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部分細節和對話經過藝術加工,人物姓名均為化名。
"媽!您是不是老糊涂了?鄰居都要報警了!"
"報警就報警!我死也不會丟下它!"
"您為了一條瘋狗,連兒子都不要了?"
李奶奶聲音顫抖:"它不瘋!它比你們都懂事!"
電話里傳來兒子憤怒的喘息聲,隨即是嘟嘟的忙音。奶奶憤然掛斷電話,看向院子里那條正對著井口低聲嗚咽的大黃狗。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告訴我什么!"
當井蓋被撬開的那一刻,奶奶瞪大的雙眼里映出了此生最震撼的畫面。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午后,李奶奶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生活會因為一條狗而天翻地覆。
村里的小賣部門口,她正挑選著晚飯要用的咸菜,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一輛白色面包車停在路邊,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穿著橙色馬甲的年輕女孩。
"奶奶,您好!我們是縣里的動物救助站,聽說您家里就您一個人?"女孩的聲音很溫和。
李奶奶放下手里的咸菜包,疑惑地看著她:"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我們這里有一條退役的搜救犬,它的年紀大了,不能繼續工作了。我們在找合適的領養家庭。"女孩指了指車里,"您要不要看看?"
李奶奶心里一動。自從老伴走了,兒女又都在外地工作,偌大的院子里就她一個人,確實有些冷清。
車門再次打開,一條黃色的大狗跳了下來。它的毛色有些暗淡,走路也沒有年輕狗那樣的活力,但那雙眼睛卻異常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它叫大黃,今年八歲了,相當于人類的五六十歲。"
女孩蹲下來摸著大黃的頭,"它參加過很多次救援任務,救過不少人。因為年齡大了,反應沒以前那么快,所以就退役了。"
大黃似乎聽懂了女孩的話,低下頭來,眼神里帶著一絲落寞。
李奶奶看著這條狗,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心疼。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想摸摸大黃,沒想到大黃竟然主動走過來,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心。
"它好像很喜歡您!"女孩驚喜地說。
"那...那我就養著它吧。"李奶奶幾乎是脫口而出。
當天晚上,大黃就在李奶奶家安了家。
它很乖,不挑食,不亂叫,晚上就睡在院子里的狗窩里。
李奶奶覺得有了個伴,心里踏實了不少。
可是第三天,事情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那天早上,李奶奶起床后照例去院子里喂大黃,卻發現它不在狗窩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院子后面的那口老井邊找到了它。
大黃趴在井邊,用爪子不斷地刨著井蓋周圍的土,嘴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大黃,你在干什么?"李奶奶走過去,想把它拉回來。
大黃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帶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急切和絕望。
它繼續刨土,爪子都刨出了血。
李奶奶心疼地把它拉開:"別刨了,爪子都破了!"
可是當她轉身去拿藥給大黃包扎傷口時,它又跑回了井邊。
這口井在李奶奶家后院已經存在了幾十年,早在十多年前就被封死了。
井蓋是厚重的水泥板,上面還壓著幾塊大石頭。
井里早就沒有水了,村里人都用自來水,這口井也就成了擺設。
李奶奶原本以為大黃只是好奇,過幾天就好了。可是接下來的幾天,大黃的行為越來越奇怪。
每天早上六點,它準時出現在井邊。
每天下午三點,它又會跑到井邊。
每天晚上九點,還是井邊。
風雨無阻,從不間斷。
更讓李奶奶擔心的是,大黃開始不吃不喝。
它只是趴在井邊,用前爪刨土,用鼻子在井蓋上嗅來嗅去,偶爾發出一聲長長的嚎叫。
那聲音,聽得人心里發毛。
李奶奶試過把它拴起來,可是大黃會拼命掙扎,甚至把繩子咬斷。
她試過搬走井蓋上的石頭,想看看井里是不是掉了什么東西,可是那些石頭太重,她一個老人根本搬不動。
第一周結束時,鄰居開始有意見了。
"李大娘,您這狗是不是有毛病啊?天天晚上叫,吵得我們都睡不著。"隔壁的張嬸上門抱怨。
"就是啊,我家孩子都被嚇哭了好幾次。"對門的王大娘也跟著附和。
李奶奶連聲道歉,可是她也沒辦法。
她問過村里的老獸醫,老獸醫說可能是換環境的應激反應,過段時間就好了。
可是又過了一周,大黃的行為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這天半夜,李奶奶被一陣撕心裂肺的狗叫聲驚醒。
她披著衣服跑到院子里,看到大黃正用頭拼命地撞擊井蓋,鼻子都撞出了血。
"大黃!你瘋了嗎?"李奶奶心疼地抱住它,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大黃停下撞擊,回頭看著她,眼中滿含淚水。
那眼神,就像一個孩子在向大人求救。
李奶奶心軟了,她輕撫著大黃的頭:"好了好了,奶奶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奶奶搬不動那些石頭啊..."
