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婉清,你們快來救我!888萬全沒了!"
電話里傳來杜美霞撕心裂肺的哭聲,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昨天,這個女人還在70大壽宴上趾高氣揚,當著所有親戚的面炫耀著那筆巨額拆遷款,嘲笑我們眼紅才不參加壽宴。她說我們是外人,說女兒才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說那888萬一分錢都不會給我們。
可現在,僅僅過了一夜,她竟然哭著說錢沒了,還說我們是她唯一的親人?
"你們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她的聲音在顫抖,帶著從未有過的絕望。
我握著電話,腦子里一片混亂。昨天到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01
我叫陳婉清,今年三十二歲,嫁到杜家已經整整十年了。
十年前剛嫁過來的時候,我以為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一輩子的家。杜志文老實本分,婆婆杜老太太看起來也挺慈祥,就連大姐杜美霞當時也對我挺客氣。
但十年的婚姻生活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家里,我永遠都是外人。
三個月前的那個午后,這種感覺達到了頂峰。杜志文拿著拆遷通知書沖進家門,興奮地宣布我們家的老房子要拆了,補償款是888萬!
那一刻,我以為我們家要翻身了。
誰知道,這筆天文數字竟然成了我噩夢的開始。
第二天早上,婆婆把我們叫到客廳,面無表情地宣布了一個讓我們震驚的決定:"這888萬拆遷款,我要全部給美霞。你們一分都沒有。"
我當時就懵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媽,您再說一遍?"我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們沒聽錯。"婆婆的語氣堅決得像鋼鐵,"拆遷款全部給美霞,你們一分都拿不到。"
杜志文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媽,這是為什么?"
"因為美霞是我女兒,她比你們更需要這筆錢。"婆婆冷冷地說,"而且這房子的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我有權決定錢給誰。"
我感覺五雷轟頂。十年來,我在這個家里洗衣做飯,照顧婆婆的起居,杜志文每個月的工資也基本都上交。我們過得緊巴巴的,就盼著這次拆遷能改善生活。
結果,一分錢都沒有。
更讓我憤怒的是,杜美霞在市里開服裝店,每月收入兩三萬,她哪里需要這888萬?當年她離婚的時候,婆婆還拿了二十萬給她做啟動資金。
但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后面。
當天下午,杜美霞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她一進門就拉著婆婆竊竊私語,我隱約聽到她說:"媽,您確定這樣做沒問題嗎?萬一他們..."
"放心,我心里有數。"婆婆的回答讓我更加困惑。
有數?什么叫有數?
那天晚上,我聽到婆婆房間里傳來打電話的聲音,聲音很小,像是在說什么秘密。我悄悄走到門外,只聽到幾個斷斷續續的詞:"...合同...手續...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婆婆在瞞著我們什么?
第二天,我試探性地問婆婆:"媽,拆遷的手續什么時候開始辦?我們需要準備什么材料嗎?"
婆婆的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不用你們操心,我和美霞會處理的。"
"可是我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啊,至少應該知道情況吧?"
"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錢又不給你們。"婆婆的話說得很絕情。
從那天開始,我發現婆婆和杜美霞經常在我們不在家的時候碰頭,每次我回來,她們就會立刻停止談話。有一次我突然回家拿東西,發現客廳茶幾上放著一堆文件,杜美霞看到我進來,立刻把文件收起來。
"什么文件啊?"我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一些拆遷的資料。"杜美霞的回答有些急促。
但我分明看到那些文件里有銀行的標志,還有什么"委托書"、"授權書"之類的字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奇怪的是,這段時間婆婆的狀態很不對勁。以前她很節儉,現在卻開始大手大腳地花錢。給自己買了好幾套新衣服,還買了一條看起來就很貴的金項鏈。
"媽,您怎么突然這么舍得花錢了?"我好奇地問。
"反正馬上就要有錢了,買點好的怎么了?"婆婆的回答理直氣壯。
可是拆遷款還沒到手啊,她哪來的底氣這么花錢?
而且我注意到,每次有人來家里談拆遷的事,婆婆都會把我和杜志文支開。有一次我故意留在家里,她竟然直接讓我去買菜,語氣不容置疑。
"媽,我剛買完菜回來。"我有些不解。
"那就再去買點別的,反正你別在這里礙事。"婆婆的話說得毫不客氣。
礙事?談論自己家的拆遷,我在場怎么就礙事了?
