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爺爺80大壽宴上，當姑姑站起來舉杯時，爸爸還在為她鼓掌。

"感謝爺爺當年把900萬都給了我，讓我有了今天的生活。"

爸爸笑著點頭："應該的，應該的，爺爺做得對。"

可當姑姑接下來的話說出口時，爸爸手中的茶杯突然掉在了地上。

"其實這三年來，我一直都知道一個秘密..."

姑姑的聲音在包廂里回蕩，所有人都愣住了。

爸爸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不停地顫抖著。

那一刻，他的表情徹底僵住了...

01

三年前的秋天，拆遷辦的人剛走，爺爺就把全家人叫到了客廳。

"我決定了，900萬全給小雯。"爺爺的聲音很平靜，但語氣里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媽媽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爸，這怎么行？志強也是您兒子啊！"

"就是啊，爺爺，這太不公平了。"大伯也跟著附和。

爺爺瞪了他們一眼："我的錢，我想給誰就給誰！"

只有爸爸坐在那里，默默地抽著煙，一句話也沒說。

姑姑林小雯低著頭，眼圈有些紅："爺爺，要不然還是分一分吧，我一個人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分什么分？"爺爺一拍桌子，"你是女兒，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不多給你點，以后老了怎么辦？志強是男人，男人就該靠自己的本事吃飯！"

媽媽還想說什么，爸爸突然開口了："行了，別說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爸爸緩緩站起身："爺爺說得對，小雯是女兒，確實需要更多幫助。我是兒子，本來就應該自立自強。"

"志強，你瘋了？"媽媽急得眼淚都出來了，"那可是900萬啊！"

爸爸搖搖頭："錢是爺爺的，他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小雯，你別有心理負擔，爺爺這么做是對的。"

姑姑看著爸爸，眼里滿是復雜的情緒："二哥..."

"別說了，就這么定了。"爺爺站起身，向樓上走去，"明天就去辦手續。"

02

那天晚上，媽媽在房間里哭了整整一夜。

"志強，你到底在想什么？900萬啊，孩子上學、買房、結婚，哪樣不需要錢？"

爸爸坐在床沿上，語氣依然很平靜："小雯比我們更需要這些錢。"

"需要什么需要？她老公不是開公司的嗎？"

"開公司也有開公司的難處。"爸爸嘆了口氣，"再說了，爺爺把小雯養大不容易，當年要不是爺爺堅持，小雯早就..."

"早就什么？"媽媽追問。

爸爸搖搖頭："總之，爺爺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志強，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爺爺私底下跟你說了什么？"

"什么也沒說。"爸爸起身往外走，"我去給爺爺泡茶。"

看著爸爸的背影，媽媽心里更加不安了。

03

第二天，爺爺真的帶著姑姑去了銀行。

村里人聽說了這事，都議論紛紛。

"老林頭這是怎么了？900萬全給女兒？"

"就是啊，兒子白養了？"

"你們說林志強是不是和他爸吵架了？"

面對這些議論，爸爸從來不解釋，反而還幫爺爺說話。

"我爸這人向來有主見，他這么做肯定有道理。"

"志強，你就不生氣？"鄰居老王忍不住問。

"生什么氣？"爸爸笑笑，"小雯是我妹妹，她過得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是900萬啊..."

"錢是身外之物，只要家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老王搖搖頭："你這人真是太好說話了。"

爸爸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干著手里的活。

04

一個月后，姑姑用這筆錢在市里買了一套大房子，還買了一輛奔馳車。

搬家那天，姑姑專門回來看爺爺。

"爺爺，新房子特別好，您一定要去住幾天。"

爺爺滿臉笑容："好，好，有空我就去。"

姑姑又看向爸爸："二哥，真的謝謝你。"

"謝什么？"爸爸擺擺手，"你是我妹妹，我不支持你支持誰？"

"可是大伯他們..."

"不用管他們，他們想不通是他們的事。"爸爸認真地看著姑姑，"小雯，你只要記住，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支持你。"

姑姑眼圈紅了："二哥..."

