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門鈴聲撕裂了夜晚的寧靜,我透過貓眼看到了曾經令我膽戰(zhàn)心驚的女上司楊雪,她挺著八個月的肚子,身旁站著一臉陰沉的丈夫。
我的手機同時瘋狂震動,全是她發(fā)來的信息:"開門,今天不解決這事,你別想好過!"三個月前那輛被刮花的奧迪、每天超出約定的十小時用車時間、加滿的油箱變空、座椅上的食物殘渣,一幕幕閃回在我腦海。
我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了門。
01:
我叫陳默,29歲,在一家廣告公司擔任設計師已經三年。去年公司內部調整,楊雪成了我的直屬上司。她三十出頭,能力出眾但性格強勢,是公司出了名的"女魔頭"。
剛開始我以為只要踏實工作就不會有問題,但很快發(fā)現楊雪對我格外"關照"。其他同事下班后,她總能找出各種理由讓我加班,有時甚至深夜才能離開。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她會毫不客氣地否定我的創(chuàng)意,卻在匯報時把我熬夜改出的方案當作自己的功勞。
"陳默,你的思路太老套了,客戶需要的是創(chuàng)新。"會議上,她又一次當著所有人的面否定我的提案,而就在前一天晚上,她還對我的初稿贊不絕口。
我忍氣吞聲,因為我需要這份工作。父母年紀大了,妹妹還在上大學,家里的重擔都壓在我肩上。我咬牙堅持,告訴自己熬過這段時間就好。
轉機出現在三個月前。那天下班,楊雪突然叫住我,語氣出奇地溫和:"陳默,能聊幾分鐘嗎?"
我警惕地點點頭,跟著她走進會議室。
"我知道之前可能對你有些嚴格,"她難得露出笑容,"但我是看重你的能力才這樣的。"
我沒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是這樣的,我懷孕四個月了,醫(yī)生建議我不要開車,我老公工作忙,接送不了我。"她頓了頓,"我聽說你最近買了輛奧迪A4?能不能借我用三個月?公司到家就二十分鐘車程,我會很珍惜使用的。"
我愣住了。我那輛車是貸款買的,每個月還要還四千多,是我努力多年的心血。
"楊總,這個..."
"放心,油錢我出,如果有什么磕碰我負責修,最多三個月。"她似乎看出我的猶豫,加碼道,"而且你知道下個季度要評選組長吧?我會優(yōu)先考慮你。"
在職場升職的誘惑和對上司的畏懼下,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第一周一切還算順利。楊雪每天準時取車,下班后停在我家樓下,感謝我?guī)拙渚碗x開。但好景不長,第二周開始,她歸還車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甚至到晚上十點多。
"今天臨時有個客戶要見,抱歉啊。"這是她最常用的借口。
我發(fā)現車里的油總是不多,座椅上經常有零食包裝和飲料漬。更可氣的是,有一次我發(fā)現副駕駛座椅靠背上有個清晰的腳印,顯然有人把臟鞋直接踩在了我的真皮座椅上。
當我小心翼翼提出這些問題時,楊雪卻變了臉色:"不就是個車嗎?這么斤斤計較,我不是說了會賠償嗎?"
一個月后的周末,我正準備出門,卻發(fā)現車沒按約定停在樓下。打電話給楊雪,她輕描淡寫地說:"哦,我和老公去郊外了,晚上回來還你。"
我握緊手機,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已經完全超出了最初的約定,但我又不敢直接翻臉。
02:
事情的轉折點發(fā)生在第二個月中旬。那天我下班后接到楊雪的電話,說車停在商場地下停車場,讓我自己去取。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公交到商場,找了近一小時才找到我的車。
當我打開車門的那一刻,我驚呆了。副駕駛座椅上有一大塊咖啡漬,后排座位上散落著零食袋和飲料瓶,車內彌漫著一股怪味。而最讓我心痛的是,車身右側有一道長約二十厘米的刮痕。
我立即給楊雪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楊總,我的車被刮了,而且內飾..."
