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志強，你又要遛狗？"林慧敏看著丈夫換鞋的動作，心里涌起一陣疑惑。

"嗯，毛毛今天在家待了一天，該出去活動活動了。"陳志強頭也不抬地回答。

可是林慧敏分明看到，毛毛正在客廳的狗窩里呼呼大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你早點休息。"陳志強的聲音有些急促，"我很快就回來。"

門"咣"的一聲關上了。林慧敏趴在窗戶邊，看著丈夫空著雙手走向小區深處，心臟狂跳起來。沒有狗繩，沒有垃圾袋，甚至連毛毛都沒帶。

這個男人，到底在撒什么謊？

01

林慧敏盯著墻上的時鐘，指針剛好指向晚上11點。

果然，臥室里傳來陳志強起身的聲音。

"慧敏，我去遛狗了。"

"嗯，路上小心。"林慧敏故意裝作已經困了的樣子。

這已經是連續第七天了。陳志強每晚11點準時出門，說是遛狗，可是林慧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結婚18年，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以前陳志強遛狗從來沒有固定時間，有時候飯后就帶毛毛出去轉轉，有時候睡前隨便溜達一圈。可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就像上班打卡一樣準時。

更奇怪的是，有好幾次她發現毛毛明明在家睡覺，陳志強卻說剛剛遛完回來。

"毛毛今天怎么樣？在外面乖不乖？"林慧敏試探性地問。

"挺乖的，就是有點興奮，在草坪上跑了好久。"陳志強一邊說一邊避開她的眼神。

可是林慧敏清楚地記得，毛毛從晚飯后就一直趴在客廳的狗窩里，連動都沒動過。

02

"老陳每天晚上都出去遛狗？"樓下的王姐一臉疑惑，"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他帶狗？"

林慧敏的心一緊："什么意思？"

"我這個人睡覺輕，經常半夜起來上廁所。這段時間總是聽到有人在樓道里走動，我還以為是哪家有什么急事。"王姐壓低聲音，"后來我偷偷從貓眼看出去，發現是你家老陳。可是他手里什么都沒拿，也沒見到毛毛。"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林慧敏強裝鎮定。

"不可能，我的眼神好著呢。而且不只一次，我看到他好幾次了。"王姐一副八卦的表情，"你說他一個大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外面瞎轉悠什么？"

林慧敏的心像被什么東西重重撞擊了一下。

回到家，她仔細回想起最近陳志強的種種異常。

手機設置了密碼。以前他的手機從來不上鎖，現在卻像防賊一樣。有時候手機響了，他還會避開她接電話。

每次"遛狗"回來，他總是急匆匆地去洗澡，說是被毛毛弄臟了。可是毛毛明明在家啊。

還有一次，她聞到他衣服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她用的牌子，也不像是寵物身上的味道。

03

"志強，我陪你遛狗吧。"林慧敏故意在11點前提出。

陳志強明顯愣了一下："你不是說腰疼嗎？還是好好休息吧。"

"沒關系，出去走走也挺好的。"林慧敏堅持。

"真的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陳志強的聲音有些急促，"你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

"我不上班，明天周末。"

"那...那你也別出去了，外面風大。"陳志強的借口越來越牽強。

林慧敏看著丈夫慌張的樣子，心里的疑慮更重了。

第二天晚上，她又試探了一次。

"毛毛今天精神不太好，要不今天就別遛了？"

"沒關系，我帶它出去透透氣，說不定就好了。"

"可是它現在連站都不愿意站。"林慧敏指著蜷縮在狗窩里的毛毛。

陳志強看了看毛毛，又看了看表，臉上閃過一絲著急："那...那我自己出去走走，透透氣。"

這下子徹底露餡了。

"你不是說遛狗嗎？"林慧敏直接問。

"我...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不行嗎？"陳志強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當然行，我也想出去走走。"

"你就別折騰了，在家好好休息。"陳志強幾乎是逃跑一樣出了門。

林慧敏站在窗前，看著丈夫匆忙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陣寒意。

04

那天晚上，林慧敏徹夜難眠。

她躺在床上，腦海里不斷回放著陳志強最近的種種異常。

出軌？這是她最不愿意相信，但又最害怕面對的可能。

陳志強平時老實本分，從不花心。可是男人到了中年，很容易被外面的世界誘惑。她聽過太多這樣的故事了。

想起結婚這18年來，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從一個意氣風發的職場女性，變成了圍著鍋臺轉的家庭主婦。她的青春，她的事業，她的夢想，全都獻給了這個家。

