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姐，你還要忍到什么時候？離婚吧！"

我氣得直拍桌子，看著坐在沙發上默默流淚的韓雅蕓。

她手里拿著姐夫程建華的手機，上面是和年輕女設計師的曖昧短信。這已經是23年來第十幾次了，每次都是同樣的劇情：程建華出軌，姐姐發現，姐姐哭泣，我憤怒。

"雅輝，我一個農村出來的，雖然讀過高中，但沒什么工作經驗..."姐姐小聲說著，"再說兒子剛上大學，正需要錢。"

我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心疼得要命。

這個膽小懦弱的女人，被程建華嫌棄了整整23年。

01

我叫韓雅輝，今年41歲，是個普通的公務員。我這一生最看不慣的，就是我姐夫程建華那副嘴臉。

程建華今年48歲，開著一家建筑公司，在外面人模人樣的，回到家里就是個十足的混蛋。

他總是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姐姐，仿佛她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說你一個農村婦女，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有什么用？"程建華冷冷地說著，連頭都不抬，"要不是看在兒子的份上，我早就..."

"建華，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亂翻你手機了。"姐姐韓雅蕓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程建華，你說話注意點！雅蕓是你老婆，不是你的下人！"

程建華這才抬起頭，瞪了我一眼："韓雅輝，這是我們夫妻的事，輪得到你管嗎？"

"她是我姐！"我怒道，"你一個大男人，在外面搞三搞四，回家還有臉訓人？"

"搞三搞四？"程建華冷笑一聲，"我只是和客戶正常交流，是你姐疑神疑鬼，非要胡思亂想。"

我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那些露骨的聊天記錄，氣得渾身發抖："這叫正常交流？'寶貝，想你了'、'今晚來我家'，這是什么正常交流？"

程建華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冷靜："那是...那是我和客戶開玩笑，你們女人就是小心眼，什么都往壞處想。"

姐姐在一旁連忙打圓場："雅輝，算了，可能真的是誤會..."

"誤會？"我指著那個女設計師的照片，"23年了！姐，23年來你接受了多少次這樣的'誤會'？"

記得第一次發現程建華出軌，是在他們結婚后不久。那時候姐姐懷著孕，挺著大肚子發現了程建華和公司女同事的曖昧短信。姐姐哭得撕心裂肺，程建華卻說是工作需要。

"雅蕓，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程建華當時跪在姐姐面前，"我給你買套房子，以后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就這樣，程建華買了第一套房子給姐姐，一套80平米的兩室一廳。姐姐原諒了他，我以為這事就過去了。

可誰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之后的歲月里，程建華總是會犯同樣的錯誤。每次被發現后都會買房補償，每次姐姐都會原諒。我當時以為他是真心悔過，誰知道他就是個改不了的花心蘿卜。

"姐，你到底要被他騙到什么時候？"我苦口婆心地勸著，"離婚吧，拿著這些房子，你和外甥也能過得很好。"

姐姐搖搖頭："雅輝，你不懂。我一個農村婦女，除了依靠他，還能怎么辦？"

我看著姐姐那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心里難受得要命。從小到大，姐姐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她比我大5歲，小時候連殺雞都不敢看，更別說和人吵架了。

嫁給程建華后，姐姐更是變得小心翼翼。程建華嫌她土氣，她就跟著電視學普通話；程建華嫌她不會做菜，她就買菜譜天天練習；程建華嫌她沒文化，她就默默承受，從不反駁。

"要我說，程建華就是看準了你的軟弱才這么欺負你。"我恨鐵不成鋼，"你越是忍讓，他越是得寸進尺。"

"雅輝，你別說了。"姐姐眼圈紅了，"我知道自己沒用，可是我能怎么辦呢？離了婚我一個人帶著孩子，能去哪里？"

聽到這話，我的心都碎了。姐姐從農村嫁到城里，確實不容易。當年她為了嫁給程建華，連彩禮都沒要，就是希望能在城里扎根。

可是23年過去了，她依然是那個膽小怕事的農村姑娘，而程建華卻越來越放肆。

"這次不一樣。"程建華突然開口，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雅蕓，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次我買兩套房子給你，都寫你的名字。"

我冷笑一聲："又來這套？程建華，你以為買房子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嗎？"

"雅輝，你不要總是這樣說建華。"姐姐竟然替程建華說話，"他也是一時糊涂，男人在外面應酬多，難免會..."

