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前言

“爺爺，爸爸說你們是窮人，讓我不要跟你們學(xué)窮人的習(xí)慣。”

六歲的小雪天真地抬起頭，這句話如一把刀子狠狠插進(jìn)我心里。

老伴瞬間淚流滿面，伸手想抱住孫女，卻被小雪掙脫開了。

“奶奶別哭了，你哭得像個窮人。”

我們最疼愛的孫女，那個曾經(jīng)最親近我們的小天使，如今也開始用這種眼光看我們了。

兒子坐在沙發(fā)上，看到這個場面有些坐不住了：“小雪，不許這樣說話。”

但小雪還是天真地說：“可是爸爸你就是這么說的啊。”

我看著兒子，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那一刻，我徹底心寒了。

回到家后，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走到書房，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塵封已久的文件袋，

一個禮拜后，我把房產(chǎn)證收回，他跪地向我求饒.....

01

我叫王耀軍，今年六十二歲，退休前是個普通的電力工人。

說起我這個兒子，以前我可是逢人就夸的。

從小到大，鄰居們都說我教子有方，兒子懂事孝順，學(xué)習(xí)成績也不錯。

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城里找了份不錯的工作，娶了漂亮的媳婦，還給我們生了個可愛的孫女。

那天是周六，我和老伴商量著去兒子家吃飯。

老伴特意去菜市場買了兒子最愛吃的紅燒肉的食材，我則跑了三家玩具店，給小孫女買了個會唱歌的布娃娃。

路上我們倆還在討論，等會兒要不要把我們攢的那點錢拿出來一部分，給孫女買個學(xué)習(xí)機(jī)。

到了兒子家樓下，我正準(zhǔn)備按門鈴，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兒媳婦的聲音。

她站在陽臺上講電話，聲音清晰得很：

“是啊，我公婆退休金才五千，我爸說現(xiàn)在沒有個兩萬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有工作...不過我老公現(xiàn)在月薪兩萬了，也算爭氣吧。”

我當(dāng)時就愣住了，老伴的臉色也變了。

我在想兒媳婦剛才那句話。

五千塊錢的退休金，在我們那個年代算不錯的了，可在她嘴里怎么就成了丟人的事？

敲門進(jìn)去，兒子正在客廳里看電視，見我們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以前每次我們來，他都會主動接過我們手里的東西，問這問那的。

這次卻只是淡淡地說了聲“來了”，連頭都沒抬。

兒媳婦從陽臺進(jìn)來，臉上掛著笑容，但我總覺得那笑容有些勉強(qiáng)。

她接過老伴手里的菜，說了聲“謝謝媽”，然后就進(jìn)廚房去了。

小孫女倒是高興，抱著新玩具不肯撒手。

我看著她天真的笑臉，心里五味雜陳。

這孩子現(xiàn)在還小，不懂這些大人的心思，可等她長大了，會不會也覺得爺爺奶奶丟人？

吃飯的時候，氣氛很沉悶。

以前我們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總是有說有笑的。

兒子會跟我聊工作上的事，兒媳婦會跟老伴嘮家常。

可這次，大家都在埋頭吃飯，偶爾說句話也是客套得很。

我試著主動找話問：“兒子，你最近工作怎么樣。”

兒子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語氣有些不耐煩：“還行吧，挺忙的。”

“那就好，年輕人就要多努力。”

我繼續(xù)說道：“我和你媽身體都挺好的，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們的退休金雖然不多，但夠花了，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聽到這話，兒子的筷子停了一下，兒媳婦也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們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

02

飯后，我們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兒子家多待。

老伴收拾完碗筷，我們就準(zhǔn)備告辭了。

兒子也沒有挽留，只是說了句“路上小心”。

回到家，我和老伴坐在沙發(fā)上，誰也沒說話。

最后還是老伴先開口：“老王，咱們是不是真的給孩子們丟人了。”

我搖搖頭，但心里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

我們這一代人，從小就被教育要勤儉節(jié)約，要知足常樂。

可現(xiàn)在的社會變了，錢卻成了衡量一切的標(biāo)準(zhǔn)。

第二天是周一，我去找老同事老張聊天。

老張的兒子在外企工作，收入比我兒子還高。

我試探性地問他：“老張，你覺得我們這些老人家，是不是拖累了孩子們。”

老張苦笑了一下：“老王，你也有這種感覺？我兒子上個月公司聚會，同事們都在聊父母的工作，我兒子就說我還在一家公司當(dāng)顧問，月薪一萬多。

其實我哪有什么顧問工作，就是退休金三千多。”

