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虛構故事,所用人名皆為化名,為保證故事性,部分事件進行了化用,望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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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67歲了,半輩子苦日子熬出了滿臉皺紋。他守著破舊的老宅子,回憶里滿是逝去的妻子和遠走的兒女。
日子平淡如水,直到拆遷的消息炸響。“老高,500萬啊,你發財了!”老李拍著他的肩,笑得響亮。
他拿著協議,手抖得像風中的樹葉。“這么多錢,我咋花啊?”他喃喃自語,眼里閃著迷茫。
這突如其來的巨款,像天上掉下的餡餅。老高笑了。
01
老高今年67歲了,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他大半輩子都在跟生活的苦難較勁,日子過得像老宅子前那棵枯樹,干巴巴的,沒多少生氣。
年輕時,他娶了個賢惠的媳婦,可惜好景不長,媳婦生病走了,扔下他和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那時候,老高才三十出頭,頭發卻急得白了一半。
他一個人扛起了家里的擔子,白天在田里干活,晚上回家給孩子做飯。衣服破了就自己縫,縫得歪歪扭扭,但總能穿。
孩子小時候,老高舍不得吃好的,省下的錢都攢著給他們交學費。他常跟鄰居說:“只要娃兒們有出息,我苦點算啥。”
日子苦是苦,可老高心里有盼頭。他盼著兒女長大,能過上好日子,別像他這樣一輩子受窮。
孩子們慢慢大了,一個個考上了城里的學校,后來又留在那兒找了工作。老高挺欣慰,逢人就夸:“我家娃有本事,能在城里站住腳。”
可兒女忙著自己的生活,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老高也不怪他們,自己守著老宅子過日子,種點菜,喂幾只雞,日子平淡得像一碗白開水。
老宅子是幾十年前蓋的,墻皮早就斑駁了,屋頂還漏雨。每次下大雨,老高就得爬上去補瓦,摔過好幾次,腿腳也落下了毛病。
可這宅子對老高來說,是個寶。媳婦還在的時候,他們在這兒一起熬過苦日子,后來又在這兒養大了孩子,每塊磚頭都帶著回憶。
村里人常勸他:“老高,兒女都不回來,你守著這破房子干啥?賣了吧,搬城里享福去。”他總是笑笑,搖搖頭說:“這兒是我的根,哪兒也不去。”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老高以為自己會在這兒慢慢老去。直到有一天,村口貼了張告示,說要拆遷,建什么高樓大廈。
老高一開始沒當回事,心想:“拆就拆吧,反正我這房子也不值啥錢。”可村里人議論開了,說每家都能分不少錢。
沒過幾天,拆遷隊的負責人找上門來,手里拿著一份協議。老高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拆遷補償款500萬,他眼睛都瞪圓了。
“500萬?這么多?”老高聲音都抖了,手指緊緊捏著那張紙。負責人笑呵呵地說:“老高,你這宅子位置好,值這個價。”
老高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他掰著手指頭算,算了半天也沒算明白這得是多少年的收成。他坐在門檻上,盯著協議發呆。
那天晚上,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那串數字。500萬啊,夠他吃幾輩子了,還能給兒女留點啥。
第二天,他又翻出協議看了好幾遍,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他甚至跑到村頭找老伙計確認:“老李,你說這500萬是真的不?”