"哦,那個啊,"她打斷我,語氣輕松,"不小心蹭到地下車庫的柱子了,改天我叫人修。內飾我會找人清潔的,先這樣吧,我在開會。"
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站在寒風中,望著心愛的車,眼眶濕潤了。這輛車凝聚了我多少心血,而現在卻被如此對待。
接下來的日子,情況越來越糟。楊雪似乎把我的車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不僅用來上下班,還用來購物、郊游,甚至接送她的親友。車內的狀況每況愈下,我多次提出抗議,但她要么敷衍了事,要么就拿公司升職的事情暗示我。
工作中,她對我的態(tài)度更是惡劣。只要我稍有不滿,她就找各種理由批評我的工作,甚至威脅要給我不良績效。我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無底洞,既痛苦又無助。
"你就不能強硬點嗎?那是你的車啊!"我的好友李強聽說這事后,氣憤地說。
我苦笑:"你不知道她在公司有多大權力,得罪她我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
"那也不能任她這么欺負啊!"
我嘆了口氣,沒有回答。我知道李強說得對,但現實中我卻找不到合適的解決方法。
直到那個周六的早晨,楊雪再次爽約沒有按時歸還車,我等到中午才收到她的短信:"車在城東的購物中心,鑰匙在前臺。"
當我趕到那里,發(fā)現車停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引擎蓋上有一灘不明液體,像是有人故意潑上去的。我繞著車檢查,赫然發(fā)現后保險杠也有一處明顯的凹陷。
我的理智之弦徹底崩斷了。
我撥通了楊雪的電話,不再壓抑自己的怒火:"楊總,這次又是怎么回事?后保險杠都凹進去了!"
"哦,可能是我老公倒車時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她的語氣依然滿不在乎,"別大驚小怪的,我不是說了會修嗎?"
"你每次都這么說,但從來沒見你真正處理過!三個月的約定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我的車幾乎每天都在你手里,現在車況比借給你之前差了不知道多少!"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是楊雪冰冷的聲音:"陳默,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懷著孕為公司工作,你連這點小事都幫不了?別忘了你的績效評估在我手里。"
"我不在乎了,"我咬牙道,"從今天起,車我收回,不會再借給你了。"
"你敢?!"她的聲音陡然提高,"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嗎?"
"隨便你!"我掛斷電話,手還在發(fā)抖。
03:
第二天,我請了病假,沒有去公司。整個上午,楊雪不停地打我的電話,我全部拒接。中午時分,她發(fā)來一連串短信,從威脅到利誘,甚至承諾立即修車并加薪,但我已經鐵了心不再讓步。
下午,公司人事部打來電話,說楊雪反映我最近工作態(tài)度惡劣,多次無故曠工,要我立即到公司說明情況。我明白,戰(zhàn)爭已經開始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驅車前往公司。一路上,我在想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風暴。
人事總監(jiān)李姐是個公正的人,我如實告訴她事情的經過,并拿出了車輛受損的照片證據。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李姐嘆了口氣,"但楊雪現在是部門主管,而且她懷孕了,公司高層都在特別關照她..."
我聽出了言外之意,心沉了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如我所料,楊雪對我進行了全方位的打壓。我的提案被一一否決,加班成了常態(tài),同事們也開始疏遠我,生怕被牽連。我的工作狀態(tài)每況愈下,終于在一個周五的下午,我提交了辭職信。
"你真的要走?"李姐驚訝地問。
"我沒有選擇,"我苦笑道,"與其這樣煎熬,不如重新開始。"
楊雪得知我辭職的消息后,出人意料地沒有阻攔,反而痛快地簽了字。臨走前,她冷冷地說:"陳默,希望你記住,職場上永遠不要得罪能影響你前途的人。"
我清空了辦公桌,向曾經的同事們道別,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工作了三年的公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松,盡管未來充滿不確定性,但至少我擺脫了那個令人窒息的環(huán)境。
我沒想到的是,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
辭職后的第三天晚上,我剛吃完晚飯,門鈴突然響起。透過貓眼,我看到了楊雪和一個陌生男人——應該是她的丈夫。
"我知道你在家,開門!"楊雪拍著門喊道。
我深吸一口氣,拉開了門。
"你好,楊總,有什么事嗎?"我強作鎮(zhèn)定。
"還裝什么?"楊雪挺著大肚子,臉上帶著憤怒,"我老公的手表丟了,價值十幾萬,就是上周在你車上掉的!"
我愣住了:"什么手表?我沒見過啊。"
"少裝蒙!"她身旁的男人上前一步,表情兇狠,"我妻子都說了,就是在你車上摘下來放在儲物格里的,你歸還車后手表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