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如下:本文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晚上我正窩在沙發上追劇追得入迷呢,突然“啪”一下,小區停電了,整個屋子瞬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我心里“咯噔”一下,趕緊掏出手機,給隔壁鄰居發了條消息:“嘿,你家也停電了嗎?”
沒一會兒,鄰居就回消息了:“是啊,我家也沒電。”
我心里想著,得,看來是小區整體停電了。正打算起身出門,去樓道里看看電閘箱,手剛搭上門把手。
手機屏幕“叮”的一下,自動連上了鄰居家的Wi-Fi。我腦袋瞬間懵了,沒電的話,這Wi-Fi是哪來的啊?
正疑惑著,鄰居的消息又彈出來了:“一起去找物業吧!我在你家門口等你。”看到這條消息,我后背“唰”地冒出一層冷汗,汗毛都豎起來了。
最近新聞里老是報道那些獨居女子遭遇危險的事兒,有個獨居女子在家停電時,去查看電閘,結果被早就埋伏在外面的歹徒殘忍殺害了。
我心里開始犯嘀咕,這鄰居該不會是在撒謊吧?他難道和歹徒是一伙的,想把我騙出門?
不過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我就趕緊給否定了。對面的鄰居可是年輕有為,還是市里出了名的慈善家呢,經常做慈善活動。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和壞人有關系呢?也許是他家剛復電,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又給鄰居發了條信息:“你家來電了嗎?”
沒一會兒,鄰居回復我:“沒來電,我出門了,在你家門口等你!”
我握著門把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心里直犯嘀咕,這鄰居肯定在說謊!他為啥要撒謊啊?不管了,今晚我絕對不出門,太危險了。
我擦了擦手心的汗,給鄰居回了一條:“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今晚不去找物業了,抱歉啊!”
這次,鄰居沒有再回復我。我深吸一口氣,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慢慢朝客廳走去。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沙沙沙”的,像是有人在輕輕走動。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迅速藏到客廳的轉角處,眼睛死死地盯著家門,大氣都不敢出。
那聲音越來越大,還伴隨著一些輕微的碰撞聲。“啪嗒!”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了。在黑暗中,有一絲綠色的光透過貓眼映了進來,我心里一緊,這貓眼怎么會有光?
緊接著就聽到“咔嚓”一聲,貓眼被門外的人暴力破壞了!光線一下子消失了,然后我就感覺門外有個人正把眼睛貼在了貓眼上,好像在往屋里看。
我嚇得趕緊把自己隱蔽得更嚴實,身體緊緊貼在墻上,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盡管墻壁挺厚重的,但我依然能感覺到門外那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在我家四處掃視,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
我狠命咬住舌尖,那股刺痛感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心里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
這時手機突然閃現出微弱的光芒,我一看,是鄰居回復我了:“我剛下去找物業,他們正帶著工具趕過來。”
我心里一喜,太好了!只要物業一到,門外那個人肯定就會被嚇跑。可這高興勁兒還沒持續兩秒,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
我翻看聊天記錄,從我發消息到鄰居通知我物業的情況,僅僅過去了兩分鐘。我們住在五樓,整棟樓一共就六層,還沒有電梯。
那么在短短兩分鐘內,他是怎么下到五層的,還能這么快把情況告知物業?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想到這里,我打了個激靈,心里更加不安了。我趕緊編輯了一條報警短信,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著,可無論我怎么嘗試,手機都顯示不在服務區,就連之前連接的Wi-Fi也突然斷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腦袋飛速運轉著,突然我想到以前在學校大考時,老師會用到的信號屏蔽器。但正常情況下,信號屏蔽器必須經過特殊改造才能屏蔽報警服務啊,難道……
我用手死死壓住狂跳的心臟,感覺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讓胸腔中的震蕩稍微平復一些。
接著我跪在地上,屏住呼吸,緩慢地向臥室移動,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半途中,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嗒嗒嗒”的,很輕但很有節奏。我心里一喜,或許是那個人發現門打不開,準備離開了。
可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像是什么重物狠狠地撞在了門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壞了!門外的人沒有離開,他要撞門!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我不敢再耽擱,急忙用雙手雙腳爬回臥室,那速度感覺自己都快成一只爬行的動物了。
一進臥室,我趕緊反鎖上門,緊靠在墻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砰砰砰”地響個不停。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破門的聲音在小區里回蕩,就像死亡的回聲一樣,一聲聲重重地敲擊著我的腦海,讓我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絕望。
怎么辦?我家大門和臥室門只是普通的木門,根本擋不住多久啊。我心里不停地問自己,不能慌,冷靜點,蘇曉!你一定能找到辦法逃出去的!