老李拍著胸脯說:“真!人家都簽了,你還不信?”老高這才放下心,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簽字那天,老高穿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手抖得厲害,好幾次都沒拿穩筆。簽完字,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回家的路上,他走得慢悠悠的,風吹過他的臉,他卻覺得暖乎乎的。500萬,像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得他有點懵。
村里人聽說老高拿了500萬,都跑來看熱鬧,有的羨慕,有的打趣:“老高,你這是要發大財嘍!”他只是憨憨地笑,不吭聲。
晚上,他坐在老宅子的炕上,望著墻上媳婦的舊照片,輕聲說:“老伴兒,你要是還在,能看到這日子多好。”
可他心里也隱隱有些不安,這么多錢,他該咋花?咋管?他一個莊稼漢,怕是抓不住這天大的福氣。
02
老高揣著500萬拆遷款,日子像是換了天。過去,他連個新鍋都不舍得買,現在兜里有了錢,心也跟著寬了。
第一天,他跑到鎮上的小店,挑了件深藍色的棉襖。店老板笑瞇瞇地說:“老高,這衣服可體面,穿上像城里人。”
他回家對著鏡子照了半天,覺得真不一樣。棉襖軟乎乎的,穿在身上暖和,他咧嘴笑了,覺得自己總算有了點派頭。
沒過兩天,他又去集市上吃了頓好的。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肉多湯濃,他吃得滿嘴油光,吃完還打包了份餃子。
村里人瞧見他這變化,都說:“老高,你這是要過大日子了!”他聽了只是點頭,心里卻美滋滋的,覺得這錢真是個好東西。
可這些小打小鬧,很快就讓他覺得不過癮。他開始琢磨,這500萬還能干點啥,不能光吃光穿,得找點新鮮玩意兒。
這天,幾個老伙計來找他聊天。老李抽著旱煙說:“老高,縣城有家KTV,熱鬧得很,咱們去瞧瞧?”
老高以前連KTV是啥都不知道,聽老李一說有點心動。他猶豫了一下,問:“那地方貴不貴?”老李拍拍他肩膀:“你現在可是有錢人,怕啥!”
老高想想也是,500萬呢,玩一趟還能把他玩窮了?于是,他跟著老李幾個,坐上了去縣城的小巴車。
到了KTV門口,老高被那閃亮的招牌晃得睜不開眼。門一推開,里面燈光五顏六色的,音響轟轟響,他耳朵都震得嗡嗡的。
老李熟門熟路地開了個包廂,拉著老高往里走。服務員端來一盤果盤,又拿了幾瓶啤酒,老高看著那花花綠綠的瓶子,覺得稀奇。
“來,老高,喝一口!”老李遞過一瓶,老高接過來,抿了一小口。啤酒涼絲絲的,有點苦,他皺了皺眉,可老李在一旁喊:“痛快點,干了!”
老高被這一喊,膽子也大了,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酒一下肚,他臉上泛起紅暈,頭有點暈乎乎的。
包廂里,老伙計們唱起了歌,老高聽不懂那調調,可看著他們高興,他也跟著拍手。燈光晃來晃去,他覺得這地方真熱鬧。
唱到一半,服務員又端進來幾瓶酒,老高一看標簽,愣了:“這得多少錢啊?”老李擺擺手:“別管錢,今兒就圖個樂!”
老高想想也對,錢不花白不花,他又拿了一瓶,喝得更痛快了。酒勁上來,他嗓子也開了,嚷著要唱首老歌。
老李遞過話筒,老高扯著嗓子吼了一首《甜蜜蜜》。聲音跑調跑得離譜,老伙計們笑得前仰后合,他卻唱得起勁。
一晚上下來,賬單送來時,老高瞄了一眼,幾百塊沒了。他心里咯噔一下,可轉念一想,500萬呢,這算啥。
從KTV出來,老高腳步有點晃,走在縣城的街上卻覺得神氣。他跟老李說:“這地方真好,比村里強多了。”
老李嘿嘿一笑:“這才哪到哪,下回帶你玩更好的!”老高聽了,眼睛一亮,心里已經開始盼著下次。
幾天后,老高又約了老李他們再去KTV。這回他沒猶豫,直接點了貴的酒。服務員笑臉迎上來,他覺得這笑都值錢。
包廂里,音樂震得地板都在顫,老高跟著節奏晃身子。他端著酒瓶,跟老李碰了一下,瓶子叮當作響。
酒瓶碰撞聲中,老高的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笑容,他仿佛找到了人生新的樂趣。
03
老高越來越喜歡KTV那熱鬧勁兒,這天晚上,他又跟著老李幾個來了。包廂里燈光閃得人眼花,他一坐下就點了瓶酒。
服務員剛把酒放下,門一開,幾個打扮鮮亮的女子走了進來。老高瞅了一眼,覺得她們笑得真甜,像電視里的人。
老李湊過來,低聲說:“這叫公主,陪唱陪喝的,你挑一個?”老高有點懵,可酒勁上來,他也沒多想,點點頭。
人群里,有個女子特別顯眼,她叫小麗,今年30歲,長得水靈靈的。她穿著一件紅裙子,腰細得像柳枝,頭發燙得卷卷的。
小麗一進來,眼睛就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老高身上。她見老高衣裳雖樸素,可出手大方,桌上那瓶酒也不是便宜貨。
她心里一合計,這老頭怕是剛發財的主兒。她笑著走過去,聲音脆生生的:“大爺,今晚我陪您唱幾首,行不?”
