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婚禮現場金碧輝煌,我身穿黑色西裝站在角落,目光冷漠地看著母親滿臉笑容為弟弟倒酒。三年前,母親私自取走我38萬彩禮,如今全用在弟弟身上。
當司儀請家人致辭時,我站起身,平靜地說:"今天我要公開一個秘密。"母親的笑容凝固了,手中的酒杯砰然落地。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01:
從小到大,在我們家里,弟弟永遠是那個被偏愛的孩子。
母親總是說:"你是姐姐,要懂事,要讓著弟弟。"這句話伴隨我二十多年的成長歷程。小時候,家里買了兩個冰淇淋,弟弟的永遠比我的大;新學期買衣服,弟弟永遠能挑兩三套,而我只有一套;甚至連學習用品,弟弟都是全新的,而我的大多是二手貨。
我曾經問過母親:"為什么弟弟總是得到更多?"
母親的回答永遠是:"他是男孩子,將來要傳宗接代,要養家糊口,自然要多照顧些。"
父親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頭難得回家幾次。每次回來,看到這種情況,也只是嘆口氣,然后偷偷塞給我一些零花錢,讓我別和母親計較。他的無奈和妥協,在我看來,是對這種不公的默許。
高考那年,我拼命學習,考上了省城的大學。我以為,離開家,我就能擺脫這種不公平的待遇,開始新的生活。當我需要交學費時,母親卻說家里沒錢了,因為弟弟上高中要補課,花了不少錢。最終,是父親東拼西湊,才湊齊了我的學費和生活費。
大學期間,我勤工儉學,幾乎沒有向家里要過一分錢。畢業后,我留在了省城,找到了一份還算體面的工作,認識了我的未婚夫林陽。
林陽是個溫柔體貼的人,他知道我的家庭情況后,從不嫌棄,反而處處包容我。他說:"我娶的是你,不是你的家庭。"這句話讓我感動不已。
兩年前,林陽向我求婚,并表示要按照傳統,給我家一筆豐厚的彩禮。起初我是拒絕的,因為我知道母親的為人,這筆錢一旦到了她手里,肯定會用在弟弟身上。林陽的父母很傳統,堅持要給彩禮,表示這是對我的尊重。
最終,林陽給了我家38萬的彩禮。當時,母親笑得合不攏嘴,當著林陽父母的面保證,這筆錢會全部用來置辦我們的新房和婚禮。婚禮前一個月,母親突然告訴我,彩禮錢她已經用了。
"用了?用在哪里了?"我震驚地問。
"你弟弟談了個對象,人家要彩禮,我就把錢給他了。再說了,你都嫁出去了,這錢留在娘家更有用。"母親理直氣壯地說。
我氣得渾身發抖:"那是我的彩禮錢,是林陽給我的!"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自私?你弟弟是我們老劉家唯一的男丁,他娶媳婦比你嫁人重要多了!"母親責備道。
02:
我的婚禮最終草草舉行,林陽家見我家這樣,也沒多說什么,但我能感覺到他們的不滿。林陽雖然表面上安慰我,但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
婚后,我和林陽靠著兩人的工資,勉強在省城買了套小房子,日子過得緊巴巴的。而弟弟卻用我的彩禮錢,在縣城買了套大房子,還買了輛車。每次回老家,母親都要炫耀弟弟的"成就",絲毫不提這些都是拿我的錢換來的。
父親知道這事后,難得地和母親大吵了一架,但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他私下里對我說:"你弟弟畢竟是男孩子,將來要在老家生活,需要房子和車子才能娶到媳婦。你已經嫁出去了,就別和家里計較了。"
這句話徹底傷透了我的心。原來在他們眼里,女兒嫁出去就真的潑出去的水,連最基本的公平都不配得到。
三年后的今天,弟弟終于要結婚了。母親大操大辦,光是酒席就擺了五十桌,婚車隊十幾輛,還專門從省城請來了知名司儀和攝影團隊。據我所知,這場婚禮至少花了二十多萬,而這些錢,有相當一部分來自我的彩禮。
昨晚,我和林陽回到老家參加弟弟的婚禮。母親見到我們,臉上掛著久違的笑容:"閨女,你們可算回來了,明天你弟結婚,你可得幫著點忙啊!"
我冷冷地看著她:"我幫什么忙?用我的彩禮錢給弟弟辦婚禮,還要我來幫忙?"
母親的笑容僵在臉上:"你這孩子,怎么還揪著這事不放?都是一家人,計較什么?"
林陽見氣氛不對,趕緊拉住我的手:"算了,別說了,我們明天參加完婚禮就回去。"
那晚,我輾轉難眠。林陽摟著我,輕聲說:"別難過,我們自己的日子過得好就行。"
我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淚水卻止不住地流下。不是為了那38萬,而是為了這么多年來的不公與傷害。林陽溫柔地吻去我的淚水,他的唇溫暖而柔軟,讓我在痛苦中找到一絲慰藉。
"明天,我要討回我應得的尊重。"我在林陽耳邊輕聲說道。
他的手臂收緊了些,沒有阻止我,只是說:"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03:
婚禮當天,村里的禮堂被裝飾得金碧輝煌。紅色的地毯,金色的氣球,到處都是喜慶的氛圍。弟弟穿著定制的西裝,新娘子一身華麗的婚紗,兩人站在臺上,笑得燦爛。
母親穿著一身名牌旗袍,頭發精心盤起,臉上的妝容精致得不像是農村婦女。她忙前忙后,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看到我和林陽到場,她只是點點頭,然后繼續招呼其他賓客。
婚禮進行到一半,司儀邀請家人上臺致辭。父親上去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后是幾個叔叔伯伯。輪到我時,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走向臺前。
林陽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深吸一口氣,接過話筒。
"今天,我要公開一個秘密。"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整個禮堂卻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