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們這群畜生!我媽就是被你們活活氣死的!"
法庭上,沈俊杰紅著眼睛指著被告席上的幾個年輕人,聲音撕心裂肺。
"50萬!一分都不能少!我媽養(yǎng)育我們兄弟姐妹幾十年,到頭來卻被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氣死在籃球場上!"
坐在旁邊的沈俊華也抹著眼淚,"我媽78歲了,就是想跳個廣場舞鍛煉身體,你們憑什么不讓?現(xiàn)在人沒了,你們必須賠償!"
被告席上的方梓軒臉色蒼白,"法官,我們真的沒有推搡林阿姨,只是正常溝通......"
"正常溝通?"沈俊杰猛地站起來,"監(jiān)控視頻都拍下來了,你們圍著我媽指指點點,把她氣得當場倒地!這叫正常溝通?"
法官敲響法槌維持秩序。此時,旁聽席上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太太慢慢站了起來。
"法官大人,我有話要說。關(guān)于林雅秋的死,我知道一些...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整個法庭瞬間安靜下來…
1
春華小區(qū)的籃球場上,每天下午四點準時響起激昂的音樂聲。
伴著《最炫民族風》的節(jié)拍,二十多個大媽身著統(tǒng)一的紅色舞蹈服,在籃球場上揮舞著彩色絲巾。領(lǐng)頭的是78歲的林雅秋,雖然年紀最大,但動作最標準,聲音也最洪亮。
"向左轉(zhuǎn),擺臂,抬腿!跟上節(jié)拍!"林雅秋一邊跳一邊喊著口令。
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個多月。春華小區(qū)本來就這么一個籃球場,原本是給年輕人打球用的,現(xiàn)在卻被廣場舞隊占得嚴嚴實實。
下午五點半,幾個年輕人拎著籃球走過來。為首的方梓軒是個28歲的程序員,在附近的科技公司上班,每天下班后都會和朋友們來打球放松。
"阿姨們,能不能讓一下?我們也要用場地。"方梓軒禮貌地說道。
林雅秋停下動作,瞪了他一眼:"什么叫讓一下?我們先來的,憑什么讓給你們?"
"可是這里本來就是籃球場啊,您看上面還畫著籃球場的線。"另一個叫李晨的年輕人指了指地面。
"籃球場怎么了?籃球場就不能跳舞嗎?"林雅秋理直氣壯地說,"我們這么大年紀了,鍛煉身體有什么錯?你們年輕人,應該讓著我們老年人!"
其他大媽們也紛紛附和:
"就是,我們年紀大了,不鍛煉身體會出毛病的!"
"你們年輕人能去健身房,我們老人家哪有錢去健身房?"
"尊老愛幼不知道嗎?一點素質(zhì)都沒有!"
方梓軒幾人面面相覷,最終只能悻悻離開。
這樣的對峙每天都在重復上演,矛盾越來越激烈。
2
林雅秋住在春華小區(qū)6棟3單元602室,一套老式的兩居室。自從三年前老伴去世后,她就一個人住在這里。
客廳里放著老伴的遺像,旁邊是一臺老式的電視機。臥室里的床頭柜上擺著三個相框,分別是她的三個孩子。
大兒子沈俊杰在省城開裝修公司,表面上生意做得不錯,開著奔馳車,穿著名牌西裝。但實際上公司早就入不敷出,全靠借錢維持。他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忙忙,從不在家過夜。
二兒子沈俊華在本地開了一家小超市,生意清淡,經(jīng)常入不敷出。每個月都要找母親借個千八百的,說是進貨周轉(zhuǎn),但從來沒還過。他倒是經(jīng)常來看母親,但每次來都是有事相求。
女兒沈雨晴嫁到隔壁市,丈夫是個包工頭,表面上家境不錯。但實際上她丈夫賭博成性,家里的錢都被敗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沈雨晴一年到頭也就春節(jié)回來一次,平時連電話都很少打。
林雅秋表面上不說什么,但心里清楚得很。三個孩子沒一個真正關(guān)心她的,都是有事才想起她這個老媽。
加入廣場舞隊是三個月前的事。起初林雅秋還有些猶豫,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跳舞會被人笑話。但架不住鄰居楚婆婆的再三勸說。
"雅秋啊,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出來和大家一起跳跳舞,既鍛煉身體又能交朋友。"楚婆婆是她的老鄰居,住在同一棟樓的5樓。
第一次跟著隊伍跳舞時,林雅秋還有些放不開。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氛圍特別好。大家都是退休的老人,有共同話題,相處起來很融洽。
更重要的是,由于林雅秋年輕時當過老師,有一定的組織能力,很快就被推選為舞蹈隊的核心成員之一。這讓她找到了久違的成就感和存在感。
"林老師,您來教我們這個動作怎么做?"
