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細節進行了文學化處理。
"師傅,這已經是第十二臺了!"
"我干了二十年空調,從沒見過這種邪門事兒。"
"那您說怎么辦?老爺子這屋子溫度就是下不來。"
"要不...咱們看看地面?"
老人在一旁默默聽著,眼神閃爍。
當維修工提到地面時,他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01
2023年7月的一個午后,天氣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張明擦著滿頭大汗,站在父親的臥室門口,手里拿著一張維修單據,臉色鐵青。
"爸,您看看這個!"張明把單據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三個月,三個月!十二臺空調!您知道這花了多少錢嗎?"
73歲的張老爺子坐在床邊,低著頭不說話。房間里的溫度計顯示37度,盡管新裝的空調呼呼地吹著冷風,但絲毫沒有降溫的跡象。
"三萬八!整整三萬八!"張明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一個月工資才六千,您這是要把我們家搞破產嗎?"
張老爺子猛地抬起頭,眼睛通紅:"你嫌我花錢多,那我死了算了!"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準動我房間的任何東西!"張老爺子突然站起來,聲音顫抖著吼道,"誰都不許動!"
張明愣住了,他從沒見過父親這樣歇斯底里的樣子。這個平日里溫和的老人,此刻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困獸。
"老張,你這是怎么了?"妻子李娟從廚房跑過來,"我在樓下都聽到你們吵架了。"
"娟子,你來得正好。"張明轉向妻子,"你看看這個房間,37度!大夏天的,37度!咱們家的電費單,你看了嗎?上個月八百多!"
李娟走進房間,立刻感受到了那股異常的熱浪。她忍不住皺起眉頭:"爸,這房間確實有問題。要不咱們找專業人員看看?"
"不用看!"張老爺子激動地揮舞著雙手,"我在這房間住了二十年,什么都不用看!"
"二十年?"張明疑惑地看著父親,"爸,您不是三年前才搬到這個房間的嗎?"
張老爺子的臉色瞬間蒼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爸,您到底怎么了?"李娟上前想扶住老人,卻被他粗暴地推開。
"別碰我!都別碰我!"張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我沒病!這房間沒問題!"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張明打開門,是樓上的王大媽。
"小張啊,我實在忍不住了。"王大媽的臉上寫滿了焦急,"你們家這個情況,已經影響到我們樓上了。我家地板都燙手了!"
"王大媽,您別急,我們正在想辦法。"張明趕緊道歉。
"想辦法?你們想了三個月了!"王大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家老頭子有心臟病,這溫度根本受不了。昨天晚上,我們全家都睡在客廳里!"
聽到這話,張老爺子從房間里沖出來,指著王大媽的鼻子吼道:"關你什么事!這是我們家的事!"
"老張,你這是什么態度?"王大媽也不示弱,"我們都是鄰居,住了十幾年了,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我就這樣說話怎么了?"張老爺子的眼睛里閃著紅光,"你們不愿意住就搬走!"
"爸!"張明急忙拉住父親,"您別這樣,咱們好好商量。"
"商量什么?"張老爺子甩開兒子的手,"我告訴你們,這房間誰都不許動!動了我就死給你們看!"
說完,張老爺子沖回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王大媽氣得臉色發白:"小張,你們家這事兒,我們不能再忍了。明天我就去找物業!"
張明和李娟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么。
當天晚上,張明夫婦在客廳里商量著。
"娟子,你說爸這是怎么了?"張明點起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我也覺得奇怪。"李娟皺著眉頭,"你注意到了嗎?每次我們提到要檢查房間,他就特別激動。"
"是啊,還有那個話,他說在這房間住了二十年。"張明彈了彈煙灰,"明明是三年前奶奶去世后,他才搬到這個房間的。"
"會不會是老年癡呆?"李娟擔憂地說。
"不對。"張明搖頭,"老年癡呆的人糊涂,但爸對別的事情都很清楚。只有涉及到這個房間,他才會......"