老高抬頭一看,小麗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笑起來嘴角還有個小酒窩。他心里一熱,好多年沒被人這么甜甜地叫過了。
“好,好!”老高忙應著,聲音有點大,引得老李他們笑起來。小麗也不害羞,直接坐到他旁邊,離得近了,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拿過話筒,點了首老歌,嗓子輕柔地唱起來。老高聽著聽著,覺得這聲音像春天的風,暖乎乎地往心里鉆。
一曲唱完,小麗端起酒杯,嬌滴滴地說:“大爺,您喝一口,我敬您!”老高被這一聲“大爺”喊得骨頭都酥了,趕緊端杯碰了一下。
酒喝下去,他膽子更大了,咧嘴說:“小麗,你唱得真好聽,比我家收音機強多了。”小麗咯咯笑,眼睛彎成月牙。
她又靠過來些,低聲說:“大爺,您今兒氣色真好,看著就精神。”這話說得老高心里像開了花,他覺得自己年輕了好幾歲。
老李在一旁打趣:“老高,你這是遇到知音了啊!”老高嘿嘿一笑,沒接話,可眼睛老往小麗那邊瞄。
小麗瞧出老高的心思,唱完一首,又端起果盤,挑了個蘋果遞過去:“大爺,吃點水果,解解酒。”老高接過來,咬了一口,甜得瞇起眼。
晚上過得快,酒瓶子空了一堆,老高臉紅撲撲的,話也多了。他跟小麗聊起天,問她:“你在這兒干多久了?”
小麗嘆口氣,語氣軟軟的:“有幾年了,家里條件不好,我得掙錢養自己。”老高一聽,心里有點酸,覺得這姑娘怪可憐的。
他拍拍胸脯說:“別怕,有啥難處跟我說,我幫你!”小麗眼睛一亮,忙點頭:“大爺,您真好,我記住了。”
夜深了,老伙計們準備散場,老高卻有點舍不得走。他看了眼小麗,突然說:“今晚別回去了,陪我聊聊咋樣?”
小麗愣了一下,隨即笑得更甜:“大爺,您真會疼人,那我得謝謝您了。”她頓了頓,又說:“不過這兒不好說話,要不換個地方?”
老高一聽,心跳得快了。他從兜里掏出一疊錢,塞給服務員,又拿了幾千塊遞給小麗:“行,走吧,去我那兒。”
小麗接過錢,眼里閃過一絲光。她站起來,聲音嬌柔地說:“大爺,您等等我,我收拾下就來。”老高點頭,笑得合不攏嘴。
老李他們看在眼里,搖搖頭沒說話。老高卻沒在意,他滿腦子都是小麗那甜甜的笑,覺得這晚上值了。
小麗收拾好,走過來挽著老高的胳膊,聲音輕得像哄孩子:“大爺,咱們走吧。”老高被這溫柔弄得暈乎乎的,跟著她出了門。
04
自從那晚和小麗回了家,老高像是換了個人,天天往KTV跑。每次進門,他都大聲喊:“小麗在哪兒?我今兒就找她!”