"林老師,明天的隊形您覺得怎么安排?"
"林老師"這個稱呼讓林雅秋心里暖洋洋的。她感覺自己重新被需要了,不再是那個被子女忽視的孤獨老人。
為了維護這份來之不易的尊嚴和地位,林雅秋比任何人都珍惜廣場舞隊的活動場地。
3
矛盾的激化是從一個星期前開始的。
那天下午,方梓軒和朋友們又來到籃球場,發(fā)現(xiàn)廣場舞隊還在跳舞。這次他們沒有客氣,直接開始在場地邊緣運球熱身。
籃球撞擊地面的聲音打亂了舞蹈的節(jié)奏,音樂聲和籃球聲混在一起,現(xiàn)場一片嘈雜。
"你們干什么?"林雅秋氣沖沖地走過來,"我們在跳舞,你們在這里拍球算怎么回事?"
"阿姨,我們也要用這個場地。您看,都六點了,您們也跳了兩個小時了。"方梓軒努力保持禮貌。
"兩個小時怎么了?我們跳一天都行!這里又沒寫著只能讓你們用!"林雅秋毫不示弱。
"那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錯開時間。您們下午四點到六點跳舞,六點以后我們打球?"
"憑什么?我們想跳到幾點就跳到幾點,輪得到你們來管?"
雙方爭執(zhí)不下,最后還是小區(qū)物業(yè)的工作人員過來勸解,勉強化解了這次沖突。
但從那以后,矛盾就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有時候年輕人來得早,提前占據(jù)了場地,廣場舞隊就無法正常活動。有時候廣場舞隊跳到很晚,年輕人就只能干等著。
雙方都覺得自己有理,誰也不肯讓步。
網(wǎng)上也開始出現(xiàn)相關(guān)的視頻和討論。有人支持老年人,認為年輕人應該尊老愛幼;有人支持年輕人,認為籃球場就應該用來打籃球。
爭論越來越激烈,現(xiàn)實中的矛盾也越來越尖銳。
林雅秋作為廣場舞隊的核心人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4
"雅秋,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跳吧?"楚婆婆有些擔心地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換地方?為什么要換地方?"林雅秋瞪著眼睛,"我們又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要換地方?"
"可是那些年輕人也有道理啊,這里本來就是籃球場......"
"籃球場又怎么樣?籃球場就不能跳舞嗎?"林雅秋打斷了楚婆婆的話,"我告訴你,這事我是不會退讓的!我們老年人本來就沒幾個娛樂場所,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憑什么要讓給他們?"
其實林雅秋心里也知道,和年輕人爭奪籃球場確實有些勉強。但她不能退讓,一旦退讓了,她在廣場舞隊中的威信就會受損,大家可能就不會再聽她的了。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次體驗被忽視、被邊緣化的感覺。在家里,三個孩子都不怎么搭理她;在這里,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存在感,怎么能輕易放棄?
"林老師說得對!"其他大媽們紛紛表態(tài),"我們又沒犯法,憑什么要讓給他們?"
"就是,我們這么大年紀了,出來鍛煉身體都不行嗎?"
"這些年輕人太霸道了,一點都不尊重老人!"
