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和繼妹蘇妍柔同一天訂婚,訂婚前夜,她說要抵足而眠,與我姐妹徹夜談心。
等我醒來,卻發(fā)現(xiàn)她用我的名義簽了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將我名下蘇氏傳媒15%的股份,無償轉(zhuǎn)給了我的未婚夫,陸景深。
上一世,我不滿繼妹與未婚夫的合謀,大鬧訂婚宴,她羞憤難當,當場驚厥昏倒。
陸景深卻攔下我,說我因婚前壓力過大,患上了嚴重的被害妄想癥,為了我好,必須接受治療。
我被眾人當成瘋子,在撕扯中蘇妍柔被誤傷,陸景深大怒,聯(lián)合繼母將我強行送入私人精神病院,以治療為名,為他們侵吞家產(chǎn)掃清障礙。
蘇妍柔當上了蘇氏傳媒的執(zhí)行董事,陸景深則成了公司的首席法律顧問,他們聯(lián)手掏空了公司,而我則被折磨死在了精神病院里。
我睜開眼,窗外陽光刺眼,樓下宴會廳已是人聲鼎沸。
助理正焦急地敲門:“大小姐,儀式馬上要開始了。”
1.
我的首席助理陳姐推開門,語氣里滿是壓抑不住的焦急:“大小姐,吉時到了,您該去宴會廳了。”
看到我臉上的平靜,她像見了鬼一樣,聲音都變了調(diào):“大小姐,您……您怎么還在這里?”
外面的親戚聽到動靜,也跟著涌了進來,看見好端端的我,瞬間亂成一鍋粥:“怎么妍雪還在這兒,那剛才跟陸律師一起招待賓客的是誰?”
“剛才簽最終確認函的難道是妍柔?天啊,這也能弄錯?”
繼母沖進來,看見我,捂著嘴尖叫:“妍雪,你太胡鬧了!你怎么能讓你妹妹替你處理這么重要的事?就算你不想訂婚,也要告訴爸媽,怎么能哄著你妹妹去做這種事!”
繼母的話一出口,眾人看我的眼神開始古怪,她的意思是我自己不愿意訂婚,所以把爛攤子甩給了妹妹。
我看著繼母面上帶著驚慌,眼底卻流露出得意的樣子,想到上一世,就是她和蘇妍柔出的這個主意,把自己的女兒推上了蘇氏傳媒的權(quán)力中心。
她和父親說,我不為家族企業(yè)考慮,哄騙繼妹替我簽署文件,讓繼妹委屈地承擔了責任,我卻不依不饒,非要大鬧訂婚宴,讓兩家都丟人現(xiàn)眼。
父親在海外分公司未能趕回來參加我的訂婚宴,信以為真,加上繼母在公司多年,父親自然相信她的話,以為我任性胡鬧。
這一世,她果然還是這副嘴臉,我怎么能讓她得逞。
我扶著額頭,一臉痛苦:“發(fā)生什么事了?昨晚妹妹給我倒了一杯牛奶,我就睡著了,我從沒睡過這么久,頭好疼啊。”
我的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臉色又變了,誰不是在商場人精堆里混了多年的,還能聞不出這其中的蹊蹺。
外婆沖過來抱住我:“我可憐的妍雪啊,你被你的好妹妹給害了啊!她偷了你的身份,把你的股份給轉(zhuǎn)出去了!”
繼母尖叫道:“胡說!你妹妹那么單純,怎么會害你!”
我指著床頭柜上那個空了的安眠藥瓶:“外婆,快叫人查查這個瓶子,讓我昏睡到現(xiàn)在的,我不信妹妹會害我,她不會的。”
那藥瓶里被我滴了幾滴蘇妍柔的指紋印,只要一查便知。
外婆一把抓過藥瓶,眼神如刀,直逼繼母:“你是妍柔的母親,如今你女兒做出這種事,我信不過你。來人,去把我的私人律師和法證團隊請上來。”
2.