"什么叫難免？"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姐，你怎么總是替他找借口？"

程建華看著姐姐那副維護自己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雅蕓還是最懂我的。這樣吧，明天我們就去看房子，我給你買兩套最好的學區房。"

姐姐連忙擺手："不用了，太貴了..."

"必須買！"程建華拍著胸脯，"我程建華說話算話，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我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程建華每次出軌后都會這樣，先是認錯，然后買房補償，接著姐姐原諒，最后一家人和好如初。可是沒過多久，同樣的劇情又會重演。

02

第二天，程建華真的帶著姐姐去看房子了。我本來不想跟著，但擔心姐姐被騙，還是開車跟了過去。

售樓中心里人來人往，程建華在銷售小姐面前表現得很有錢的樣子，動不動就說要全款買房。

"程總，您真是太有眼光了。"銷售小姐笑得花枝亂顫，"這個樓盤的升值潛力特別大，您看這個位置，離地鐵站只有500米，周圍還有三所重點學校。"

程建華點點頭："價格不是問題，關鍵是地段要好。我老婆比較保守，喜歡那種穩妥的投資。"

我注意到，姐姐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偶爾會問一些問題："這個樓盤的開發商信譽怎么樣？""這個戶型的采光好不好？""聽說這邊要修地鐵，是真的嗎？"

銷售小姐對姐姐的問題很耐心："韓姐，您問的這些問題都很專業呢。這個開發商確實是本地的龍頭企業，信譽很好。戶型方面，這是南北通透的，采光絕對沒問題。至于地鐵，確實有這個規劃，大概兩年后就會開工建設。"

我當時覺得姐姐問這些問題挺正常的，畢竟買房是大事，多了解一些總沒錯。可是后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開始懷疑姐姐是不是真的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選房的時候，姐姐提出了一些看似很"無知"的要求。

"這個樓層會不會太高了？我有點恐高。"姐姐指著銷售小姐推薦的28樓說道。

"韓姐，高樓層的優勢很明顯啊，視野好，采光足，而且..."銷售小姐正要解釋。

"我還是喜歡低一點的，15樓怎么樣？"姐姐堅持道。

程建華有些不耐煩："雅蕓，你就是膽小。28樓多好，站在陽臺上能看到整個城市。"

"我就是害怕，要不就15樓吧。"姐姐小聲說著，"而且我覺得15樓的價格可能便宜一些？"

銷售小姐愣了一下，然后說："韓姐，您說得對，15樓確實比28樓便宜不少，而且15樓也是黃金樓層，居住體驗很好。"

就這樣，姐姐"糊里糊涂"地選了15樓。當時我覺得她只是膽小，沒想太多。

選戶型的時候，姐姐又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這個戶型的廚房是不是小了點？"姐姐看著圖紙說道。

"韓姐，這個戶型的廚房在同類產品中算是比較大的了。"銷售小姐解釋道。

"可是我比較喜歡大廚房，能不能換一個戶型？"姐姐說著，指向了另一個圖紙，"這個戶型的廚房大一些，雖然客廳小了點，但我覺得實用性更強。"

程建華皺起眉頭："雅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琢磨廚房，格局能不能大一點？"

"我就是覺得廚房重要嘛。"姐姐委屈地說道，"而且我看這個戶型的價格也便宜一些。"

銷售小姐看了看價格表，驚訝地說："韓姐，您的眼光真好，這個戶型確實性價比最高，而且將來轉手的時候也比較容易出售。"

聽到銷售小姐這么說，程建華的臉色好看了一些："既然這樣，就按雅蕓說的辦。"

整個選房過程中，姐姐的表現讓我覺得很奇怪。她明明表現得很膽小很無知，但是她提出的要求卻總是能得到銷售小姐的贊同。而且她每次都會"無意中"提到價格問題，好像很關心錢的事情。

買第二套房的時候，姐姐又是同樣的表現。

"這個小區環境怎么樣？"姐姐問道。

"韓姐，這個小區是新建的，綠化率很高，而且物業管理也很好。"銷售小姐介紹道。

"那安全嗎？我比較膽小，晚上不敢一個人出門。"姐姐擔心地說道。

"您放心，這個小區的安保系統很完善，24小時都有保安巡邏。"

