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我愣在原地。她眼中的恐懼和憤怒刺痛了我的心。五年前,我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而她是高不可攀的首長妹妹。
曾經(jīng)的甜蜜如今成了痛苦的回憶。我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那扇緊閉的門:"雨晴,我們需要談談。"屋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風吹過院子的聲音。我不知道,這次退伍歸來,等待我的將是一場怎樣的風暴。
01:
我叫陳默,八年前,十八歲的我懷揣著從軍報國的夢想,來到了北部邊陲的特種部隊。入伍第一天,我就見到了首長李天雄,一個嚴肅剛毅的中年軍官。他眼神如炬,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浮躁。"小子,你有股狠勁,但缺乏耐性,部隊不養(yǎng)閑人。"他的話如同一記重拳,打醒了我的懵懂。
那是一段艱苦的日子。每天五公里越野,負重前進,格斗訓練,無一不是極限挑戰(zhàn)。很多人熬不過去,但我咬牙堅持了下來。半年后,我成了新兵連的標兵,李首長親自給我頒發(fā)了獎章。
"小陳,有空到我家吃飯。"這是李首長第一次邀請我。那天,我第一次見到了他的妹妹李雨晴,剛從醫(yī)學院畢業(yè)的軍醫(yī),明眸皓齒,清新脫俗。她比我大三歲,卻有著超乎年齡的成熟與智慧。
"哥,這就是你常提起的'倔小子'?"她笑著看我,眼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那頓飯吃得我如坐針氈,生怕在首長和他妹妹面前丟人。飯后,雨晴主動提出帶我參觀營區(qū)附近的景點。首長沒多想就同意了,畢竟在他眼里,我只是個毛頭小子,而雨晴是個能獨當一面的軍醫(yī)。
誰能想到,這次簡單的參觀,卻是我和雨晴情感的開端。在隨后的日子里,我們偶爾相遇,從簡單的問候到深入的交談,再到心靈的相互依賴。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欣賞和愛慕,而她也成了我堅持下去的動力。
一年后,在一次夜間演習中,我遭遇意外,腿部受了重傷。是雨晴連夜為我動手術(shù),把我從死神手中拉了回來。那晚,她守在我床前,眼中含著淚水。"你這個傻瓜,為什么總是這么拼命?"她輕聲責備著,手卻緊緊握住我的。
那一刻,我們的心貼得前所未有的近。康復期間,雨晴幾乎每天都來看我,帶來營養(yǎng)餐和鼓勵的話語。我們的感情,就在這種患難與共中,悄然生根發(fā)芽。
02:
"你想清楚了嗎?我哥他..."雨晴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擔憂。
我握緊她的手,堅定地說:"我會向首長坦白,我相信他會理解我們。"
那是我和雨晴確定關(guān)系后的第三個月,我決定正式向李首長表明我的心意。雨晴既期待又害怕,她比我更了解她哥哥的性格——剛正不阿,而且極其保護她。
命運給了我們一記重拳。就在我準備向首長坦白的前一天,一場突如其來的邊境沖突爆發(fā)。我所在的特種小隊緊急集結(jié),執(zhí)行一項秘密任務。臨行前,我只來得及給雨晴發(fā)了條短信:"等我回來,一切都會好的。"
那是一場噩夢般的任務。我們被敵方包圍,通訊中斷,只能靠著訓練中磨練出的本能求生。三天三夜,沒有補給,沒有支援。當我們終于突出重圍時,小隊已經(jīng)損失過半。我也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軍區(qū)醫(yī)院的病床上,身邊坐著憔悴的雨晴。"你昏迷了兩周,"她哽咽著說,"醫(yī)生說你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想抬手擦去她的眼淚,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臂幾乎不能動彈。"傷得很重,神經(jīng)受損,需要做進一步手術(shù)和康復。"雨晴專業(yè)地解釋著,但我從她顫抖的聲音中聽出了恐懼。
更糟的是,李首長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關(guān)系。有人看到雨晴日夜守在我病床前,向首長報告了這一情況。
"他很生氣,"雨晴低聲說,"他認為你背叛了他的信任,利用職務之便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