突然,隔壁房間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夫婦倆趕緊跑過去,只見張老爺子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爸!您怎么了?"張明急忙扶起父親。
"沒事,沒事。"張老爺子掙扎著站起來,"就是有點頭暈。"
"您這樣不行,得去醫院看看。"李娟說。
"不去!"張老爺子的反應異常激烈,"我不去醫院!我沒病!"
"爸,您這幾天睡眠不好,又沒怎么吃飯,身體肯定撐不住。"張明勸道。
"我說了我沒病!"張老爺子咬牙切齒地說,"你們要是再逼我,我就......"
他的話沒說完,身體突然一軟,倒在了張明懷里。
夫婦倆趕緊把老人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后說:"老人家身體沒有大問題,就是精神狀態有些異常。最近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醫生,我爸最近確實有些不對勁。"張明如實說道。
"建議做個心理評估。"醫生建議,"老年人的心理問題,往往比身體問題更嚴重。"
第二天,張老爺子拒絕了心理治療,堅持要回家。
"我沒病!"他在醫院里大聲吼道,"我就是要回家!"
沒辦法,張明只好帶父親回家。剛到家門口,就遇到了物業經理小劉。
"張先生,我們接到了多起投訴。"小劉拿著一疊投訴單,"整棟樓的住戶都反映你們家的問題。"
"小劉,我們也在想辦法。"張明無奈地說。
"張先生,這事情已經影響到其他住戶的正常生活了。"小劉的語氣很嚴肅,"如果再不解決,我們只能上報給房管部門了。"
張老爺子聽到這話,突然沖過來,抓住小劉的衣領:"你們敢!這是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們管!"
"老人家,您別激動。"小劉被嚇了一跳,"我們也是按規定辦事。"
"什么規定?"張老爺子的眼睛里冒著火,"我們交了物業費,就是你們的上帝!"
"爸,您別這樣。"張明急忙拉開父親,"咱們好好說話。"
"好好說話?"張老爺子指著小劉,"他們要管我們家的事,還要好好說話?"
小劉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張先生,我給你們一周時間。如果解決不了,我們就要采取措施了。"
說完,小劉轉身離開了。
張老爺子看著小劉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02
一周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張明家的問題不但沒有解決,反而愈演愈烈。
這天上午,張明正在上班,突然接到妻子的電話。
"明子,你快回來!"李娟在電話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樓上樓下的鄰居都來了,還有物業的人,爸爸被氣暈了!"
張明急忙請假回家,一進小區就聽到嘈雜的爭吵聲。他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樓,只見自己家門口圍著十幾個人,個個臉色難看。
"小張,你可算回來了。"王大媽一見張明,立刻沖過來,"你看看我家地板,都燙得起泡了!"
"就是!"樓下的李大叔也過來了,"我家天花板都發燙,昨天晚上我們全家都睡在樓道里!"
物業經理小劉也在現場,他嚴肅地對張明說:"張先生,情況已經很嚴重了。我們聯系了房管部門,如果今天解決不了,明天就要強制檢查。"
張明推開人群,走進家門。只見張老爺子躺在沙發上,臉色蒼白,李娟在一旁焦急地給他扇扇子。
"爸,您怎么樣?"張明擔心地問。
"沒事,就是這些人太吵了。"張老爺子虛弱地說,但眼神里依然透著倔強。
"張先生,我們不是故意要打擾老人家。"王大媽走進來,"但這事情確實影響到大家了。你看看,這都夏天了,我們家暖氣片都燙手!"
"是啊,小張。"李大叔也跟著進來,"我家老太太有哮喘,這溫度根本受不了。昨天差點送醫院。"
張明看著父親,再看看鄰居們期待的眼神,心里五味雜陳。
"各位鄰居,我理解大家的苦衷。"張明深深地鞠了一躬,"給大家造成困擾,我代表我們全家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樓下的趙大嬸沖過來,"我家孫子都被熱感冒了!你們說怎么辦?"
