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爺爺心疼我暗戀家里的資助生十七年,給他下藥,把他鎖進我房間。
一夜春情過后,我有了寶寶。
資助生異父異母的妹妹陸知遙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從二十樓跳下,當場身亡。
陸知行表面答應和我結婚,對我呵護備至。
卻在成為全國首富的那一天,宣告喬家破產。
爺爺受不了打擊,當場心臟病發作去世。
當晚,陸知行當著我的面把寶寶從二十樓丟下摔死。
在我痛苦的哀嚎中,他又點燃了手里的汽油。
“要不是你,瑤瑤根本不會死!我蟄伏這么多年,就是想拉你全家一起陪葬!”
熊熊燃燒的大火后,是他冰冷的眉眼。
我才知道,原來陸知行恨極了我!
再睜眼,我重生回被下藥的那天。
在陸知行喘息著向我撲來的時候,我用盡全力逃開,然后敲響了樓下陸知遙的房門……
1
男人的喘息聲傳來。
我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陸知行黑發凌亂壓在我身上,面色潮紅,額角的汗水一滴一滴打濕白色的襯衫,透出薄薄的肌肉,往日清冷孤絕的鳳眼此刻欲色蔓延!
“喬念安,喬念安……”
他啞著嗓子,一聲聲喚我。
我卻猶如被冬日的一桶涼水,兜頭澆下。
如果是以前看到陸知行這副樣子。
我會芳心大亂。
可能還會調戲兩句。
可前世正是這一晚,爺爺借口讓陸知行送資料,對他下藥鎖進了我的房間!
隨著拐杖聲遠去的,是老爺子樂呵呵的笑聲。
“你們兩個小年輕這樣磨蹭!我老頭子恐怕要閉眼了,都抱不上孫子喲!”
一夜顛鸞倒鳳過后,我懷上了寶寶。
可陸知行的妹妹陸知遙卻無法接受哥哥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從二十樓跳下,當場身亡。
我才知道,原來陸知遙是陸家收養的女嬰,兩人居然沒有血緣關系!而且陸知遙一直瘋狂暗戀著自己的哥哥。
事后,陸知行為了復仇,表面把我寵成了小公主,背地卻一步步侵奪喬家家產,架空股權,刺激得爺爺在股東大會上心臟病發作當場去世。
接著,他又摔死親生骨肉,燒死我。
生理性的淚水溢出。
我渾身哆嗦。
烈火焚燒皮肉,被活生生燒死的痛苦仿佛還在身上。
好在重活一世,一切都還來得及。
只要和陸知行發生關系的不是我,我就能改變自己和喬家的悲慘命運。
我用力推開陸知行,卻發現雙手綿軟,根本使不上力。
原來爺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在我的水杯中也下了藥。
眼看衣服就要被陸知行扯下。
房門也被老爺子鎖死了。
爺爺啊爺爺,我苦笑著。
顧不得怪罪老爺子,我用力咬破舌尖,總算清醒了一點。
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陸知行。
我跌跌撞撞向房間的窗戶跑去。
推開窗一躍而下。
雖然是二樓,我的腳還是不可避免崴了一下。
可我顧不上鉆心的疼痛,急忙跑到一樓,敲開了陸知遙的房門。
一把把她拉到二樓臥室房門。
“情況緊急,回頭再和你解釋,你哥哥現在被下藥了,必須發泄出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們可以打電話給會所,還來得及……”
陸知行難受的喘息聲隔著門板依然清晰可聞。
“不!”
陸知遙立馬明白過來,打斷我的話。
她面色潮紅,眸子里卻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哥哥只會是我一個人的!”
說著,她一把拉下衣服,推開房門。
里面很快傳來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嬌喘聲。
我卻松了一口氣。
爺爺下的藥力極猛,前世陸知行為了不碰我,硬是拗斷了一根指骨。
現在他們卻很快滾在一起,果真是兩情相悅。
前世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
這一世成全了他們,就不會再對付喬家了吧。
我也應該找個人了……
避開前世的死亡原因,憑著意志力苦苦壓抑的藥力一下上涌。
沒走出院子,我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渾身燥熱,朝地上倒去。
一個男人迅速接近我,把我抱在懷里。
“求你,給我……”
我呻吟著,一把抱住眼前的男人。
來人焦急喚著我的名字。
“喬念安!你清醒一點!”
