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在昨天發布了《縣委書記寫春聯,毛主席讀了,先點頭,后搖頭,提筆改了好幾個字》一文到“覃仕勇說史”上,文中講到:1927年1月,毛主席為了策應贛西萬安縣農民自衛軍武裝起義,親自率領工農革命軍攻打遂川縣城,一擊破敵,順利占領了遂川縣城。而萬安縣農民自衛軍也取得了第4次武裝起義的成功,勝利地占領了萬安縣城。
萬安農軍和農民第4次武裝起義宣告成功!
毛主席由此主持召開了萬安、遂川縣委聯席會議,制定出了割據贛西南的計劃。
盤踞江西的大軍閥朱培德當然不愿意看到如此局面的形成,嚴令其駐吉安的第3軍第27師楊如軒部肅清萬安、寧岡、遂川等地的暴動。
他瞧不起工農革命軍和農民自衛軍的戰斗力,給楊如軒加了個“限時令”,要楊如軒必須在十天時間內告捷。
楊如軒也很狂,指揮所部第79團又一個營的兵力,由泰和進攻萬安。
事實上,萬安縣農民自衛軍的武器以長矛、梭鏢為主,戰斗力是遠遠不及楊如軒的正規軍,萬安縣城很快失守。
楊如軒部一鼓作氣,又進占了寧岡的新城,大擺慶功宴,與寧岡靖衛團合兵一處,氣勢洶洶地對井岡山發動了第1次“進剿”。
值此生死存亡之時,毛主席又在遂川縣城主持召開了前委和萬安、遂川縣委聯席會議。
與會人員有遂川縣委負責人陳正人、王佐農,萬安縣委負責人曾天宇、劉寶萬等等。
當前的形勢,是敵強我弱,敵眾我寡,該如何破敵呢?
毛主席乃是一介書生出身,沒進過軍校,也沒學過兵法,卻善于思考,善于總結,自領導秋收起義以來,不斷在實戰中進行摸索和研究,已經形成了一套成熟的游擊戰術,在這次聯席會議上,他正式提出了“敵來我走,敵駐我擾,敵退我追”的游擊作戰原則。
很多人都知道,我軍有著名的“游擊作戰十六字訣”,這十六個字為:“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關于這“游擊戰術十六字訣”的產生過程,現在的黨史學界議論紛紛,莫衷一是。
比較有代表性的觀點主要是“毛主席說”、“朱德說”、“張世熙說”和“毛主席、朱德共同提出說”。
但是,我們看,毛主席在遂川、萬安兩縣縣委聯席會議上提出的“十二字訣”和“游擊戰術十六字訣”的精神內核是完全一致的,
而這時候的朱德,尚未與毛主席實現會師。
“朱德說”之所以影響巨大,是劉白羽在《朱德將軍傳》介紹十六字訣時,寫:
“朱德同志是這發明者與執行者。”
美國女作家史沫特萊在《偉大的道路》中也說:
“朱德把軍事戰術歸納為這樣幾個要點:(一)敵進我退;(二)敵駐我擾;(三)敵疲我打;(四)敵退我追。”
殊不知,朱德本人在1962年6月寫的《從南昌起義到井岡山》一文中已經很具體地說了:
“關于游擊戰術以至整個戰略問題,還是后來由毛主席系統、完善地解決的。”
當然,最有說服力的還是陳正人。
陳正人當時是遂川委書記,他后來寫有《毛主席同志創建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偉大實踐》一文中回憶說:
“在遂川時(即1928年1月)就聽到毛主席提出的游擊戰爭的十六個字原則了,特別是這年的上半年,聽得就更具體了。”
“張世熙說”的傳出,主要是一方面張世熙是萬安暴動的主要領導人,在1928年主持成立了萬安縣蘇維埃政府,還在該年六七月間出席在蘇聯莫斯科召開的中國共產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有一定的影響力;另一方面,他參加了這一次的聯席會議,會后,他在羅塘的沙窩里召開了沙窩會議,在會上討論了毛主席在遂川的指示,并詳細講解了十二字密訣。
外人不明所以,以為這“十二字密訣”是張世熙的創造。
而當年參加會議的萬安縣委委員、縣蘇秘書長許大權、萬安縣委委員曾華英都回憶到,張世熙只是轉述了“十二字訣”而非創造,真正的創造者乃是毛主席。
話說回來,聯席會議結束后,毛主席率工農革命軍回師井岡山,不斷擾敵、惑敵,然后集中兵力猛攻,將占據新城之的敵人一個正規營和寧岡靖衛團,外加一個縣公署,收拾得一干二凈。
敵軍營長和靖衛團的隊長稀里糊涂地死在了混戰中。
國民黨軍對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第一次“進剿”被我工農革命軍勝利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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