"行了，別哭了。"爸爸拍拍她的肩膀，"好好過日子，有困難就回來找我們。"

爺爺在一旁看著，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05

姑姑搬走后，家里的氣氛變得很奇怪。

大伯一家基本不來了，偶爾來了也是冷著臉。

"志強真是個老好人，讓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大伯母經常這樣說。

媽媽也變得沉默寡言，經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

只有爸爸，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該干什么干什么。

每天早上，他還是第一個起床給爺爺泡茶。

每天晚上，他還是陪爺爺下棋聊天。

"爸，您身體怎么樣？"

"好著呢，你別擔心。"

"那就好，您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爺爺看著爸爸，欲言又止。

06

半年后的一天，鄰居老王急匆匆地跑來。

"志強，你快去看看吧，你媳婦在村口和人吵架呢！"

爸爸趕緊跑過去，只見媽媽和幾個村民圍在一起，臉紅脖子粗的。

"你們別胡說八道！"媽媽大聲喊著。

"我們胡說什么了？你們家志強就是太老實，被人家賣了還幫人數錢！"

"就是啊，900萬說給就給了，換誰都受不了。"

"我老公有自己的想法！"媽媽氣得直哆嗦。

爸爸走過去，拉住媽媽："行了，回家吧。"

"志強，你聽見了嗎？他們都在說什么？"

"說什么都不重要。"爸爸平靜地說，"走吧，別理他們。"

回到家里，媽媽忍不住爆發了。

"志強，你到底在想什么？人家都在背后笑話我們，你就一點都不在乎？"

爸爸沉默了一會兒："我在乎你和孩子的感受。"

"那你為什么不爭取？"

"因為我相信爺爺。"

"相信他什么？"

爸爸看著媽媽，認真地說："相信他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有道理。"

07

一年后，姑姑的生活越來越好。

她經常開著奔馳回來看爺爺，每次都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爺爺，這是給您買的保健品。"

"還有這個，進口的蜂蜜。"

爺爺高興得合不攏嘴："好孩子，你有心了。"

姑姑又轉向爸爸："二哥，這是給嫂子和侄子的。"

"你太客氣了，我們什么都不缺。"爸爸笑著接過來。

"二哥，你對我這么好，我真的很感動。"姑姑眼中含淚，"要是沒有你的支持，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一家人，說什么支持不支持的。"

晚上，姑姑走后，爺爺叫住了爸爸。

"志強，你過來。"

"爸，怎么了？"

爺爺看著爸爸，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你...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什么？"

"那900萬..."

爸爸搖搖頭："爸，我說了，我支持您的決定。"

爺爺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么。

08

兩年過去了，姑姑的日子越過越紅火。

她不但在市里買了房子，還在縣里開了一家服裝店。

"二哥，要不然你們也搬到縣里來吧，我可以給你安排工作。"

爸爸搖搖頭："我要在家照顧爺爺。"

"那讓嫂子和侄子先過來，你周末回來看爺爺。"

"不用了，我們在這里挺好的。"

姑姑有些著急："二哥，你這樣下去不行啊，孩子馬上要上高中了，縣里的學校條件更好。"

"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但真的不用。"爸爸的語氣很堅定。

姑姑看向爺爺："爺爺，您說說二哥吧。"

爺爺擺擺手："志強有志強的想法，我們別勉強他。"

那天晚上，姑姑找到爸爸，兩人在院子里聊了很久。

"二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怎么會？"

"那為什么我想幫你們，你們都不要？"

爸爸沉默了一會兒："小雯，你的好意我們都知道，但我們不能總是依靠你。"

"可是那900萬..."

"那是爺爺給你的，和我們沒有關系。"爸爸打斷了她的話，"你安心過你的日子就行了。"

姑姑看著爸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09

第三年春天，爺爺突然病了。

那天晚上，他突然發高燒，爸爸趕緊送他去醫院。

在醫院里，爺爺拉著爸爸的手："志強，我有話要跟你說。"

"爸，您別說話了，好好養病。"

"不，我必須說。"爺爺的聲音很虛弱，"關于那900萬..."