“我、我被下藥了,求你幫我……”
說著我搖了搖漿糊般的腦袋,一把勾著男人的脖子,胡亂啃了上去。
“……狗男人,你行不行啊,還睡不睡了……”
“該死的!”
只聽頭頂的男人低咒一聲。
“喬念安!這是你自找的,招惹了我,你別想逃!”
他大踏步扛起我,隨機選了一件客房進去。
灼熱的吻裹挾著狂風驟雨落在我頸間。
我反身壓上。
再后來的事,我就記不太得了。
只覺得自己猶如大海上的小白船,被翻來覆去折騰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天蒙蒙亮才沉沉睡去。
醒來已經快中午了,我渾身散架似的從被窩爬出來。
床頭柜上貼心地熱著一杯溫水,嗓子冒煙的我毫不客氣拿起來一飲而盡。
對了,昨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大概是聽到了動靜,房門開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我一口水全噴了出來。
“小叔!怎么是你?!”
2
面前的男人身姿挺拔,一身高定剪裁的西裝襯得人矜貴俊美,一雙黑眸沉靜地看著我。
他淡定地擦了擦水,幫我拿穩手中的杯子,微微皺眉道:
“別叫我小叔,我又不是你親小叔,你也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更親密一點的。”
“男朋友,或者老公?你選一個。”
啊!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我哀嚎一聲把自己卷進被窩。
昨晚不是夢。
天知道,我有多怕賀霆淵。
他年少成名,在商界向來說一不二,氣勢極盛,連看人的眼神都沒什么情緒。
再加上長輩自帶的威壓。
我每次見到他,都如同耗子見了貓。
總覺得,他哪一天會挑剔地吐出一句——“沒用的大小姐”。
所以我恨不得躲他遠遠的。
可賀霆淵很早就搬出喬家單獨居住了,極少回來。
昨晚為什么會突然回喬家?
還發生了這種荒唐事……
好在,賀霆淵的秘書及時打來電話說公司有急事,他落下一句“來日方長”就急匆匆離開了,我才得以結束這地獄級尷尬的場面。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爺爺,把陸知行倆兄妹送出喬家。
我顧不上許多,穿著睡衣就往二樓爺爺的書房跑。
卻在樓梯口撞到了陸知行。
看到我,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下一秒又被厭惡取代。
一把推開我。
“喬念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以為聯合爺爺給我下藥,我就會喜歡你嗎!”
“昨晚叫成那樣,你真是下賤!”
“你,你簡直不知廉恥!”
他瞟了一眼我的領口,清俊的臉上突然升起一朵紅云。
我不明所以順著陸知行的視線低頭看去。
只見我的領口敞開,頸間大剌剌的印著一枚又一枚囂張鮮艷的草莓!
該死的!
賀!霆!淵!
我低咒了一聲,慌忙扣上扣子。
陸知行偏過頭不看我。
“我可以對你負責,前提是……”
“你說什么?”
我尷尬地扣著扣子,沒聽清陸知行說了什么。
“對了,陸知行,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昨晚下藥一事,并非我的主觀意圖,但我真的很抱歉,你要什么補償盡管開口好嗎。”
陸知行的臉瞬間寒意籠罩,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冷笑道:
“喬念安,喬大小姐,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
“一個被人睡了的女人,還會有誰要?”
陸知行并不覺得我會變心。
也是。
說是暗戀,明眼人都知道我愛慘了陸知行。
為著他一句喜歡吃,我跑遍城市搜羅他喜歡的口味,笨手笨腳學做菜。
他出車禍磕破了皮,我跪了靈山一千零九十九節的臺階,為他求得平安符。
大學放棄出國留學的機會也要和他報一個學校。
陸知瑤說一句喜歡我的房間,我就毫不猶豫讓出來。
即便前世,他說要喬家的股份,我也信任的拱手相讓。
婚后他一反常態對我極好,我以為自己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
豈料……
我把一顆真心捧在他面前。
如果是前世,聽到他這種話,我會痛苦很久。
然后又舔著臉求他理我。
可如今,我只是靜靜看著陸知行的眼睛。
又重復了一遍:
“陸知行,我真的,不喜歡你了。”
陸知行一張臉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嘴角掛上譏誚,正要開口。
陸知瑤突然沖了出來,一把抱住陸知行的臂膀,笑得很甜蜜。
可看向我的眼里,卻滿是警惕和敵意:
“哥哥,你背著我和安安姐說什么呢?”
