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十年前，心理學教授林靜突然就從大學里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這事兒成了個謎。

最近鄰居報警說聞到臭味，警察才開始調查這件事。

刑警隊長陳巖帶著人馬沖進林靜家，結果發現她居然還活著......

01

陳巖這輩子見過的怪事不少，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他后脖頸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隊長，這...這不對勁啊。"實習警員小李的聲音在發抖，手里的強光手電筒晃得厲害。

陳巖沒吭聲，只是死死盯著面前這扇門。

門牌號沒錯，就是陽光花園7棟302室。

報警的是樓下201的老太太，說連著三天聞到樓上有股怪味，像是肉放壞了，又像是...老太太沒敢往下說。

"破門。"陳巖簡短地下了命令。

破門錘第三次撞擊門鎖時，陳巖聽到里面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不是驚恐的尖叫，而是那種被人突然吵醒的惱怒聲。

門開了。

屋里的景象讓所有警察都愣在了原地。

客廳出奇地整潔，米色沙發上一塵不染，茶幾上擺著一套精致的茶具。

落地窗前，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們，正在給一盆綠蘿澆水。

她穿著淡紫色的家居服，頭發松松地挽在腦后，動作優雅得像是正在拍家居廣告。

"你們是誰？"女人轉過身來，聲音平靜得可怕。

陳巖的警徽差點掉在地上。這張臉他太熟悉了——林靜，十年前突然從師范大學失蹤的心理學教授。

當年全城尋人的海報現在還貼在某些老小區的公告欄上。

"林...林教授？"陳巖的聲音卡在喉嚨里，"我們是派出所的，接到報警..."

"哦，是王阿姨吧。"林靜笑了笑，把噴壺放在窗臺上，"我跟她說過很多次了，我家燉湯喜歡放些特殊香料，她總是一驚一乍的。"

陳巖的視線快速掃過整個客廳。太干凈了，干凈得不正常。

墻上沒有照片，沒有日歷，甚至連電視機都沒有。餐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旁邊是幾本厚厚的專業書籍。

02

"林教授，您...這些年一直住在這里？"陳巖試探性地問。

"當然。"林靜走向廚房，"要喝點什么嗎？茶還是咖啡？我最近網購的埃塞俄比亞咖啡豆很不錯。"

小李忍不住插嘴："您十年沒出過門？"

林靜的手頓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咖啡機里倒水："出門多麻煩啊，現在什么都能網購，連生鮮都能半小時送到家。"

陳巖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疤痕，像是長期被什么東西束縛留下的。

他的目光移到林靜腳上——她穿著毛絨拖鞋，露出的腳踝蒼白得幾乎透明，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

"能看看您的身份證嗎？"陳巖問。

林靜的笑容僵了一瞬："找不到了，可能搬家時弄丟了吧。"

"您這十年都沒用過身份證？"

"我說了，我不出門。"林靜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投訴你們！"

陳巖沒被嚇住，他示意其他警員檢查其他房間，自己則繼續與林靜周旋："林教授，您丈夫呢？"

這個問題像按下了某個開關，林靜整個人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他...他出差了。很快就回來。你們最好趕緊走。"

陳巖的警用對講機突然響了，是小張從臥室傳來的聲音："隊長，您得來一下...有發現。"

臥室門推開的一瞬間，陳巖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藥味。

床上鋪著潔白的床單，但床頭柜上擺滿了藥瓶。

小張正盯著墻上的一個奇怪裝置——那是一個金屬環，用螺絲固定在墻上，旁邊連著一條鐵鏈。

"像是...拴狗的。"小張低聲說。

陳巖的心沉了下去。他轉身回到客廳，林靜還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攥著衣角。

"林教授，我們需要談談。"陳巖盡量讓聲音柔和，"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林靜的嘴唇顫抖著，眼淚突然涌了出來："他說...他說外面很危險...說會保護我..."

"誰？您丈夫？"

林靜猛地搖頭："不，不是丈夫...是...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變成了耳語，"是我的研究...我必須完成研究..."