就在這時,院門被人拍得砰砰響。
"李大娘!開門!"外面傳來幾個人的喊聲。
李奶奶打開門,發現門外站著七八個鄰居,個個臉色不善。
"李大娘,這都半夜十二點了,您這狗還在叫!"
張嬸氣沖沖地說,"我們明天都要上班,孩子也要上學,您讓我們怎么休息?"
"就是!這狗要是有病,您就送到獸醫那里治治。要是治不好,就別養了!"王大娘也跟著起哄。
"大娘,我們也不是無理取鬧,"村里的小學老師李明站出來說,"但是這樣下去確實不行。要不您先把狗送回救助站,等它好了再接回來?"
李奶奶看著這些鄰居,心里五味雜陳。
這些人平時對她還算和善,可是現在為了一條狗,卻像要和她為敵似的。
"我...我再想想辦法。"李奶奶只能這樣說。
鄰居們見她態度還算誠懇,也就散了。
可是李奶奶心里清楚,如果大黃繼續這樣鬧下去,鄰里關系就徹底完了。
第二天一早,李奶奶的手機響了。
是在省城工作的兒子李建國打來的。
"媽,我聽說您養了條狗?"
"嗯,一條退役的搜救犬,很乖的。"
"乖?我聽鄰居說它天天晚上叫,把整個村子都吵得不行?"李建國的語氣很不滿,"媽,您都八十三了,還折騰什么狗啊?"
"它只是還沒適應......"
"適應?都半個月了!媽,您聽我的,把狗送回去。萬一它咬了人怎么辦?萬一您被它絆倒了怎么辦?"
李奶奶正要解釋,兒媳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媽,您就別任性了。我們在外面工作已經夠累了,還要擔心您的安全。那狗要是有病,傳染給您怎么辦?"
"它沒病!"李奶奶有些急了。
"沒病為什么天天叫?媽,您把狗送走,我們周末就回去看您。"
李奶奶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考慮考慮。"
掛了電話,李奶奶走到院子里。大黃正趴在井邊,看到她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他們都說我應該把你送走。"
李奶奶蹲在大黃身邊,輕撫著它的頭,"可是我舍不得啊。你是來陪奶奶的,不是來害奶奶的,對不對?"
大黃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然后又看向井蓋,眼神中滿是哀求。
李奶奶順著它的視線看向那口老井,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井里,會不會真的有什么東西?
02
接下來的幾天,李奶奶開始仔細觀察大黃的行為規律。
她發現,大黃每次來到井邊,都會用鼻子在井蓋的同一個位置嗅個不停。
那里有一道很細的縫隙,應該是年久失修造成的。
而且,大黃刨土的位置也很固定,總是在井蓋的東南角。它的爪子已經把那里的泥土刨出了一個小坑。
最讓李奶奶在意的是,每當有風從那道縫隙里吹出來時,大黃就會變得格外激動。
它會拼命地用鼻子往縫隙里鉆,嘴里發出急切的嗚咽聲。
這天上午,李奶奶正在廚房做飯,突然聽到院子里傳來一陣激烈的狗叫聲。
她趕緊跑出來,發現幾個陌生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井邊,其中一個還拿著一根鐵棍。
"你們干什么?"李奶奶急忙跑過去。
"大娘,我們是鎮上的,聽說您這里有條瘋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說,"我們是來幫您處理的。"
"處理?什么意思?"
