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和女友約定領(lǐng)證的第十八次,我再次被爽約。
每一次爽約,她能有‘完美’的理由。
理由都因為同一個人,她的白月光。
而這次,是因為給白月光的狗過生日,她抽不開身。
我紅著眼告訴她,今天若不來的話,就沒有下次了。
她卻滿臉的不耐煩,怒斥著我。
“你在威脅我嗎?又不是第一次放你鴿子,次次不都是好的嗎?”
“要是耽誤了阿琛狗狗過生日,你擔(dān)當(dāng)?shù)钠饐幔俊?/p>
七年的愛毫無保留的給了她,得到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最后一次了,不會再給你傷害我的機(jī)會了。
1.
掛斷電話后,天下起了陰冷的小雨。
窗口的工作人員不斷催促著。
“先生,請問您還要辦理結(jié)婚證嗎?我們這里都快要下班了。”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戶口本和給買她的鮮花,心理異常的苦澀。
隨后將捧花扔進(jìn)了垃圾桶。
“不必了,麻煩您了。”
剛走后,就聽到工作人員在背后蛐蛐的聲音。
聲音不大,但也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這個男人沒有,都老演員了,來了十八次,次次都沒領(lǐng)成。”
“是呀,這男的可真慘,每次都被女友放鴿子,頂級大冤種啊。”
“這男的長得也挺帥的呀,什么女人值得他這么付出啊?”
是啊領(lǐng)證十八次,次次都被放個鴿子,我都已經(jīng)成老熟人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
開了一瓶酒,試圖讓自己心里更舒服一點。
直到凌晨兩點半,林夏才吹著口哨回到了家。
面色紅潤,心情看起來非常的不錯。
看到我窩在沙發(fā)上,地上的酒瓶子扔的到處都是。
她不禁皺起了眉,語氣中滿是不悅。
“江亦,你怎么回事啊?在家里喝酒?得到我的允許了嗎?”
我平時喜歡喝點小酒,但是為了她,我戒了酒。
已經(jīng)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失望至極。
她說的話,對我來說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看到桌子上那本戶口本,她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
眼神突然閃躲,臉上掛著一絲抱歉。
“對不起,江亦我今天不是有意不去的,你也知道沒事阿琛家的狗狗過生日,十周歲呢,很重要的,聽說狗的年齡十歲就相當(dāng)于我們?nèi)四挲g八十歲,過大壽呢。”
她越說越得意,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
我聽著卻身子發(fā)冷,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般。
若是以前,她隨便向我低低頭,服服軟。
我就被她給唬了過去。
但是我才發(fā)現(xiàn),我一次次的妥協(xié),換來的卻是他的得寸進(jìn)尺。
我真的累了,也倦了。
一個不被在乎的人奢求她去愛你,何必自找犯賤呢?
說著他討好似的跑到我面前,依偎在我的懷里,試圖在我身上找安慰。
“江亦,別生氣了啊,等下我們都早點洗澡,獎勵下你....”
我站起身來沒有說話,隨后往臥室方向走去。
林夏卻從背后忽然還抱住了我,語氣異常溫柔。
“江亦,人家都道歉了,你還要不理我嗎?”
不得不說啊,林夏撒嬌的本領(lǐng),確實沒有哪個男人受的了。
若不是失望到極點,我怕這一次要她他忽悠了過去。
我張了張嘴,眼神略帶失望。
“林夏......”
你還在乎我嗎?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男聲,只一秒她便沖了出去。
“阿琛他現(xiàn)在喝醉了,我需要出去一下,我去給煮醒酒湯,你在家乖乖的哈。”我轉(zhuǎn)過身來,扯住她的衣袖,語調(diào)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度。
“林夏,你覺得這么晚了,你還跑到別的男人的身邊,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聽到我的斥責(zé),她剛剛揚(yáng)起的嘴角,瞬間陰沉了下去。
“江亦,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好朋友喝醉了,我去看一下怎么啦?用得著這樣斤斤計較嗎?”
“從一回來你就對我擺臉色,不就是沒有和你領(lǐng)個證嗎?這證就這么重要嗎?”
“我人都跟你在一起了,你到底還在擔(dān)心個啥。”
是啊,可是我就是那么的害怕,害怕失去她。
可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越害怕她就越疏遠(yuǎn)。
或許從一開始,林夏本就不屬于我吧。
可是她難道沒有看到,我也喝醉了嗎?