有了大家的支持,林雅秋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她決定,這場戰(zhàn)爭她一定要贏到底。
5
沖突的爆發(fā)就在三天前的下午。
那天天氣特別悶熱,廣場舞隊照常在籃球場上活動。下午五點半,方梓軒帶著七八個朋友來到球場。
這次他們沒有客氣,直接對林雅秋說:"阿姨,我們今天一定要用這個場地。您看,我們這么多人,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那我們這么多人就應該白跑一趟嗎?"林雅秋針鋒相對,"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們不走,你們愛怎么辦怎么辦!"
"阿姨,您這樣就有些不講理了。"方梓軒的語氣也不再那么客氣。
"我不講理?"林雅秋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才不講理!仗著自己年輕就欺負我們老人!我告訴你們,我不怕你們!"
其他大媽們也圍了過來,雙方人馬在籃球場上對峙。
"你們這是干什么?"小區(qū)保安趕過來維持秩序。
"他們欺負老人!"林雅秋指著方梓軒等人,"仗著人多就想把我們趕走!"
"我們哪里欺負您了?我們就是想用一下籃球場。"方梓軒無奈地說。
"用籃球場?這里現(xiàn)在被我們占著,你們就不能用!"
"阿姨,您這話說得就有點霸道了吧?"旁邊一個叫張偉的年輕人忍不住插嘴,"這是公共場所,不是您家的私人領(lǐng)地。"
"霸道?我霸道什么了?"林雅秋指著張偉的鼻子,"你們這些沒家教的東西,連老人都不會尊重!我看你們就是欠教育!"
"您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啊?"張偉也有些生氣了,"我們好聲好氣跟您商量,您卻在這里罵人?"
"我罵人怎么了?我就是要罵你們這些不孝的東西!"林雅秋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高。
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雙方都有人在用手機錄像。圍觀的群眾也越來越多,指指點點地議論著。
保安努力在中間調(diào)解,但雙方都不肯讓步。
就在這時,意外發(fā)生了。
6
"你們這些小兔崽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林雅秋指著方梓軒等人,聲嘶力竭地喊著,"仗著自己年輕就了不起了?告訴你們,這個場地我們占定了,你們想都別想!"
"阿姨,您消消氣,有話好好說。"方梓軒還在試圖緩解局面。
"我為什么要消氣?我要生氣!我就是要生氣!"林雅秋的臉漲得通紅,"你們這些沒良心的,等你們老了就知道老人的不容易了!"
她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臂,情緒異常激動。
"我們老年人容易嗎?子女不管,社會不關(guān)心,好不容易找個地方鍛煉身體,你們還要來搶!你們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在小聲議論:
"這老太太情緒太激動了。"
"是啊,年輕人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啊。"
"雙方都有道理,但老人家這樣發(fā)火不太好。"
林雅秋聽到這些議論,更加憤怒了:"你們都欺負我們老人!都是一伙的!"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臉色也變得異常潮紅。
"雅秋,你別激動,注意身體。"楚婆婆在旁邊勸她。
"我不激動!我就是要和他們爭到底!"林雅秋用手指著方梓軒,"你們這些...這些..."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右手緊緊捂住胸口。
"雅秋,你怎么了?"楚婆婆急忙上前扶住她。
林雅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她張著嘴想說什么,但發(fā)不出聲音。
"不好了!林阿姨不舒服了!"有人大聲喊道。
方梓軒等人也慌了,急忙圍過來:"阿姨,您怎么了?要不要緊?"
林雅秋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楚婆婆拼命扶著她:"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砰!"林雅秋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倒在了籃球場的水泥地上。
現(xiàn)場一片混亂,有人在打120,有人在做心肺復蘇,還有人在維持秩序。
十五分鐘后,救護車趕到了現(xiàn)場。醫(yī)生檢查后搖了搖頭:"已經(jīng)沒有生命體征了。"
楚婆婆哭得撕心裂肺:"雅秋?。∧阍趺淳瓦@樣走了??!"