"就是把它抓走,送到專門的地方去。"另一個男人說著,已經拿出了一個鐵籠子。
李奶奶明白了,這是鄰居們找來的人,要強行帶走大黃。
"不行!誰也不能帶走它!"李奶奶張開雙臂,擋在大黃前面。
"大娘,您別為難我們。這狗已經影響到其他人的正常生活了,我們也是沒辦法。"戴眼鏡的男人勸道。
"影響?它只是想找什么東西!它不是瘋狗!"李奶奶聲音有些顫抖。
"找什么?在井里能找到什么?"一個男人不屑地說,"大娘,您就別護著它了。瘋狗就是瘋狗,沒得救。"
"它不瘋!"李奶奶幾乎是喊出來的,"你們不懂!它是搜救犬,它的鼻子比我們人厲害一百倍!它能聞到我們聞不到的味道!"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這個老太太會這么激動。
就在這時,村委會主任老劉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吵什么呢?"老劉問道。
戴眼鏡的男人趕緊上前解釋情況。老劉聽完,皺著眉頭看向李奶奶。
"李大娘,這事鬧得有點大了。昨天晚上又有七八家鄰居來村委會投訴,說您這狗影響他們休息。"
老劉說,"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先把狗送到縣里的獸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沒病,再送回來。"
"不行!"李奶奶抱住大黃,"它沒病!它只是...只是..."
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大黃到底怎么了。
"李大娘,您這樣不行啊。"
老劉嘆了口氣,"咱們村里幾十戶人家,不能因為您一個人的狗,影響大家的生活。這樣吧,我給您三天時間,您自己想辦法解決。如果三天后還是這樣,我們就報警讓派出所來處理了。"
說完,老劉帶著人走了。那幾個要抓狗的男人也只好收起工具離開。
院子里重歸安靜,李奶奶抱著大黃坐在井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黃啊,你到底想要什么?奶奶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大黃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難過,用舌頭輕舔著她的手背,然后又看向井蓋,眼神中的渴望更加強烈了。
當天晚上,李奶奶的手機接連響起。
第一個電話是兒子打來的:"媽,我聽說村委會要報警了?您這是何苦呢?"
"建國,你相信媽嗎?"李奶奶問。
"媽,您說什么呢?我當然相信您。"
"那您相信大黃不是瘋狗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媽,我不是不相信您,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您為了一條狗,值得和整個村子的人為敵嗎?值得讓警察上門嗎?"
李建國的聲音有些急躁,"媽,您想想我和小梅,想想孫子。萬一這事傳出去,我們在單位里怎么抬得起頭?"
李奶奶心里一陣發涼:"所以你們是嫌我丟臉了?"
"不是丟臉,是...媽,您就聽我們一次,把狗送走,好不好?"
李奶奶沒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第二個電話是孫子打來的:"奶奶,您還好嗎?"
"奶奶很好,小宇,你怎么想起給奶奶打電話了?"聽到孫子的聲音,李奶奶心情好了一些。
"奶奶,同學們都說您家有瘋狗,是真的嗎?"
李奶奶愣住了:"小宇,你相信奶奶還是相信同學?"