如果陳志強真的背叛了她，她該怎么辦？

離婚？42歲的中年女人，沒有工作，沒有收入，離婚后怎么生活？

不離婚？那她豈不是要一輩子活在謊言里？

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05

"我必須弄清楚真相。"林慧敏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

她買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準備跟蹤陳志強。

雖然覺得這樣做很丟人，但她實在受不了這種疑神疑鬼的生活了。

晚上10點50分，林慧敏悄悄下樓，躲在小區花叢后面等待。

11點整，陳志強準時出現了。

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夾克，手里什么都沒拿，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往小區深處走去。

林慧敏緊緊跟在后面，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陳志強在小區里轉了一圈，然后走向后門。那里有一棟老式的居民樓，平時很少有人經過。

他要去哪里？

更讓林慧敏震驚的是，陳志強竟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鑰匙。

鑰匙？他什么時候有這棟樓的鑰匙的？

06

陳志強熟練地打開了樓門，動作輕車熟路，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

林慧敏等了幾秒鐘，然后悄悄跟了進去。

樓道里很暗，只有微弱的聲控燈光。她聽到陳志強的腳步聲在樓上響起，然后是開門的聲音。

林慧敏小心翼翼地爬上樓梯，生怕發出聲音。

二樓的一扇門虛掩著，里面傳來說話聲。

"爸，我來了。"

這是陳志強的聲音。

爸？

林慧敏的心里涌起巨大的困惑。陳志強的父親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志強，你怎么這么晚才來？"

這是一個陌生老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單位加班了，來晚了。"陳志強的聲音很溫柔，完全不像在家里的樣子。

"你媽媽呢？她怎么不來看我？"

"爸，媽媽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去世了？不可能，她昨天還給我做飯呢。"

"爸，您又糊涂了。"

林慧敏聽得云里霧里，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她輕輕推開門縫，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07

透過門縫，林慧敏看到了讓她終生難忘的一幕。

陳志強正在給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喂水，動作異常輕柔。

老人的頭發花白，臉色蠟黃，看起來病得很重。

"爸，您今天吃藥了嗎？"陳志強一邊問一邊整理老人的被子。

"什么藥？我沒病，我好著呢。"老人的聲音很虛弱。

"您有病，必須吃藥。"陳志強耐心地解釋。

"我沒病！你胡說！"老人突然激動起來，"你是誰？你為什么在我家里？"

"爸，我是志強，您的兒子。"

"我沒有兒子！我的兒子早就不要我了！"老人開始哭泣，"他恨我，他不會來看我的。"

陳志強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陳志強的聲音哽咽了，"我現在來照顧您了，我會一直照顧您的。"

"你真的是志強？"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

"是的爸，我是志強。"

"志強，我的好兒子。"老人突然笑了，"你終于來看爸爸了。"

林慧敏看到陳志強的眼淚流了下來。

08

"爸，我給您換件衣服。"陳志強溫柔地說。

老人像個孩子一樣乖巧地配合著。

陳志強的動作很熟練，顯然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志強，你怎么這么瘦？"老人突然問。

"我沒瘦，我很好。"

"你要好好吃飯，不要光顧著工作。"老人的聲音很溫柔，"還有，你結婚了嗎？"

陳志強愣了一下："結了，我有一個很好的妻子。"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笑了，"你要對她好一點，不要像我一樣。"

"我會的，爸。"

"我當年對不起你們母子，我是個混蛋。"老人的眼淚流了下來，"我不配有你這樣的好兒子。"

"爸，別說這些了。"陳志強的聲音很沉重。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老人繼續說，"可是我現在什么都記不住了，只記得我對不起你們。"

陳志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給老人蓋好被子。

林慧敏透過門縫看到這一切，心里涌起復雜的情緒。

09

"爸，我要走了。"陳志強輕聲說。

"這么快就走？"老人有些不舍。

"我明天還會來的。"

"你真的會來嗎？"老人的眼神很懇切。

"會的，我每天都會來。"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陳志強在老人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起身準備離開。

