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公園里,一個小男孩放風箏沒留神,風箏線把一路過的大爺給掛傷了。
孩子爹媽蠻橫無理,張嘴就是“他才多大點兒,懂什么!”,不僅不認錯,還跟周圍人吵翻了天。
誰也沒有料到,第二天受傷大爺的家人找上了門。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紗,懶洋洋地灑在李剛家的客廳地板上。
李剛,這座三線城市一家小型外貿公司的部門經理,此刻正坐在餐桌旁,一邊瀏覽著手機新聞,一邊心不在焉地嚼著妻子張蘭準備的油條。
他今年剛過四十,微凸的啤酒肚和略微后移的發際線,標志著他已步入中年。
張蘭端著一碗剛盛好的小米粥從廚房走出來,動作輕柔地放在李剛面前。
她比李剛小兩歲,曾經也是單位里的一枝花,如今眼角也添了些細密的紋路,但保養得當,風韻猶存。
“小明還沒起呢?!?/p>
張蘭輕聲說,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
“讓他多睡會兒,小孩子家家的,睡眠足才長得高?!?/p>
李剛頭也沒抬,手指在屏幕上劃拉著。
他們口中的小明,是他們八歲的兒子,李樂明。
這孩子是李家三代單傳的寶貝疙瘩,自打出生起,就在父母和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百般呵護下長大,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點也不為過。
臥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穿著一身卡通睡衣的小明揉著眼睛走了出來,頭發亂蓬蓬的,像個小鳥窩。
“爸,媽,我餓了。”
小明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天然的頤指氣使。
張蘭立刻放下手中的家務,快步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慈愛的笑容。
“寶貝醒啦,快來,媽媽給你準備了你最愛吃的奶黃包和豆漿?!?/p>
她牽著小明的手,把他引到餐桌旁,細心地替他拉開椅子。
小明一屁股坐下,拿起一個奶黃包就往嘴里塞,吃得津津有味。
李剛這時也放下了手機,看著兒子狼吞虎咽的模樣,眼中充滿了父愛的光輝。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p>
李剛笑著說,順手抽了張紙巾,想替兒子擦擦嘴角的油漬。
小明卻頭一偏,躲開了父親的手。
“我自己來。”
他含糊不清地說,然后用手背隨意地抹了抹嘴。
李剛也不生氣,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里依舊是滿滿的寵溺。
這樣的場景,在李家幾乎每天都會上演。
小明在家中擁有絕對的權威,他的任何要求,無論多么不合理,父母都會想方設法滿足。
久而久之,小明也習慣了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生活方式,認為全世界都應該圍著他轉。
他想要最新的玩具,父母會毫不猶豫地買下,即使那玩具的價格不菲,而且家里類似的玩具已經堆積如山。
他在學校里和同學發生矛盾,無論對錯,張蘭總是第一時間沖到學校,據理力爭,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堅稱自己的兒子是天底下最乖巧懂事的孩子。
李剛雖然有時覺得妻子做得有些過火,但轉念一想,獨生子嘛,不寵他寵誰呢。
而且,在他看來,男孩子調皮一點,霸道一點,不是什么壞事,將來到了社會上才不會吃虧。
這種教育理念,潛移默化地塑造著小明的性格。
他變得越來越任性,越來越不懂得尊重他人,也越來越缺乏同理心。
吃過早飯,小明又開始了他的日?!白餮?。
“爸,我今天要買那個遙控大飛機,我們班小胖有一個,可威風了。”
小明拉著李剛的胳膊,使勁搖晃著。
李剛皺了皺眉,那個大飛機他知道,價格將近一千塊。
“小明啊,你上個月不是剛買了個遙控賽車嗎,怎么又想要飛機了?!?/p>
張蘭在一旁打圓場。
“賽車不好玩了,我要飛機,我就要飛機?!?/p>
小明見父親有些猶豫,立刻使出了他的殺手锏——哭鬧。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捶打著地板,嚎啕大哭起來,聲音尖利刺耳。
“不買飛機我就不起來,我就不吃飯,我就不去上學?!?/p>
張蘭見狀,心疼得不得了,趕緊蹲下身去哄。
“好好好,買買買,我的小祖宗,你別哭了,媽媽下午就帶你去買?!?/p>
李剛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
“下午我沒空,你自己帶他去吧?!?/p>
他有些疲憊地說。
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改變。
小明的哭聲戛然而止,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只要他堅持,父母最終總會滿足他的要求。
下午,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張蘭帶著心滿意足的小明來到了城南公園。
