個病，但是還沒糊涂到底。我知道什么對這個家最好。"

經過一周的爭執，全家人都精疲力竭。林桂花在清醒的時候，態度依然堅決；在糊涂的時候，又會忘記離婚的事情，反復問家人為什么愁眉苦臉。

最終，在林桂花的堅持下，陳德富含淚同意了這個痛苦的決定。

05

十一月底的這一天，注定會成為這個家庭永遠無法忘記的日子。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小張看著眼前這對白發蒼蒼的老夫妻，內心五味雜陳。從業十年來，他見過太多年輕人沖動離婚，卻從未遇到過如此高齡的離婚申請。辦公大廳里，其他前來辦事的人也紛紛側目，竊竊私語聲不斷。

"您二位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小張再次確認道，"都這個年紀了，還有什么解不開的結？"

林桂花緊緊攥著那份離婚協議，雖然手在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決："我們想清楚了。"

陳德富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他的手握著筆，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的時候，那支筆重得像千斤巨石。

"爸爸，您真的要這樣做嗎？"陳志華最后挽留一次。

陳德富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兒子，最終還是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這么大年紀還離婚，真是奇了怪了。""肯定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老太太看起來挺堅決的，老頭子卻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工作人員按照程序辦理手續，不斷地確認雙方的意愿。整個過程中，林桂花表現得很平靜，而陳德富則像是在經歷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刻。

"財產分割方面，你們商量好了嗎？"工作人員詢問。

"房子歸他，存款也歸他，我什么都不要。"林桂花的話讓所有人都很意外。

"媽，這怎么行？"陳志華急了。

"我去敬老院用不著這些東西，留給你們。"林桂花看向陳德富，"老頭子，以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當紅色的離婚證終于遞到他們手中時，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驚嘆聲。有人拍照，有人錄視頻，所有人都在議論著這對"奇葩"老夫妻。

工作人員小張看著這對白發蒼蒼的老人，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業十年來，見過太多離婚案例，但像這樣的高齡離婚還是第一次遇到。

陳德富接過離婚證，手抖得連紙都快拿不穩了。他看著那本鮮紅的證書，仿佛看到了自己五十年婚姻的終結。

林桂花緊緊攥著自己那本離婚證，臉色蒼白如紙。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身邊的老伴...不，應該說是前夫，心中涌起千般不舍。

兩人沉默地朝著民政局大門走去，身后傳來陣陣議論聲...

"七十多歲還離婚，這是要鬧哪樣？""肯定是家產分不均！""老糊涂了吧這是！"

林桂花雙手緊握，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陳德富一把拉住了手腕。

"等等！"陳德富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過來。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用舊報紙包裹的小布包，那雙布滿老繭的手抖得幾乎握不穩。

"這個...這個你拿著。"他的眼中含著淚，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堅決。

林桂花愣了一下，機械地接過那個輕飄飄的布包。圍觀群眾更加好奇了，紛紛伸長脖子想看個究竟。有人甚至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里面是什么啊？""不會是什么重要東西吧？""都離婚了還給東西，真奇怪！"

在眾人的注視下，林桂花緩緩打開了那個神秘的布包。下一秒，她的身體如遭雷擊般僵住了！

只見她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連呼吸都停止了！手中的布包差點掉到地上，幸好她及時用另一只手接住。

"這...這怎么可能？！"林桂花的聲音尖銳得像破碎的玻璃，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變成了難以置信，再到滿臉的淚水！

布包里究竟裝著什么東西，能讓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瞬間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