"對!怎么辦?"其他鄰居也紛紛附和。
張老爺子聽到這些話,突然坐起來,指著眾人吼道:"都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們家,不是菜市場!"
"老張,你這話就不對了。"王大媽也來了脾氣,"我們忍了三個月,夠給你們面子了!"
"面子?"張老爺子冷笑一聲,"我用得著你們給面子?"
"爸,您別說了。"張明趕緊制止,"鄰居們也是沒辦法。"
"沒辦法?"張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高,"那就搬走!這棟樓又不是只有這一套房子!"
"老張,你這話太過分了!"李大叔也火了,"我們在這里住了十幾年了,憑什么要搬走?"
"就憑這是我們家的事!"張老爺子站起來,顫抖著指著眾人,"我們沒有違法犯罪,你們憑什么逼我們?"
"我們沒有逼你們!"趙大嬸也吼起來,"我們只是要求你們解決問題!"
"解決?怎么解決?"張老爺子的眼睛里閃著紅光,"難道要我死了才算解決?"
"爸!"張明急忙拉住父親,"您別這樣說。"
"我怎么不能這樣說?"張老爺子甩開兒子的手,"他們就是要我死!"
說著,張老爺子突然沖向窗戶,張明和李娟趕緊拉住他。
"放開我!讓我死了算了!"張老爺子拼命掙扎,"死了就不會有人再煩我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張,你別這樣。"王大媽的語氣軟了下來,"我們也不是要逼你,只是......"
"只是什么?"張老爺子停止了掙扎,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只是嫌我礙事,是吧?"
"不是的,爸。"張明抱住父親,"沒有人嫌您礙事。"
"那為什么要動我的房間?"張老爺子哽咽著說,"為什么一定要動我的房間?"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物業經理小劉打破了沉默:"張先生,我們理解老人家的心情。但問題總要解決。要不這樣,我們先找專業人員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檢查!"張老爺子的反應異常激烈,"誰都不許檢查!"
"爸,您就讓他們看看吧。"張明勸道,"也許找到原因,就能解決問題了。"
"我說了不許檢查!"張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檢查什么?我們家有什么好檢查的?"
"老張,你這樣不配合,問題怎么解決?"王大媽也急了,"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好。"
"為了我們好?"張老爺子冷笑,"你們是為了自己好吧?"
"爸,您別這樣說。"李娟也過來勸,"鄰居們確實受影響了。"
"受影響?"張老爺子看著兒媳婦,"你也要逼我?"
"我沒有逼您,我只是......"
"你們都在逼我!"張老爺子突然大吼,"你們都想知道我房間里有什么,是吧?"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一愣。
"爸,您房間里有什么?"張明疑惑地問。
張老爺子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色瞬間蒼白,連忙搖頭:"沒什么,什么都沒有。"
"那為什么不讓我們檢查?"李娟問。
"因為......因為......"張老爺子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張明打開門,是兩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
"請問這里是張家嗎?"其中一個人問,"我們是房管部門的,接到投訴,來了解情況。"
張老爺子一看到制服,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同志,我們家沒有違法的地方。"張明趕緊說。
"我們知道。"工作人員說,"但這個問題確實影響到其他住戶了。我們需要進行技術檢測。"
"不許檢測!"張老爺子沖過來,"這是我們家,你們沒有權利!"
"老人家,您別激動。"工作人員耐心地解釋,"這是例行檢查,不會損壞您的任何東西。"
"我不管!"張老爺子的聲音顫抖著,"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爸,您別這樣。"張明無奈地說,"人家也是按規定辦事。"
"按規定?什么規定?"張老爺子指著工作人員,"你們有搜查令嗎?"
