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這個家也不會變成這樣。”
七歲那年,趙麗美在寒風中失去雙親,表哥林建宏毅然扛起照顧她的責任。
賣牛進城后,林建宏日夜辛勞,將最好的都留給妹妹,在艱難歲月里,趙麗美將表哥視作唯一依靠。
林建宏成家后,妻子蔡毅霞起初疼愛小姑子,可隨著趙麗美長大,她漸漸對兄妹間親昵的相處方式心生猜疑。
趙麗美生病時林建宏的急切,共撐一傘時的偏袒,都讓蔡毅霞妒火中燒,夫妻間爭吵不斷。
為緩和矛盾,趙麗美搬離表哥家,戀愛結婚前,她執意要在表哥家留宿一晚。
蔡毅霞夜班歸來,卻聽見臥室里傳出令人崩潰的曖昧聲響,那句 “乖,你不是從小最聽哥哥的嗎”,徹底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
1.
趙麗美永遠不會忘記七歲那年的冬天,那是一個寒冷絕望的季節。
在父母的葬禮上,寒風呼嘯著穿過簡陋的靈堂,吹得白色的挽聯獵獵作響。
棺材上蓋著褪色的紅布,那是家里僅存的體面。
她跪在墳前,小小的身體瑟瑟發抖,眼淚早已流干,只剩下深深的恐懼與迷茫。
表哥林建宏默默地站在她身后,十六歲的他,肩膀還略顯稚嫩,卻已經扛起了生活的重擔。
他用鐵鍬一下一下地鏟著土,黃土落在父母的棺木上,也落在他年輕的肩膀上。
在那一刻,趙麗美覺得表哥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葬禮結束后,林建宏賣掉了家里唯一的耕牛,揣著兩千塊錢,帶著趙麗美進城。
他們在郊外租了一間不足十平米的房子,房子陰暗潮濕,墻角還時不時地有老鼠出沒,但對他們來說,這就是一個新的家。
“以后哥就是你爹你媽。”林建宏擦干趙麗美臉上的淚,從褲兜里掏出個皺巴的饅頭掰成兩半,硬的那半留給自己,軟的那半遞給她。
從那以后,林建宏開始了艱難的生活。
他白天在工地搬磚,烈日下,他的皮膚被曬得黝黑發亮,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但他從未喊過一聲累。
到了晚上,他又去夜市擺攤,賣一些小飾品和襪子,為了多賺幾塊錢,他常常要守到深夜。
趙麗美記得有次半夜發燒,渾身滾燙,意識模糊。
林建宏發現后,二話不說就背起她往醫院跑。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噠噠作響。
汗水打濕了他的襯衫貼在背上,硌得趙麗美臉生疼,但卻比任何退燒藥都讓人安心。
在這幾年里,林建宏沒穿過一件新衣服,衣服上的補丁摞著補丁。
但他卻總能掏出零用錢塞給趙麗美,說:“別省著,在學校讀書時候要多吃點肉。”
趙麗美知道,他每天中午只吃兩個饅頭就著咸菜,卻騙她說是工地食堂的飯菜太油膩,自己吃不慣。
2.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麗美漸漸長大,林建宏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
經人介紹,他認識了工廠女工蔡毅霞。
蔡毅霞是個樸實善良的女人,起初對這個小姑子很是疼愛。
她常把廠里發的零食攢起來帶給她,甚至把自己的陪嫁毛衣改小了給趙麗美穿。
“咱們以后就是親姐妹。”蔡毅霞曾經拉著她的手說,眼里滿是真誠。
在那時候,家里充滿了溫馨與歡樂。
林建宏和蔡毅霞努力工作,為了讓這個家過得更好。
趙麗美也在他們的關愛下,努力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可是隨著趙麗美逐漸長大,原本熱鬧親切的關系逐漸發生改變。趙麗美上了大學后,回家的次數變少了,但每次回來,她都能感覺到嫂子蔡毅霞對她的態度有些微妙的變化。
有次趙麗美放假回家,蔡毅霞看到她穿著一件新買的裙子,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晚上睡覺時,她聽到嫂子在隔壁房間和表哥小聲爭吵:“你總是給她買這買那,咱們自己都舍不得花錢。”
林建宏輕聲安慰道:“她是我妹妹,從小吃了那么多苦,我想讓她過得好一點。”
趙麗美心里一陣難過,她明白嫂子可能是因為表哥對她的關心而有些吃醋。
從那以后,她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盡量不惹嫂子生氣。
3.