林慧敏趕緊躲到樓梯拐角處。

她聽到開門聲，然后是陳志強的腳步聲。

等陳志強走遠了，林慧敏才敢出來。

她的心里亂得一塌糊涂，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剛才看到的一切。

原來陳志強根本沒有出軌，他是在照顧一個老人。

可是這個老人是誰？為什么陳志強要瞞著她？

10

回到家，林慧敏躺在床上，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

陳志強進門的時候，她假裝睡著了。

"慧敏，你睡了嗎？"陳志強輕聲問。

"嗯。"林慧敏含糊地應了一聲。

陳志強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然后輕輕嘆了口氣。

"對不起。"他很小聲地說。

林慧敏的心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

第二天，陳志強上班去了，林慧敏一個人在家里胡思亂想。

她想起昨晚老人說的話。

"我當年對不起你們母子。"

"你要對她好一點，不要像我一樣。"

這個老人，是陳志強的父親？

可是陳志強明明說過，他的父親早就去世了。

林慧敏仔細回想著陳志強跟她說過的關于他身世的話。

"我父親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是我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的。"

"我媽媽很辛苦，又當爹又當媽。"

"我永遠不會原諒那個男人。"

等等，那個男人？

林慧敏突然想起來，陳志強曾經喝醉了酒，說過一些胡話。

"我恨他，我恨那個拋棄我們的男人。"

"他為了別的女人，丟下我們母子不管。"

"我發誓我永遠不會原諒他。"

原來如此。

陳志強的父親并沒有去世，而是拋棄了他們母子。

現在這個老人生病了，孤苦無依，陳志強心軟了，開始照顧他。

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跟妻子說這件事，所以選擇了隱瞞。

11

林慧敏的心情很復雜。

一方面，她為自己的懷疑感到羞愧。陳志強并沒有背叛她，反而是在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另一方面，她又覺得有些委屈。為什么陳志強不愿意跟她分享這些？難道他不信任她嗎？

還有，那個老人既然拋棄了陳志強，為什么陳志強還要照顧他？

林慧敏想起昨晚看到的畫面，陳志強給老人喂水、換衣服、蓋被子，那么溫柔，那么耐心。

這個男人，心真的很軟。

即使被傷害過，即使被拋棄過，面對病重的父親，他還是選擇了原諒。

可是他為什么要瞞著我？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林慧敏。

她想起陳志強每天晚上回來后的樣子，疲憊，沉默，有時候還會偷偷嘆氣。

原來他承受著這么大的心理壓力。

一邊是對父親的怨恨，一邊是血濃于水的親情。

一邊是對妻子的愧疚，一邊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為難。

這個男人，活得真累。

12

當天晚上，林慧敏故意早早上床，等著陳志強出門。

11點，陳志強準時起身。

"我去遛狗了。"他還是說著同樣的謊言。

"嗯。"林慧敏沒有拆穿他。

陳志強走后，林慧敏又跟了過去。

這次她沒有躲在門外偷聽，而是大膽地走到了門口。

"志強，您今天怎么樣？"老人的聲音。

"還是老樣子。"陳志強的聲音很沉重。

"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時間不多了。"

林慧敏聽到這里，心里一震。

"我知道，我心里有數。"老人的聲音很平靜，"志強，爸爸對不起你。"

"別說這些了。"

"不，我必須說。"老人的聲音變得激動，"我知道我快要死了，我必須向你道歉。"

"爸..."

"我當年年輕氣盛，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住了眼。"老人開始哭泣，"我拋棄了你們母子，我是個混蛋。"

"您那時候還年輕，不懂事。"陳志強的聲音很溫柔。

"不，我就是個混蛋。"老人哭得更厲害了，"你媽媽那么好的女人，我卻傷害了她。還有你，我的好兒子，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

"都過去了。"

"沒有過去，永遠不會過去。"老人的聲音很絕望，"我活著就是個罪人。"

"您別這樣說。"

"志強，你能原諒我嗎？"老人懇求地問。

陳志強沉默了很久，才說："我...我已經原諒您了。"

"真的嗎？"

"真的。"

"謝謝你，我的好兒子。"老人的聲音里充滿了感激，"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死而無憾了。"

林慧敏聽到這里，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13

林慧敏決定不再偷聽下去。

她輕手輕腳地下樓，準備回家。

可是剛走到樓下，就聽到樓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爸！爸！您怎么了？"

陳志強的聲音充滿了恐慌。

緊接著是老人痛苦的呻吟聲。

"志強...我...我難受..."

"爸，您堅持住，我馬上叫救護車。"

林慧敏聽到這里，心里一緊。

她想上去幫忙，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正在猶豫間，她聽到陳志強在打電話。

"喂，120嗎？我需要救護車..."