陸知行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看著兩人黏黏糊糊的樣子。
我總算明白前世陸知瑤對我莫名的敵意。
可我那時愛屋及烏,恨不得把一顆心掏出來對兩兄妹好,卑微得很。
哪想得到這一層啊。
好在這一世他們終于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我不想再理這對瘋兄狂妹,錯身向樓上跑去。
推開書房。
一室陽光。
照在爺爺略顯枯瘦的身上,他坐在寬大的藤椅里,藤椅一搖一晃。
他一邊不緊不慢品著茶,一邊翻看手中的書,愜意得很。
明明是看過千百遍的尋常畫面。
從不覺得有什么。
我的眼淚卻一下涌了出來。
“爺爺!”
我撲進爺爺的懷里。
3
三歲那年,父母車禍去世,是爺爺一手把我帶大。
待我如珠如寶,從不肯讓我受任何委屈。
五歲那年,爺爺帶回了陸知行,說他是恩人的孩子。
我一見到他,就喜歡得不得了。
所以,爺爺才會在我苦苦暗戀陸知行十七年后,做出下藥這么激進的事。
前世是我害了爺爺。
我緊緊抱著爺爺。
“爺爺,我不喜歡陸知行了。”
豈料爺爺聽我說完,還挺開心。
“乖囡囡,你終于想通了。”
“你為了那個臭小子,爺爺我都得排第二位。”
爺爺吃味,我卻愧疚不已。
“對了,你沒看到霆淵嗎?”
“昨晚我為了‘避嫌’,去霆淵那邊暫住了一晚,他聽說我給你下藥,轉身就跑出門了。”
我的臉像著了火一般。
趕緊心虛搖頭。
紙終究包不住火。
能瞞一時是一時。
“爺爺……我想請你,把陸知行和陸知瑤送出喬家。”
爺爺欣慰點頭道:
“要不是看你喜歡知行,我早打算這么做,他們倆兄妹成年許久了,繼續呆在喬家也不合適。”
“七天后,我會給他們一處房產作為這次的補償,把他們送出喬家。”
從爺爺的書房出來,我總算真正放下了心。
兜里的手機叮咚響。
我打開一看。
99+的消息瞬間涌入。
全是賀霆淵的。
【我讓王媽燉了雞湯,你多少喝點補一補。】
【抱歉,我會盡快回來。】
【怎么不回我消息?】
最后一條,居然是個可愛貓貓表情包?!
我打了個哆嗦,默默摁滅手機,假裝沒看到。
中午吃飯,爺爺不在,陸知行和陸知瑤在餐桌上說說笑笑,親熱的互相夾菜。
我默默扒飯,一句話沒說。
陸知瑤突然瞟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安安姐,去香港交流的名額,讓給我吧。”
“什么?”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了一句。
陸知瑤立刻露出要哭的表情:
“安安姐,我真的很需要這個名額保研……”
我才恍惚想起前世這個時候我還在讀研。
有一個大陸去香港交流團的名額。
隨行的都是國內頂尖的大佬,體育界的,科研界的,知名企業家,院士……
前世,陸知瑤憑借隊伍中少有的年輕女性形象,甜美的外表,和喬家千金的身份大出風頭,后來更是被某知名院士相中,一舉保研京大。
而這個名額,一開始定的人是我。
是我不顧顏面,不顧導師大罵,跪在導師面前苦苦哀求,換給她的。
“喬念安!有意思嗎!”
我還沒開口,那邊陸知行已經冷了臉,啪地放下碗筷:
“你在拿喬什么?故意拿這事逼我對你負責?做夢!”
“你是喬家大小姐,要什么沒有,跟瑤瑤一個孩子爭什么名額!”
以往,即使心里再不舍,我也會立刻先安慰兩人,然后拱手相讓。
不過這一世,我為什么要讓?
我淡淡開口:
“名額已經定了,我無權干涉。”
從陸知行的視角,這還是我第一次拒絕他。
他驀然錯愕,接著一張俊臉氣得通紅,那邊陸知瑤已經痛哭出聲。
陸知行心疼抱著她不停安慰,看向我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殺了我。
我不為所動。
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雞湯,揚長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早出晚歸,目的是為了避開某人。
這天晚上回來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被陸知行堵在門口。
他臉色難看,“喬念安,你在躲我?”
我懵了:“啊?我確實是在躲人,不過不是躲你……”
“她確實是在躲人,不過不是躲你。”
賀霆淵的聲音鬼魅般出現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