趙麗美大學畢業后,找了份文員工作。
林建宏堅持說“家里有房間,住過來省點錢”。
起初趙麗美還有些猶豫,她怕影響表哥和嫂子的感情,但林建宏說:“你嫂子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你就安心住下吧。”
于是趙麗美搬回了表哥家。
剛開始一切都還算正常。
但漸漸地,蔡毅霞開始對趙麗美產生了越來越多的猜疑。
一個周末傍晚,蔡毅霞提前下班回家,打開門就看到趙麗美正蜷在林建宏腿上看電視。
表哥的手搭在她肩上,手掌輕輕摩挲。
“你們......”蔡毅霞的鑰匙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趙麗美慌忙站起來,林建宏卻渾然不覺,笑著說:“毅霞你回來啦,麗美說這劇好看,你有空也看看……”
從那以后,蔡毅霞覺得自己的丈夫和他的表妹之間好像越來越曖昧。
下雨天出門,兩人共撐一把傘時,表哥總是把傘傾向表妹那邊,自己半邊身子淋得透濕。
甚至有次半夜,蔡毅霞起來上廁所,看見趙麗美穿著吊帶睡裙站在客廳喝水,林建宏從背后走過,順手幫她把滑落的肩帶拉上去。
“你們兄妹感情真好。”蔡毅霞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有些難受。
趙麗美沒聽出酸味,只是傻笑著說:“哥對我最好了,從小就這樣。”
那個最讓蔡毅霞崩潰的是那個冬天的晚上。
趙麗美發燒到39度,林建宏二話不說就背起她往醫院跑,連外套都沒穿。
蔡毅霞追出去時,看見兩人在雪地里越跑越遠。
趙麗美的頭靠在表哥肩上,而林建宏的手緊緊托著她的腿,兩人的身體貼得很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蔡毅霞突然想起自己生孩子時,林建宏在產房外緊張得直搓手,但卻從沒這樣抱過她。
“他們根本親得不像是兄妹。”蔡毅霞曾經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
鏡中自己臉上已經到處都是皺紋,鬢角可見白發。
而趙麗美正值青春年華,誰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什么。
4.
隨著時間,蔡毅霞的猜疑越來越重,她和林建宏之間的爭吵也越來越頻繁。
有次林建宏因為工作太忙,沒有按時回家,蔡毅霞就懷疑他是去和趙麗美見面了。
等林建宏回到家,蔡毅霞就開始哭鬧:“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是不是只有你妹妹?”
林建宏無奈地解釋:“毅霞,你別無理取鬧了,我是去加班了。”
但蔡毅霞根本不聽,兩人大吵了一架。
趙麗美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她試圖勸解嫂子,但蔡毅霞卻把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這個家也不會變成這樣。”
趙麗美心里委屈極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為了緩和家庭關系,趙麗美決定搬出去住。
她找了一間小公寓,雖然條件簡陋,但她覺得至少能讓表哥和嫂子過上平靜的生活。
可是蔡毅霞的猜疑并沒有因為趙麗美的搬走而消失。
她經常偷偷查看林建宏的手機和錢包,試圖找到他和趙麗美之間不正當關系的證據。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麗美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兩人很快就確定了戀愛關系,并決定結婚。
一家人為了表妹的婚事忙上忙下,林建宏更是格外上心。
他偷偷地開始攢嫁妝錢,從趙麗美十八歲那年起,他就每個月從自己的工資里拿出一部分存起來。
他覺得趙麗美從小吃了太多苦,他一定要讓她風風光光地出嫁。
蔡毅霞對此卻一無所知,她只知道林建宏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還經常一個人躲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的猜疑心再次作祟,她懷疑林建宏是不是又在和趙麗美暗中聯系。
趙麗美結婚的前一天,她拖著行李箱站在表哥家門口。
“哥,我今晚想住家里。”趙麗美說。
林建宏愣了愣,笑著接過行李箱:“傻丫頭,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該在自己家待著。”
趙麗美卻搖搖頭:“我想再住一晚,以后就沒機會了…”
看著兩人,蔡毅霞別提有多別扭。她咬著牙沒說話,晚上九點就去上夜班了。
凌晨兩點,蔡毅霞剛剛回家,剛打開門就看見客廳的燈亮著。
“這么晚還沒睡?”她進了屋,聽見臥室里傳來壓低的聲響。
女人的喘息和尖叫讓蔡毅霞整個人徹底崩潰。
“不行…哥,不行…”
“乖,你不是從小最聽哥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