那天晚上,我跟杜志文說起這件事:"志文,我覺得媽和美霞在瞞著我們什么。"
"能瞞什么?不就是拆遷的事嗎?"杜志文不以為然。
"那為什么每次談拆遷都不讓我們在場?為什么媽突然這么有錢買那些貴東西?"
杜志文想了想,也覺得有些奇怪:"要不我找個機會問問媽?"
但還沒等杜志文問,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發現家里來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穿著西裝,看起來像是做生意的。他和婆婆、杜美霞在客廳里小聲交談,看到我進來,三個人都停下了話語。
"婉清回來了。"婆婆的笑容有些勉強,"這是美霞的朋友,來談點生意上的事。"
那個男人沖我點點頭,然后對婆婆說:"杜阿姨,要不我們改天再談?"
"不用不用,婉清你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我們馬上就談完了。"婆婆明顯不想讓我聽到他們的談話。
我雖然心里疑惑,但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回房間了。但我悄悄把門開了一條縫,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手續都辦好了嗎?..."
"...放心,絕對沒問題,到時候錢直接打到指定賬戶..."
我聽得心驚肉跳,他們在談什么?什么手續?什么指定賬戶?
但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走了。我裝作剛從房間出來的樣子,問婆婆:"媽,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就是美霞的朋友,談點生意上的事。"婆婆的回答很簡單,但我能感覺出她在敷衍我。
"什么生意啊?"我繼續追問。
"你問那么多干什么?跟你又沒關系。"婆婆顯然不愿意多說。
從那天開始,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但又說不出是什么。
02
接下來的幾天里,家里的氛圍變得更加詭異。
杜美霞開始頻繁往家里跑,幾乎每天都來,而且每次都是神神秘秘的,不是和婆婆關在房間里商量事情,就是在客廳里接一些神秘的電話。
有一次,我正在廚房洗碗,聽到杜美霞在客廳里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但我還是聽到了幾個詞:"...時間定了...明天就可以...一定要快..."
她在和誰打電話?時間定了是什么意思?
更奇怪的是,杜美霞的狀態也很不對勁。以前她來家里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卻顯得很緊張,總是心事重重的。有時候我跟她說話,她都要愣好幾秒才能反應過來。
"美霞,你最近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我試探性地問她。
"沒什么,就是生意上的事情比較多。"她的回答很匆忙,然后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但我分明看到她眼中的焦慮和不安。
這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發現家里又來了客人。這次不是上次那個中年男人,而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看起來像是律師或者什么專業人士。
她和婆婆、杜美霞圍坐在茶幾前,桌上攤著一堆文件。我進門的時候,她們立刻停止了談話,那個女人迅速把文件收了起來。
"婉清,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杜美霞的語氣有些緊張。
"單位不忙,就早點回來了。"我看著她們三個人,總覺得氣氛不對勁,"這位是?"
"哦,這是我朋友,來幫忙看看拆遷合同的。"婆婆解釋道,但她的眼神有些閃躲。
"拆遷合同?"我來了興趣,"可以讓我看看嗎?畢竟我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不用了,很復雜的,你也看不懂。"那個女人搶在婆婆前面說道,"而且現在還沒最終確定,等確定了再說吧。"
她的話讓我更加疑惑。既然還沒最終確定,那她們剛才在看什么文件?而且為什么要這么神秘?
"那什么時候能最終確定啊?"我繼續問道。
"快了快了,這幾天就能定下來。"婆婆敷衍地說,然后對那個女人說,"要不我們到房間里去談?"
三個人很快就進了婆婆的房間,把我一個人留在客廳里。
我心里越來越不安。這個家里到底在發生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在瞞著我和杜志文?
當天晚上,杜志文回來后,我把白天的事告訴了他。
"志文,我覺得不對勁。她們肯定在背著我們做什么事情。"
杜志文也皺起了眉頭:"確實有些奇怪。要不明天我請假在家,看看她們到底在搞什么?"