陳巖示意女警小王過來安撫林靜，自己則走向那臺筆記本電腦。

屏幕還亮著，顯示著一個加密文件夾，名字是"觀察日記"。

03

"林教授，密碼是多少？"陳巖問。

林靜突然掙脫小王，撲向電腦："不行！那是我的研究！十年的數據！"

在爭奪中，電腦摔在了地上，屏幕裂開一道縫。

但就在那一瞬間，陳巖看到了桌面上一個醒目的文件夾——"張明的監控"。

"張明？您丈夫？"陳巖追問。

林靜癱坐在地上，淚水沖刷著她蒼白的臉："他不是我丈夫...他是...是我的實驗對象..."

陳巖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局里的電話："陳隊，我們查了林靜的資料，她確實有個丈夫叫張明，是明德科技的CEO。

但奇怪的是，公司那邊說張明這十年一直單身..."

就在這時，大門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所有人都轉向門口。

門開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站在那兒，手里提著超市購物袋。他看到屋里的警察，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們...在我家干什么？"男人的聲音在發抖。

林靜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爬著躲到了沙發后面："不要！不要過來！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十年都沒出門！求求你..."

陳巖立刻擋在林靜前面："張明先生？我們是派出所的。能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情況嗎？"

張明的表情從驚恐迅速切換成和藹可親："哎呀，警官同志，誤會誤會。我妻子有嚴重的廣場恐懼癥和被害妄想癥，這十年我一直在照顧她。"

他晃了晃購物袋，"你看，我剛去給她買最愛的提拉米蘇。"

陳巖注意到張明的手腕上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表，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有幾道抓痕。

"張先生，您妻子說她十年沒出過門，是真的嗎？"

張明嘆了口氣，表情無奈又寵溺："是啊，自從那次...意外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出門了。

我只好把工作都帶回家處理，雇人定期送生活用品來。"他走向林靜，"親愛的，吃藥時間到了。"

04

林靜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往后縮，嘴里念叨著："不吃...不吃...吃了就會睡著...你就會..."

張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兩粒白色藥片："乖，吃了藥就不怕了。"

陳巖一把奪過藥瓶，上面的標簽已經被撕掉了："這是什么藥？"

"醫生開的鎮靜劑。"張明面不改色，"警官，我知道你們是出于好心，但這是我們的家事。我有全套的診斷證明和監護手續。"

陳巖冷笑一聲："是嗎？那為什么民政局沒有你們的婚姻登記記錄？

為什么林教授的同事都以為她失蹤了？為什么..."他指著臥室方向，"那里有個像是用來拴人的裝置？"

張明的表情終于裂開了一道縫："你懂什么！我是在保護她！外面那么危險，那么骯臟...只有我能給她純凈的愛！"

他猛地撲向林靜，但被警察按倒在地。在掙扎中，他的西裝口袋掉出一串鑰匙——其中有一把明顯是手銬鑰匙。

"查他手機。"陳巖命令道。

小李從張明口袋里摸出手機，面部識別解鎖后，臉色變得煞白："隊長...這..."

手機屏幕上是一個監控軟件，分屏顯示著家中各個角落的實時畫面。其中一個畫面里，赫然是林靜被鎖在床上昏睡的樣子。

"十年..."陳巖看著蜷縮在角落發抖的林靜，胸口像壓了塊大石頭，"你囚禁了她整整十年。"

張明被帶走時還在咆哮："她是我的！我的實驗品！我的完美妻子！沒有我她早就死了！"

林靜被送上救護車時，死死抓著陳巖的袖子："電腦...電腦里有真相...密碼是我的生日加'救救我'的拼音..."

在醫院的心理評估室里，陳巖終于打開了那個加密文件夾。

里面是林靜長達十年的日記，記錄著她如何從一個心理學教授，一步步淪為丈夫的實驗品。

"第一天：張明說我的研究太危險，要我辭職回家。我不同意，他摔了我的筆記本..."
"第七十三天：他又在我的飯里下藥了，醒來時發現腳踝上多了個追蹤器..."
"第一千二百零五天：今天試著求救，被超市送貨員當成瘋子。張明說再這樣就把我鎖在地下室..."

最后一篇日記是昨天寫的：
"他今天心情很好，說我的'治療'快成功了。

十年了，我已經忘記陽光照在皮膚上的感覺。但今天我偷聽到了他打電話，說明天會有一個'新實驗對象'...是個女大學生。上帝啊，我必須做點什么..."

陳巖合上電腦，看向病床上熟睡的林靜。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她臉上，這是十年來，她第一次在"外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