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我們真的撐不下去了。”女兒小慧眼圈通紅，“房子要被銀行收走，我們連自己都養不活了。”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疼得說不出話。

“那我去養老院吧。”我主動開口。

“爸...”她哽咽著。

我拍拍她的肩膀：“沒事，那里挺好的。”

簽字那天，她哭得像個孩子。我安慰她說這是最好的選擇。

可沒想到，半年后她開著豪車來接我，跪在我面前說：“爸，我錯了。”

01

我叫張建國，今年68歲，是一名退休會計。

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把女兒小慧培養成了大學生，她后來還開了自己的公司。

可是現在，她說生意失敗了，房子要被銀行收回，實在沒能力照顧我這個老頭子。

想起小慧的成長經歷，我心里更是五味雜陳。

小慧的母親在她十五歲那年因為癌癥去世了，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我記得老伴臨終前拉著我的手說：“建國，慧慧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把她培養成才。”

我含著眼淚點頭答應了，從那時起，我就成了小慧唯一的依靠。

為了照顧小慧，我推掉了所有的加班，每天準時下班回家給她做飯。

那時候我的工資不高，為了讓小慧吃好一點，我經常自己不吃肉，把肉都留給她。

“爸，您也吃啊。”小慧總是懂事地說。

“爸爸不愛吃肉，你吃就行了。”我總是這樣回答。

小慧學習很用功，每天晚上都學到很晚，我就在旁邊陪著她。

有時候她遇到不會的題目，我就盡我所能地幫她解答。

“爸，這道數學題我不會做。”她皺著眉頭說。

我戴上老花鏡，仔細看著題目，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努力幫她解決。

“慧慧，你看，這樣算就對了。”我耐心地解釋。

她開心地笑了，那笑容像花兒一樣美麗。

高考那年，小慧考上了本市最好的大學，我高興得一夜沒睡。

“爸，我考上了！”她興奮地抱著我。

我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好孩子，你媽媽在天上也會高興的。”

大學四年，我省吃儉用供她讀書，自己舍不得買一件新衣服。

每次她問我要生活費的時候，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給她。

“爸，這個月的生活費不夠了。”她在電話里說。

“沒關系，爸爸馬上給你寄過去。”我從來不會讓她為錢發愁。

畢業后，小慧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后來還自己創業開了公司。

我為她的成功感到無比驕傲，覺得自己這些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爸，我買了新房子，您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吧。”她說。

我搖搖頭：“你們年輕人住在一起不方便，我住老房子挺好的。”

她堅持要我搬過去，我最終還是同意了。

在她家住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她和女婿的關系并不太好，經常吵架。

我不想成為他們的負擔，主動提出要搬回老房子。

“爸，您別多想，我們沒有因為您的事情吵架。”她安慰我。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但我心里很清楚，我的存在確實給他們帶來了不便。

后來她懷孕了，我很高興即將有外孫。

“爸，您要當爺爺了。”她摸著肚子說。

我興奮地說：“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外孫。”

02

可是孩子生下來后，她和女婿因為各種育兒問題爭吵得更厲害了。

我想幫忙照顧孩子，但他們總是說我年紀大了，不放心讓我帶。

“爸，您好好休息就行了，孩子的事情我們來處理。”她說。

我點點頭，心里卻有些失落。

孩子慢慢長大，我發現小慧變了很多，她變得更加現實，更加計較。

以前的她雖然也會為錢發愁，但從來不會在我面前表現出來。

現在的她，總是會在我面前抱怨生活的壓力。

“爸，現在什么都貴，房貸、車貸、孩子的各種費用，壓力真的很大。”她經常這樣說。

我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著自己能為她做點什么。

我把自己的存款都拿出來給她，希望能減輕她的負擔。

“爸，這些錢您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她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收下了。

我以為這樣就能幫到她，可是她的抱怨并沒有減少。

她開始經常提起養老的問題，說現在的年輕人壓力大，照顧老人確實不容易。

“爸，您看隔壁的李叔叔，他兒子把他送到養老院了，聽說那里的條件還不錯。”她說。

我聽了心里一緊，但沒有說什么。

她又說：“現在的養老院和以前不一樣了，設施很好，還有專業的護工照顧，比在家里方便多了。”