我住在一個新建的高檔小區,這里環境倒是不錯,但實際入住的居民還不到二成。我所在的樓棟里,只有四戶人家,一戶在我隔壁,另一戶在我樓下。
更糟糕的是,我沒法求助于他們!因為現在正好是勞動節假期,他們都出去旅游了,家里根本沒人。我感覺自己就像被世界遺棄了一樣,孤立無援。
此時我聽到外面傳來一聲木板被擊碎的聲音,“咔嚓”一聲,很清脆但又很刺耳。我心里明白,門外的人進來了。
緊接著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還夾雜著金屬拖地的聲音,“哐當哐當”的,那聲音越來越近,就像死神的腳步一樣,逐漸向我逼近。
絕望中我環顧四周,看向臥室外面。對了!陽臺!我的陽臺和隔壁鄰居的陽臺距離并不遠,從這里跳過去,說不定能逃過一劫。
我心中一亮,立刻站起身來。可剛剛發生的事嚇得我不輕,我腳下一軟,沒站穩,一下摔倒在地。“哎喲!”我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聽到動靜,那人迅速鎖定了我的位置,腳步聲變得更加急促了。“砰!”巨大的聲響從我身后傳來,我感覺身后的墻壁都在震動。
“砰!”第二下,臥室的門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裂縫,木屑飛濺,我嚇得趕緊用手護住頭。
“砰!”第三聲,那扇木門已經被砸出一個大洞,一只粗壯的手從洞里伸了進來,在空氣中胡亂摸索著。
那人獰笑著大吼:“我看到你了!你別想逃!”那聲音就像從地獄里傳出來的一樣,讓我全身的毛發都豎起來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但我沒有停下逃跑的步伐,咬緊牙關,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逃!我拼盡全力支起身子,兩步跑到陽臺邊,眼睛緊緊盯著隔壁的陽臺,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努力向陽臺跳去。那一刻我感覺時間都變慢了,風在我耳邊呼嘯而過,我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撲通”一聲,我成功地跳到了隔壁的陽臺上,差點沒站穩摔下去。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聲音緩緩吐出,讓自己盡量保持平靜。
與此同時我開始四下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這戶人家剛搬進小區,家具并不齊全,能藏身的地方只有沙發底下、床下和衣柜。
可我想到的地方,兇手也一定會想到,要是藏在那里,肯定很快就會被發現。還有哪里可以藏呢?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眼睛不停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
很快臥室里的動靜消失了,周圍變得安靜極了,安靜得讓我心里發毛。我知道,這意味著臥室的門已經被徹底砸開了,兇手馬上就會找到陽臺來。
突然我靈光一現,想起衣柜旁邊有一個大紙箱,平時用來裝雜物的,空間還挺大,正好可以藏下我。我踮起腳,小心翼翼地跑向紙箱,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我輕輕地打開紙箱,里面堆滿了舊衣服和一些雜物。我趕緊把雜物清理了一下,然后鉆了進去,再用舊衣服把自己蓋住,只留出一個小縫隙,用來觀察外面的情況。
“咚!咚!”重物落地的聲音,在陽臺上響起,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我屏住呼吸,仔細傾聽著外面的動靜,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變得格外靈敏。
沉重的腳步聲再次如催命般響起,“嗒嗒嗒”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我努力將自己壓低,身體緊緊蜷縮在紙箱里,連動一下都不敢,生怕被兇手發現。
不久,腳步聲停在了我旁邊,我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找到了!”兇手的聲音突然響起,那聲音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我的心里。
我的血液瞬間仿佛凝固了,全身冰涼冰涼的,就像掉進了冰窟窿里。
我強壓住想要沖出去逃命的沖動,緊緊地閉上眼睛,屏氣凝神躲在原地,心里不停地祈禱:千萬不要發現我,千萬不要發現我……
“砰!”一錘落下,連我身后的墻壁都在顫動,我感覺紙箱都在搖晃。
恍惚之間我聽到了兇手憤怒的聲音:“可惡!人到底在哪里?!快給我出來!要是我找到你,就把你活活砍成無數塊,喂狗!”