但第二天,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我和杜志文都請了假在家,結果一整天都沒有人來,杜美霞也沒有出現。家里安靜得反常,婆婆也是早早就回房間休息了。
"奇怪,她們平時不是很忙嗎?今天怎么都沒動靜?"我和杜志文面面相覷。
第三天,我故意告訴婆婆我要出去辦事,然后悄悄在樓下的咖啡店里觀察。
果然,沒過多久,杜美霞就來了,還帶著上次那個中年男人和女律師。他們在家里待了整整兩個小時,期間還有其他人陸續進出。
這絕對不是簡單的拆遷手續!
我越想越不對勁,決定想辦法弄清楚真相。
機會來了。那天下午,婆婆和杜美霞都出去了,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我想起婆婆房間里可能有什么線索,就悄悄進去查看。
在她的抽屜里,我發現了一些銀行的單據和幾份看起來很正式的文件。雖然大部分內容我看不太懂,但有幾個關鍵詞讓我心驚:
"委托代理"、"資產轉移"、"第三方賬戶"...
最讓我震驚的是,我看到了一個銀行賬戶號,戶名不是婆婆,也不是杜美霞,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這是怎么回事?拆遷款為什么要打到陌生人的賬戶里?
我趕緊用手機拍下了這些文件,然后悄悄放回原處。
當天晚上,我把發現的情況告訴了杜志文。看到那些文件的照片,杜志文也大吃一驚。
"這個賬戶是誰的?為什么拆遷款要打到這里?"他一臉困惑。
"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這里面有問題。"我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志文,你說會不會是美霞在搞什么鬼?"
"應該不會吧,那畢竟是我姐。"杜志文雖然這么說,但我能看出他心里也沒底。
"不管怎么樣,我們得想辦法弄清楚。"我下定決心,"我明天去拆遷辦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我還沒來得及去拆遷辦,更震撼的事情就發生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陽臺上晾衣服,突然看到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車上下來幾個穿西裝的人,看起來很正式的樣子。
他們直接上了樓,我聽到敲門聲,然后是婆婆去開門。
"請問是杜老太太嗎?我們是銀行的工作人員,關于您的賬戶有些問題需要核實..."
銀行的人?這么早就來了?
我悄悄走到房門口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但很快杜美霞也到了,幾個人關上門在客廳里小聲交談。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那些人才離開。婆婆和杜美霞的臉色都很難看,特別是杜美霞,看起來像是受到了什么打擊。
"媽,剛才銀行的人來干什么?"我假裝不知情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核實一些資料。"婆婆的回答很簡單,但我能看出她很緊張。
"什么資料?跟拆遷有關系嗎?"
"你別問那么多,跟你沒關系。"婆婆不耐煩地說。
但我注意到,從那天開始,婆婆和杜美霞的狀態都變得很奇怪。她們不再像之前那樣頻繁碰頭,杜美霞來家里的次數也明顯減少了。
而且,婆婆開始變得心事重重,經常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有時候我叫她,她要好幾秒才能反應過來。
"媽,您最近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我關心地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累。"婆婆的聲音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疲憊。
但我總覺得不是簡單的累這么簡單。她眼中的焦慮和不安越來越明顯,有時候我甚至看到她在偷偷抹眼淚。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婆婆突然宣布了一個讓我更加困惑的決定:"下個月十五號是我的70大壽,我要辦個壽宴。"
03
婆婆要辦70大壽的消息一出,杜美霞的反應異常激烈。
她幾乎是立刻就趕了過來,一進門就拉著婆婆的手,激動地說:"媽,您的壽宴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的!錢的事您不用擔心,我來安排!"
我在旁邊聽著,心里更加疑惑。之前杜美霞一直在為拆遷款的事情忙碌,現在突然這么關心起壽宴來,而且還主動提出出錢,這太反常了。
"美霞,你最近生意怎么樣?有這么多錢辦壽宴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當然有!"杜美霞的回答很急促,"媽馬上就要拿到拆遷款了,我當然要好好孝敬她!"
但我注意到,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而且聲音有些顫抖。
更奇怪的是,婆婆聽到杜美霞的話,臉色變得很復雜,既有一種欣慰,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擔憂。
"美霞,壽宴的事不用你操心,還是讓志文來辦吧。"婆婆的語氣有些猶豫。
"媽,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是您女兒,為您辦壽宴是應該的!"杜美霞的反應很激烈,"而且我現在有能力,為什么不讓我來?"
看著她們母女倆的對話,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按照之前的情況,婆婆應該很高興女兒主動提出辦壽宴才對,為什么現在反而有些推辭?
