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監控畫面里,王美蘭和年輕司機在車內親密交談,手指不經意地觸碰。丈夫周明坐在電腦前,面無表情地看完整段視頻,嘴角掛著冷笑。
十七歲的兒子周浩站在門口,眼中滿是震驚與失望,顫抖著說出那句"媽,你真丟人"。客廳里的氣氛凝固成冰,誰都沒想到,這個看似和諧的家庭會因一段監控而分崩離析。
01:
二十年前,王美蘭剛滿二十歲,是縣城里遠近聞名的美人。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膚,再加上溫柔的性格,追求者絡繹不絕。可她偏偏看上了當時在建筑公司當小工的周明,一個長相普通但踏實肯干的男人。
"他眼里有光,"王美蘭常這么對閨蜜說,"那種為了生活拼命的光。"
兩人相戀不到半年就結了婚。婚后,周明更加拼命工作,從小工做到組長,再到項目經理,最后自己創辦了裝修公司。而王美蘭則一直在家相夫教子,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家庭上。
兒子周浩出生后,她更是全身心投入到育兒中,放棄了所有個人愛好和社交圈子。周明事業越做越大,應酬也越來越多,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起初,王美蘭還會抱怨幾句,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反正家里什么都不缺,"周明總這么安慰她,"等浩浩大學畢業,我就陪你去環游世界。"
王美蘭只是笑笑,沒說什么。她知道,那個承諾遙遙無期。
十七年過去,周浩已經是高中生了,而王美蘭感覺自己像是被時光遺忘的角落里的灰塵,黯淡無光。鏡子里的自己,眼角已有了細紋,曾經光彩照人的臉龐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周明忙于事業,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偶爾回來也是草草吃頓飯就進書房處理公務。他們之間的對話,除了孩子的學習就是家務瑣事,再無當年的濃情蜜意。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感情變得如此平淡的呢?王美蘭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從周明第一次因為應酬錯過她的生日開始,也許是從他連續三年缺席兒子的家長會開始,又或者是從他開始把工作帶回家,卻對她的新發型視若無睹開始。
那天,王美蘭去做了一個新發型,特意打扮了一番,想給老公一個驚喜。可周明回來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徑直走進書房,關上了門。王美蘭站在門外,手里捧著為他準備的夜宵,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媽,你很漂亮,"兒子周浩走過來,輕輕抱了抱她,"爸爸太忙了,他沒注意到。"
王美蘭笑了笑,眼淚卻在眼眶里打轉。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青春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而她似乎除了"妻子"和"母親"這兩個身份外,早已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女人。
02:
命運的轉折發生在三個月前。那天,王美蘭去超市購物,回來時發現車子出了點小問題。平時都是周明處理這些事,但他又在出差。無奈之下,她只好撥打了道路救援電話。
前來救援的是一個年輕人,自稱李強,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高高瘦瘦,臉上總帶著陽光般的笑容。他三下五除二就修好了車子,還熱情地向王美蘭介紹了一些基本的汽車保養知識。
"您平時出行不方便的話,可以聯系我,"臨走前,李強遞給她一張名片,"私人司機,價格公道。"
王美蘭本想婉拒,但想到周明常年不在家,兒子學業繁忙,自己確實需要一個可靠的司機接送,便收下了名片。
接下來的日子,王美蘭經常叫李強開車送她去各種地方——購物、美容、看望父母。李強不僅車技好,還特別體貼,總是能在王美蘭沒開口前就察覺到她的需要。漸漸地,王美蘭發現自己開始期待每次與李強的見面,甚至會為此精心打扮一番。
"阿姨,您今天特別漂亮,"李強總是這樣真誠地夸獎她,眼睛里閃爍著欣賞的光芒。
王美蘭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贊美了,每次聽到都會心跳加速,臉頰發燙。她知道這種感覺意味著什么,卻又不愿正視它。
"我只是把他當成兒子看待,"她常這樣安慰自己,"他那么年輕,怎么可能對我有別的想法。"
但有一天,當李強握住她的手幫她上車時,那種電流般的觸感讓她再也無法自欺欺人。她看到李強的眼神里同樣閃爍著不同尋常的光芒。
"美蘭,"李強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聲音低沉而溫柔,"你知道我喜歡你。"
王美蘭慌亂地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你比我認識的任何女孩都要美麗、成熟,"李強繼續說,"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很開心。"
"不行,我已經四十歲了,是有家庭的人,"王美蘭掙扎著說,"你還這么年輕..."
"年齡只是數字,"李強深情地看著她,"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感覺。周總那么忙,根本不懂得珍惜你。你的眼睛里有寂寞,我看得出來。"
王美蘭無言以對。李強說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痛處——被忽視的痛苦。那一刻,多年來壓抑的情感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沒有推開李強靠近的唇,而是閉上了眼睛。
回家后,王美蘭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矛盾中。一方面,她無法否認與李強在一起時感受到的那種被重視、被欣賞的快樂;另一方面,作為妻子和母親的責任感又讓她痛苦不堪。她開始變得心神不寧,總是走神,連兒子都察覺到了異常。
"媽,你最近怎么了?"周浩關切地問。
"沒什么,可能是更年期提前到了,"王美蘭勉強笑笑,"聽說女人到了這個年齡都會這樣。"
周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眼中的疑慮并未消散。
與此李強的短信和電話越來越頻繁。起初,王美蘭還能強迫自己不回復,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的防線逐漸崩塌。她開始期待李強的每一條消息,甚至會在周明和兒子不在家時邀請李強來家里坐坐。
03:
那是個周末的下午,周明臨時有事出差,周浩去學校補課。李強開車送王美蘭回家后,她鬼使神差地邀請他上樓喝茶。
"家里沒人,"她輕聲說,心跳得厲害。
李強的眼睛亮了起來,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好啊,正好我也渴了。"
電梯里,兩人站得很近,王美蘭能聞到李強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混合著年輕男性特有的氣息。她的手心開始冒汗,呼吸變得急促。
進門后,王美蘭去廚房泡茶,李強則在客廳四處打量。當她端著茶走出來時,發現李強正站在家庭照片墻前,盯著她和周明的結婚照發呆。
"你們看起來很幸福,"他說,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王美蘭放下茶杯,苦笑道,"現在的周明只關心他的事業。"
"他真是個傻子,"李強轉身面對她,眼中充滿了憐惜,"有這么美的妻子卻不懂得珍惜。"
王美蘭感到一陣暈眩,李強的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心中那扇塵封已久的門。多年來的委屈和不滿如洪水般涌出,她忍不住落下淚來。
李強立刻上前將她摟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別哭,別哭,你值得更好的。"
王美蘭抬頭看向李強,在他熾熱的目光中,她仿佛又找回了年輕時被愛的感覺。就在兩人即將親吻的那一刻,門鈴突然響起。
王美蘭驚慌地推開李強,慌亂地整理著衣服和頭發,"可能是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