"老人家,這不是搜查,是技術檢測。"工作人員說,"如果您不配合,我們只能通過法律程序了。"
聽到"法律程序"這幾個字,張老爺子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爸,您就讓他們看看吧。"張明勸道,"也許真的能找到原因。"
"不行!"張老爺子死死地抓住兒子的手,"明子,你是我兒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爸,我沒有要對您怎么樣。"張明的眼睛也紅了,"我只是想解決問題。"
"解決問題?"張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小,"解決了問題,然后呢?"
"然后大家都好過一些。"張明說。
"大家都好過一些......"張老爺子重復著這句話,眼神變得空洞起來。
突然,他松開了抓住兒子的手,緩緩地坐在沙發上。
"好吧。"張老爺子的聲音輕得像蚊子,"你們檢查吧。"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張老爺子突然抬起頭,眼神里閃著絕望,"如果檢查出了什么,你們不要怪我。"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意。
"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張明問。
張老爺子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然后閉上了眼睛。
03
第二天上午,專業檢測隊伍來到了張家。領頭的是一個叫老王的暖通工程師,還有兩個助手,以及房管部門的工作人員。
"張先生,我們先檢查一下房間的基本情況。"老王拿著各種儀器,"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幾個小時。"
張明點頭答應,但張老爺子一直坐在客廳里,一言不發,眼神空洞地看著窗外。
檢測工作很快開始了。老王先用紅外線測溫儀測量了房間各個角落的溫度,結果顯示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在37度左右,而且分布很均勻。
"這很奇怪。"老王皺著眉頭,"一般來說,熱源都有個中心點,溫度會有梯度分布。但這個房間,溫度分布得太均勻了。"
"會不會是墻體有問題?"張明問。
"我們檢查過了,墻體沒有問題。"老王的助手說,"而且熱源顯然不是從墻體來的。"
"那會是什么原因?"李娟也過來問。
"我們再測測地面。"老王拿出另一臺儀器,開始測量地面溫度。
剛一測量,老王就愣住了。
"這不可能。"他重新測量了一遍,"地面溫度39度,比房間溫度還高。"
"39度?"張明吃了一驚,"地面怎么會這么熱?"
"除非......"老王沉思了一會兒,"除非地下有熱源。"
聽到這句話,一直沉默的張老爺子突然站了起來。
"你們測夠了嗎?"張老爺子的聲音顫抖著,"測夠了就走吧。"
"老人家,我們還需要進一步檢查。"老王說,"地面溫度異常,可能需要開挖檢查。"
"開挖?"張老爺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行!絕對不行!"
"爸,您別激動。"張明趕緊扶住父親,"人家只是要查清楚原因。"
"我不管什么原因!"張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高,"不許開挖!"
"老人家,如果地下有問題,不解決的話,這個溫度會一直存在。"老王耐心地解釋,"而且可能還會有其他影響。"
"什么其他影響?"張明問。
"比如地基受損,或者影響整棟樓的結構。"老王說,"這樣的溫度,長期下去,對建筑物是有害的。"
聽到這話,張老爺子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不會的,不會有問題的。"張老爺子喃喃自語,"不會有問題的。"
"爸,您知道地下有什么嗎?"張明突然問。
張老爺子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后猛地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為什么不讓我們檢查?"李娟也問。
"因為......因為......"張老爺子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老王的助手拿著一臺更精密的儀器過來了。
"師傅,我用探地雷達掃描了一下。"助手的臉色有些奇怪,"地下好像有東西。"
"什么東西?"老王接過儀器看了看,"這個形狀......"
"怎么了?"張明也過來看。
"我不能確定。"老王搖搖頭,"但肯定有東西。而且,這個東西應該就是熱源。"
"什么東西能產生這么高的溫度?"張明疑惑地問。
"很多東西都可以。"老王說,"比如地暖管道破裂......"
張老爺子的臉色慘白,嘴唇發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不要......不要查了......"張老爺子用微弱的聲音說,"求求你們......不要查了......"
"爸,您到底知道什么?"張明搖著父親的肩膀,"您告訴我,地下到底有什么?"