聽到這話，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原來不只是我們家，很多人都面臨著這樣的問題。

孩子們?yōu)榱嗣孀樱坏貌粚ν馊巳鲋e，說父母的收入比實際要高。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想起兒子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最崇拜的就是我。

每次我下班回家，他都會跑到門口迎接我，拉著我的手問東問西。

我給他買的玩具，哪怕是最便宜的，他也當(dāng)寶貝一樣珍惜。

可現(xiàn)在呢？他已經(jīng)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業(yè)，但他似乎忘記了，是我和老伴含辛茹苦把他養(yǎng)大的。

我們省吃儉用供他讀書，從來沒有讓他受過什么苦。

一個星期后，我主動給兒子打了電話約他來家里坐坐談?wù)勑摹?/p>

周六下午，我在家里等兒子，心情忐忑不安。

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還特意泡了壺好茶。

老伴則在廚房里忙活著，準(zhǔn)備兒子愛吃的點心。

兒子準(zhǔn)時到了，但臉上的表情有些疲憊。

我仔細(xì)觀察著兒子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眉頭緊鎖，似乎心事重重。

我問：“兒子，最近工作很累吧。”

“還行，就是壓力大。”兒子在沙發(fā)上坐下，接過老伴遞過來的茶水，“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氣，直接開門見山道：“兒子，我想問問，是不是我們這些老人家給你們添麻煩了。”

兒子的手微微一顫，茶水險些灑出來。

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神有些閃躲：“爸，你為什么這么說。”

“上次去你們家，我感覺你們對我們的態(tài)度有些...”

我停頓了一下，“有些不一樣了。”

兒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爸，沒有的事。可能是我最近工作壓力大，態(tài)度不太好。”

我看著兒子的表情，總覺得他有什么話沒說出來。

正準(zhǔn)備繼續(xù)問，他的手機(jī)響了。

“喂，老婆...什么？岳父岳母要過來？好，我馬上回去。”

兒子掛了電話，對我說：“爸，我得先走了，岳父岳母突然說要過來。”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說：“那你快回去吧，別讓他們等。”

兒子匆匆離開后，我和老伴面面相覷。

老伴嘆了口氣：“老王，你看兒子現(xiàn)在，一聽說親家要來，立馬就走了。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我想起兒子剛才的表現(xiàn)，心里越發(fā)不安。那種感覺像在刻意回避什么。

03

第二天，我在小區(qū)里遇到了鄰居老李。

老李的兒子和我兒子是同學(xué)，兩家關(guān)系一直不錯。

老李問道：“老王，昨天看到你兒子匆匆忙忙地走了，怎么回事。”

我把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老李聽完，若有所思地說：“老王，我跟你說個事。上個月我去兒子家，碰到你們家兒媳婦的父母也在。當(dāng)時我們幾個老人家在聊天，你們家的親家突然說了一句話，我當(dāng)時就覺得不對勁。”

“什么話。”我連忙問。

“他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壓力大，老人家應(yīng)該多體諒，別總是想著依靠孩子。還說什么有基本生活就行了，不要給孩子添負(fù)擔(dān)...”

老李搖搖頭：“當(dāng)時我就想，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這些老人家，誰依靠孩子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沉。

難怪兒子的態(tài)度會發(fā)生變化，原來是兒媳婦的父母在暗示什么。

回到家，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老伴。

老伴聽完，臉色變得很難看：“老王，我們是負(fù)擔(dān)？人家親家都這么說了...”

“胡說！”我打斷了老伴的話。

“我們有自己的退休金，從來沒有伸手向孩子要過錢。憑什么說我們是負(fù)擔(dān)。”

但是話雖這么說，我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心里想著，是不兒子現(xiàn)在有了體面的工作，有了不錯的收入，人也越來越漂了。

我想起兒媳婦父母的話，想起兒子的表現(xiàn)，心里越來越難受。

難道在這個社會里，連父母對孩子的愛都要用金錢來衡量？

一個月后，老伴的弟弟過六十大壽，全家人要聚在一起吃飯。

這種親戚聚會我是很期待的，因為大家都是一家人，說話也隨意一些。

聚會定在一家不錯的酒店，我們提前到了。

兒子和兒媳婦也來了，但他們坐得離我們比較遠(yuǎn)。

我注意到兒子今天穿了一套新西裝，看起來很體面。

親戚們陸續(xù)到齊了，大家圍坐在一起，氣氛很熱鬧。

04

老伴的弟弟，也就是小舅子，看著滿桌的人，很是感慨：“咱們這些老家伙年紀(jì)都大了，還好孩子們都有出息。”