包廂里,小麗一見他就迎上來,笑得甜甜的:“大爺,您又來了,我可想您了。”老高聽著這話,心里暖得像喝了蜜。
他一坐下,小麗就端來酒,給他滿上。她還會點幾首老歌,嗓音軟軟地唱著,老高瞇著眼聽,覺得日子美得像做夢。
有天晚上,他喝得有點多,拍著桌子說:“小麗,你跟我好,我給你花錢!”小麗眼睛一亮,忙點頭:“大爺,您真大方。”
為了方便見小麗,老高跑去KTV前臺,掏出兩萬塊現金。他對老板說:“給我辦個年卡,以后我常來!”老板笑得滿臉褶子,連聲說好。
沒過幾天,他又找到小麗,拿出手機轉了五萬塊過去。他咧嘴說:“你是我的VIP,錢得花在你身上。”小麗笑得更甜,回了句:“大爺,您對我真好。”
小麗也越來越會哄他,每天早上發消息問:“大爺,您今天過得咋樣?”晚上又發:“天冷了,您多穿點,別凍著。”老高看著手機,樂得合不攏嘴。
有次,小麗給他打電話,聲音帶著哭腔:“大爺,我家里窮,從小沒讀啥書,只能干這行。”老高一聽,心疼得不行,忙安慰:“別哭,有我在呢。”
她又說:“我媽病了,缺錢看病,您能幫幫我嗎?”老高沒多想,立馬又轉了幾千塊過去。他覺得自己得護著她,不能讓她受苦。
小麗收到錢,電話里連聲道謝:“大爺,您是我見過最好的人。”老高聽著這話,覺得自己像個英雄,心里滿是驕傲。
時間一長,老高對小麗的話深信不疑。她說什么他都應,每次見面,他都帶點小禮物,有時候是水果,有時候是糕點。
村里老伙計瞧出點苗頭,老李勸他:“老高,你悠著點,別讓人騙了。”老高卻擺手:“小麗對我好著呢,你們不懂。”
一天晚上,小麗又給他打電話,語氣低落:“大爺,我跟舍友吵架了,住那兒不舒服。”老高一聽,忙問:“咋回事?誰欺負你了?”
小麗嘆氣說:“她們嫌我吵,我想搬出來,可沒地方去。”她頓了頓,又說:“要不我跟您住一塊兒吧,您那兒安靜。”
老高愣了一下,心里有點打鼓。他一個老光棍,家里冷清慣了,突然多個年輕女人,怕是說不清。
可小麗接著說:“大爺,我不挑地方,就想跟您在一塊兒。”這話說得軟乎乎的,老高心一軟,嘴上應了:“行,你來吧。”
掛了電話,他坐在炕上發呆,心里有點亂。他覺得自己對小麗好,她也該有個安穩地方,可這步子跨得是不是太大了?