當(dāng)初為了給她心愛的名牌包包。
我經(jīng)常在公司加班到深夜,陪著客戶到處去應(yīng)酬,經(jīng)常喝酒喝到胃出血。
卻不曾見她心疼過我,連一杯醒酒湯也沒有煮過。
而現(xiàn)在他卻為了謝琛,這么晚還要跑出去。
我拉著她的手,不自然地垂了下來。
抬頭望向她的時候,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最后還是不自量力的開了口。
“林夏,如果你走了,我們今天就真的結(jié)束了。”
我以為我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程度,她會有所動容。
可她的聲音卻冰冷又無情。
“好啊,那就到時候看看,誰來求誰。”
她毫無留戀的轉(zhuǎn)身,留給我我的只是一個背影。
一顆熱淚順著眼角滑落。
最后一次了,林夏不會再給你傷害我的機(jī)會了。
2.
如我所料,林夏一夜未歸。
早上我被電話鈴聲給吵醒,我下意識的按下了接通鍵。
“您好,江先生,請問您今天會帶的妻子來試穿婚紗嗎?”
“上次您訂的婚紗已經(jīng)到了喲,我們都看到了,實物特別的美。”
本來計劃是昨天領(lǐng)完證件,今天給她一個驚喜。
帶她去試婚紗的,這套婚紗出資意大利設(shè)計師之手,她最喜歡的設(shè)計師。
于是我花了大價錢將它給定了下來,目的就是為了給她驚喜,現(xiàn)在用不上了。
我禮貌地回應(yīng)了一句。
“不用了,婚紗你們隨意處理吧,用不上了。”
我看了眼手機(jī),兄弟群的信息熱鬧了開來。
有人組局,說晚上去喝酒,去的在群里接個龍。
我下意識報了個名,接了個龍。
剛報了名,兄弟浩子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亦哥,你今天怎么有空去陪我們這群單身狗喝酒呀?你們家那位呢?”
對于阿浩的調(diào)侃,我倒也不覺得奇怪。
林夏不喜歡我和這群人待在一起,說是什么酒肉朋友。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群兄弟,我從小玩到大。
平時有什么困難的時候,都是他們在幫我。
因為林夏,我與這群兄弟鮮有往來。
現(xiàn)在想想真是覺得可笑。
“沒什么,就是我和她分手了。”
兄弟浩子不禁震驚,瞳孔微縮。
“分手了?你不是最愛她的嗎?大家都知道你,為了林夏.....”
浩子的話卡在喉嚨里,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確實如浩子所說,都知道我愛林夏,為了她我付出了很多。
可再多,卻也感化不了她的心。
浩子安慰道。
“沒事亦哥別難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女人沒有了兄弟來陪,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晚上,我來到大家好約定的地點。
在路過一個包廂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
林夏坐在包廂正中央,旁邊男男女女,桌子上擺滿了酒水。
而林夏不斷搖晃著手中的啤酒杯。
她的小姐妹不禁在旁邊調(diào)侃。
“夏夏,你都這是第幾次放江亦鴿子了?你再這樣的話,你不擔(dān)心他跑了嗎?”林夏的眼里滿是不在乎。
“他敢跑?都在我面前舔了這么多年了,要跑他早就跑了。”
“想當(dāng)初我和他談也不過是玩玩而已,要不是這么多年他在我身上花了點錢,出于責(zé)任,我才不想總被他吊著呢?”
“他這種人最好哄了,給他兩巴掌再給兩顆糖吃,他就對你死心塌地,你們等著看吧,不出兩天,他必定跪在我面前求著讓我跟他回去,到時候我再給他提點要求,他能不答應(yīng)?”
旁邊的嘲笑聲四起。
我站在門外攥緊了拳頭,熱淚不禁從眼眶里流了下來。
原來我在他心目中,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我的一次又一次的真心付出,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個小丑行為。
既然他從來沒有愛過我,又何必來辜負(fù)我這份真心。
辜負(fù)真心的人,可是要吞一萬根針的。
謝琛搖晃著酒杯走了過來,隨意的將手搭在林夏的肩上。
“夏夏,那如果是我向你求婚呢,你也會這么對我嗎?”