律師和法證團隊到得很快,用專業(yè)設備稍一檢測,便說道:“藥瓶上有二小姐的清晰指紋,里面的安眠藥劑量很大,大小姐昨晚服下,現(xiàn)在能醒來已經(jīng)是萬幸,恐怕還要頭痛兩天。我建議立刻報警處理。”
我仰起頭,臉色蒼白:“妹妹為什么要害我?她如果想要股份,不想讓江銘軒的公司拿到投資,應該稟明父母和董事會,或者告訴我,我也可以讓步,為什么要在大好的日子鬧出這樣的事。”
“這將我們蘇氏的臉面置于何地。”
“要是陸景深發(fā)現(xiàn)協(xié)議有問題,他若追究起來,告到證監(jiān)會,這可不是小事,母親,你說呢?”
繼母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半晌才擠出話來:“妍雪,你是姐姐,你妹妹是一時糊涂才做了錯事,不如你就說是你不想簽,所以讓妹妹代簽。”
“你是蘇氏集團的繼承人,又是姐姐,你大度一些,股份已經(jīng)轉(zhuǎn)到陸律師名下了,不如,將錯就錯吧,也免得你妹妹因為商業(yè)欺詐留下案底,你是不是?”
外婆氣得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潑了她一臉:“呸!柳如芳,你好不要臉!你一個續(xù)弦,平日里算計妍雪的零花錢就算了,現(xiàn)在連她的股權(quán)你都要搶了給你女兒,你哪來這么大的臉!”
“自己和你女兒做這種不要臉的事,還要妍雪來背這口黑鍋,說她不愿意簽。”
“你這是把臟水往她身上潑!她親爹不在國內(nèi),你以為你就可以欺負她?她的外婆還在呢!”
外婆是國際知名的音樂基金會主席,在整個上流社會都極有分量,向來看繼母不順眼,這下看她算計我的股權(quán),更是恨不得撕了她。
繼母冷笑道:“老夫人,您就算是妍雪的外婆,也不能插手管到我們蘇家的內(nèi)部事務來。”
“妍雪和妍柔都是我女兒,董事長不在,她們的事情就該由我這個母親來做主,于你何干。”
我站起來,看著繼母:“母親,我想問,妹妹代我簽了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那她承諾給陸律師的后續(xù)資源,是我出還是她出?”
繼母神色一滯,別過臉去:“都是一家人,還分什么你我?”
上一世也是如此,妹妹替我“分憂”,還借此搶走了我所有的人脈和項目資源。
而如今繼母早盤算好了,在轉(zhuǎn)讓協(xié)議里附加了無數(shù)個需要我動用海外資源才能達成的條款,如今生米煮成熟飯,我一個名門千金,也不好意思去撕毀協(xié)議吧。
可是她錯了,我絕不會讓母親留給我的資源,落到蘇妍柔和陸景深的手里。
外婆鐵青著臉:“你敢把我女兒留給妍雪的人脈給你女兒鋪路,柳如芳,我就是打國際官司,也要把那些資源追回來!”
我攔住外婆,看向我的助理陳姐:“科技新貴江銘軒還在樓下宴會廳等著最后的投資答復是嗎?”
陳姐早被這變故嚇呆了,聽我一問,馬上點頭:“是,是的。”
我看著她:“請江總上來,我有話和他說。”
平西將軍喬時安,不,科技新貴江銘軒,長得清雋挺拔,我在休息室見了他,開門見山告訴他事情的真相,直接開口問道:“我的繼妹已經(jīng)和我的未婚夫聯(lián)手,意圖侵吞我的資產(chǎn),這筆給你的投資,恐怕要黃。如果我愿意以個人名義投資你,你可愿意接受?”
他站起來:“我敬仰蘇董事長的商業(yè)魄力,你是他的獨女,江某自然愿意接受合作,只怕會委屈了蘇小姐。”
我仰起頭笑了:“既然江總愿意合作,那我便投,但是,在簽約之前,我還需你幫我做一件事。”
3.
五星級酒店宴會廳,蘇妍柔和頂級律師陸景深剛剛宣布完訂婚喜訊,并“不經(jīng)意”地透露了陸景深已成為蘇氏傳媒重要股東的消息,引來一陣陣賀喜聲。
“陸律師,且慢。”
我和外婆出現(xiàn)在宴會廳門口。
陸景深看著我,愣了一下,而滿堂賓客看著同樣穿著高定禮服的我也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蘇大小姐在這,那剛才宣布訂婚的是誰?”