大家開始聊各自孩子的工作情況。

我二姨夫先開口：“我家那小子在銀行工作，一個月能拿個八千多，雖然不算多，但也夠用了。”

三叔緊接著說：“我們家老三在工廠做技術(shù)員，月薪七千左右，還算穩(wěn)定。”

輪到我們了，我正準(zhǔn)備說話，兒子突然站起來：“我來說吧。”

他清了清嗓子：“我現(xiàn)在一個月賺兩萬，我爸媽退休金才五千，差距實在太大了。”

我當(dāng)時就愣住了。

兒子這話說得，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收入，但同時又在貶低我們。

在場的親戚們都看向我們，表情很復(fù)雜。

小舅子趕緊打圓場：“小王現(xiàn)在確實有出息，老王你們兩口子教子有方啊。”

我勉強(qiáng)笑了笑，但心里很不舒服。

我想起我們?yōu)榱斯﹥鹤由洗髮W(xué)，省吃儉用了多少年。

每個月我們的工資大部分都給了兒子，自己吃的穿的都是最便宜的。

這時候，大舅子突然說：“對了，小王當(dāng)初買房子的時候，老王你們不是還幫著出首付了嗎？現(xiàn)在房價漲了那么多，你們當(dāng)初的眼光真好。”

我以為兒子會感激地回應(yīng)，沒想到他的臉色變了：“就出了個首付？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現(xiàn)在房貸都是自己還的。”

這話狠狠地打在我臉上。

我的手抖著，聲音也有些抖：“就出了個首付？那可是我們半輩子的積蓄！”

全桌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兒子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想起當(dāng)初為了給兒子買房，我們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連我們自己都沒有留下什么。

那時候兒子還緊緊抱著我，說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父母的恩情。

老伴在旁邊眼圈紅了，她小聲說：“兒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兒子有些不耐煩：“媽，都過去的事了，沒必要總提。”

我看著兒子的表情，心如刀絞。

這還是我的兒子嗎？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居然在眾人面前這樣對待我們。

05

二姨夫看不下去了：“小王，你這話說得不對。父母為你們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能這樣說呢。”

兒子臉色更難看了：“二姨夫，我沒有不感激父母。但是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我們這一代人壓力很大，不能總是被過去的事情綁架。”

“綁架。”我站起身來問道：“我們什么時候綁架你了？我們只是想對你們好，想對孫女好，這也錯了嗎。”

“爸，你別激動。”兒子看了看周圍的親戚，“大家都在吃飯，別搞得這么尷尬。”

我看著兒子，心里徹底涼了。

他在乎的是面子，是在親戚面前的形象，而不是我們的感受。

老伴已經(jīng)開始流淚了，她用手帕擦著眼淚，肩膀微微顫抖。

我知道她比我更敏感，更容易受傷。

親戚們看著我們，眼神里有同情，也有尷尬。

小舅子想要緩解氣氛：“來來來，大家吃菜，別讓菜涼了。”

但是這頓飯我也吃不下去了。

我和老伴提前離開了，兒子連挽留都沒有。

回家的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我想起剛才兒子的表現(xiàn)，心里五味雜陳。

我們?yōu)榱诉@個兒子，付出了一切，到頭來卻被他嫌棄。

到了家，老伴坐在沙發(fā)上，眼淚止不住地流。

我坐在她旁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老伴哽咽著說：“老王，我們是不是真的給兒子丟臉了。”

我搖搖頭，但心里也在懷疑。

現(xiàn)在的社會，真的是以錢為標(biāo)準(zhǔn)的。

我們的退休金確實不多，在別人眼里可能真的是“窮人”。

第三天，老張看我精神不振，問了我情況。

我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張聽完，嘆了口氣：“老王啊，我家那小子雖然賺得不多，但從來不嫌棄我們。上個月他還說，等我們老了走不動了，就接我們?nèi)ニ易　Ｄ阏f這孩子們，怎么差別這么大呢。”

聽著老張的話更是刺痛了我的心。

我想起兒子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多么依賴我們，多么崇拜我們。

現(xiàn)在他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更好的條件，反而開始嫌棄我們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是不是我們真的應(yīng)該主動疏遠(yuǎn)兒子，免得給他添麻煩。