"那就好。"姐姐點點頭，然后又問，"這個小區的房子好出租嗎？萬一將來我們用不上，可以租出去補貼家用。"

銷售小姐眼睛一亮："韓姐，您考慮得真周到。這個小區的出租率很高，因為周圍有好幾個寫字樓，租房需求很大。而且租金也不低，一個月至少能租四五千。"

程建華聽了點點頭："雅蕓考慮得不錯，買房確實要考慮投資價值。"

我在旁邊聽著，心里越來越奇怪。姐姐表面上問的都是很簡單的問題，但是銷售小姐的回答卻總是很專業，而且都是對購房有利的信息。

更奇怪的是，姐姐雖然表現得很膽小，但是她對房產相關的信息似乎很敏感。她會"無意中"提到一些我都不知道的消息。

"聽鄰居王阿姨說，這邊要建一個大型商場？"姐姐隨口問道。

銷售小姐驚訝地看著她："韓姐，您消息真靈通。確實有這個計劃，就在小區北側，預計明年開工建設。這對小區的升值潛力是很大的利好消息。"

"真的嗎？"姐姐裝作很驚喜的樣子，"那我們買這里就更值了。"

程建華滿意地點點頭："看來我們的選擇是對的。"

辦手續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程建華要求把房產證寫成姐姐的名字，而且在合同里特別注明這是對婚內過錯的補償，屬于姐姐的個人財產。

"程總，您真是疼老婆。"銷售小姐夸贊道。

程建華有些尷尬："應該的，應該的。"

姐姐在一旁紅著臉說："建華，不用寫那么詳細吧？"

"必須寫清楚。"程建華堅持道，"這樣你心里也踏實一些。"

當時我以為程建華是真心悔過，想要給姐姐一些保障。可是后來我才明白，這些條款的意義遠比我想象的要重大。

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問姐姐："姐，你對房子怎么懂得這么多？"

姐姐連忙擺手："我哪懂什么，都是瞎問的。"

"可是你問的那些問題都很有針對性，而且你怎么知道那些開發商的信息？"

"哦，那些啊。"姐姐想了想，"平時和鄰居聊天聽來的，我也記不清楚了。"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具體哪里奇怪。姐姐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可是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晚上回到家，我偷偷觀察姐姐。她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我看到她在看手機，好像在瀏覽什么網站。等她發現我在看，立刻把手機收了起來。

"雅輝，吃飯了。"姐姐笑著招呼我。

"姐，你剛才在看什么？"我隨口問道。

"沒看什么，就是刷刷新聞。"姐姐的回答很自然。

可是我明明看到她剛才在看一個類似房產網站的頁面，上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圖表。

03

接下來的幾個月，程建華表現得很老實，每天按時回家，對姐姐也比以前好了不少。我以為他這次是真的改了，沒想到好景不長。

**半年后，程建華又開始晚歸了，而且手機響個不停。**姐姐又開始變得心神不寧，經常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

"雅輝，我覺得建華又有情況了。"姐姐在電話里小聲說道。

我嘆了口氣："又怎么了？"

"他最近總是加班，而且對我也冷淡了很多。昨天晚上我看到他在陽臺上打電話，聲音很溫柔，肯定不是在談工作。"

"你確定嗎？"

"我已經觀察了一個多月了，肯定有問題。"姐姐的聲音里帶著哭腔，"雅輝，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心里又是憤怒又是無奈。程建華這個混蛋，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姐，你想好了嗎？這次不能再心軟了。"

"我知道，可是..."姐姐猶豫了一下，"我想先確認一下，萬一是誤會呢？"

我知道姐姐的性格，她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攤牌的。于是我提議："要不這樣，我幫你查一下？"

姐姐想了想，同意了。

第二天，我請了假跟蹤程建華。這家伙確實有問題，他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一個高檔小區。在小區門口，他接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兩個人舉止親密，明顯不是正常的客戶關系。

我悄悄拍了幾張照片，然后跟著他們去了一家西餐廳。透過玻璃窗，我看到程建華和那個女人有說有笑，還不時地牽手。

當天晚上，我把照片給姐姐看。姐姐看了之后，眼淚立刻就下來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姐姐哽咽著說道，"23年了，他什么時候變過？"