"爸，您別想那么多。"

"志強，你聽我說..."爺爺想要坐起來，但是沒有力氣。

就在這時，姑姑匆匆趕來了。

"爺爺，您怎么樣？"

看到姑姑，爺爺又躺了下去："沒事，就是有點累。"

姑姑在醫院里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爺爺的病情穩定了。

"爺爺，您要好好保重身體，我還等著您去我家住呢。"

"好，好，等我身體好了就去。"

爺爺出院后，姑姑提出要給爺爺請個保姆。

"爺爺年紀大了，需要專人照顧。"

爸爸搖搖頭："不用，我來照顧就行了。"

"二哥，你還要工作，哪有時間？"

"我可以少工作一點。"

姑姑有些急了："二哥，你這樣不行，萬一爺爺有個什么閃失..."

"不會的，我會照顧好他的。"

最終，爸爸還是拒絕了姑姑的提議。

10

夏天的一個午后，爺爺坐在院子里乘涼。

爸爸給他倒了茶，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志強，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要把錢全給小雯？"

爸爸放下茶杯："爸，您不用解釋，我理解您的想法。"

"你理解什么？"

"小雯是女兒，確實需要更多幫助。"

爺爺看著爸爸，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就這些？"

"就這些。"爸爸點點頭，"爸，我從來沒有怨過您，真的。"

爺爺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么。

那天晚上，爺爺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看著窗外的月亮，眼中滿是糾結。

11

秋天來了，姑姑又開了一家新店。

"二哥，生意越來越好了，我想在市里再買一套房子。"

"那挺好的。"

"我想接爺爺過去住，那邊的醫療條件更好。"

爸爸搖搖頭："爺爺舍不得這里。"

"那你們也一起過去吧，我在市里給你們也買一套房子。"

"小雯，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真的不用。"

姑姑有些著急："二哥，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現在有能力了，想幫幫你們，為什么你們都不要？"

"因為我們不需要。"爸爸的語氣很平靜，"小雯，你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不用擔心我們。"

"可是..."

"沒有可是。"爸爸站起身，"你是我妹妹，我希望你幸福，但我們的生活我們自己安排。"

姑姑看著爸爸，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12

冬天的一個晚上，媽媽終于忍不住了。

"志強，你老實告訴我，你和爺爺到底有什么約定？"

爸爸正在看電視，頭也沒抬："什么約定？"

"別裝了，這三年來你的表現太反常了。"媽媽坐到他身邊，"900萬啊，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我說了，我支持爺爺的決定。"

"支持可以，但你不能這樣無底線地支持啊！"媽媽越說越激動，"你看看小雯，現在多有錢，再看看我們，還住在這破房子里！"

爸爸終于抬起頭："你覺得我們現在的生活不好嗎？"

"不是不好，是不公平！"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爸爸搖搖頭，"媽，你想太多了。"

媽媽看著爸爸，突然覺得這個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好像變得陌生了。

13

春節前夕，姑姑又回來了。

這次她帶回來的東西更多了，還專門給爺爺買了一套新衣服。

"爺爺，過年了，您穿這個肯定精神。"

爺爺笑得合不攏嘴："好孩子，你有心了。"

吃飯的時候，姑姑提議："爺爺，今年過年我想接您到我家去，我們一起過個熱鬧年。"

爺爺有些猶豫："這..."

"您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房間都準備好了。"

爺爺看向爸爸："志強，你覺得呢？"

"我覺得挺好的。"爸爸點點頭，"爸，您去享享福。"

"那你們呢？"

"我們在家過就行了。"

姑姑急了："二哥，你們也一起去吧，我那房子大，住得下。"

"不了，我們在家習慣了。"

最終，爺爺還是沒有去姑姑家過年。

14

年后的一天，村里來了個陌生人，說是來做市場調研的。

"大哥，聽說你們家拆遷了，分了不少錢吧？"

爸爸笑笑："還行。"

"你們是怎么分的？"

"我爸把錢給了我妹妹。"

那人有些驚訝："全給了？"

"對，全給了。"

"你不生氣？"

"生什么氣？"爸爸很平靜，"我妹妹需要那些錢。"

"可是900萬啊..."