我開始意識到她可能有什么想法，但我不愿意相信。

直到那天，她終于開口了。

那是一個陰雨天，她來到我的老房子，臉色很沉重。

“爸，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她坐在我對面，眼神有些閃爍。

“什么事？”我問。

她深吸了一口氣：“爸，我們家現在的情況您也知道，老公的生意失敗了，房子可能要被銀行收回。”

我心里一沉，但還是說：“沒關系，有什么困難我們一起面對。”

她搖搖頭：“爸，我們現在連自己都養不活，實在沒有能力照顧您。”

“慧慧，你想說什么？”我感覺到了不祥的預感。

“爸，我想讓您去養老院住一段時間。”她終于說出了口。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養老院？”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爸，您別誤會，我不是不想照顧您。”她急忙解釋，“實在是現在的情況太困難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里面有愧疚，有無奈，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慧慧，是不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問。

“沒有，爸，您從來沒有給我們添麻煩。”她連忙說，“只是現在的情況特殊，等我們的經濟狀況好轉了，馬上就接您回來。”

我沉默了很久，心里在想著她的話。

“那養老院的費用？”我問。

“爸，您放心，費用我們來承擔。”她說，“我已經看過了，那家養老院的條件很好，您在那里會過得很舒服的。”

我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心里五味雜陳。

這就是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她要把我送到養老院去。

03

“爸，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她眼眶有些紅了。

我看著她即將流出的眼淚，心軟了。

“慧慧，你不要哭，爸爸理解你的難處。”我說。

“爸，您真的不怪我嗎？”她問。

我搖搖頭：“不怪你，你們年輕人確實不容易。”

她聽了我的話，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爸，我對不起您。”她哽咽著說。

“傻孩子，有什么對不起的。”我拍拍她的肩膀，“養老院就養老院，也許那里更適合我。”

她緊緊抱住我，身體在顫抖。

“爸，等我們的情況好轉了，一定第一時間接您回來。”她說。

我點點頭，心里卻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好轉呢？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看養老院？”我問。

“明天我就帶您去看看，如果您覺得滿意，我們就辦手續。”她說。

我答應了，但心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老房子里，看著這些熟悉的家具，心情很復雜。

第二天上午我們出發了，車子停在了“夕陽紅養老院”門口，這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外墻刷成了暖黃色，看起來還算溫馨。

小慧扶著我下車，她的手在發抖。

“爸，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她咬著嘴唇說。

我搖搖頭，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子，這樣最好，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路要走。”

養老院的院長是個中年女人，姓李，人很和藹，帶著我們參觀了房間。

房間不大，但很干凈，有兩張單人床，一個小電視，還有獨立的衛生間。

“這里的老人都很好相處，張師傅您肯定能適應。”李院長笑著說。

小慧從包里拿出一疊錢，遞給李院長：“這是三個月的費用，以后我會按時交的。”

我看著她瘦削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陣酸楚。

簽字的時候，小慧眼淚止不住地流。

“爸，我對不起您。”她哽咽著說。

我抱了抱她，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沒什么對不起的，這是最好的選擇。”

送走小慧后，我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看著窗外的小花園，心情五味雜陳。

第二天早上，我見到了我的室友老劉。

老劉今年73歲，是個退休工人，人很健談，一見面就跟我嘮起了家常。

“我兒子也是做生意的，現在經濟不好，壓力大著呢。”老劉嘆了口氣，“咱們這些老頭子，別給孩子添麻煩就行了。”

我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養老院的生活很規律，早上六點半起床，七點吃早飯，上午可以在花園里散步，下午有一些簡單的活動。

我慢慢適應了這種生活節奏，也漸漸和其他老人熟悉起來。

04

護工小張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人很熱情，對我們這些老人照顧得很周到。

“張師傅，您女兒真好，每個月都按時交費，從來不拖欠。”小張夸贊道。

我心里暖暖的，為女兒的懂事感到欣慰。

可是小慧很少來看我，每次來也是匆匆忙忙的，說是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情。

我理解她的難處，從不抱怨。

有時候看著其他老人的子女來探望，我也會想念小慧，但我知道她現在很不容易。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我開始在養老院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幫忙整理報紙，給其他老人讀新聞，有時候還會幫李院長算賬。

我的會計功底還在，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并不難。

李院長很感激我的幫助，經常夸我是個好人。

“張師傅，您這樣的老人不多見了，既懂事又能干。”她說。

我笑著搖頭：“都是應該做的，在這里住著，總不能什么都不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我已經在養老院住了三個月。