林夏頓時化身小白兔,聲音也嬌嗔了許多。
“阿琛哥哥肯定不一樣呀,如果你向我求婚的話,我立馬分分鐘趕著去。”
林夏的回答,惹得周圍人不斷起哄。
在幾個人的推搡中,兩個人居然親吻了。
起來看到這一幕,我迅速地逃離了現(xiàn)場,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浩子在一旁牽強(qiáng)的解釋著,想安慰我。
“亦哥,別傷心了,這種女人就不值得你去愛,當(dāng)初我們就說她配不上你,可是你偏不信。”
我端起酒杯,和浩子碰了一杯。
“沒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清楚了,不會再陷進(jìn)去了。”
3.
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有和林夏聯(lián)系了。
以前,只要她晚回來一會兒,我都止不住的去聯(lián)系。
現(xiàn)在不聯(lián)系她后,也算輕松。
而這段時間,林夏也并沒有閑著。
整天到處都在游玩,朋友圈里全是他和謝琛的合照。
他們?nèi)サ哪切┑胤剑叶嘉丛ミ^,一直想說和她一起去的。
她總說沒有時間,原來不是沒有時間,只是想一起去的人不是我。
而我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我開始重新規(guī)劃起自己的未來。
當(dāng)初為了林夏,隨便在當(dāng)?shù)卣伊藗€工作,還是專業(yè)不對口。
所以工作了這么多年,職位上也沒有什么進(jìn)展。
我大學(xué)學(xué)的是金融專業(yè),這一次我決定嘗試下。
于是我到處投簡歷,在等了一個禮拜左右。
我居然收到了國外給我的一個offer.
讓我里面就職,還給我訂了張機(jī)票。
這對于我來說,確實是個不錯的機(jī)會。
我開始這里起家里的東西來,瞬間找個買家,打算把現(xiàn)在的房子給賣了。
就當(dāng)我打算離開的那天,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
“江亦,快給我開門。”
我打開大門,林夏那張氣急敗壞的臉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她的雙目猩紅,臉上掛著怒意。
“江亦,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把密碼給換了?”
我沒有講話,轉(zhuǎn)身就往屋里走去。
她卻上前一步,緊緊的扣住了我的手。
“怎么回事啊,現(xiàn)在長本事了是吧?敢半個月不敢聯(lián)系我!我到哪里去了,你都一點都不關(guān)心嗎?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當(dāng)作你的女朋友?”
我表現(xiàn)得異常冷靜,最后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不是和那個誰去旅游了嗎?有他陪著我擔(dān)心什么呢?”
林夏聽到我的話,喉嚨里像是被什么哽住。
想了半天,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真不知道你在亂吃什么飛醋,你也知道阿琛是我的好朋友,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他陪我去旅下游怎么了?你不會連這一點事情也要介意吧。”
“你開心就好。”
聽到我這樣的語氣,林夏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
“江亦,你什么意思,我出去半個月,回來你就對我這樣一副態(tài)度?”
我心里想,要怎么樣的態(tài)度?
自己的女友和別的男人出去半個月,我還得舔著臉說笑,夸他們真棒嗎?
我不禁嘲諷一笑,我好像也沒那么舔吧。
我緩緩的望向她,目光如炬。
“那林大小姐,你覺得我應(yīng)該要有怎樣的態(tài)度?”
我冷漠的語氣和態(tài)度,讓她心中的憤怒,更多加了幾分。
她雙手叉腰,一副警告的模樣。
“江亦,你如果再這樣子對我講話的話,我們就分手。”
戀愛這么多年,她向我提過很多次分手。
可每次都是我求著她,跪在她面前讓她別分。
這一次,我真的是累了。
我莞爾一笑“我們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嗎?”
她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但是語氣似乎比剛剛要暖和許多。
支支吾吾半天,為自己解釋起來。
“當(dāng)時說的只是氣話而已,我沒有想要真的分手,你知道女孩子就是你哄哄就好了,為什么你不能像之前那樣在哄我一下呢?”
次數(shù)太多了,我已經(jīng)麻木了。
不想了,不想在她身上浪費(fèi)我半點感情了。
她注意到我手上的那份offer。
立馬走了過來,我沒有注意就被她搶了過去。
“這是什么。”
我沒有回應(yīng)她。
他卻自以為是的,嘴角露出一抹笑。
“該不會是給我寫的情書,或者是道歉信吧?”
“江亦,你還是像以前那樣老土。”
可當(dāng)她真的打開那份offer。
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頓時僵住。
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錯愕。
“江亦,你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