"我...我當然相信奶奶。可是同學們說,瘋狗會咬人,會傳染病毒。奶奶,您別養那條狗了,好不好?我害怕它咬到您。"
聽著孫子稚嫩的聲音,李奶奶的心徹底碎了。
連最疼她的孫子都在勸她放棄大黃。
第三個電話是女兒從國外打來的:"媽,哥哥和我說了您家的事。媽,您聽女兒一句話,把狗送走吧。您一個人在家,我們在外面已經夠擔心的了,您別再讓我們操心了。"
掛完最后一個電話,李奶奶看著大黃,心里說不出的委屈和憤怒。
"他們都說我瘋了,都說你是瘋狗。"
李奶奶喃喃自語,"可是我養了半輩子的狗,什么樣的狗我不知道?你不瘋,你只是想告訴我什么。對不對?"
大黃看著她,眼中閃爍著淚光。
這一夜,李奶奶失眠了。她躺在床上,聽著院子里大黃的低聲嗚咽,心里翻江倒海。
第二天一早,更大的風暴來了。
李奶奶剛起床,就聽到院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她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村里十幾個人,男女老少都有。
"李大娘,您出來,我們和您說幾句話。"張嬸站在最前面,臉色很難看。
李奶奶看了一眼還在井邊的大黃,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李大娘,我們也不想和您鬧矛盾,但是您這狗真的影響太大了。"張嬸說,"昨天夜里它又叫了一晚上,我家老頭子心臟病都犯了。"
"就是!我家孩子被嚇得尿床,說什么都不敢一個人睡覺。"王大娘也跟著說。
"李大娘,您年紀大了,我們都尊重您。但是您不能因為自己孤單,就不考慮我們的感受啊。"村里的老黨員李大爺發話了。
聽到這話,李奶奶心里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我孤單?我養個狗就是不考慮你們的感受?"
"李大娘,您別激動。"李大爺勸道,"我們的意思是..."
"你們的意思我明白!"李奶奶的聲音提高了,"你們就是嫌我這個老不死的麻煩!嫌我的狗吵到你們了!"
"李大娘,您這話說得..."
"我說錯了嗎?"李奶奶打斷了他的話,"我老伴死的時候,你們有人來幫忙嗎?我生病的時候,你們有人來看過嗎?現在我養條狗陪陪我,你們就受不了了?"
現場一片寂靜,大家都被李奶奶的話噎住了。
"李大娘,您這樣說就不對了。"張嬸有些惱羞成怒,"我們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但是您這狗確實有問題。天天對著井叫,這不是瘋狗是什么?"
"它不瘋!"李奶奶幾乎是吼出來的,"它是搜救犬!它救過人的命!它比你們這些自私自利的人強一百倍!"
"您...您這是罵我們?"王大娘也生氣了。
"我罵的是自私自利的人,你們自己對號入座!"
現場的氣氛徹底緊張起來。幾個年輕人站了出來,圍在李奶奶身邊。
"李大娘,您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個年輕人惡狠狠地說,"今天您要是不把狗處理了,我們就自己動手!"
"你們敢!"李奶奶雖然害怕,但還是挺直了腰板,"這是我家,這是我的狗,你們憑什么動手?"
"憑什么?就憑您這狗影響了全村人的生活!"另一個年輕人說著,已經朝院子里走去。
李奶奶急忙攔住他:"你們不能進我家!這是私闖民宅!"
"私闖民宅?您去告啊!看看警察是抓我們還是抓您這條瘋狗!"
就在沖突一觸即發的時候,大黃從院子里跑了出來。它似乎感受到了危險,擋在李奶奶面前,沖著那些人低聲咆哮。
"你看!你看!這狗要咬人了!"有人喊道。
"大黃,別叫!"李奶奶急忙抱住大黃,可是大黃的咆哮聲更大了。
"李大娘,您還說它不瘋?這就是要咬人的架勢!"張嬸往后退了幾步。
"它不會咬人的!它只是在保護我!"李奶奶緊緊抱著大黃,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這時,村委會主任老劉又帶著幾個人趕來了。
"怎么回事?這么多人聚在這里干什么?"老劉問道。
張嬸趕緊把情況說了一遍,還添油加醋地說大黃要咬人。
老劉聽完,嚴肅地看向李奶奶:"李大娘,我昨天給您三天時間,您考慮得怎么樣了?"