可是，他是我們的兒子啊，我們怎么能不關(guān)心他呢？

我想起兒子說的話：“不能總是被過去的事情綁架。”什么是綁架？我們對他的愛，對他的關(guān)心，在他眼里就是綁架？

我越想越難受，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06

親戚聚會后的那幾天，我和老伴都很沉默。

也許兒子說得對，我們確實應(yīng)該“識趣”一些。

我對老伴說：“要不然我們以后少去兒子家，也別總想著給小雪買東西了。”

老伴點點頭，眼中還帶著淚光：“也許這樣對大家都好。”

于是我們開始刻意地減少對兒子的“打擾”。

以前我們每周都會去兒子家，現(xiàn)在改成了1個月去一次。

以前看到什么好東西都想給孫女買，現(xiàn)在也忍住了。

我們甚至學(xué)會了在兒子面前“低調(diào)”，不再談?wù)撊魏魏湾X有關(guān)的話題。

說實話，這種退讓讓我覺得很憋屈。

我明明是父親，卻要在自己兒子面前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

奇怪的是，我們的退讓似乎真的起了作用。

兒子的態(tài)度開始有所軟化，偶爾還會主動給我們打電話。

兒子在電話里問道：“爸，最近身體怎么樣。”

“挺好的，你工作別太累了。”我小心地回答著，不敢多說什么。

“嗯，我知道。對了，下周末你們要不要過來吃飯。”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陣欣喜。

看來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兒子還是關(guān)心我們的。

“好好好，我們一定來。”我連忙答應(yīng)。

掛了電話，我對老伴說：“看，兒子主動邀請我們?nèi)コ燥埩恕Ｎ覀兊淖龇ㄊ菍Φ摹！?/p>

老伴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我得準(zhǔn)備一下，看看給小雪買點什么好。”

“別了。”我攔住了她，“我們說好了，不再給她買東西了。”

老伴有些失落，但還是點了點頭。

周末到了，我們按時去了兒子家。

一進(jìn)門，小雪就跑過來抱住了我的腿。

看著孫女天真的笑臉，我心里暖暖的。

這就夠了，只要她還愿意親近我們，什么都值得。

吃飯的時候，氣氛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

兒子和兒媳婦都很健談，我們也小心地配合著話題。

我以為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fā)展。

07

飯后，我們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小雪坐在我和老伴中間，我們?nèi)齻€人其樂融融。

突然，小雪抬起頭看著我說：“爺爺，爸爸說你們是窮人，讓我不要跟你們學(xué)窮人的習(xí)慣。”

我當(dāng)時就愣住了。

這話從一個六歲孩子嘴里說出來，如一把刀子插進(jìn)心里。

“小雪，你說什么。”老伴的聲音都在顫抖。

小雪天真地繼續(xù)說：“爸爸還說窮人不能給我買好玩具，所以我不要爺爺奶奶的禮物。”

我看向兒子，他的臉色有些尷尬，但沒有否認(rèn)。

我的心徹底涼了。

原來兒子不僅在嫌棄我們，還在教育孫女嫌棄我們。

老伴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她伸手想抱住小雪，但小雪卻掙脫開了：“奶奶別哭了，你哭得像個窮人。”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老伴。

我們最珍愛的孫女，那個曾經(jīng)最親近我們的小天使，現(xiàn)在也開始用這種眼光看我們了。

這比任何羞辱都要讓人痛苦。

兒子看到這個場面，有些坐不住了：“小雪，不許這樣說話。”

但小雪還是天真地說：“可是爸爸你就是這么說的啊。”

我看著兒子，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我站起身來，拉著還在哭泣的老伴：“我們走吧。”

“爸媽...”兒子叫了一聲，但我沒有回頭。

回到家，老伴哭得更厲害了。

我想安慰她，但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我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不僅嫌棄我們，還在毒化下一代。

我們最愛的孫女，也開始疏遠(yuǎn)我們了。

這種痛苦比金錢上的羞辱更加難以承受。

08

那天晚上，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心里翻江倒海。

我想起小雪剛出生的時候，我們是多么疼愛她。

我想起她蹣跚學(xué)步時叫的第一聲“爺爺”，想起她生病時我們徹夜不眠的守護(hù)。

現(xiàn)在這一切都變了。

在她眼里，我們成了“窮人”，成了不配得到她喜歡的人。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我走到書房，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文件袋。

這個文件袋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了，里面裝著一些我?guī)缀跬浀臇|西。

我打開文件袋，看著里面的內(nèi)容，眼中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