"姐，這次你必須做個決定了。"我安慰著她，"你不能一輩子這樣下去。"

姐姐哭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說："雅輝，我想親自去看看那個女人。"

"你確定？"我擔心姐姐會受刺激。

"我必須看看她是什么樣的人。"姐姐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而且我要當面質問建華。"

我有些意外。以前每次發現程建華出軌，姐姐都是偷偷哭泣，從來不敢正面對質。這次她竟然主動要求對峙，這不像她的性格。

第二天，我陪著姐姐來到那家西餐廳。程建華和那個女人果然又來了，兩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談笑風生。

姐姐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走了過去。

"建華。"姐姐站在他們桌前，聲音有些顫抖。

程建華看到姐姐，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那個女人也愣住了，看起來很年輕，大概30歲左右。

"雅蕓，你怎么來了？"程建華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來看看你的新情人。"姐姐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很清楚。

那個女人臉紅了，想要站起來離開。姐姐卻攔住了她。

"小姐，請坐下。我想和你聊聊。"

我在旁邊看著，心里很緊張。姐姐這是要干什么？

那個女人坐下了，有些不知所措："韓姐，我..."

"你叫什么名字？"姐姐問道。

"我叫林雨。"女人小聲回答。

"你今年多大了？"

"30歲。"

"有孩子嗎？"

"沒有，我還沒結婚。"

我聽著姐姐的提問，覺得很奇怪。她問的這些問題好像不是一個憤怒的妻子應該問的，反而像是在了解情況。

"你和建華認識多久了？"姐姐繼續問道。

"大概兩個月。"林雨誠實地回答。

"你知道他有家庭嗎？"

"知道。"林雨低下頭，"程總告訴過我，但是他說你們的感情不好，準備離婚。"

姐姐點點頭，然后看向程建華："建華，你是這么說的？"

程建華的臉更紅了："雅蕓，我..."

"你不用解釋。"姐姐打斷了他，"我都明白。"

然后她又轉向林雨："小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程總公司的財務經理。"林雨回答道。

"家里還有什么人？"

"就我一個人，父母都在外地。"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姐姐這樣問話，不像是在質問小三，反而像是在調查林雨的家庭背景。

"小林，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姐姐的語氣變得溫和起來，"你真的愛建華嗎？"

林雨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我覺得我是愛他的。"

"那他愛你嗎？"

林雨遲疑了一下："我覺得...應該是的吧。"

姐姐笑了笑，但是那個笑容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小林，我給你一個建議。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因為他不會娶你的。"

"為什么？"林雨問道。

"因為他舍不得我。"姐姐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別的原因。"

程建華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很難看："雅蕓，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嗎？"姐姐看著他，"建華，你每次出軌后都會給我買房子，你覺得這是為什么？"

"我..."程建華說不出話來。

姐姐轉向林雨："小林，他有沒有給你買過什么貴重的東西？"

林雨搖搖頭："沒有，他說不能太張揚。"

"那他有沒有提過要和我離婚，然后娶你？"

林雨又搖搖頭："他說現在時機不合適。"

姐姐點點頭："我想也是。小林，你知道為什么他舍不得離婚嗎？"

這個問題讓我也愣住了。我知道程建華這些年給姐姐買了不少房子，但具體的原因，我還真沒深想過。

林雨搖搖頭，顯然也不知道。

"具體原因我就不說了。"姐姐神秘地笑了笑，"反正足夠讓建華舍不得離婚。"

程建華的臉色變得很奇怪，他看著姐姐，好像第一次認識她一樣。

"雅蕓，你..."他想說什么，但是被姐姐打斷了。

"建華，我們回家吧。"姐姐站起身，"小林，謝謝你的坦誠。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什么樣的男人值得你付出真心。"

說完，姐姐就走了。程建華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后匆匆跟了上去。

我也跟著走了出來，心里滿是疑問。姐姐今天的表現太奇怪了，完全不像平時的她。她不僅沒有大哭大鬧，反而表現得很冷靜，很理智。

更奇怪的是，她對林雨的那些提問，好像是在收集什么信息。而她最后關于房子的話，更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04

回到家后，程建華一直想解釋，但姐姐都沒給他機會。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建華，按照慣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買房子了？"