"我沒考慮,我不會送走它的!"李奶奶倔強地說。
"那就沒辦法了。"老劉掏出手機,"我現在就報警,讓派出所來處理。"
"您報!"李奶奶豁出去了,"我活了八十三年,還不如一條狗懂得什么叫忠誠!你們這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心里比畜生還不如!"
"李大娘,您別說氣話了。"老劉勸道。
"我說的不是氣話,是真話!"
李奶奶聲音顫抖著,但依然很堅決,"大黃跟了我才三個月,就愿意為了保護我和你們拼命。
你們和我做了幾十年鄰居,現在卻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就要和我翻臉!誰是人,誰是畜生,一目了然!"
現場的人們被她的話震住了,一時間沒人敢接話。
老劉嘆了口氣,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03
等待派出所的人來的這段時間里,李奶奶抱著大黃坐在井邊,心里五味雜陳。
村里的人們還站在門外,但沒人再說話。大家都知道,等警察來了,這事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大黃似乎也感受到了氣氛的緊張,它不再咆哮,而是用頭蹭著李奶奶的胳膊,眼中滿是不舍。
"大黃啊,也許我們真的要分開了。"
李奶奶輕撫著它的毛,"可是奶奶不后悔。這輩子能遇到你,是奶奶的福氣。"
大黃看著她,突然站起身來,走到井邊,用爪子又開始刨土。這次它刨得格外用力,泥土四濺。
"大黃,別刨了。"李奶奶想拉住它。
可是大黃掙脫了她的手,繼續刨土。它的爪子已經血肉模糊,但它還是不停地刨,不停地嗅,嘴里發出絕望的嗚咽聲。
那聲音,就像一個人在做最后的求救。
李奶奶看著大黃的樣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
她想起了救助站工作人員的話:它參加過很多次救援任務,救過不少人。
一條救過人命的搜救犬,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一口井如此執著。一定有原因,一定有它堅持的理由。
"所有人都說我瘋了,但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李奶奶對著大黃哽咽著說道。
她站起身來,走到工具房里,拿出了一根撬棍。
這是老伴生前留下的工具,很重,她一個老人幾乎拿不動。
但此刻,她的心里充滿了力量。
"無論井里有什么,我都要為你討個說法!"
李奶奶顫抖著拿起撬棍,大黃激動得渾身發抖。
它似乎明白奶奶要做什么,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井蓋很重,上面還壓著幾塊大石頭。李奶奶先費力地搬開石頭,然后用撬棍撬井蓋。
年久失修的水泥井蓋在撬棍的撬動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每撬動一點,大黃就更加興奮一分。
門外的村民們聽到動靜,也圍了過來。
"李大娘,您這是要干什么?"張嬸問道。
"我要看看這井里到底有什么!"李奶奶喘著粗氣,繼續撬井蓋。
"您別胡鬧了,這井封了十幾年了,里面能有什么?"王大娘說。
"有什么我看了才知道!"
井蓋一點點被撬開,八十三年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襲來。李奶奶的心臟跳得飛快,手心都是汗水。
大黃在一旁激動地直打轉,嘴里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長嚎。
那聲音里帶著人類才有的絕望和期待。
"十年了,這井底到底埋藏著什么秘密?"
李奶奶用盡全身力氣,終于把井蓋完全撬開。
04
井蓋被完全撬開的那一刻,李奶奶手中的手電筒光束照進了井底,順著光看下去,奶奶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眼前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人生八十三年的所有想象。
更讓李奶奶震驚的是,大黃看到井底的情況后,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長嚎,然后竟然一頭栽倒在地,渾身抽搐。
"大黃!大黃!"李奶奶急忙抱起它,大黃的眼中流出了淚水,那種悲傷是如此真實,如此令人心碎。
圍觀的村民們也看到了井底的情況,現場瞬間炸開了鍋。
井底并沒有她想象中的積水或者垃圾,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