小慧偶爾會來看我，每次來都會給我帶一些水果和營養品。

我注意到她的狀態似乎在好轉，臉色比之前好了一些，穿著也比以前整潔了。

“爸，您在這里還習慣嗎？”她關心地問。

“挺好的，你別擔心我。”我拍拍她的手，“你們的生意怎么樣了？”

小慧眼神有些閃爍：“還在慢慢恢復，應該會越來越好的。”

我點點頭，心里為她高興。

老劉在一旁看著我們父女倆，眼神里有些羨慕。

“你女兒真孝順，我兒子都好久沒來看我了。”他說。

我心里暖暖的，覺得自己很幸福。

又過了一個月，小慧來得更頻繁了一些。

我發現她的穿著比以前好了不少，以前穿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衣服，現在穿的看起來都很有質感。

“慧慧，你這件衣服很好看。”我夸贊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朋友送的，說是處理品，很便宜的。”

我點點頭，心里想著女兒能收到朋友的關心，也是一件好事。

小張也經常夸我女兒人好，說她每次來都很有禮貌，對護工們也很客氣。

“張師傅，您女兒真是個好人，我們這里的老人都很羨慕您。”小張說。

我心里美滋滋的，覺得自己教育女兒很成功。

老劉也經常跟我聊起做生意的事情，說現在經濟環境確實不好，年輕人不容易。

“我兒子也是做生意的，去年虧了不少錢，現在還在慢慢恢復。”老劉嘆息道。

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互相安慰彼此的處境。

我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至少不會給女兒增加負擔。

有一天，我在花園里散步，看到一個老人在哭。

我走過去關心地問：“怎么了？”

那個老人抹著眼淚說：“我兒子說要把我接回家，但我知道他們其實不想要我。”

我安慰他：“孩子們都有自己的難處，我們要理解他們。”

那個老人點點頭，但眼淚還是止不住。

我心里也有些難受，想起了小慧。

雖然她把我送到了養老院，但我知道她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

我不怪她，甚至還為她的懂事感到驕傲。

05

第五個月的時候，小慧來看我的次數明顯增加了。

她每次來都會帶很多東西，有時候是營養品，有時候是衣服，有時候是一些零食。

“爸，您缺什么就跟我說，千萬別客氣。”她說。

我摸摸她的頭：“你現在生活好起來了？”

她點點頭：“嗯，慢慢在恢復，比之前好多了。”

我心里很高興，為女兒的努力感到欣慰。

老劉在一旁看著，羨慕地說：“你女兒真好，我兒子都好長時間沒來看我了。”

我安慰他：“孩子們都忙，我們要理解。”

但心里還是為自己有這樣的女兒感到自豪。

六個月過去了，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養老院的生活。

這里的老人都很好相處，護工們也很負責，我覺得自己過得還算充實。

小慧的狀態也越來越好，每次來看我都很開心，臉上有了笑容。

我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至少沒有成為女兒的負擔。

這天是個周末，陽光很好，我在花園里散步。

花園里種著各種花草，現在正是春天，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

我正走著，突然看到停車場里停著一輛嶄新的寶馬X5。

那輛車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看起來很昂貴。

我心里想，不知道是哪個老人的家屬開來的，真是有錢人啊。

正想著，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個人竟然是小慧！

她從駕駛座下來，渾身都是名牌，手上還戴著一塊鉆石手表。

我的心開始劇烈跳動，腦子里一片混亂。

小慧不是說沒錢嗎？怎么會開這么昂貴的車？

我躲在花園的樹后面，繼續觀察著。

小慧拿出手機，接了個電話。

“那套海景房的尾款明天就能到賬了。”她的聲音很興奮。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海景房？什么海景房？

緊接著，我又聽到她說：“爸爸的醫療保險我已經停了，反正他在養老院，用不著。”

我感覺天旋地轉，差點站不穩。

她把我的醫療保險停了？

我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呼吸都變得困難。

小慧朝著養老院大門走去，走到一半時，她突然停下腳步。

她又拿出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爸的那筆錢什么時候能轉到我名下？”她的聲音很急切。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再等等，老頭還沒死呢。”

我的雙腿開始顫抖，差點跌倒，爸的那筆錢？什么錢？他們...在等我死？