第二天,小麗拎著個小包就來了。她一進門就笑:“大爺,這兒真好,比我那兒強多了。”老高看著她那笑臉,覺得這決定沒啥錯。
她住下來后,天天給他做飯,炒個青菜,煮碗面,老高吃得香,夸她:“小麗,你手藝真不錯。”小麗笑著說:“大爺,您喜歡就好。”
日子一天天過,老高越來越離不開她。他覺得這房子有了人氣,不再是冷冰冰的老宅子,心里踏實了不少。
可小麗偶爾會提起:“大爺,這房子舊了點,城里多好啊。”老高聽了這話,琢磨起來,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
他想,小麗這么好,跟著自己不能老住這破地方。為了給小麗一個安穩的家,老高決定在城里買一套房。
05
老高決定買房后,帶著小麗跑了好幾趟房產中介。他看中了城里一套寬敞的房子,150萬,位置好,離KTV也不遠。
中介笑瞇瞇地說:“老高,這房子值,您買了不虧。”老高咬咬牙,掏出拆遷款,簽字那天手抖得厲害。
簽完合同,小麗在一旁拍手:“大爺,這房子真漂亮,咱們以后住這兒多好!”老高聽了這話,心里熱乎乎的。
可小麗又說:“大爺,房產證上加我名字行不?我也想有個家。”老高猶豫了一下,覺得她說得有理,就點了頭。
房產證辦下來,上面寫著他和小麗的名字。老高拿著那紅本本,覺得這日子總算有了新盼頭。
房子空蕩蕩的,小麗說:“大爺,得裝修一下,不然沒法住。”老高想想也是,找了裝修隊,花了幾十萬弄得漂漂亮亮。
新家裝好那天,小麗高興得轉圈:“大爺,這兒像城里人住的地方了!”老高看著她笑,自己也樂得合不攏嘴。
可錢花得快,除了房子,他還常給小麗買東西。她看中條項鏈,他刷卡付了。她想要新衣服,他也二話不說掏錢。
有次在商場,小麗指著個包說:“大爺,這個好看,配我裙子。”老高一看標價,幾千塊,他咽了口唾沫,還是買了。
晚上出去吃飯,小麗愛點貴的,海鮮啊牛排啊,老高看著賬單心跳得快,可見她吃得開心,他也就沒吭聲。
日子一久,老高兜里的錢像流水似的少。他算了算,500萬沒剩多少了,心里有點慌,可又不好意思跟小麗說。
小麗倒沒啥變化,天天給他做好吃的,晚上還陪他聊聊天。老高覺得有她在,錢花了也值,日子過得舒坦。
這天,小麗出去買菜,老高閑著沒事,在屋里轉悠。他走到小麗房間,瞧見床頭有個木盒子,雕著花,挺精致。
盒子上掛著把小鎖,鎖得死死的。老高好奇,拿起來晃了晃,里面好像有東西響,他皺了眉,心想這是啥。
他試著掰了掰鎖,沒打開,又找了把剪刀撬,鎖紋絲不動。老高嘀咕:“小麗咋鎖這么嚴實,藏啥了?”
他放下盒子,坐在床邊發呆,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他跟小麗這么好,她咋還有秘密不讓他知道呢?
晚上小麗回來,老高想問問,可她笑瞇瞇地端來一碗湯:“大爺,喝點熱的,暖身子。”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可那盒子老在他腦子里晃,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小麗平時大大咧咧的,咋會對這盒子這么上心?
第二天,小麗又出門了,老高忍不住,跑到她房間又拿起盒子。他盯著那鎖,腦子里全是問號,這里面到底是啥?
他翻了翻抽屜,想找鑰匙,沒找著。他嘆口氣,心想:“我這是干啥呢,人家小麗對我好,我還疑神疑鬼。”
可那股不安壓不住,他總覺得這盒子藏著啥大事。他跟自己說:“等哪天小麗不在,我得弄明白。”
日子照常過,小麗還是那么溫柔,老高卻多了心眼。他開始留神她的一舉一動,想找出點線索。
有天晚上,小麗洗澡時,老高偷偷瞄了眼她放包的地方,心想鑰匙會不會在那兒。可他沒敢動,怕被發現。
這事兒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他晚上睡不好,老想著那盒子,覺得自己得弄清楚,不然不踏實。
那天,小麗說要去朋友家,老高送她出門,眼里卻閃著光。他心想,這是個機會,得看看那盒子到底藏著啥。
06
小麗出門后,老高心跳得像擂鼓。他站在她房間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推門走了進去。
那只木盒子還安靜地躺在床頭,鎖得嚴嚴實實。老高盯著它,腦子里亂糟糟的,像有只手在推他往前走。
他蹲下來,翻開床頭柜的抽屜,摸索了半天,找到一把小鑰匙。他手抖得厲害,試著插進鎖孔,咔噠一聲,鎖開了。
老高咽了口唾沫,輕輕掀開盒蓋。里面塞滿了紙張,有折得整整齊齊的,也有揉得皺巴巴的。他拿出一張,攤開一看,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