小明手里捧著剛買到的遙控大飛機包裝盒,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芒,之前的遙控賽車早已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不過,到了公園門口,小明卻被旁邊小攤上五顏六色的風箏吸引了目光。
“媽媽,我要那個老鷹風箏?!?/p>
小明指著一個造型逼真的大號老鷹風箏,眼睛閃閃發光。
張蘭有些無奈,但看著兒子期盼的眼神,還是掏錢買了下來。
在她看來,只要兒子開心,花點小錢算什么呢。
公園里游人如織,有散步的老人,有嬉戲的孩童,有談情說愛的情侶,一派祥和熱鬧的景象。
小明拿到風箏后,便迫不及待地拉著風箏線,在草坪上奔跑起來。
他沒什么放風箏的經驗,只是胡亂地跑著,風箏歪歪扭扭地飛不起來,反而好幾次差點絆倒路過的人。
“小心點,別撞到人。”
張蘭在一旁提醒道,但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手機屏幕上,正刷著短視頻,時不時發出一兩聲輕笑。
小明對母親的提醒置若罔聞,他只顧著自己玩得開心。
他拉著風箏線,橫沖直撞,像一頭脫韁的小野馬。
風箏線是那種很細但韌性極好的尼龍線,在陽光下幾乎看不見。
他跑到一個小廣場附近,這里人更多一些。
幾個老太太正在跳廣場舞,一些爺爺輩的則聚在一起下棋聊天。
小明舉著風箏,快速地從人群中穿過,風箏線在他身后劃出一道道看不見的弧線。
“哎喲,這孩子,看著點路啊。”
一個正在散步的老奶奶被突然竄出來的小明嚇了一跳,嗔怪道。
小明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又跑開了。
張蘭遠遠地瞥了一眼,也沒太在意,繼續低頭玩手機。
在她看來,小孩子跑跑跳跳很正常,別人讓著點就是了。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先生,姓趙,大家都叫他趙師傅,正背著手,悠閑地沿著廣場邊的小路慢慢走著。
趙師傅今年六十有七了,退休前是市里一家工廠的技術員,平時就喜歡到公園里溜達溜達,活動活動筋骨。
他今天心情不錯,哼著小曲,欣賞著公園里的春日景致。
突然,他覺得腳踝處似乎被什么東西猛地絆了一下。
趙師傅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前撲倒。
他下意識地想用手去撐地,但年事已高,反應和力量都大不如前。
“砰”的一聲悶響,趙師傅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堅硬的水泥地上。
更糟糕的是,在他摔倒的瞬間,那根繃緊的風箏線,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從他的頸部側面勒了過去。
趙師傅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周圍的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發出一陣驚呼。
離得近的幾個人趕緊圍了上去。
“趙師傅,趙師傅,您怎么樣了?”
一個經常和趙師傅一起下棋的老伙計焦急地喊道。
小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停下腳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老人。
他手中的風箏也掉落在了地上,那根肇事的風箏線,還緊緊地纏在他的小手上。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小明和他手中的風箏線。
“是這孩子的風箏線把人絆倒了?!?/p>
“不光是絆倒,你們看老人脖子上?!?/p>
一個眼尖的中年婦女指著趙師傅的脖子,語氣中帶著驚恐。
只見趙師傅的頸側,一道清晰的紅色勒痕已經開始滲出血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張蘭此時也聽到了騷動,她收起手機,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啊,吵吵嚷嚷的。”
她撥開圍觀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趙師傅和站在一旁,顯得有些害怕的兒子。
“媽。”
小明怯生生地喊了一聲,躲到了張蘭身后。
“是你家孩子干的好事?!?/p>
之前那位老奶奶氣憤地指著小明。
“他拿著風箏線到處亂跑,把趙師傅給勒傷了?!?/p>
張蘭一聽這話,眉頭立刻豎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她先是低頭看了看趙師傅,見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脖子上還有血跡,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但隨即便恢復了鎮定。
“小孩子玩風箏,不小心碰到了人,也是常有的事嘛?!?/p>
張蘭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們大人怎么不看好自己的孩子?!?/p>
“就是啊,這風箏線多危險,你們做家長的不知道嗎?”