程建華聽到這話，表情變得很復雜，既有愧疚，又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雅蕓，我知道我錯了。"程建華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次我給你買三套房子，都寫你的名字。"

姐姐點點頭："三套？那倒是比以前大方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沒有一點激動或者驚喜，就像在談論天氣一樣。

我在旁邊聽著，覺得這個對話很奇怪。姐姐的反應太冷靜了，而程建華的表情也很奇怪，他看著姐姐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種...敬畏？

"雅蕓，你想要什么樣的房子？"程建華小心翼翼地問道。

姐姐想了想："我覺得學區房比較好，將來兒子結婚也用得上。"

"好，我明天就聯系中介。"程建華連忙說道。

"不急。"姐姐擺擺手，"你先處理好和那個小林的關系。"

"我已經處理了，以后不會再見她了。"程建華急忙解釋。

"真的？"姐姐看著他，"建華，你確定你能控制住自己？"

程建華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我確定。"

姐姐笑了笑，那個笑容依然讓我覺得很奇怪："那就好。不過建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覺得我笨嗎？"

這個問題讓程建華明顯愣住了。他看著姐姐，半天說不出話來。

"建華，你覺得我很好騙嗎？"姐姐繼續問道。

"雅蕓，你這是什么意思？"程建華的聲音有些緊張。

"沒什么意思，就是隨便問問。"姐姐站起身，"我去做飯，你們聊。"

姐姐走進廚房后，程建華坐在沙發上，表情很復雜。我忍不住問他："程建華，你沒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苦笑道："雅輝，你有沒有覺得雅蕓最近有些...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她以前每次發現我出軌，都會哭得很厲害，然后原諒我。但這次..."程建華停頓了一下，"她表現得太冷靜了，而且她問的那些問題很奇怪。"

我想起姐姐在餐廳的表現，確實和以前不太一樣。

"可能她是真的傷心了吧。"我說道，"畢竟23年了，她可能也累了。"

程建華點點頭，但是表情依然很困惑："可是她最后說的那些話...關于房子的話，讓我覺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知道什么？"我好奇地問道。

程建華看了看廚房的方向，確認姐姐聽不到，然后小聲說："雅輝，我覺得雅蕓可能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

"這些年來，每次我出軌被發現，她雖然會哭會鬧，但最后都會接受我的補償。而且她在選房子的時候，總是能選到最好的。"程建華的聲音越來越小，"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讓我發現出軌的？"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震。程建華這個懷疑太荒唐了，姐姐怎么可能故意讓他出軌？

"你想多了。"我搖搖頭，"姐姐那么老實的人，怎么可能有那種心機？"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程建華嘆了口氣，"但是最近我總覺得她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在看透我的心思。"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程建華的話聽起來很荒唐，但是我想起姐姐最近的一些表現，確實有些讓人疑惑。

第二天，程建華真的開始聯系中介看房子。他這次很認真，看了好幾個樓盤，最后選定了三套學區房。

簽合同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程建華要求在合同里加上特殊條款，寫明這些房產是對婚內過錯的補償，屬于姐姐的個人財產，不屬于夫妻共同財產。

"程總，您真是太疼老婆了。"中介夸贊道。

程建華勉強笑了笑："應該的。"

姐姐在旁邊看著合同，表情很專注。她仔細閱讀每一個條款，偶爾還會問一些問題。

"這個條款的法律效力如何？"姐姐問道。

中介詳細解釋了一下，姐姐點點頭表示滿意。

辦完手續后，我們一起回家。路上，我忍不住問姐姐："姐，你對法律條款怎么這么了解？"

姐姐愣了一下，然后說："我平時在家沒事，就上網看看這些東西。"

"你還會上網？"我很驚訝，姐姐以前連智能手機都不太會用。

"最近兒子教了我一些。"姐姐解釋道，"現在網上什么信息都有，很方便。"

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但是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當天晚上，我偷偷觀察姐姐。她在客廳里看電視，但是我發現她經常會拿起手機看一下，而且表情很專注。

我假裝去廚房倒水，從側面偷偷看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我看到她在看一個房產網站，上面有很多關于房價走勢的圖表和分析。