其他大媽們也都哭成了淚人,有人指著方梓軒等人罵道:"都是你們!都是你們把她氣死的!"
方梓軒幾人臉色煞白,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們真的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現(xiàn)場有人拍下了完整的視頻,很快就傳到了網(wǎng)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7
林雅秋去世的消息傳開后,整個小區(qū)都震驚了。
沈俊杰接到電話時正在省城談一個裝修項目,聽到消息后立刻放下手頭的事情,連夜開車趕回來。
沈俊華接到消息時正在超市里忙碌,聽說母親去世了,當場就癱坐在地上。
沈雨晴是最后一個趕到的。她住得最遠,而且手機剛好沒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弟弟的未接來電。
三兄妹在太平間里見到母親的遺體時,都哭得不能自已。
"媽,我對不起您!"沈俊杰跪在地上,捶胸頓足,"我應該多回來看您的!"
"媽,都是我不好,總是找您要錢,卻從來不關(guān)心您!"沈俊華也跪了下來。
"媽,我為什么這么自私,只想著自己的小家,卻忽略了您!"沈雨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但再多的悔恨也換不回母親的生命。
在料理后事的過程中,三兄妹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楚婆婆含著眼淚向他們描述了當天的情況。
"你媽就是為了和那些年輕人爭籃球場,情緒太激動了,結(jié)果......"楚婆婆說不下去了。
"那些年輕人呢?人在哪里?"沈俊杰咬著牙問。
"他們...他們說沒有推搡你媽,只是正常的爭執(zhí)。"
"正常的爭執(zhí)?"沈俊華怒火中燒,"我媽好好的一個人,被他們一氣就死了,這叫正常嗎?"
"就是!"沈雨晴也憤怒地說,"他們必須要承擔責任!"
三兄妹商量后決定,一定要為母親討回公道。他們不能讓母親白白死去,那些年輕人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當天晚上,他們就聯(lián)系了律師,準備起訴方梓軒等人。
8
周律師是沈俊杰找來的,據(jù)說在處理類似案件方面很有經(jīng)驗。
"根據(jù)你們描述的情況,對方確實存在一定的責任。"周律師分析道,"雖然沒有直接的肢體沖突,但言語刺激導致老人情緒激動猝死,在法律上是可以追究責任的。"
"那我們能要多少賠償?"沈俊華直接問道。
"這個要看具體情況。一般來說,老人的贍養(yǎng)費、醫(yī)療費、精神損失費等,加起來可能在30到60萬之間。"
"我們要求50萬!"沈俊杰一拍桌子,"我媽78歲了,本來還能活好多年,都是被他們給氣死的!"
"是的,50萬不多。"沈雨晴也贊同,"我媽養(yǎng)育我們這么多年,現(xiàn)在被人害死了,他們必須賠償!"
周律師點點頭:"那我們就按50萬來起訴。不過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對方肯定會否認責任,說這只是意外。我們需要收集充分的證據(jù)。"
"有監(jiān)控錄像,還有很多人作證。"沈俊華說,"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媽就是被他們氣死的!"
"好,那我們就準備起訴。"
一個星期后,春華市法院收到了一紙訴狀。林雅秋的三個子女以故意傷害致人死亡為由,起訴方梓軒等八名年輕人,要求賠償50萬元。
這起案件很快就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guān)注。
網(wǎng)上的討論更加激烈了。有人支持林家,認為年輕人應該尊重老人,不應該和老人爭執(zhí)導致悲劇發(fā)生。也有人認為這是純粹的意外,年輕人不應該承擔責任。
"老人只是想鍛煉身體,年輕人就不能讓一下嗎?"
"籃球場本來就是用來打籃球的,老人占用本來就不對。"
"不管怎么說,人死了,年輕人總得承擔一些責任吧?"
"如果這樣都要賠錢,以后誰還敢和老人說話?"
