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生!

01

2006年5月，大豐市大中鎮。

在鎮子邊緣的一家小工廠里，機器轟鳴聲中，兩個瘦削的身影正彎腰忙碌著。

哥哥趙明順今年28歲，弟弟趙明振26歲。

兄弟倆長得很像，都是那種典型的蘇北農村漢子。

他們從小跟著父母在大豐的鄉下種田，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前年，聽說鎮上有工廠招工，兄弟倆一商量，決定進廠打工，總比面朝黃土背朝天強。

工廠不大，主要生產一些小零件，老板是個外地人，平時不怎么管事，具體的事務都交給老板娘孫莉打理。

孫莉四十多歲，長得白凈，就是說話過于尖酸刻薄。

「你們兩個，手腳麻利點！這批貨急著要，晚了扣工錢！」孫莉站在車間門口，指著正在干活的趙氏兄弟喊道。

趙明順抬起頭，汗水順著臉頰滴下來。

他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低下頭繼續干活。

最近天天加班，可加班費一分沒有。

晚上回到租住的小屋里，兄弟倆坐在床沿上，面前擺著幾個窩頭和一碟咸菜。

「哥，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趙明振咬了口窩頭，皺著眉頭說。

「忍著吧，好歹有口飯吃。」趙明順說得輕松，心里卻憋著一股火。

工廠的工資本來就不高，一個月一千二三百塊錢，夠兄弟倆基本生活就不錯了。

可是老板娘孫莉總是找各種理由克扣他們工資。

遲到扣錢，請假扣錢，活干得不好也扣錢。有時候一個月下來，到手的錢只有八九百塊。

「哥，我聽老王說，隔壁廠子工資比咱們高多了，咱們要不...」

「你以為那么容易？人家要熟練工，咱們這手藝，到哪都是從頭開始。」趙明順打斷了弟弟的話。

第二天一早，趙明順接到家里的電話，母親在田里干活時突然暈倒，送到醫院檢查，說是心臟有問題，需要做手術。手術費要三萬多塊錢。

「三萬多...」趙明順掛掉電話后還沒轉過勁來。

回到宿舍，兄弟倆把所有的積蓄加起來，也就七八千塊錢。

他們跑遍了鎮上所有的親戚朋友，借來借去，湊了一萬五千塊。

還差一萬多，怎么辦？

「求求你，孫姐，先預支點工資行不？我媽等著救命呢！」趙明順在孫莉的辦公室里，幾乎是跪著求她。

「預支工資？你當這是慈善機構啊？」孫莉連頭都沒抬，「再說了，你們兄弟倆這個月表現也不好，我正考慮要不要扣你們的獎金呢。」

「孫姐，我們在廠里干了兩年，從來沒出過差錯，你就幫幫忙吧！」趙明振也跟著哀求。

「幫忙？我開工廠是做生意，不是做慈善！你們要是急用錢，去銀行貸款，或者找別人借，別來煩我！」

孫莉不耐煩地揮揮手，「出去出去，別影響我工作！」

從辦公室出來，兄弟倆站在工廠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里五味雜陳。

「哥，要不咱們辭職吧，去別的地方試試。」趙明振小聲說道。

「辭職？現在辭職，這個月的工資都拿不到，媽的手術費更沒著落了。」

接下來的幾天，兄弟倆四處奔波，想盡了各種辦法。

他們去過銀行，但沒有抵押物，貸不了款；找過放高利貸的，但利息高得嚇人，就算借到錢，以后也還不起；甚至還去過一些黑中介，想找份來錢快的活，但都沒有合適的。

母親的病情越來越重，醫院那邊催得緊，說再不手術就來不及了。

家里父親每天打電話。

「明順啊，你媽這兩天都不怎么說話了，就是一個勁地看你們小時候的照片...」電話里，父親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掛了電話，趙明順呆呆地坐在床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一個大男人，被生活逼到了絕路上。

「哥，你說孫莉家里是不是很有錢？」晚上，趙明振突然開口問道。

「怎么了？」

「我聽工友們說，她家里挺有錢的，住的是鎮上最好的小區，開的車也不便宜。而且她每次發工資，都是從家里拿來的現金。」

趙明順沒說話，但心里開始翻騰起來。

「哥，要不...」趙明振壓低了聲音，「要不咱們...」

「咱們什么？」

「去她家里拿點錢，就當是預支工資。反正她那么有錢，拿個幾萬塊錢，對她來說也不算什么。」

房間里陷入了沉默。外面傳來夜蟲的叫聲，顯得格外刺耳。

「你瘋了？那是偷，是搶劫！」趙明順瞪著弟弟。

「那媽怎么辦？眼睜睜看著她死？」

趙明振忍不住哭了起來「哥，我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趙明順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般，是啊，還有什么辦法呢？