周圍的人群紛紛指責起來。
張蘭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把兒子往身后拉了拉,提高了聲音。
“他還是個孩子,他懂什么?!?/p>
她的聲音尖銳起來,帶著一絲蠻不講理的意味。
“再說了,這么大個人了,走路怎么不看著點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難道還要怪一個孩子嗎?”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愣住了,隨即爆發出更大的憤怒。
“你怎么說話呢,明明是你家孩子用風箏線勒傷了人,你還強詞奪理。”
“就是,一點歉意都沒有,還有沒有公德心了。”
“趕緊打120啊,老人看著情況不太好?!?/p>
有人已經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
張蘭卻似乎并不領情,她護著兒子,臉上滿是戒備和不屑。
“我們家小明才八歲,他能有多大的力氣,能把人勒成什么樣?!?/p>
她瞥了一眼地上的趙師傅,語氣中充滿了懷疑。
“我看就是他自己不小心,想訛我們吧?!?/p>
這種顛倒黑白的言論,徹底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p>
“你還有沒有良心?!?/p>
趙師傅的老伙計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張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公園的保安和幾位管理人員聞訊趕了過來。
他們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后試圖安撫激動的人群,并查看趙師傅的傷勢。
趙師傅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頸部的傷口雖然不大,但位置十分兇險。
救護車的笛聲由遠及近,很快,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匆匆趕來,對趙師傅進行了初步的檢查和急救,然后小心翼翼地將他抬上了救護車,呼嘯而去。
自始至終,張蘭都抱著雙臂,冷眼旁觀,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為自己的兒子辯解,指責是老人自己不小心。
小明躲在母親身后,探出半個腦袋,好奇地看著這一切,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愧疚或害怕,反而像是看了一場熱鬧的戲劇。
李剛在接到妻子的電話后,也匆匆趕到了公園。
他一來,張蘭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向他哭訴,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責任都推到了趙師傅和圍觀群眾身上。
李剛聽了妻子的一面之詞,本就護短心切,再加上看到兒子似乎受了點“驚嚇”,更是怒火中燒。
他沒有去關心受傷老人的情況,反而對著周圍還在議論紛紛的人群吼道:“看什么看,都散了散了?!?/p>
“小孩子玩耍,有點磕碰不是很正常嗎,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嗎?”
他的態度比張蘭更加囂張和蠻橫。
“他就是個孩子,你們跟他計較什么。”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讓原本就對他們夫婦不滿的人們更加憤怒。
但李剛和張蘭對此毫不在意,他們拉著小明,在一片指責聲中,揚長而去,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回到家中,張蘭依舊憤憤不平。
“真是倒霉,好端端地帶孩子去公園玩,也能遇上這種事?!?/p>
她一邊給小明削蘋果,一邊抱怨道。
“那些人也是的,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我們家小明,趙老頭自己走路不長眼睛,摔倒了還要賴別人?!?/p>
李剛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
他倒不是擔心受傷的趙師傅,而是在琢磨這件事會不會給自家帶來什么麻煩。
“行了,別說了,以后少帶他去人多的地方玩風箏?!?/p>
李剛不耐煩地打斷了妻子。
小明坐在地毯上,專心致志地擺弄著他的新遙控飛機,對父母的談話充耳不聞,公園里發生的那一幕,對他而言,似乎已經翻篇了。
他沒有問起那個被他勒傷的老爺爺怎么樣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安。
“爸,你看,這個飛機會變形呢。”
小明舉起飛機,興奮地向李剛展示。
李剛擠出一個笑容,敷衍道:“嗯,真厲害。”
張蘭看著兒子天真無邪的笑臉,心里的那點不快也煙消云散了。
“就是,我們小明這么乖,怎么會故意傷人呢。”
她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兒子,滿眼慈愛。
“都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想訛我們錢罷了。”
她堅信自己的判斷。
晚飯時,一家三口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其樂融融。
李剛和張蘭絕口不提公園里的意外,小明也只顧著吃飯玩樂。
夜深了,小明早已進入了夢鄉,嘴角還帶著滿足的微笑。
李剛和張蘭躺在床上,卻都有些輾轉反側。
“你說,那個老頭……不會真有什么事吧?”