當天晚上,我又聽到婆婆在房間里打電話,聲音很小,但情緒聽起來很激動:"...不行,這樣太危險了...萬一被發現怎么辦?...你讓我再想想..."
她在和誰通話?什么事情太危險?
第二天,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之前來過幾次的中年男人又來了,這次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和婆婆、杜美霞在客廳里說話的聲音也比之前大了很多。
"杜阿姨,現在情況有變化,我們必須加快進度!"男人的語氣很急促。
"可是時間太緊了,萬一出什么問題..."婆婆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會有問題的,相信我!而且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在廚房里聽著,心里越來越不安。什么叫沒有退路了?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那天下午,杜美霞把我拉到一邊,神情嚴肅地對我說:"婉清,我希望你們這段時間少在家里,媽最近身體不好,需要安靜。"
"媽身體怎么了?我怎么沒看出來?"我疑惑地問。
"就是有些高血壓,醫生說要多休息,少受刺激。"杜美霞的解釋聽起來很牽強。
"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了,我會照顧好媽的。你們工作忙,就不要太操心了。"
她的話讓我更加懷疑。什么時候杜美霞變得這么關心婆婆了?而且她讓我們少在家里,明顯是想支開我們。
但我沒有直接反駁,而是表面上答應了,暗地里卻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家里的訪客越來越多,而且都很神秘。有銀行的工作人員,有律師模樣的人,還有一些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面孔。
每次有人來,婆婆和杜美霞就會把門關得緊緊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偶爾還是能聽到一些只言片語:
"...手續必須在壽宴前辦完..."
"...到時候所有人都在,不會有人懷疑..."
"...錢一到賬就立刻轉移..."
這些話聽得我毛骨悚然。什么手續?為什么要在壽宴前辦完?什么錢要轉移?
我開始意識到,這個壽宴可能不是簡單的慶祝生日,而是另有目的。
就在我還在猜測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現讓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那天我去銀行取錢,遇到了鄰居王阿姨。她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婉清,你們家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我看到好多陌生人進進出出的。"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拆遷的事情。"我隨口應付道。
"哦,那你們家真是要發財了。"王阿姨羨慕地說,"888萬呢,夠你們一輩子花的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更加復雜。888萬,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天文數字,但現在我們連一分錢都拿不到。
回到家,我看著正在客廳里和杜美霞竊竊私語的婆婆,心里越來越不安。
她們到底在計劃什么?
當天晚上,我又聽到隔壁婆婆房間里傳來爭吵聲。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夜里聽得很清楚。
"...我后悔了,我不想這樣做了..."這是婆婆的聲音。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事情都安排好了!"這是杜美霞的聲音,聽起來很急躁。
"可是這樣對志文他們不公平..."
"公平?媽,您想太多了!您已經決定把錢給我了,現在還猶豫什么?"
我和杜志文面面相覷,心里都涌起了不祥的預感。
什么事情安排好了?為什么婆婆會后悔?
第二天一早,我決定直接問個清楚。我把婆婆叫到客廳,直視著她的眼睛:"媽,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婆婆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沒有啊,能有什么事?"
"那為什么您最近看起來總是心事重重的?"
"可能是年紀大了,容易胡思亂想吧。"婆婆的回答很敷衍。
就在這時,杜美霞突然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我們在說話,臉色立刻變得警惕起來:"你們在聊什么呢?"
"沒什么,就是關心一下媽的身體。"我淡淡地說。
"媽身體好著呢,用不著你操心。"杜美霞的語氣有些不善,"對了,壽宴的準備工作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的。"
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04
接下來的幾天里,杜美霞的狀態變得越來越亢奮,好像有什么天大的好事要發生一樣。
她開始頻繁地接電話,每次都是笑得很開心,還不時地說著"馬上就好了"、"再等幾天"之類的話。
而婆婆卻變得越來越沉默,有時候我看到她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呆,眼中似乎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擔憂。
"媽,您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就說出來吧。"我試圖關心她,但她總是搖頭說沒事。
壽宴的日子越來越近,家里的氣氛也越來越奇怪。
杜美霞幾乎每天都來,每次都會和婆婆關在房間里小聲說話。有幾次我經過門口,聽到她們在討論什么"時間"、"安排"之類的詞,但一看到我就立刻停止了談話。
"她們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心里越來越疑惑。
壽宴前一天,杜美霞特意來找我談話:"婉清,明天媽的壽宴,你真的不去嗎?"