求人不成，借錢無門，母親的命就在那里等著，而救命的錢就在孫莉家里放著。

「就是去拿點錢，不傷人。」

「拿了錢救媽的命，以后再想辦法還給她。」

三天后的晚上，兄弟倆坐在小屋里，面前放著兩把從五金店買來的尖刀。

「明天晚上就行動，」趙明順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記住，只是拿錢，不要傷人。」

「好，哥。」趙明振點點頭。

02

健康小區是大中鎮最好的住宅區，六層樓高，每棟樓只有兩個單元。

孫莉住在3棟2單元的三樓，房子挺大，從外面能看到客廳的燈光。

小區有圍墻，但不高，也沒有監控攝像頭。

最重要的是，小區門口的保安經常睡覺，特別是后半夜。

「哥，我觀察了好幾天，她家里除了她，還有她父母和一個小孩。」

趙明振匯報著情況，「她父親六十多歲了，母親也差不多。小孩才四五歲的樣子。」

「老人和孩子...」趙明順皺著眉頭，「到時候別傷著他們。」

「知道，就是拿錢。」

兄弟倆制定在凌晨兩點行動，那時候人睡得最沉；從小區后墻翻進去，避開保安；撬開孫莉家的防盜門，進去后先控制住孫莉，讓她交出錢和銀行卡；拿到錢就走，不傷害任何人。

午夜時分，兄弟倆騎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來到健康小區附近。

他們把車藏在一個廢棄的工地里，然后悄悄摸向小區后墻。

墻不算高，大概兩米多，趙明順先翻過去，然后把弟弟拉上來。

小區里一片漆黑，只有幾盞路燈發出昏暗的光。他們貼著墻根，慢慢摸向3棟樓。

「哥，我緊張。」

「別怕，一會兒就結束了。」趙明順也緊張，但他必須裝得鎮定。

樓道里沒有燈，他們用手電筒照著路，一步一步往三樓爬。

每一級臺階都發出輕微的響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到了三樓，趙明順掏出螺絲刀，開始撬防盜門的鎖。

這種老式的防盜門并不牢固，幾分鐘后，門鎖就被撬開了。

「咔嚓」一聲輕響，門開了。

兄弟倆屏住呼吸，慢慢推開門。

屋里很安靜，能聽到輕微的鼾聲。

客廳里有一些家具的輪廓，看起來確實像有錢人家。

他們躡手躡腳地走向臥室。

趙明順輕輕推開東房間的門，床上果然躺著一個人。他打開手電筒，光束照在孫莉臉上。

「啊——」孫莉被強光驚醒，立刻大聲尖叫起來。

「別叫！不許叫！」趙明順慌了，急忙上前想捂住她的嘴。

但孫莉的叫聲已經傳遍了整個房子。

「救命！有小偷！救命啊！」孫莉繼續尖叫著，聲音刺破了夜空。

「完了，計劃泡湯了。」趙明振臉色蒼白。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傳來了響動，有人起床了。

「小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個蒼老的男聲在喊。

孫莉的父親被驚醒了。

老人家雖然六十多歲，但身體還算硬朗。他聽到女兒的尖叫聲，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穿著褲衩就沖了出來。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老人沖進東房間，看到兩個陌生男人正在威脅自己的女兒。

「老頭，別多管閑事！」趙明順揮舞著刀子威脅道。

但這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并沒有被嚇住。他看到女兒受到威脅，心中怒火燃燒。

「光天化日，敢跑到我家來撒野！」老人大吼一聲，竟然直接撲向趙明順。

趙明順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手中的刀子脫手掉在地上。老人眼疾手快，一把抓起了那把刀。

「老頭，你找死！」趙明振見哥哥手里沒了武器，急忙沖上去幫忙。

客廳里頓時亂作一團。三個人扭打在一起，桌椅被撞翻，東西散落一地。

老人雖然年紀大，但拼起命來力氣不小，手里還有刀子，一時間竟然占了上風。

「給我滾出去！滾出去！」老人一邊揮舞著刀子，一邊怒吼著。

但兩個年輕人畢竟力氣大，漸漸地，老人開始支撐不住了。

「哥，搶刀子！」趙明振大喊。

混戰中，趙明順從后面抱住了老人，趙明振趁機去搶刀子。在拉扯過程中，刀子劃破了老人的手，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爸！爸！」孫莉看到父親受傷，更加歇斯底里地尖叫。

「你們這些畜生！」老人即使受了傷，仍然不肯放棄。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已經失去理智的兄弟倆。

「既然你找死，就別怪我們了！」趙明順搶過刀子，紅了眼睛。

老人看到刀子對準了自己，但他沒有退縮。

「來吧！我不怕你們！」

刀子捅進了老人的胸膛，一下，兩下，三下...鮮血濺射出來，染紅了墻壁。

老人搖晃了幾下，最終倒在了血泊中。

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只能聽到三個人急促的呼吸聲。

孫莉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父親，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該怎么辦？」趙明振顫抖著問哥哥。

趙明順看著手中滴血的刀子，又看看倒在地上的老人，腦子里一片混亂。

計劃完全被打亂了。

03

血腥味彌漫在客廳里，老人的尸體躺在地上，鮮血慢慢滲進地板縫里。

孫莉蜷縮在床角，眼睛里滿是恐懼。

「你們...你們殺了我爸...」她的聲音顫抖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趙明順看著手中的血刀，腦子里一片混亂。原本只是想拿點錢救母親的命，怎么就變成了殺人？事情怎么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哥，現在該怎么辦？」趙明振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在發抖。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傳來了一個蒼老女人的聲音：「老頭子，怎么了？外面這么吵...」

兄弟倆對視一眼，老太太醒了！

「完了，徹底完了。」趙明振幾乎要崩潰了。

「不...不對，」趙明順突然冷靜下來，「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