“新娘子”蘇妍柔一看到我和外婆,立刻后退一步,柔弱地跌入陸景深的懷里。
“景深。”她嬌弱地仰著脖子看著陸景深。
陸景深輕摟著她,皺著眉看著我:“你來干什么?”
我笑了:“陸律師今天本是和我訂婚,為何看見我出現(xiàn)在這里,而代替我站在這里的是蘇妍柔,你一點也不驚訝?”
“還是,陸律師早知道簽約人不是我?”
他的反應確實讓人起疑,看見本該是未婚妻的我從外面進來,居然毫不驚訝。
蘇妍柔急步上前解釋:“姐姐你別生氣,昨晚你一直說不想和陸律師訂婚,喝醉了,今天怎么叫都叫不醒,訂婚儀式時間到了,我沒辦法,只好替你招待賓客,幫你簽了字。”
她一臉的姐妹情深,我嘲諷地看著她:“昨夜明明是妹妹說不想看到江銘天拿到投資,要與我徹夜長談,一定要睡在我房里,就是為了用我的身份信息,從我房里簽下那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不被懷疑吧。”
“難怪我喝了你倒的牛奶便昏睡不醒,原來是為了代替我轉(zhuǎn)讓股權(quán)啊。”
蘇妍柔臉色蒼白,連連后退:“不,不是這樣的,姐姐,是你昨晚一直說不想管公司的事,我想著姐姐不愿意,我就替姐姐分擔了,我只是一片好心。”
陸景深看見她眼含淚光的樣子,憐惜不已,心疼地摟進懷里,轉(zhuǎn)頭看著我:“蘇小姐,既然你不愿承擔責任,如今妍柔已經(jīng)代你履行了協(xié)議,那我陸某就只認這份協(xié)議的效力。”
“你再鬧也于事無補。”
“哪家的大小姐會穿著禮服跑到自己訂婚宴上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他們倆倒是統(tǒng)一把所有的錯都推在了我的身上,哪有這樣好的事,設計害我,還要把臟水潑我身上。
我拿出一個錄音筆,舉在手上:“妹妹說是為我著想,替我分擔,聽起來可憐見的,像是被逼無奈的樣子。”
蘇妍柔紅著眼睛拭著眼淚:“我們是親姐妹,難道要我看著姐姐這么痛苦?姐姐也許是有了心上人,所以不愿意和景深訂婚,可是,景深一直待我們極好,我不希望景深因為姐姐悔婚而丟了面子,所以我才自作主張簽了協(xié)議。”
一臉的情真意切。
我看著她胡說八道,大聲問道:“這么說來,倒是我誤會了,我在妹妹的休息室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以為妹妹和陸律師早就私下串通,所以才想法子在一起呢?”
我輕輕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里面清晰地傳出陸景深與蘇妍柔的對話。
“……只要拿到她15%的股份,加上你母親手里的10%,我們就有25%,足以在董事會和她父親分庭抗禮了……”
“……景深,那姐姐怎么辦?她會不會發(fā)現(xiàn)?”
“她?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藝術(shù)家,懂什么商業(yè)?等我們掌控了公司,就說她精神不穩(wěn)定,送她去國外‘休養(yǎng)’,她斗不過我們的。”
我把錄音筆舉高:“這上面字字句句都盤算得清清楚楚,難不成陸律師對我繼妹的‘指點’都是假的不成?”
4.
我用手又捏起一張銀行流水單,輕輕念出上面的摘要:“大額資金轉(zhuǎn)出……接收方,陸景深個人賬戶?”
“難道你們早已私下勾結(jié),妹妹已成了你的資金白手套?所以才想出迷暈了我,盜用身份簽協(xié)議的法子?”