"不去。"我的態度很堅決。
"你這樣做,不怕別人說閑話?"
"說什么閑話?"
"說你不孝順啊,連婆婆的70大壽都不參加。"杜美霞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得意,"明天會來很多親戚,到時候大家都會問你為什么不在。你讓媽怎么解釋?"
"隨便她怎么解釋。"我冷冷地說,"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杜美霞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婉清,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但是媽的決定已經做了,888萬就是我的,你再怎么鬧都沒用。"
"我沒有鬧,我只是做出了我的選擇。"
"選擇?"杜美霞的語氣更加尖刻了,"你以為你不參加壽宴,媽就會改變主意?告訴你,不可能!明天的壽宴會很熱鬧,所有人都會看到我們家的實力。而你,只能在家里生悶氣!"
說完,她就得意洋洋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雜陳。明天的壽宴,確實會很熱鬧吧。杜美霞會在所有人面前炫耀她的"勝利",而我,只能像個局外人一樣被排除在外。
但我不后悔自己的決定。至少,我保住了最后的尊嚴。
壽宴當天,我確實沒有去。我一個人在家里,聽著外面偶爾傳來的汽車聲,想象著金桂大酒店里的熱鬧場景。
大概中午的時候,杜志文給我打了個電話:"婉清,壽宴進行得很順利,來了很多人。媽看起來很高興。"
"那就好。"我的語氣很平淡。
"你真的不后悔嗎?"
"不后悔。"
掛了電話,我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我又接到幾個親戚打來的問候電話,都是問我為什么沒去參加壽宴。我只是簡單地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多解釋。
傍晚時分,杜志文和婆婆回來了。
婆婆一進門就看到我在客廳看電視,臉色很復雜。
"婉清,今天的壽宴很熱鬧,來了很多人。"她坐在我對面,語氣有些小心翼翼,"大家都問你怎么沒來。"
"我說您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杜志文補充道。
"謝謝。"我淡淡地回應。
客廳里陷入了沉默。
最后,還是婆婆開口了:"婉清,你恨我嗎?"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我不恨您,我只是覺得失望。"
"失望?"
"失望您這么偏心,失望我在這個家里的十年付出得不到一點認可。"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說得很清楚,"不過沒關系,我已經想開了。"
婆婆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最終什么都沒說,默默地回房間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風聲,心卻出奇地平靜。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收拾房間,手機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是杜美霞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婉清...婉清,你們在家嗎?"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和急迫。
我皺了皺眉:"在家,怎么了?"
"你們...你們快來一趟,快點!出大事了!"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完全沒有了昨天壽宴上的得意洋洋。
我一愣:"什么大事?"
"錢...錢沒了!888萬全沒了!"杜美霞在電話里哭了起來,聲音完全變了調,"銀行說有問題,賬戶被凍結了!"
我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你說什么?888萬怎么可能沒了?"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壽宴后我去銀行查賬,發現錢根本就不在我賬戶里!"她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婉清,我求求你們,快來幫我想想辦法!我在所有親戚面前都說了錢已經到手,現在這樣讓我怎么見人?"
聽到這話,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昨天還在眾人面前炫耀888萬、說我們是眼紅的女人,現在竟然哭著求我們幫忙?
"美霞,你先別急,到底怎么回事?錢怎么可能突然沒了?"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我也搞不清楚!"杜美霞的聲音里帶著絕望,"銀行的人說什么手續有問題,要我聯系媽,可是媽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婉清,你們快來吧,我現在就在銀行門口,不敢進去,也不敢回家!"
就在這時,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大聲爭吵什么。
"婉清,有人來了!我...我先掛了!"杜美霞匆忙掛斷了電話。
我握著手機,心臟狂跳。888萬沒了?銀行賬戶被凍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沖到婆婆房間,發現她不在。客廳、廚房、衛生間,我把家里翻了個遍,都沒有她的身影。
正當我慌亂不已的時候,我在婆婆的床頭柜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用她顫抖的字跡寫著幾行字。
我顫抖著手拿起那張紙條,當看清上面內容的瞬間,整個人如遭雷擊,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