那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殘忍,讓我感到無比的恐懼。
我緊緊閉上眼睛,雙手死死地抓住紙箱的邊緣,祈禱兇手不要發現我任何的痕跡,心里默默地給自己打氣:堅持住,蘇曉,你一定能挺過去的!
謝天謝地,我居然沒被嚇得直接沖出去。此時此刻我更是暗自慶幸,自己沒腦子一熱鉆到沙發底下,而是靈機一動,躲進了陽臺上的洗衣機里。
我蜷縮在洗衣機狹小的空間里,剛想松口氣,就突然聽到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像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要是再找不到她,我就徹底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聲音……是鄰居!他怎么會在這里?難道他和那個兇手是一伙的?我的腦袋瞬間亂成了一鍋粥,怎么也想不明白,鄰居為什么要殺我。
他可是咱們這座城市里出了名的慈善家啊,平日里總是帶著和善的笑容,對誰都那么熱心腸。
我跟他打交道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對他崇拜起來了,還經常主動幫他修一些他搞不定的東西,一來二去,我們竟然成了朋友。可現在他居然要殺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鄰居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勁:“必須殺了她!她知道那件事!要是她把事情傳出去,我就死定了!”
緊接著,一個陌生男人低沉而兇狠的聲音傳來:“行了!現在找不到人,說啥都沒用!這樣,你去樓下守著大門,我一層一層地找!”
我聽到鄰居應了一聲,隨后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腳步聲漸漸遠去。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腳步聲好像不止兩個人,心里不禁一陣發毛。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撲哧”一聲怪響,就像一只皮球被尖銳的物體狠狠刺破,然后慢慢癟下去一樣。我的心臟猛地一縮,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緊接著,鄰居和那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喊出聲來。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整個胸腔都像要燃燒起來一樣。
原來這棟樓里除了我,還有其他人,而且還是鄰居和一個陌生男人,他們手里居然還有尸體!
陌生男人不耐煩地問:“這人該怎么處理?”
鄰居輕描淡寫地說:“隨便丟了吧,待會兒再清理!”
我聽到他們把尸體草率地扔在客廳的聲音,然后一起離開了房間。關門聲傳來,我心里竟涌起一絲喜悅,想著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可一想到剛才那血腥的死亡場景,恐懼就像潮水一般將我淹沒,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蹲下來,讓自己稍微緩口氣。
就在我以為他們已經離開的時候,陌生男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看樣子這人還真沒在這里!”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他居然還沒走!
原來之前的關門聲只是為了試探我!我不禁一陣后怕,如果剛才我貿然出去,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恐慌漸漸轉化為憤怒,我在心里不停地問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費勁地對付我?
我只是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啊,從來沒得罪過任何人。朋友們都說我性格溫和,怎么會惹上這兩個惡徒呢?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不讓憤怒沖昏頭腦。屋內一片死寂,我緩緩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洗衣機的隱蔽處。夜風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的肌膚,冷得我直打哆嗦。
理智漸漸恢復,我突然意識到,這一切的主謀,竟然是我的鄰居!他的動機很可能源于上周在他家喝酒時,我無意中泄露的那個秘密。那個秘密確實足以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里,慘白慘白的。我壯著膽子走向那具尸體,當我走近時,才發現那竟然是我樓下的鄰居林言。
他和我一樣,都是青春正好的大學生,怎么會就這樣無緣無故地死了呢?