蘇妍柔臉色煞白尖叫道:“沒有,你胡說,我是為了幫你……”
“有沒有資金往來,一查便知。”我打斷她的尖叫聲,轉(zhuǎn)身叫出身后我的私人律師和會計師團隊,“妹妹,今天這股權(quán)轉(zhuǎn)讓之事,我總要弄個清楚明白。”
“你敢在我的牛奶里下藥,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王律師,麻煩給這位陸大律師和蘇二小姐的賬目過一遍,看看是不是早已構(gòu)成了商業(yè)欺詐。”
上一世,她瞞著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事蒙蔽了所有人,一入董事會不到一個月便開始掏空公司,這一次,我要揭開他們的丑事,讓眾人知道他們早已是利益共同體。
蘇妍柔紅著眼睛看著我:“姐姐這樣折辱我,我寧死以證清白。”說完往旁邊的香檳塔撞去。
我早有準備,讓外婆帶來的保鏢一把抓住了她。
外婆一聲令下:“抓住蘇二小姐,讓會計師查賬,小心著點,可別傷著,萬一真是財務糾紛,那可是要坐牢的呢。”
我看著她,冷靜地說:“妹妹別急,如果這是誤會,我給你道歉,但如果不是……”
陸景深的臉青一陣紅一陣,會計師打開手提電腦,直接連接上投影儀,蘇妍柔被保鏢架著一動不能動。
會計師很快便敲下了結(jié)論:“根據(jù)蘇大小姐提供的賬戶監(jiān)控記錄,在一個月內(nèi),蘇二小姐名下多個賬戶,陸續(xù)向陸景深律師的離岸賬戶轉(zhuǎn)移了高達九位數(shù)的資金。”
話音一落,“啪。”我一個耳光狠狠打在蘇妍柔的臉上,“不要臉的東西。”
“背著長姐勾搭準姐夫,還一臉冰清玉潔的樣子要自盡以示清白,你哪來的臉。”
“你迷暈嫡姐,盜用身份,做了那么多,原來是早已在轉(zhuǎn)移資產(chǎn),已經(jīng)成了陸景深的同謀。”
“陸律師早知此事,所以也早知你會替簽協(xié)議,想必這計謀少不得陸律師親自指點了吧。”
滿堂賓客驚訝得嘴都合不攏:“我的天啊,太不要臉了吧。”
“頂級律師居然和自己未婚妻的妹妹聯(lián)手搞商業(yè)欺詐,真是世風日下啊。”
“蘇妍雪好可憐啊,被妹妹和自己的未婚夫一起瞞著。”
我仰著下巴:“陸律師既然早已與妹妹私下有利益輸送,狼狽為奸,卻不明說,還要設計讓我在訂婚日丟臉失態(tài)。”
陸景深鐵青著臉:“你想要如何?我和妍柔的合作已經(jīng)開始,既然你知道她已經(jīng)是我的合作伙伴,那我們之間的商業(yè)聯(lián)盟只會更穩(wěn)固。”
“如果你想現(xiàn)在加入,我可以考慮給你留個位置,但決策權(quán)必須在我手里。”
我嘲諷道:“你這樣言而無信,卑鄙無恥的小人,我不會再合作。”
“但是,你毀了這門婚事,陸律師總要付出些代價吧。”
外婆走上前來:“對,這婚事作廢,但是,陸大律師必須給我們賠償。”
我伸出手掌:“五千萬違約金,我當無事發(fā)生,陸律師和妹妹可以繼續(xù)你們的‘商業(yè)合作’,否則,我現(xiàn)在便讓律師團隊提起訴訟,到時候,蘇妍柔轉(zhuǎn)移的資金能不能追回不說,你們倆因為商業(yè)欺詐和非法資產(chǎn)轉(zhuǎn)移被調(diào)查也是免不了的。”
陸景深氣得臉色發(fā)黑:“你一個堂堂蘇氏集團的千金,居然用婚事來要錢,你要臉不要?”
我冷笑一聲:“我的名聲被你們毀得還不夠嗎?要是連賠償金都沒有,我豈不是人財兩失?”
“面子沒有了,錢總要有吧,妹妹你說是不是?還是你想我把婚約換回來?”
“我倒是無所謂,換回來我倒不吃虧,我還是陸律師的未婚妻,只是妹妹你成了商業(yè)欺詐的從犯,江銘軒想必不會再接受你的投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