張蘭小聲問道,語氣中終于有了一絲不確定。
“能有什么事,頂多就是皮外傷,擦破點皮,休養幾天就好了?!?/p>
李剛嘴上說得輕松,但心里也有些打鼓。
畢竟,當時老人倒地后就沒動靜了,還被救護車拉走了。
“可萬一……萬一他家里人找上門來怎么辦?”
張蘭有些擔憂。
“找上門來又怎么樣,我們又沒錯。”
李剛嘴硬道。
“他自己不小心,我們也是受害者,小明還被他們嚇到了呢?!?/p>
“再說了,我們當時也沒留下什么聯系方式,他們上哪兒找我們去。”
他試圖安慰妻子,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嗯,你說得對?!?/p>
張蘭點了點頭,似乎被丈夫說服了。
“他就是個孩子,誰會跟一個孩子計較呢。”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城市漸漸沉寂下來。
只有偶爾駛過的汽車發出的聲響,劃破這片刻的寧靜。
李剛和張蘭在自我安慰和一絲隱隱的不安中,也漸漸睡去。
他們以為,這件事會像以往小明惹出的其他小麻煩一樣,很快就會過去,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第二天,是個陰沉沉的周日。
天空布滿了灰色的云層,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李剛一家人起得比平時晚了一些。
小明依舊是家里的小太陽,醒來后便吵著要吃肯德基。
張蘭自然是有求必應,李剛也樂得清閑,便由著母子倆去。
上午十點左右,張蘭和小明還沒回來,李剛獨自在家看電視。
電視里播放著一部輕松搞笑的綜藝節目,但他卻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雖然嘴上說得輕松,但他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那個老人倒地時的情景,時不時會浮現在他腦海中。
他甩了甩頭,試圖把這些不祥的念頭趕走。
“叮咚——叮咚——”
門鈴聲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李剛走到門邊,通過貓眼向外望去。
只見門外站著兩個男人,都是陌生的面孔。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眼神銳利,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穿著一件深色的夾克,神情嚴肅。
他身后還跟著一個略顯年輕的男子,同樣表情凝重。
李剛的心沉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房門。
“你們是?”
李剛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為首的男子沒有立刻回答,他那雙銳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李剛,看得李剛心里有些發毛。
“你就是李樂明的父親,李剛吧?”
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
李剛的心跳得更快了。
果然是沖著小明來的。
他強作鎮定,點了點頭:“是我,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嗎?”
男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側身讓開了一條縫。
“我們是昨天在公園里,被你兒子用風箏線勒傷的趙師傅的家人?!?/p>
男子的語氣依舊平靜,但李剛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壓抑的怒火和沉痛。
李剛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下意識地想要辯解,想要把責任推卸掉。
“哦,是你們啊。”
李剛干巴巴地說。
“昨天的事情,真是個誤會,我兒子他不是故意的,他還是個孩子,他……”
“我們今天來,不是來聽你解釋這些的?!?/p>
為首的男子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不帶絲毫感情。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讓李剛感到一陣寒意。
男子緩緩地從隨身攜帶的包里,取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他的動作很慢,每一下都像敲在李剛的心上。
李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他死死地盯著那個牛皮紙袋,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恐懼,像一張無形的大網,開始慢慢將他籠罩。
就在這時,張蘭帶著小明回來了,兩人手里提著肯德基的袋子,有說有笑。
“老公,我們回來啦,家里來客人啦?”
張蘭看到門口站著的兩個陌生男人,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小明也好奇地從母親身后探出頭,看著眼前的景象。
為首的男子沒有理會剛回來的張蘭和小明,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李剛身上。
他緩緩地打開了牛皮紙袋。
當李剛看清楚袋子里的東西后,臉上瞬間血色盡失。
張蘭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手中的肯德基“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食物散落一地。
她的嘴唇哆嗦著,臉色變得慘白如紙,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
“這……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