我心里一陣難過,腳步踉蹌地走向尸體。突然,我想到鄰居肯定還在四處找我,他很快就會回到我家,再次檢查這里。
現在我的家已經成了最危險的地方,之前沒被檢查過的洗衣機,也不再安全了。而那個陌生男人已經搜過沙發底下,所以他很可能不會再查看這里。
我靈機一動,迅速鉆進了沙發底下。然后掏出手機,反復開關飛行模式,希望能捕捉到一絲信號。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手心都急出了汗。
終于幸運之神眷顧了我,手機接收到了一絲微弱的信號。我急忙把早已編輯好的報警短信發送了出去,心里默默祈禱警方能快點趕來。
很快警方就回復了消息,讓我找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千萬不要和兇手對抗,他們會盡快趕來。
最后他們還告訴我,最近的派出所距離這里大約需要十五分鐘的車程。
十五分鐘!只要能撐過這十五分鐘,我就能獲救了!我的心中漸漸燃起一絲希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我的心猛地一緊,立刻將手機的光按滅,慢慢調整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啊,好痛。”一個微弱的聲音透過空氣傳入我的耳中。
這聲音……是那具尸體發出來的?他居然還活著?我的心中一喜,這樣一來,我就不再孤身奮戰了。可有了之前的教訓,我沒敢立刻現身。
只是在沙發下低聲說道:“別出聲音!兇手還在樓里!”
躺在地上的人明顯被我的話嚇到了,他顫抖著聲音問:“你是人還是鬼?”
我急忙說道:“我是真人!聽我說,兇手誤以為你死了,肯定不會防備你。我已經報警了,要想今晚活下來,我們得團結合作!”
林言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問道:“我們該怎么合作?”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我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兇手一定會在徹底檢查完這棟樓后,回到這里處理你的‘尸體’。“
”我可以找地方躲起來,但你如果也躲起來,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不如讓我去找點合適的工具,放到你身上。等會兒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你就可以動手。”
林言聽后,有些懷疑地說:“可是他們有兩個人,我根本不確定能不能殺了他們。就算我們兩個人一起上,也沒有什么勝算啊。”
說著,他慢慢站直了身子。我這才看清他腹部滿是鮮血,心里不禁一陣揪緊。
林言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安慰道:“別擔心,我是醫學生,這傷不太嚴重。”
我好奇地問:“那你剛才怎么會暈過去?”
林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因為……因為我對血有點暈眩。”
我接著問:“那現在怎么不暈了?”
林言無奈地笑了笑:“啊……其實,我剛剛是被嚇到暈過去的。”
聽到他這么說,我腦海中一直緊繃的那根弦終于松了一些。我看了看四周,說道:“走,我們去鄰居家找點證據!”
林言突然問道:“你剛才報警了嗎?”
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林言突然激動起來:“你不該報警!”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警覺起來。林言并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繼續低聲說道:“快!如果他們聽到警笛,肯定會回去銷毀證據!”
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讓林言帶著我緊貼著大門,靜靜地聽外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我們確認這一層沒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林言小心翼翼地輕輕推開大門,我跟在他身后,貓著腰走了出去。嘿,還真幸運,也許是鄰居太著急找我了,他家門居然沒關嚴實。
我倆對視一眼,趕緊躡手躡腳地摸了進去。這房子我來過好多次了,里面的布局我閉著眼都能摸清楚。“你在門口守著,我去里面找!”我壓低聲音對林言說道。
林言皺了皺眉頭,反駁道:“不行,這樣效率太低了,咱們一起找,分頭行動更快!”