"沒有......什么都沒有......"張老爺子的眼神開始渙散。
"爸!"張明大聲喊道,"您不能這樣!"
李娟也過來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爸,您說話啊!"
張老爺子看著兒子和兒媳婦,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明子......"張老爺子用顫抖的手抓住兒子,"如果......如果真的查出了什么......你要相信爸爸......爸爸不是壞人......"
"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張明的心里涌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沒有什么意思......"張老爺子閉上了眼睛,"只是......只是想讓你們知道......爸爸愛你們......"
說完,張老爺子就暈了過去。
大家趕緊把老人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后說是急性心律不齊,需要住院觀察。
當天晚上,張明和李娟在醫院里守著父親。
"明子,你說爸爸到底在隱瞞什么?"李娟擔憂地問。
"我也不知道。"張明搖搖頭,"但肯定有什么事情。"
"你說會不會是......"李娟欲言又止。
"會不會是什么?"
"你說會不會是爸爸在地下埋了什么東西?"李娟小心翼翼地說。
"埋了什么東西?"張明一愣,"能埋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娟搖頭,"但你想想,爸爸為什么這么反對檢查?而且那個工程師說,地下可能有腐爛的有機物。"
"有機物......"張明重復著這個詞,"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意思。"李娟趕緊搖頭,"我只是瞎猜的。"
但這個猜測像種子一樣,在張明心里生根發芽。
第二天,張老爺子醒了過來。
"爸,您感覺怎么樣?"張明關心地問。
"沒事。"張老爺子的聲音很虛弱,"明子,昨天的檢查......"
"還沒有結束。"張明如實說道,"工程師說需要進一步檢查。"
"不要再查了。"張老爺子抓住兒子的手,"求求你,不要再查了。"
"爸,您到底在擔心什么?"張明看著父親的眼睛,"如果您不告訴我,我怎么幫您?"
張老爺子看著兒子,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
"明子,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張老爺子說。
"什么事情?"
"你別問了。"張老爺子轉過頭,"我累了,想睡覺。"
張明看著父親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物業經理小劉打來的。
"張先生,工程師說今天要進行最后的檢查。"小劉說,"可能需要開挖地面。"
"開挖?"張明看了看父親,"我爸他......"
"張先生,這事情拖不得了。"小劉的語氣很嚴肅,"房管部門下了最后通牒,必須今天解決。"
"我知道了。"張明掛了電話。
"爸,我必須回家一趟。"張明對父親說。
"明子......"張老爺子突然坐起來,"我跟你一起回去。"
"您身體不好,還是在醫院休息吧。"
"不行!"張老爺子掙扎著要下床,"我必須回去!"
"爸,您別這樣。"張明趕緊扶住父親。
"明子,你聽我說。"張老爺子抓住兒子的手,"有些事情,我必須親自面對。"
看著父親堅決的眼神,張明最終點了點頭。
兩個小時后,張明和張老爺子回到了家。工程師老王和他的助手已經在等著了。
"張先生,您回來了。"老王說,"我們準備開始最后的檢查。"
張老爺子看著客廳里的設備,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老人家,您不要緊張。"老王說,"我們會很小心的。"
"我......我能不能先說幾句話?"張老爺子的聲音顫抖著。
"當然可以。"老王點頭。
張老爺子看了看兒子,然后看了看工程師。
"如果......如果真的查出了什么......"張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小,"你們要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張明急忙問。
張老爺子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開始吧。"張老爺子閉上了眼睛。
當維修工人準備撬開地磚時,張老爺子突然大聲喊道:"不要動!"
但為時已晚,地磚已經松動。
一股熱氣從縫隙中涌出,維修工人和家屬們都愣住了。
張明呆呆地看著地面,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兒媳婦"啊"的一聲尖叫,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幾步。
維修工人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手中的撬棍"咣當"掉在地上。
所有人都像被雷擊中一樣,張老爺子顫抖著走到墻角,緩緩蹲下身子,用雙手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