更讓我驚訝的是，她看得很認真，還不時地滑動屏幕，好像在查看詳細的數據。

這可不像一個只會做家務的農村婦女該有的行為。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里翻來覆去地想著這些細節。姐姐最近的表現確實很反常，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程建華的懷疑是對的？姐姐真的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但是我又覺得這個想法太荒唐了。姐姐從小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怎么可能有那種心機和手段？

05

接下來的幾個月，程建華表現得很老實，每天按時回家，對姐姐也很好。我以為這次他真的改了，可是好景不長。

大概過了半年，程建華又開始不回家吃飯了，而且經常接一些神秘的電話。

姐姐又開始坐立不安，經常一個人在客廳里發呆。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她沒有馬上哭訴，而是在默默地觀察。

"雅輝，我覺得建華又有新情況了。"姐姐打電話給我。

"又怎么了？"我已經有些麻木了。

"他最近總是說要出差，但是我覺得不對勁。"姐姐的聲音很冷靜，"而且我在他的衣服口袋里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什么東西？"

"一張電影票的票根，還有一個餐廳的發票。"姐姐說道，"都是情侶套餐的那種。"

我嘆了口氣："姐，你準備怎么辦？"

"我想先確認一下情況。"姐姐說道，"雅輝，你能幫我調查一下嗎？"

我同意了。第二天，我又開始跟蹤程建華。這次他更加小心，但還是被我發現了端倪。他和一個年輕女子在一家咖啡廳里約會，兩個人表現得很親密。

我拍了照片，然后調查了那個女子的身份。她叫張婷，是程建華公司的一個客戶，經營著一家小型廣告公司。

當天晚上，我把調查結果告訴了姐姐。姐姐聽了之后，沒有像以前那樣哭泣，而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姐，你沒事吧？"我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姐姐的聲音很平靜，"雅輝，我想見見這個張婷。"

"你又要當面對質？"

"不是對質。"姐姐搖搖頭，"我想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我不明白姐姐的想法，但還是答應了幫助她。

第二天，我們找到了張婷的公司。姐姐提出要單獨和張婷談談，我在外面等著。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姐姐出來了。她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談得怎么樣？"我問道。

"很好。"姐姐說道，"她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被建華騙了。"

"那你準備怎么辦？"

"讓她離開建華。"姐姐的回答很簡單。

"她同意嗎？"

"她會同意的。"姐姐的語氣很確定。

果然，幾天后，張婷主動和程建華分手了。程建華回到家，表現得很沮喪，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當天晚上，程建華主動向姐姐道歉。

"雅蕓，我又犯錯了。"程建華的聲音很小。

姐姐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肯定發現了。"程建華繼續說道，"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建華。"姐姐開口了，"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程建華愣了一下："你是個好女人，很寬容，很善良。"

"還有呢？"

"還有...你很單純，很容易相信別人。"程建華小心翼翼地說道。

姐姐笑了笑："你真的這么認為嗎？"

"我..."程建華有些困惑。

"建華，我們結婚23年了。"姐姐的聲音很平靜，"你覺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程建華的臉色變了："雅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也許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姐姐站起身，"這次你準備怎么補償我？"

程建華愣了半天，然后說："我...我再給你買兩套房子？"

"兩套？"姐姐看著他，"建華，你覺得兩套夠嗎？"

"那...三套？"程建華試探著問道。

姐姐點點頭："好吧，三套就三套。"

我在旁邊聽著這個對話，心里越來越奇怪。姐姐的語氣和態度完全不像一個受傷的妻子，反而像是在談判。

更奇怪的是，程建華的表情很復雜，他看著姐姐的眼神里有敬畏，有困惑，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恐懼。

"雅蕓。"程建華猶豫了一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出軌？"

這個問題讓我大吃一驚。程建華怎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姐姐看著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建華，你覺得呢？"

"我覺得..."程建華的聲音有些顫抖，"我覺得你可能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很多。"

姐姐笑了笑，但是沒有回答。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程建華和姐姐的對話太奇怪了，他們好像在進行某種暗示性的交流，而我卻聽不懂他們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06

程建華又開始給姐姐買房子了。這次他選擇了三套高檔學區房，每套都價值不菲。辦手續的時候，我特意觀察了姐姐的表現。

她對房產相關的法律條款非常熟悉，提出的問題都很專業，甚至比銷售人員還要了解一些細節。

"這個樓盤的土地使用權是多少年？"姐姐問道。

"韓姐，您問得真專業。"銷售人員回答，"住宅用地是70年，從取得土地使用權開始計算。"