我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于是,我和林言便分頭在這鄰居家里搜尋起來。
我們翻箱倒柜,把每個角落都找遍了,可就是沒能找到鄰居之前提到的那些偽造的病歷。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突然我聽到外面傳來沉悶的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林言!”我低聲喊了一句,可林言正專心致志地找東西,根本沒回應我。
還好我們離得不遠,我輕輕拉了他一下。林言被我這一拉,嚇得差點叫出聲來,不過他很快也聽到了那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
“他們會先去查看尸體!咱們只有最后幾分鐘了,如果真的找不到,那就放棄吧!”我焦急地說道,畢竟,在生死面前,其他東西都不重要了。
我們倆同時加快了翻找的速度,手忙腳亂地把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幾分鐘后,對面,也就是我隔壁鄰居家傳來一陣憤怒的吼聲:“尸體在哪兒?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另一個聲音惡狠狠地回應道:“別慌!他和那個女人肯定沒跑遠!我們已經檢查過整棟樓了,樓下的大門也提前鎖上了,他們一定就藏在這一層!”
聽到這話,我的額頭不停地滲出汗水,汗水滴入眼中,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顧不上那么多,隨手抓起桌上幾張寫滿字的紙,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這紙張硬邦邦的,摩擦得我臉生疼,特別不舒服。擦完后,我也沒多想,就把那幾張紙隨意塞進了兜里。
這時又聽到外面有人說:“這樣,咱們各自找找,這一層就住了三家,你守這家,我去隔壁!”
聽到鄰居的聲音,我原本就混亂的腦海里,突然像被重重地敲了一錘。剛才我躲在洗衣機里的時候,他不就是這樣欺騙我的嗎?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林言!再不躲就來不及了!”我著急地小聲喊道。林言卻一臉堅定地說:“那那些無辜的死者怎么辦?”
我心里暗暗叫苦,現在哪還顧得上那么多啊,想要伸張正義,前提是得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啊。我顧不上跟他多解釋,拉著他就迅速鉆進了臥室的床底下。
與此同時,我偷偷看了一眼手表,距離報警已經過去了十三分鐘。只要我們再忍耐這兩分鐘,警察應該就能趕到了,我們就安全了。
可是這床底實在太窄了,只要鄰居稍微彎下腰,就能一眼看到我們。林言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皺著眉頭,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緊張。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突然從床底鉆了出去。
就在這時我聽到鄰居家的大門發出了“吱呀”一聲輕響,緊接著是鄰居故意壓低的腳步聲,那聲音就像催命符一樣,讓我的心跳急劇加速。
我默默地將自己的身體使勁往床底更深處挪,直到我的后背緊緊貼上那冰冷的墻壁,冰冷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透過床底的縫隙,看到林言的腳藏在臥室的門后,心里暗暗祈禱他千萬不要被發現。
那腳步聲沒有半點猶豫,鄰居搜索完客廳和衛生間后,徑直朝著臥室走來。“砰!”一聲巨響傳來,緊接著是鄰居發出的慘叫聲:
“啊!!”然后我就看到林言和鄰居扭打在一起,混亂中,不斷傳來利器刺破肌膚的聲響,那聲音讓我頭皮發麻,嚇得我一動不敢動。
“咚!”又是一聲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我壯著膽子瞥了一眼,看到了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那是鄰居的眼睛,充滿了驚恐和不甘。
接著外面傳來了警笛聲,那聲音就像天籟之音,我心里長舒了一口氣,終于活過來了。
當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時,我和林言詳細地把整個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同時警察也在鄰居家找到了他偽造的病歷。找到當時的主治醫生后,這位醫生很快就承認了自己的犯罪行為。
然而警察卻沒能找到另一個兇手。我猜,這個兇手應該是在聽見警笛聲后,嚇得扔下鄰居逃走了。
警察看出我情緒很低落,安慰我說這幾天會派人保護我,我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經過一番努力,我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后,一位看上去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年輕警察突然問我:“你說是信號屏蔽器干擾,導致你無法報警,可我們在現場并沒有找到那個屏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