輿論分成了兩派,爭論不休。
而在法庭上,雙方的律師也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9
開庭那天,法庭里坐滿了人。除了雙方當事人和律師,還有很多圍觀的群眾和媒體記者。
沈俊杰三兄妹坐在原告席上,都穿著黑色的喪服,神情悲痛。
方梓軒等八個年輕人坐在被告席上,臉色都很難看。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一次普通的場地爭執(zhí)會鬧到法庭上,還要面臨巨額賠償。
"原告方認為,被告方的言語刺激直接導致了林雅秋老人的死亡,應當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周律師在法庭上慷慨陳詞,"78歲的老人,原本可以安享晚年,卻因為被告方的無理行為而命喪黃泉。這不僅是對逝者的不敬,更是對法律的挑戰(zhàn)!"
"我的當事人們只是正常地要求使用籃球場,并沒有任何過激行為。"被告方的律師反駁道,"老人的死亡是意外,不能將責任強加在我的當事人身上。"
"意外?"周律師冷笑一聲,"監(jiān)控錄像清楚地顯示,被告方圍攻老人,言語激烈,直接導致老人情緒激動猝死!這樣的行為如果不承擔責任,那還有什么公理可言?"
法庭上播放了當天的監(jiān)控錄像。畫面中,林雅秋確實情緒非常激動,最后倒地不起。
"各位可以看到,"周律師指著屏幕,"我的當事人的母親在與被告方爭執(zhí)的過程中,情緒越來越激動,最終導致心臟病發(fā)作死亡。這個因果關(guān)系是非常明確的!"
"但是錄像中也可以看到,我的當事人們始終保持克制,沒有任何推搡或者人身攻擊的行為。"被告方律師反駁,"老人的死亡是她自己情緒過于激動造成的,與我的當事人無關(guān)。"
雙方律師你來我往,辯論異常激烈。
沈俊杰在法庭上聲淚俱下地控訴:"我媽一個人拉扯我們?nèi)齻€孩子長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到了晚年,想鍛煉鍛煉身體,卻被這些人活活氣死!法官,您一定要為我媽做主??!"
沈俊華也哭著說:"我媽平時身體挺好的,就是因為和他們爭執(zhí)才出事的。他們必須要承擔責任!"
沈雨晴更是泣不成聲:"媽,女兒對不起您!沒能好好照顧您,讓您受了這樣的委屈!"
法庭上一片哭聲,連旁聽的群眾都為之動容。
方梓軒等人也很痛苦。他們真的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更沒想到會鬧到法庭上。
"法官,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方梓軒在法庭上說,"我們只是想用一下籃球場,并沒有想要傷害老人。如果早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寧愿不打球了。"
"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沈俊杰憤怒地說,"我媽已經(jīng)死了!你們的后悔有什么用?"
法庭上的氣氛非常緊張,雙方情緒都很激動。
就在審判即將結(jié)束時,一個關(guān)鍵證人的出現(xiàn)讓整個庭審發(fā)生了戲劇性轉(zhuǎn)折。
坐在旁聽席最后一排的楚婆婆顫抖著站起來,掏出一個破舊的信封。
"法官大人,我有重要證據(jù)要提供。"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安靜的法庭里聽得非常清楚。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看著她。
沈俊杰三兄妹看到楚婆婆站起來,臉色都變了。他們沒想到楚婆婆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更沒想到她會說有什么證據(jù)。
"雅秋啊,你走了,我也不能再替你保守這個秘密了。"楚婆婆眼含熱淚,手里緊緊握著那個信封。
法官敲了敲法槌:"請證人上前。"
楚婆婆顫顫巍巍地走向證人席,那個信封在她手中顯得格外醒目。
"這...這不可能..."沈俊華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臉色煞白。
沈俊杰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死死盯著楚婆婆手中的信封,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沈雨晴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嘴唇不停地顫抖著。
法官接過楚婆婆遞過來的信封,仔細查看著封口。整個法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能聽到沈家三兄妹急促的呼吸聲。
當法官準備打開信封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