"錢是我爸的，他想給誰就給誰。"

那人搖搖頭："你這人真是太好說話了。"

爸爸沒有回答，繼續干著手里的活。

那人走后，爺爺從屋里出來了。

"志強，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爸，怎么了？"

爺爺看著爸爸，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你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爸爸的語氣很堅定，"爸，我說了，我支持您的決定。"

爺爺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15

三月份的一天，姑姑突然打電話回來。

"二哥，我想給爺爺過80大壽，您覺得怎么樣？"

"挺好的，爺爺一定會很高興。"

"那就定在下個月吧，我想辦得隆重一點。"

"你安排就行了。"

"對了，二哥，我想在酒店訂個包廂，把所有親戚都請來。"

"好，我來通知他們。"

掛了電話，爸爸告訴了爺爺這個消息。

爺爺高興得像個孩子："小雯有心了，80大壽啊，想想都激動。"

"是啊，到時候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多熱鬧。"

爺爺突然安靜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爸，您怎么了？"

"沒事，沒事。"爺爺擺擺手，"我去給小雯打個電話。"

16

接下來的幾天，爺爺變得有些反常。

他經常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發呆，有時候還會自言自語。

"爸，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沒有，我能有什么心事？"

"那您為什么總是心不在焉的？"

爺爺看著爸爸，欲言又止："志強，我..."

"您什么？"

"沒事，沒事。"爺爺搖搖頭，"我去休息了。"

看著爺爺的背影，爸爸心里有些不安。

17

生日前一天，姑姑回來了。

她帶著老公和孩子，還有一大車的東西。

"爺爺，明天就是您的大日子了，您高興嗎？"

"高興，當然高興。"爺爺笑得合不攏嘴，"能和所有家人一起過生日，這是我的福氣。"

"爺爺，明天我想在生日宴上說幾句話，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姑姑看了看爸爸，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我想感謝您，還有二哥。"

"感謝什么？"爸爸笑著說，"一家人，說什么感謝不感謝的。"

"不，我必須說。"姑姑的語氣很認真，"有些話，我憋在心里三年了。"

爺爺和爸爸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生日宴當天，酒店的包廂里坐滿了人。

親戚朋友們都來了，大家有說有笑，氣氛特別熱鬧。

"來，大家一起舉杯，祝老爺子身體健康，福如東海！"

"祝爺爺生日快樂！"

爺爺坐在主位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酒過三巡，姑姑突然站了起來。

"大家安靜一下，我想說幾句話。"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她。

爸爸還在為姑姑的孝心感到欣慰，舉著酒杯給她鼓掌。

"今天是爺爺的80大壽，我想借這個機會，說說心里話。"姑姑的聲音有些顫抖。

"三年前，我們家拆遷，爺爺把900萬全給了我。"

"感謝爺爺當年的決定，讓我有了今天的生活。"

爸爸點點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應該的，應該的，爺爺做得對。"

"我也要感謝我的二哥，這三年來，他從來沒有抱怨過，反而一直支持我。"

爸爸擺擺手："一家人，說什么感謝不感謝的。"

姑姑深深地看了爸爸一眼，然后話鋒一轉。

"但是，其實這三年來，我一直都知道一個秘密..."

話音剛落，包廂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爸爸手中的茶杯突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嘴唇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小雯，你...你說什么？"爸爸的聲音都變了調。

姑姑看著爸爸震驚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二哥，你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爺爺坐在主位上，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緊張和不安。

包廂里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都在等待姑姑接下來的話。

爸爸的手在桌子上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小雯，你到底想說什么？"爸爸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姑姑緩緩坐下，眼中含著淚水："二哥，這三年來你演得很辛苦吧？"

"什么演不演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爸爸努力想要保持鎮定，但聲音已經完全變了。

"你真的聽不懂嗎？"姑姑看向爺爺，"還是說，爺爺，您來告訴大家真相？"

爺爺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他緊緊握著拐杖，指關節都發白了。

"小雯，你..."

"爺爺，您不說我就自己說了。"姑姑站起身，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其實，這900萬根本就沒有給我。"

話音剛落，包廂里頓時炸開了鍋。

"什么？沒給你？"

"那錢去哪了？"

"小雯，你這是什么意思？"

爸爸徹底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