"那土地使用權到期后怎么辦？"

"按照現行法律，住宅用地使用權到期后可以自動續期。"

姐姐點點頭，然后又問："這個樓盤有沒有抵押或者其他法律糾紛？"

銷售人員愣了一下："韓姐，您怎么會想到問這個？"

"我覺得買房子應該謹慎一些。"姐姐解釋道。

銷售人員詳細介紹了樓盤的法律狀況，姐姐聽得很認真，還不時地點頭。

我在旁邊看著，心里越來越震驚。姐姐問的這些問題完全不像一個普通家庭主婦該知道的，反而像是專業的房產投資者才會關心的問題。

更讓我驚訝的是，她對房價走勢似乎很有預判能力。

"這個區域的房價還會繼續上漲嗎？"姐姐問道。

"韓姐，從目前的情況看，這個區域的發展潛力很大。"銷售人員介紹道，"地鐵二號線明年通車，周圍還有幾個大型商業項目在建設，房價上漲是必然的。"

"大概會漲多少？"

"保守估計，兩年內至少漲30%。"

姐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確實是個不錯的投資。"

聽到"投資"這個詞，我更加困惑了。姐姐什么時候開始把買房當成投資了？

辦完手續后，程建華顯得有些疲憊。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對姐姐說："雅蕓，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么？"姐姐問道。

"關于我們的關系。"程建華停頓了一下，"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有些...變化。"

"什么變化？"

"我覺得你變了。"程建華看著姐姐，"你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了。"

姐姐笑了笑："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

"可是你變得讓我有些...害怕。"程建華的聲音很小。

"害怕？"姐姐看著他，"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其實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害怕我這些年做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程建華說道。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震。程建華的擔心和我的疑惑竟然不謀而合。

姐姐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建華，如果我真的很聰明，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不知道。"程建華苦笑道，"如果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做什么，那我這些年豈不是像個小丑一樣？"

"也許吧。"姐姐的回答很模糊。

那天晚上，我決定和姐姐好好談談。我覺得她身上有太多謎團需要解開。

"姐，我想問你一些問題。"我直接開門見山。

"什么問題？"姐姐看著我。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程建華在出軌？"

姐姐愣了一下，然后說："雅輝，你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你最近的表現太奇怪了。"我說道，"你對房產、法律這些東西太了解了，完全不像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姐姐沉默了很久，然后說："雅輝，有些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復雜。"

"那你告訴我真相吧。"我懇求道，"我是你弟弟，我有權知道。"

姐姐看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程建華突然回來了。

"你們在聊什么？"程建華問道。

"沒什么，就是隨便聊聊。"姐姐回答。

程建華看了看我們，表情有些疑惑，但沒有繼續追問。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我覺得姐姐剛才想告訴我什么，但被程建華的突然回來打斷了。

第二天，我專門請假來找姐姐，想要繼續昨天的談話。但是姐姐的態度變了，她不愿意再談論那些敏感的話題。

"雅輝，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深究比較好。"姐姐說道。

"為什么？"

"因為真相有時候會讓人很難接受。"姐姐的表情很復雜。

我更加好奇了，但姐姐堅持不愿意說。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既然姐姐不愿意說，那我就自己去調查。

我決定去查一查姐姐名下到底有多少房產。

程建華的最新情人小麗走后，我心里越想越不對勁。我決定去房產局查一查，看看姐姐名下到底有多少房產。

我開車來到房產局，找到負責房產查詢的窗口。

"你好，我想查詢一下我姐姐名下的房產信息。"我遞過去身份證明。

工作人員在電腦上敲打了幾下，然后皺起了眉頭。

"先生，您確定查詢人叫韓雅蕓嗎？"

"確定，就是韓雅蕓。"我點點頭。

工作人員又仔細核對了一遍身份信息，然后表情變得越來越奇怪。她看看電腦屏幕，又看看我，最后小心翼翼地問：

"您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弟弟。"我有些不耐煩。

工作人員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轉過電腦屏幕讓我看。我隨意瞟了一眼，以為最多就是五六套房子。

然而，當我看清楚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房產信息時，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再次確認后，眼前的數字讓我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