"地址是...患者是老年男性，突發心臟病..."

"好的，我們馬上下來。"

幾分鐘后，林慧敏聽到陳志強攙扶著老人下樓的聲音。

"爸，您慢點，救護車馬上就到。"

"志強...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生活..."

"別說這些，您不會死的。"

"志強...我想見見你的妻子..."

"什么？"

"我想向她道歉...是我連累了你們..."

"爸，您別胡說。"

"我知道你為了照顧我...瞞著她...她一定很生氣..."

林慧敏躲在樓梯拐角處，聽到這些話，心里涌起巨大的震撼。

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近。

"志強...答應我...以后要對她好..."

"我會的，爸。"

"不要像我一樣...傷害最愛的人..."

"我不會的。"

救護車到了，醫護人員沖進樓道。

"病人在哪里？"

"在這里。"

一陣忙亂后，老人被抬上了救護車。

林慧敏看到陳志強跟著救護車走了，她悄悄跟了過去。

在醫院里，她遠遠地看著陳志強在急診室外面焦急地等待。

他的臉色蒼白，手不停地顫抖。

這個男人，真的很在乎那個老人。

幾個小時后，醫生出來了。

"家屬嗎？"

"是的，我是他兒子。"

"病人情況很危急，隨時可能..."醫生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醫生，求您一定要救救他。"陳志強幾乎是跪著懇求。

"我們會盡力的。"

醫生走后，陳志強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

林慧敏看到他的肩膀在不停地顫抖。

他在哭。

這個在她面前從來不掉淚的男人，現在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林慧敏的心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

她想過去安慰他，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就在這時，陳志強的手機響了。

"喂？"

"是我，慧敏。你在哪里？"

林慧敏站在遠處，看著陳志強慌張的樣子。

"我...我在外面。"

"外面？現在都凌晨三點了，你在哪里？"

"我...我有點事。"

"什么事？"

陳志強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沒什么，我馬上就回來。"

"志強，你到底在哪里？"

"我...我在醫院。"

"醫院？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是一個朋友。"

林慧敏聽到這里，心里涌起一陣苦澀。

到現在，他還在撒謊。

"什么朋友？"

"你不認識，我很快就回來。"

"我去找你。"

"不用，真的不用。"

陳志強掛了電話，然后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林慧敏看著他疲憊的樣子，心里涌起復雜的情緒。

她悄悄離開了醫院，回到家里。

一個小時后，陳志強回來了。

"怎么樣？朋友沒事吧？"林慧敏明知故問。

"沒事，就是小毛病。"陳志強避開她的眼神。

"真的？"

"真的。"

林慧敏看著丈夫疲憊的樣子，心里涌起說不出的滋味。

她想揭穿他的謊言，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第二天，陳志強請了假，說是要去處理朋友的事情。

林慧敏知道，他是去醫院照顧那個老人。

下午，她忍不住也去了醫院。

遠遠地看到陳志強在病房里給老人喂飯，那么溫柔，那么耐心。

老人的氣色比昨天好了一些，但還是很虛弱。

"志強，你的妻子知道你在這里嗎？"老人問。

"她...她不知道。"

"你為什么不告訴她？"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陳志強的聲音很沉重。

"你應該告訴她，她有權利知道。"

"我怕她不理解。"

"你這樣瞞著她，她會更生氣的。"

"我知道，可是我...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老人嘆了口氣："都是我的錯，連累了你們夫妻。"

"不是您的錯。"

"是我的錯。"老人的眼淚流了下來，"如果我當年不拋棄你們，就不會有現在的問題。"

"爸，都過去了。"

"沒有過去，永遠不會過去。"老人握著陳志強的手，"志強，你答應我，一定要對她好。"

"我會的。"

"不要像我一樣，傷害最愛的人。"

"我不會的。"

"如果她不能原諒你，你也不要怪她。"

"爸，您別這樣說。"

"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氣，我不怪她。"老人的聲音很虛弱，"是我對不起你們。"

林慧敏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

她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陳志強看到她，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慧敏？你怎么...你怎么在這里？"

林慧敏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到病床前。

"您好，我是陳志強的妻子。"

老人看著她，眼睛里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你...你就是志強的妻子？"

"是的。"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老人的眼淚流了下來，"是我連累了你們夫妻。"

林慧敏看著這個病重的老人，心里涌起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她轉頭看向陳志強，發現他正用一種震驚到極點的表情看著她。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都在顫抖，仿佛見到了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